只踏出一步,他就贴上她,单手揽着腰,就侧着头咬上那红唇。
    沉惜愉被亲上的那一秒抬手搭在他肩上,胳膊肘抵着,双手交叉。
    这裙子蛮有趣的,很顺滑,又贴身,哪怕隔着裙体布料,手感也像是直接接触着穿着者的肌肤。
    他扶着她腰的指尖微微按压,两个人亲的都挺投入。
    在黑暗里,气氛很容易被酝酿。
    她将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踩在他脚上,他没穿拖鞋,脚面和手背一样,青筋明显。
    她慢慢踮起脚,受力面积变小,痛感多少变大,他伸手托着她臀下,加力,她顺着这个劲儿跃到他身上,腿挂在腰间晃荡。
    已经没在亲了,她想到他腿上的伤,想下来,被他撑住了,他笑了一下,抬腿向床上走。
    “沉小姐,”他说:“你这点重量还算不上什么。”
    他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她在他腿上方,怕压到大腿上伤口,膝盖支着床边,整个人基本没落在他腿上。
    他感觉到了,笑了一声,拍了拍她屁股,他说:“往前坐坐就行。”
    往前坐坐?沉惜愉条件反射往前蹭蹭,坐下,薄裙没有什么存在感,挡不住什么东西,小小卫现在算不上太硬,但就算软着也很感人,更别提现在半硬状态。
    况且,接触到她的时候,它默默加深硬度。
    她反应过来,上下蹭蹭。
    卫东风呼吸变沉,天地良心,他不是这个意思。
    “沉小姐。”他光着的,性具顶端直接抵着她故意漏着的蕾丝内裤,颗粒感比棉质的触感强太多,东西随着她蹭动的动作弹跳着,加上,自从两人在一起后,从未分开超过叁天,颇有一番小别胜新婚的激荡。
    “本来想让你看看这条裙子的。”沉惜愉说这话,又跪坐起来,挺着腰,抬手就脱了,极自觉。
    脱裙子时,胯部无意识耸动间,内裤显现出来。
    她的内裤一向前卫,今天穿的是胯侧绑带的。
    他就着身后落地窗传进来的月光看过去,身体向后半倾,单手支着,另一只手勾着那几根绑带,但没用力扯开。
    她正好脱完了,垂眸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脸,他仰头。
    卫东风挑眉,沉惜愉夜盲,看不见。
    但没容他多表示,沉惜愉按着他肩膀推倒,手掌抵着他锁骨,有些硌手。
    他不夜盲,他能看见她什么表情。
    一般上面的那个人比较累,享受就行出什么力?所以沉惜愉是下面那个,卫东风翻身把她按下去的时候,她也没反抗。
    在他咬着内裤绑带拽开的时候,就更有趣,突然来电了!
    操!!
    真刺激!!
    两个人都惊到了,卫东风咬着那根绑带微仰着头,沉惜愉低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
    带着笑声,她盯着他腿上伤口看了几眼,齐平的敷贴,只一小块,因有伤,那条腿没怎么施力,另一条腿自然委以重任支着大部分重量。
    床铺塌陷程度较深,此时此刻她突然想尝试一下女上位。
    想到就得做到,她预谋着该怎么来。
    卫东风吐出那根绑带,觉得那个时候亮灯羞耻度是真的高,不免有些走神。
    在这个时候,她猛的一下扑向他圈着他脖子栽倒,他没防备,两人齐齐躺平。
    然后她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腰腹间,屁股凶残的按着小小卫,他吃痛,弓起了腰。
    沉惜愉自知用力有点大了,有些担心,但调戏更多:“东哥别是挨这一下废了吧~”
    小兄弟在坚硬的时候指甲刮蹭一下都非常疼,更何况是边缘碰撞,不过还好她那一下劲儿是大,但是没对准,只蹭了个边,卫东风是个能忍的,所以很快恢复过来。
    “沉小姐,”他挺了挺腰,小小卫弹起抽打几下她臀肉:“废没废?你试试看。”
    他欲起身,被她一掌抵着肩推下去:
    “躺好吧你。”在卫东风张嘴但是那句调戏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前,她接着说:
    “我今天倒要看看,在上面能有多累。”
    事实证明,一个男人无论对你多纵容,你都不能在他床上挑衅他。
    沉惜愉没一会儿就累了,腰酸的不行,胯部也动的发酸,膝盖抵着床单蹭的微红。
    而躺着的卫东风面色潮红,眼睛明亮,脸上带着笑意,时不时的用力动动小小卫。
    沉惜愉看的恼怒,终于在磨蹭良久他还是看上去并不沉溺的时候,罢工的坐平,小小卫在她体内,充胀着,她泄愤似的狠狠夹了几下。
    卫东风终于向上弓了弓腰,抬手拽下她抱在怀里。
    “你怎么一动不动?”沉惜愉咬着他锁骨处凸起的骨头,磨了磨。
    他手掌贴着她后面顺着:“不是想知道累不累?”
    “小肚鸡肠!”
    “那累不累?”
    “卫东风你是不是格局小了?!”沉惜愉坐起来,起身过程微微掰动在她体内的东西,这次前戏基本没做,沉惜愉主导,她根本不做,生硬的给他上套,期间还崩了他几次,差点闹萎了。
    所以没有气氛,两人居然聊了起来,还好卫东风没做聊天过程中软下来,不然可是抬不起头了。
    “什么格局?”
    “哼!”
    “哦~”他当然懂,便颤着尾声,手扶上她腰侧,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面带笑意,声音都很愉悦:“那我错了,沉小姐,给个机会?”
    “晚了!”
    “真晚了?”卫东风捏在她腰侧的手移到臀侧下方,上下端着,然后也配合着提腰动了起来。
    慢慢的,渐渐加速。
    究竟晚没晚,那当然该是没晚的。
    女上位果然不错,进的深,又面对面,互相看得见对方的表情,且,随着动作上下晃动的“水蜜桃”及其诱人。
    这个姿势灵魂相伴程度满分,虽然生理上达到发泄状态微难,又戴着套,好久之后才射出来,沉惜愉累瘫了,卫东风也累,女上位还是他动,难度和过程精力发泄都加十个度。
    但是真满足,从心理上到视觉上以及生理上都很满足。
    没有哄不好的人,没有和解不了的关系,有的话就睡一觉,一觉没到位就两觉。
    休息一会儿后沉惜愉懊恼今天没做前戏,卫东风抱着她已经睡着了,他这几天睡的很少,现在到挺安稳的。
    但不行啊,少一次前戏现在心情很不行啊。
    她思考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般,就着床头柜的夜灯,向下挪。
    小小卫疲软着,也很大一团,男性耻毛比女人的硬很多,好在卫东风本身就不是个身体上多毛的那种男人。
    她伸出手指拨弄几下小小卫,有些嫌弃,觉得它是卫东风全身上下长得最丑的物件儿,黑咕隆咚,和腿根甚至耻毛藏住的皮肤居然都有肤色差。
    她伸手握住瘫软状态的东西,指腹和掌心稍施力,小小卫渐渐硬了起来。
    长大的它,更丑了,沉惜愉越看越觉得丑,一嫌弃,她就松手了,没松掉,卫东风在那一秒握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另一只手一把掐着她后颈按向自己。
    亲上去的前一秒,他说:“这时候不弄了是不是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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