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金红的晚霞流溢于天边,把翠绿的群山笼罩了一层浅金色。
    位于山脚下的一个小院子,大门紧锁,还没有黑天,窗帘就拉得严实,不透一丝光亮。
    屋内土炕上,两个赤裸的身影紧紧交叠在一次,高大的男人压在瘦弱少年身上挺动着劲瘦的腰臀,浑身蜜色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而他身下的少年蹙着眉头,张着红唇,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更有泪水从通红的眼尾落下。
    “呼.....糖糖,你里面好紧、好热,快把我夹射了。”
    湿热的屄肉包裹着粗大的性器,挤压纠缠又似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贺暝爽得腰眼发麻,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将本来粉嫩的阴唇插得烂红外翻,淫水不断地流出,又被剧烈的抽插拍打成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淫靡不堪。
    “呜呜...啊...啊....”许棠不会说话,就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被肏得几近崩溃却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
    贺暝却觉得这声音格外动听,许棠叫的越大声他越情动,鸡巴硬的像块烙铁,只有插进花穴里才能缓解肿胀的欲望。他下身动作一刻不停,大手去揉许棠的单薄的胸膛,淡粉色的乳粒被他玩弄得挺立起来,平坦的胸部也肿成了一个小奶包。
    许棠的脖子胸膛红成一片,身上都是色气的红痕,他费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快....快....”
    贺暝知道许棠这是叫他快点射,他的宝贝撑不住了。许棠还是第一次,贺暝顾忌着,把小孩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肩上,捏着细瘦的手腕按在头顶,进行最后的冲刺。
    狰狞的性器在许棠的花穴里凶猛进出,淫水四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许棠像一条任人宰割的小猫,除了张着嘴呻吟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摆脱浪潮一样的快感。
    直到男人猛烈地插了百十下,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射在许棠的小穴里,刺激得他脚趾蜷缩起来,身前秀气的小肉棒跳了两下,也射出些许稀薄的精液。
    贺暝喘着粗气平息激动的情绪,俯下身亲吻许棠潮红的小脸蛋,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吮去。然后向后退开,“啵”的一声拔出了阴茎。
    艳红的肉穴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嫩肉收缩蠕动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许棠躺在被子上,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小腿有些痉挛地抽搐。
    贺暝俯视着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才下去弄水给许棠擦身体,冒着热气的毛巾一点点将许棠花穴处的液体擦干净,露出红肿的阴唇,轻轻一碰许棠就难受地哼唧。
    贺暝有些心疼,低头将那红肿的小穴含在嘴里,用舌头描摹舔舐受伤的部位,细细安抚着小孩。
    直到许棠嘴里的痛呼变了调,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贺暝舌尖顶弄凸起的阴蒂,吸吮着薄薄的小阴唇,淫水汩汩流出,许棠忍不住同双腿夹住男人的头,纤细的腰肢拱起,小小地呜咽一声,骚水喷溅而出,全部被男人吞咽进去。
    贺暝给小孩擦干净后将他搂入怀中,摸着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还疼不疼?”
    许棠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幅度地摇摇头。他刚被开苞,说不疼是假的,但贺暝已经足够温柔了,他不想让贺暝担心。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还有衣服,家里也得再置办一些家具.....”男人拍着他的背絮絮叨叨地说着。
    贺暝本来不是话多的人,但对着许棠却总有说不完的话,即使很多时候小孩都不能给他回应,但只要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就觉得心脏滚烫,异常满足。
    月上梢头,鸟雀回巢,激烈运动后的两人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边,知青宿舍的凌渊却辗转难眠,他脑海里想着那个瘦弱的孩子,又想起曲南跟他说的话。
    “那孩子很可怜,生下来就呆呆傻傻的,父母去世后跟着叔叔生活又不被喜欢,整天挨打挨骂还要干活。”
    凌渊的心仿佛被烈火炙烤,莫名的愤怒和心疼涌出,虽然他才第一次见许棠,潜意识却觉得许棠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怎么会有人对他不好?
    而且今天陪在许棠身边的男人又是谁?他看起来很紧张许棠,两人是什么关系?
    凌渊满脑袋的问号,睡着的前一秒,想着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
    贺暝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许棠的下体,好在花穴已经消肿了大半,穿裤子应该不会磨到。
    他给许棠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袖子和裤腿挽了又挽,扣子也系到了最上面,可是鞋子实在不合脚,还得让小孩穿着原来那双破胶鞋。看着那鞋尖开了好大个口子,脚趾头都露在外面,贺暝闭了闭眼,强压下对许志民夫妻的怒火。
    “糖糖,要不我抱你吧。”
    许棠摇头,他本来就走不稳,要是不多练一练,岂不是更不会走路了。贺暝只好找了瓶胶水把鞋子的破洞勉强粘上,然后右手牵着许棠往外走。
    大门一打开,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吓了一跳,待许棠看清是谁,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贺暝却脸一黑,又是这个知青!
    凌渊笑眯眯地看着许棠,弯下腰,柔声说:“又见面了,糖糖。”
    许棠大眼睛弯成月牙,高兴地点头,“哥...哥....”
    “真乖。”凌渊揉揉小孩的头发,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
    许棠刚伸手要接,就被贺暝拦住,贺暝冷冷地盯着凌渊,说:“不用了,我会给他买。”
    凌渊镜片闪着光,笑容不达眼底,“又不是给你的,糖糖想要呢。”
    贺暝低头看向许棠,许棠也很为难,他并不想让两人吵架,无意识地摇晃着贺暝的手,眼眸下垂四处乱转。贺暝叹了口气,接过凌渊的糖,剥开糖纸送到许棠嘴边,“小馋猫,吃吧。”
    许棠眼前一亮,张嘴含住,还讨好地舔了舔贺暝的手指——不要生气啦。
    感受到指尖的湿热,贺暝眸色一暗,蜷了蜷手指,“走吧。”
    凌渊也看见了许棠的小动作,眸子微微眯起,笑道:“去哪啊,一起吧。”
    贺暝面无表情地越过他锁好大门,一把抱起许棠就走。
    凌渊挑了挑眉,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跟着,忽见许棠趴在贺暝肩头,小嘴里鼓弄着奶糖,笑眼弯弯地冲他招手,似在叫他过去。凌渊也是一笑,抬脚便跟了上去。
    清水村里镇上不算远,大概半个小时的脚程。
    许棠让男人抱了一会儿就要下来走,贺暝把他放下来,小心翼翼地拉着,仔细绕过地上的坑包,但许棠走路还是磕磕绊绊,时不时就要左脚踩右脚,向前扑一个趔趄。
    凌渊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皱着眉头问贺暝,“糖糖这是怎么了?”
    贺暝很不想理他,但这人很聒噪,一直问来问去,便言简意赅地敷衍他,“胎里带的病,四肢不协调。”
    凌渊比贺暝懂得要多,他的家族很庞大,做什么职业的都有,二叔就是军总院的副院长,早年留过洋。
    “他这应该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导致的,没想过治病吗?”
    贺暝眼眸微瞪,转头惊讶地问:“可以治吗?”
    “我不太清楚,可以问问我二叔,他是医生。”
    贺暝黑瞳里闪着亮光,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喜色,“那就麻烦你问一问,要是能治我一定带糖糖去治病。”
    凌渊看着摇摇晃晃的小孩,笑道:“不麻烦,我喜欢糖糖。”
    贺暝听得心里一梗,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有求于人,神色上也少了冷意,也没一开始那么排斥凌渊了。
    许棠听着二人的对话很想说不用麻烦,只要待在严暝身边他就会好起来的,但这话说出来太惊世骇俗,他只能低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到了镇上三人直奔供销社去,如今不是年节,供销社人不多,售货员三五个聚在一堆聊天嗑瓜子,见有人进来也只是懒散地瞥一眼,直到看见贺暝身上的松枝绿,才忽然站起来,面带笑容地过来询问。
    这是个“一人当兵,全家光荣”的年代,几乎所有人都对军人持以十二分的尊崇和热忱。
    “同志,为人民服务!买点什么?”
    贺暝望了望货架,指着一双白色帆布鞋,“拿双鞋。”说着又拍拍许棠的肩膀,“他这么大的码。”
    售货员看了一眼,从货架上拿出鞋子递给贺暝,“试一试。”
    贺暝蹲下来给许棠穿上,用手指在脚跟处试了试,又拉着他走几步,“挤不挤?”
    许棠摇摇头,他穿着正好。贺暝便对售货员说:“再拿一双一样的。”到时候穿脏了也好有换的。
    供销社没有成衣可买,就按照许棠的尺码裁了足够做几身衣服的布料,贺暝参军十年,除了前几年给父母寄过钱以外,剩下的工资和补贴都攒下了。他吃住皆在部队,没有花钱的地方,倒是存下了一笔不小的存款,各类票据也都攒下不少,给许棠做衣服绰绰有余。
    售货员一边裁布一边暗自咋舌,这些布足够她全家每人做一身了,如今竟都是给一个小孩做衣服,真是令人羡慕。
    解决完许棠的需求,贺暝便开始买生活用品,暖水壶,洗脸盆,肥皂,糖油酱醋.....他买东西不犹豫也不吝啬,问了价格就付钱票,手笔宽绰得让人震惊。
    路过食品柜台时,贺暝看到里面的糖果,找了一圈,皱眉问道:“没有奶糖吗?”
    售货员是个年轻的姑娘,摇头道:“没有,咱们这小地方哪有那种高级货。但是有这种水果糖,小孩也都爱吃的。”
    凌渊开口道:“我那还有一些,回头拿过来给糖糖吃。”
    许棠正趴在柜台上往里看,他这具身体实在太缺营养了,看什么都想吃,光看着花花绿绿的糖纸他就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口水了,拉着贺暝的袖子指着糖果毫不客气地说“要!”
    贺暝笑笑,“给你买。”
    贺暝非常爽快地称了一斤水果糖,见到柜台上还有酥饼、绿豆糕之类的点心,也都称了一些。另一边的凌渊四处打量着,看到有罐装的麦乳精就买下两罐。
    售货员姑娘一直观察着两人,见他们出手如此阔绰,又都身姿笔挺,相貌英俊,心里起了旖旎心思,偏不好意思开口,等到人走了之后,迫不及待地和熟人打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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