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做了啥手脚?其实他的经脉完全没有被扯,仙骨根本没有被剔?

    但是软趴趴的身体却告诉他,他完全想多了!

    自此之后,他会不良于行,体弱多病,比之一般凡人更不如。

    慕剑流心如刀绞,他脸色苍白,比起慕安言还要难看,慕安言的衣衫被他褪至腰间,那一头白发极度刺眼。

    那雪白脊背之上,被他以手撕开血肉,露出莹白仙骨。

    这是最残酷的刑法,受刑者大半都在痛苦之中死去,他曾经最不屑于这样折磨人的残酷刑法,如今,却是亲手在自己儿子身上实施。

    慕剑流剔出慕安言仙骨,又割开他手脚经脉。

    经脉脆弱,却不能如仙骨一般剔出,因此,慕剑流只能将其割断。

    慕安言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咸鱼被人想剁剁想切切,没有了疼痛感后,他却如同旁观者一样,看着这场闹剧。

    慕剑流左手藏在衣袖之中,他帮慕安言穿上衣服,低声道:“言儿,你若是痛,便叫出来……”

    慕安言说,“没事,父亲,言儿不疼,一点都不疼。”

    但是所有人都似乎把他的话当成安慰之言,甚至有一部分之前还对他满目仇视警惕的中州之人,现在也是满目怜悯。

    轰轰烈烈,以落云宫牵头,联合中州修士开始的一场大战,以慕家逐出少主慕安言,剔骨抽筋为落幕,悄无声息地落下。

    慕剑流本想把慕安言带走,去被素什锦轻描淡写地挡下。

    素什锦淡笑着说,“慕家主,这可是入魔的罪人,关在慕家我也不放心,不如就让我落云宫代为看管。”

    慕剑流感觉到了无力。

    他明明是渡劫修士,却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渡劫修士,扛的担子都太重了。

    为了保全慕家,他舍弃了自己的孩子。

    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他只能将其抽筋剔骨。

    大雪忽然落下。

    慕安言进入楼兰之时,刚过寒冬,此时此刻,他被言入魔,同样正值寒冬。

    慕剑流站在风雪之中,眼瞳赤红如血,心魔顿生。

    他流不出泪来,却是在风雪之中,渐渐白了头。

    第82章 男主的夙敌(十八)

    慕安言其实过得还挺不错的。

    他当天就在漫天风雪之中发了烧,素什锦毕竟不是凡人,竟然也就让他烧着,连大夫都没给他看。

    然而慕安言却不知为什么,他全身上下的负面状态好像都消失了,神智异常清醒,除了身娇体软不能走路不能动外,竟然连一丝寒冷都感觉不到。

    慕安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感觉还真的挺好的。

    然后素什锦就禽兽了。

    他将慕安言抱在怀中,看着他嫣红面容,迷茫眼眸,身下蠢蠢欲动,眼神顿时就暗了。

    他设了一层禁制,把慕安言抱了进去,褪去了他的衣裳,慢慢地从那细长的脖颈吻了下去。

    因为血气亏损,慕安言的皮肤苍白如纸,还很容易留下印子。

    素什锦有些爱不释手,慕安言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用惊惧的眼神看向他,虚弱地说,“你想干什么?”

    素什锦淡淡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慕安言的眼角,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人这幅模样的,随后他就压了下来。

    慕安言就又被上了。

    进入之时,慕安言愣了愣,随后他仔细回味了一下那长度,那技术,震惊地问道:“你、你是——”

    他的身体异常虚弱,被素什锦抱在怀中,竟然轻得好似一把骨头,素什锦有些难耐地喘息了一声,他唇边带着某种奇妙地笑容,做出了默认的样子,把慕安言按了下去。

    慕安言条件反射地开始挣扎,被素什锦一只手就压制了下来。

    当天,那床榻停下来时,慕安言早已经疲惫得睡了过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难掩震惊,四肢无力挣扎,眼里含着泪水,颤抖着声音质问道:“你是魔修?!你是魔修——”

    素什锦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咬得渗出了血来,他慢慢把那些血舔干净,一边说,“慕少主说什么呢,魔修,可不就是你么。”

    慕安言刚刚睡醒,实在是想打个哈欠,他倒在床榻上,雪白长发落下来,遮住了那张面容,他把脸埋在被褥之中,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怎么会这般……”

    素什锦以为他是在哭,不由笑了起来。

    到底还是有懂分寸的人在,拿来了凡人能吃的东西。

    都是大鱼大肉,低阶修士的食物,吃掉之后,就会在体内转化成灵气。

    虽然不适合现在的慕安言吃,但是到底还是吃的东西,素什锦蹙着眉看慕安言艰难地把那些东西都硬生生塞进了口中,从储物灵器之中,取出了一些饱含灵气的泉水。

    慕安言的身体实在太弱,竟然是连辟谷丹都无法食用。

    素什锦有些不满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新的乐趣。

    当晚,慕安言就因为喝了太多水,忍耐不住想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落云宫抬个大床其实只是为了装逼。她们有云舟乘坐,在飞了一天之后,就收回了床榻,取出了云舟。

    云舟之上皆修士,自然是没有夜壶一样的东西,就算是有,慕安言也不可能自己用。

    素什锦就拿来了一个花瓶,他把慕安言搂在怀里,说,“尿吧。”

    慕安言神色凄惨,他说不要,不要,毕竟这个花瓶看起来好值钱。

    素什锦握着他的前面笑了,说好啊。

    慕安言还在疑惑他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好说话,就被素什锦扒了衣服又给上了。

    过了好一段时候,慕安言实在忍不住了,他声音又细又软,哭得凄惨极了,最后还是尿在了那个看起来就价值连城的花瓶里。

    他就又这么断断续续地哭到了天明。

    之后,慕安言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日萎靡不振,只有看到素什锦时,才会做出一些反应。

    素什锦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却不喜欢这人一看见他就条件反射地爬走的模样。

    慕安言如果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冷笑,这个禽兽一天到晚都在发情,他要是不逃,早晚会死于肾脏衰竭。

    素什锦给慕安言穿的衣服,都是那种轻轻一拉系带,就会全部散开的衣裳,甚至,他都没有给慕安言穿上裤子,宽大长袍之下,一撩起来就是光溜溜的两条长腿。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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