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临装模作样地沉吟道:“内力被封,毒性袭身,看三殿下现在的模样……”他竟然一把按住了慕安言身下,轻轻握住,还揉弄了几把,轻笑道:“而且……大概是有了不举之证吧?”

    慕安言一下子炸了:“皇叔!”

    他咬牙道:“……皇叔到底是何意思,明说不好么?何必这番戏弄于本王?”

    夏九临看着他像是错愕惊疑一样的神色,满意地笑了:“那晚……舒服吗?”

    慕安言全身一震。

    夏九临依旧不紧不慢地揉弄着慕安言的下身,另一只手揽着慕安言的腰,同样不轻不重的缓缓摩挲,从后背到了腰腹,又一直到了臀部,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

    他慢悠悠地说道:“那几日里,我可是在王爷那里受了不少苦啊。”

    慕安言的脸色铁青,看起来像是被气得狠了,他咬牙切齿地问道:“皇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九临也笑了,他说:“我想干你。”

    然后就直接强制性地抱着慕安言到了湖心,抽出腰带束缚住了他的双手,顺便解开了慕安言的衣带。

    夏九临看着面前的春色无边,凑上去咬了一口慕安言胸前的乳头:“我还没有试过,在这里云雨巫山的滋味……”

    他说着,就埋下了头,一点一点地把慕安言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殿下也最好不要乱叫,不然若是被人听见了,倒霉的一定是王爷。”

    慕安言身体都在发抖,夏九临以为他是在愤怒,慕安言颤抖着声音道:“先不说其他,皇叔你可不要忘了,父皇可是您的亲兄弟!”

    夏九临一边撩拨着慕安言身下的部位,一边挑高了眉毛,完全一副“你说你尽管说我就是不听”的样子。

    慕安言在那一瞬间直接想着反正节操都碎得差不多了直接来吧!

    ——然而他仅剩的羞耻心阻止了他,慕安言压低了声音,眼里竟然有了一丝哀求:“最起码……不要在这里……”

    荷花荷叶确实茂盛,也能把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然而只要慕安言稍有动作,飘在水面上的小舟就有划出荷花间的趋势。

    一旦被什么人看见了,他以后的脸面还要不要?作为一个狂霸酷炫的王爷的威严还要不要?已经结伴而去的节操和贞操还要不要?!

    夏九临嗤笑一声,含住了他某个部位,轻轻舔舐,百般挑逗。

    慕安言抖得更厉害了,他闭上了眼睛,眼角红润,隐忍的神色异常勾人:“够了……本王到底是哪里招惹了皇叔,那一次,还不够吗?!缘何能让皇叔辱我至斯!”

    夏九临眯了眯眼,吐出嘴里的东西,凑近了慕安言那张千娇百媚的宠妃脸:“王爷莫不是忘了,我当日说了什么?”

    想到那香艳又旖旎的一晚,慕安言瞬间睁开眼:“你!”

    夏九临捂住慕安言的嘴,又舔了舔慕安言眼角不自觉滚落下来的泪珠,低声笑道:“若是王爷让我满意了,我就把那粒药的特性,告诉王爷,如何?”

    第50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八)

    在小舟里荡漾了好一会儿,慕安言才被夏九临大发慈悲地放了下来。

    夏九临抱着慕安言去换衣服,一路上都没有人,他看着慕安言紧蹙的眉眼,竟然意外的出现了一丝丝怜惜。

    夏九临道:“累吗?累的话先睡一会儿。”

    然而他这难得的温柔却被慕安言一句话拆得支离破碎。

    他说道:“恶心。”

    夏九临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他抱着慕安言,故意刺激他:“你不是很享受吗?这么说来,王爷可是比我还恶心。”

    慕安言闭上眼睛,懒得再说什么话,默默希望着夏九临能恼羞成怒然后,再!来!一!炮!

    禁欲几个月,他连自己撸的乐趣都没有了,现在干了一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慕安言已经开始默默谋划如何在和夏九临维持炮友关系的同时,利用一下夏九临的人脉资源啥的夺下王位,同时ko掉对方。

    就是称帝后再找一个炮友有点小小的麻烦,不过慕安言并没有考虑到那么远,他向来信奉的是走一步算一步,就是绝路也能找到生机。

    所以说生活处处是惊喜。

    出乎意料的是,夏九临并没有让慕安言清理身体,只是扔给了他一套衣服,懒懒道:“爱换换,不换就穿着这一件走吧。”

    慕安言看着夏九临为他准备的一件大红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被某些液体染过了的黑色长袍,最后还是决定换。

    拿起衣服,慕安言默默用眼神示意夏九临出去,然而夏九临却冷淡地笑道:“到底换不换?”

    慕安言闭了闭眼,抖着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

    慕安言:第一次在人面前自己脱,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哦。

    不过很明显的,夏九临把慕安言的羞涩当成了他是在为此感觉到耻辱,他心情很好地弯起了眼睛,说道:“转过来。”

    慕安言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转了过来直面夏九临的视女干,然而他一弯腰,就有红白交加的液体从他身后的茓口里流了出来,显得格外的淫秽。

    慕安言一下子僵住了,起来不是,继续弯下去也不是,然而他只是顿了顿,就神色冷淡地拿起了夏九临扔到他面前的衣服。

    夏九临笑了笑,玩味地道:“殿下后面的东西……就不准备处理一下?”

    他本来是想为这人清理一二的,不过都说了“恶心”两个字,夏九临并不介意让对方多恶心一会儿。

    慕安言的神色紧绷,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他黑色的海藻一样的长发垂下来,配着那张比女人还艳还媚的脸,竟然意外地生出了一种妖魅和禁欲交加的复杂气质,就像是黑夜里猎食的妖精,诱人堕落,动人心魄。

    妖精连看也不看自己刚刚才共赴巫山的枕边人一眼,只是沉默着穿戴好了衣物,然后开口:“走吧。”

    他的声音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喘息和呻吟变得有些沙哑,夏九临的眼神闪了闪,看着慕安言略显艰难的动作,也没有上去帮一把的意思。

    两个人到的时候,宴会上的人已经来全了,慕安言神色冷淡地坐到凤倾凰旁边,额头上溢出来了一层冷汗。

    凤倾凰有些奇怪地转头看了看他,想要问慕安言为什么换了衣服,却又在看见慕安言脖颈上的牙印时闭了嘴。

    看见了慕安言脖颈上的痕迹的,明显不是只有凤倾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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