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都叫你那养女搬空了,你竟一点儿也不着急。”夜少主揪着守玉粉嫩的奶尖,还不忘在她臀上轻拍几下,嘴上说的却是这样的正经事。
    万萦将守玉推坐起来,开始挺腰,粗大的兽根撞进守玉小穴儿深处,嗓音因着那里头紧致而更显得低沉,   “原来我就是为着后山上那孤坟才束手就擒,在这荒山上画地为牢三百年,现在等到人来,我哪里还有遗恨?”
    这般的姿势,正方便了夜少主将她两个奶儿都握住,摸到被万萦舔湿的那一边,也只是微微皱了眉,没见着多大嫌弃。
    “你们……”守玉扭着身子躲了两遭,引来万萦的不满,臀上被狠打了一下,立时就软了身子,叫他寻了这个隙硬顶到最里头去,震颤中的软肉拼了命似的吸他,不是后头摸奶儿的夜少主扶着,守玉这会儿就直直砸下去了。
    那得了便宜的偏还不知足。
    “这分明不是她,你何时见过她这样乖顺,明摆着任人宰割了?”万萦喘着粗气,抽送得轻缓了些,
    夜少主怎么看她怎么爱,开始脱起了衣裳,“我只巴不得她是这样的软性子,你不是没看见三百年前她是怎样惨烈的死去的,好歹现在知道万事自保为先,咱们该庆幸才是。”
    “也是,那样的死法真是为着我,却也不至于令我这样放不下,那凡人与她可有什么干系,值得她以命相抵?”
    “她向来是这样的,咱们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她原来还愿意说些,不知是不是受了些磨难,更喜欢藏着心事了,我可后悔不该那样破了她的身去。”夜族少主笑得道貌岸然,明明前世之身也是他破的,那时是她贪吃玉修山的芡实草,不知那甘甜滋味儿能勾动欲火,燥热难耐之时求着他给解的,其中畅快,她可是身体力行地报答了的。
    一报还一报,从来算得这样清楚,今生糊涂些,这本性却没有大改,不过是帮她杀了那蝙蝠妖,就愿意给按着肏了那么多回,上辈子可是没有这么好说话。她是怎么说的来着?你给我一回,我还你一回,还想要你也吃了那芡实草再说。
    就是这一个再说,堂堂的夜族少主当真吃下去一把草,意乱情迷之时,欲揽佳人入怀解渴,哪里还寻得见她的踪迹,早寻机跑了。
    那个人,一点儿委屈也不给自己受。
    “不要!”缓过劲儿来的守玉被抱夜少主抱着,雪白的背贴着他胸膛,下身还同万萦连着,她怎能不惊不惧?
    只是这一声干脆利落的“不要”,使得抱着她的二人都是一震,夜少主的表情她看不着,只是万萦望着她的目光柔和不少,似是瞧见了故人。
    “瞧瞧,才说你乖呢。”夜少主捏着她下巴,迫她转过脸来,一边亲她一边道:“她师尊算过,这一世虽坎坷,到底不至于短命,处处艰险,处处都有一线生机,这一线不光是他盼着,也是我盼着的。”
    守玉越听越心惊,“你们说的是谁?”
    “唔……”唇又被他封住,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夜少主这么说着,明明他自己长个娃娃脸,大眼睛黑白分明,穿了衣裳就看不出来人面兽心,笑起来一边的嘴角还有个不浅的酒窝,粉雕玉琢似的,正是她原来最喜欢搂在怀里揉的,不管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一睁眼就“小孩儿”“小孩儿”地使唤他给穿衣服递水。
    听听现在被叫做小孩儿是谁?
    他三百年未改面貌,怕的就是那人认不出,可是现在叫做守玉的这个,真就没认出他来,第一回管他叫哥哥呢,不知道是不是玉修山那帮小混子教的,怎么能叫的那样好听,骨头都要化了。
    哥哥就哥哥吧,第一回没被认出来,就败了许多兴致,她想不起来也好,要是忆及那凡人,再来一回“情未了”的戏码,他们这些少主神兽上神的也都不必做了,携手去跳了断崖多干净?
    万萦显然打的是与他同样的主意,也不理她,架着她腿一味往那粉穴儿里头送,那粉穴儿可真是个妙处,还跟上辈子似的,怎么插插多久都不松。只是色儿不同些,白蕖通身雪色,一寸杂色的肌肤也找不到,连腿心也是白的。
    “你我与天同寿,她今世受了人生教养,又如何能比前世的白蛇修炼人身长寿?”万萦退出半根,手握住她大腿两侧,面有忧虑。
    “只要兽兄放下独占之心,她或许会比咱们活得更长久呢,小东西的那一份真心还未全然显露,就叫伤了大半,现在已经没有了真心,她会比前世活得好。”夜少主掰开守玉臀儿,将硬了这许久的那物一挺腰送进去,闹得守玉绷直了脚尖,一声长泣久久不止。
    夜少主插进守玉后穴使得她浑身都紧绷起来,前头穴儿绞得更是非比寻常,万萦也是忍得眼皮直跳,嗓都哑了,“怎么说?”
    “上辈子她是个好样的,可是那样的结果再来一回,你可受得住?”待二人适应了些,夜少主便开始动作,他退出前头万萦就顶进去,像是这般做了许多回似的,极有默契,就是不顾守玉的性命,被两具差不多高大的身躯夹在中间,一眼看过去,只瞧得见两条小腿风吹蒲苇似的,在男人肘弯上摆。
    他们怎么不气,不过是叫个半吊子法师诓骗,说人世间的男女一辈子相携相守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事,竟任他将一身法力禁锢,当真以凡女之身投进人世,要寻个娇客做新郎,寻着的若是个好的便也罢了,瞧她找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那凡人最后耗尽心血护住了白蕖的一缕精魂,使得她重回世上,堂堂千年瑞兽才不耐烦创立什么门派,最后可好,围了一山天天想着跑的娘们,当他愿意拘着她们似的,成天叽叽喳喳,从前在蓬莱岛同着快一万只青鸟也没这几十年觉得聒噪。
    那凡人却借机得道,飞升成仙去了,一打听才知道人家是天界的太子爷下凡间历劫来了,那半吊子法师是他身边的狗腿子,哄着那傻子给人家做了垫脚石还不自知,真当天人有心呢?
    这两个心里有千万怨怼,从前不碰面还好,这故人一相见就把压在心底里许多年不想的旧事勾出来了,眼里都烧着火似的,一时你插前头我捣后头,一时再换过,暗暗还数着对方的次数,不能叫比低了去,守玉的小嘴儿都叫亲肿了,吃进去的当然不只是守玉的口水,两个这么个身份的也都不讲究。
    足足闹了整夜,还是顾念着守玉现在的身子不比从前,怕真给折腾没了,才意犹未尽地各自以精气把她穴儿里填满,在人昏过去之前还恶狠狠地叫夹紧腿,不许流一滴出来。
    “不过你倒有走眼的时候,你不是七只眼么?”夜少主将那无力的人儿从万萦怀里抱过来,“忘了,现在少了一只。”
    万萦任他将守玉抱去,也不阻拦,合着眼调息起来。
    “十苒和她,两人的差别可是不小呢,一个万事争先,嘴上不饶人,一个遇事就躲,说话也没听见多大声音,你当年怎么想的?”夜少主揉着守玉的奶儿,并没有闭嘴的打算。
    万萦运着气,也不耽误斗嘴,“既然你眼神好,从蝙蝠妖手下救了她后,怎的还将她还回去了?”
    “不是说过了么,这一世她成了个人身,入的又是合欢道,造化劫难,都有定数,不是我能扭转的,现在成了她师尊的那个,不是做的很好么,这么多年,居然能看着她被那么多男人肏,还能稳住自己不去动她,当真是个为人师表。”夜少主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讥讽意味鲜明。
    “别提他,若不是他与那凡人狼狈为奸,当年我又怎会选错,说什么同个时辰出生的女童身上都有她的迹象,连他也分不出来,分明是说来诳我的。”
    夜少主亲着守玉嫣红的小嘴,神情十二分的满足,闻言闷声笑道:“不是你自己认定白蕖纵使是投胎为人,也不会成了这么个软性子的,再说那狗腿子也帮你打理了这么多年青莲山,好歹给了你个正当理由,有了个守卫正道山门的由头,否则为了个妖精,还是死了的妖精,三百年不回蓬莱,你那些叔伯兄弟早杀过来了。”
    万萦半天没动静了,一睁眼看见夜少主抱着守玉又弄起来,怕是故意的,正面冲着他,两团奶儿被撞地乱弹,人没醒,还靠在后头腰臀紧绷,使劲儿插她穴儿的夜少主身上,两只手臂搭着他肘,被撞得要飞出去时就牢牢挽住,像是抓着什么依仗似的。
    万萦撇了撇嘴,“我听她说了个什么连心咒,可有解法?”
    “连心咒知情者不可解,她只能自己来。”夜少主脸色潮红,显然是在得趣时,气息却还平稳。“中咒者可与他人换心,她家里的那个不中用的兄长就是用这个法子续的命,而今咒术即将失效,不换回去,她的心就真长在旁人腔子里了。”
    “玉修山上受那一遭大难,她这心换回去,也只能要了她兄长性命。”万萦哼道:“你们魔族都是些丧尽天良的法子。”
    “亏了这丧尽天良,才得以愿者上钩。”夜少主浑不在意,勾着头去咬守玉脖子。
    “狗屁,她这一身伤是怎么弄得,你别告诉我你心里没数。”
    听得他动怒,夜少主才抬起头来正视他,下身还耸动个不休,“别怪我没提醒你,天上下来的那位可还没走干净,剩了一魂一魄在这世上,他们修炼的法子蹊跷,总要以人身修无情无欲,这才叫丧尽天良。”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动真心,不自己寻死,就没什么能奈何得了她,你真当这么多年她师尊是为练她一身艳骨不成。”他一边做着最后的冲刺,语气急促,“最好是连她身上的这颗心都不是她自己的,那才叫个斩草除根,无情无义。”
    “怪不得,你们连我也瞒过去了,魔族咒术真是个愿者上钩,心甘情愿就跟着去了,你却还说没有插手她的造化劫难,也不觉得牙碜。”万萦托起她的下巴,不知道多少人为她操碎了心,她还能睡着,不必说,一睁开眼,又是个水光潋滟的无辜可怜样,这一世有些福气,害死她的骨气,没有就没有吧。
    “是呢,我这也是愿者上钩。”夜少主叹一声长气,分身陷在守玉穴儿里,一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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