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整个人缩在旅馆门口,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唾弃自己:要你乱冒火!要你欲求不满!乱跑个啥?!现在回不去了吧?!别说气别人的,连自己都顾不好啦!

    在路边摊上吃的东西到底不顶饿,过了一会儿慕安言就觉得肚子在抗议了。

    本来他只想着扛一晚上就过去了,没想到只过了一会儿慕安言就开始胃疼——最近被齐宴养得太娇贵,路边摊上的东西本来就不太干净,加上一下子又饿着了,慕安言落下的胃病就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慕安言现在的情况。

    不过疼着疼着,慕安言就习惯了。

    等到他渐渐习惯蚊子满天飞的环境之后,他就在那儿缩成了一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然后他朦朦胧胧的就感觉到了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搂住了他。强健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他整个儿抱了起来,淡淡的烟草味儿很熟悉,也很好闻。

    慕安言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放心地缩人怀里睡了过去。

    然后又是一天醒来,慕安言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有从懵逼状态调整过来,就一下子被人按住了腰!

    接着他被一双手抱起来放在了谁的腿上,腰间的衣服被卷起来,裤子也被扒了下去——

    “啪!”

    慕安言:“……!!!”

    妈蛋,从小到大,他第一次被人打了屁股!

    慕安言瞬间就清醒了,他使劲儿开始扑腾,接着屁股上就又是挨了两巴掌,“啪啪”的声音难得让脸皮厚到外太空去的慕安言真情实意的红了脸,他说:“杜少你干嘛?!”

    然后就着了火了。

    慕安言根本就没看见揍了他屁股的那个人的脸,他被迫趴在人腿上,裤子褪到腿弯出,修长细白的两条腿就露了出来,挺翘又圆润的屁股被人打得红了一片,出于潜意识里的认知,直接就叫了杜子淳的名字。

    却根本忘了杜子淳昨天早上刚刚走,根本不可能再晚上折回来,由此可见,慕安言的脑子还是没有多清醒。

    所以脑子还没清醒的慕安言就接着作死,他一边挣扎,一边想把笼罩在“杜子淳”魔爪下的小屁股拯救出来,在人怀里扭来扭去,结果就把人的火气挑起来了。

    “杜子淳”接着狠狠揍了他几巴掌,直把慕安言本来白嫩嫩的屁股打得红肿,才阴郁地开口:“谁是杜少?”

    慕安言听见他声音顿时僵住了,他红透的眼睛里打转儿的泪花都被吓住了:“……齐、齐宴?”

    齐宴在慕安言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就又忍不住揉了一下,语气却依旧淡淡的:“谁是杜少?”

    慕安言一边被他占便宜,一边把头埋在被子里装鸵鸟。

    齐宴语气里依旧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问题,见慕安言还是死活不说话,就说,“杜子淳?”

    慕安言抖了一下。

    齐宴“呵”地冷笑一声,然后他轻轻揉着手底下已经有点肿了的屁股,轻声道:“不说?”

    慕安言直觉要不好,他觉得现在死活不能认,又感觉如果不承认后果更严重。

    他踌躇的模样在齐宴眼里就成了包庇,于是齐宴本来已经熄了一点的火气又呼啦啦的烧了起来,他把慕安言放开了。

    慕安言赶紧从齐宴腿上爬了下去,捂着屁股泪眼汪汪,缩床头那儿又不敢动了。

    他一有提裤子的迹象齐宴冷冷的眼神就扫过来,让慕安言只能光果着下半身,他尽量把腿合拢,却根本不敢坐下来,唯一的安慰就是上衣比较长,刚刚好能把晃荡下来的小东西遮住大半,只会时不时露出一个头。

    齐宴看着慕安言畏畏缩缩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烧着的那把火慢慢地沿着血管烧到了小腹,烧得他恨不得把人再扯过来,好好的再惩罚惩罚。

    然而等到他的眼神扫到慕安言腿间,脸色就又难看了起来。

    齐宴说,“过来。”

    慕安言磨磨蹭蹭又远了一点。

    这会语气加重了:“过来!”

    慕安言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初中里那个严厉又刻板,一被他揪到开小差,就打手心三百下的教导主任。

    齐·教导主任·宴看着磨磨蹭蹭就是不过来的慕安言,都给他气笑了:“不过来?好!我过去!”

    慕安言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想凑过去,结果齐宴没有接收他示好的举动,反而是直接拉住了他脚腕子,狠狠地把他从床头拖了过去。

    慕安言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他下意识的想逃离开,却被齐宴死死禁锢着脚腕,一点一点把他拖到了自己前面。

    慕安言被齐宴整个人罩在下面,接着他被齐宴扯开了腿,在慕安言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时候,齐宴就已经摸上了他的大腿根:“这又是怎么回事?”

    慕安言撑起上半身扭头看去,只能看见臀部中间一片红肿,接着是大腿中间被弄得破了皮的地方,被齐宴一碰就疼得他抽了口气。

    齐宴死死抓住他的腿,看着双腿间那片风光旖旎的地方,下面硬得不行,却还是执着于那片破了皮的地方,他问:“谁干的?”

    慕安言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都要哭出来了——大哥您再不住手我就要起反应了喂,这么固执到底是干什么啊。

    显然齐宴不认为慕安言那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是因为这么掉节操的理由,他眼神暗了暗,语气柔和下来:“……杜子淳?”

    慕安言顿时又是一抖。

    齐宴轻轻叹了口气:“……果然是他。”

    这次是肯定的语气。

    然后齐宴把慕安言松开了,他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慕安言身上,说,“累了就多休息会儿,以后别乱跑,这里总归还是有点危险。”

    慕安言缩起来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齐宴小腹以下的部分那一大包,本来惨白脸色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齐宴动作一顿,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联系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越看越觉得慕安言现在是羞愤恼怒加惧怕。

    然后他一琢磨,也是,正常人谁会打个屁股就硬,所以他放弃了继续和慕安言多待一会儿的想法,说道:“你放心,我和那些人……不一样。”

    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齐宴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了浴室。

    慕安言:“……”

    第42章 被炮灰的龙套(十九)

    然后

章节目录

反派的花式洗白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凤黎九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凤黎九惜并收藏反派的花式洗白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