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露出惊喜笑容,放轻了声音引诱道:“那子欢可有什么礼物送我,嗯?”

    慕安言神色有些迷茫,他愣了那么一两秒才反应过来,愧疚道:“可我并未准备——”

    寒谨晟沉默了一下,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急切,才温声开口道:“那……子欢可要受罚了。”

    他架起慕安言一条长腿,微微一笑,问道:“可好?”

    “好。”

    慕安言神色愧疚,好似懵懂无知的小绵羊一样,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狡猾灰狼的狼窝。

    于是这一晚,慕安言被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然后先是被束缚了手脚,门户大开地挂在床榻上,又被寒谨晟拿出私藏已久的润滑膏,四根灵巧修长的手指捣入干涩的后庭,弄得软成一滩水……

    等到真正进入的时候,他已经是懵懵懂懂,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烛火照着人影,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安言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他声音沙哑,嗓子里一阵阵的钝痛,有些头昏眼花。

    强撑着坐起来,就又跌了下去。

    “咳咳……”他反应有些迟钝,又躺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发烧了。

    寒谨晟哪怕理论知识再丰富也抵不过身体上的冲动,哪怕事后小心翼翼地为他做好了清理,也还是没有彻底弄干净。

    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开了这么多年车结果一朝翻车,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慕安言哼了一声,就又软绵绵地躺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寒谨晟就进来了。

    他连朝会都没上,直接推说自己不舒服,干脆提前了几日,把皇帝风光大葬,所有的朝臣三月不朝。处理这些事情的是他精心培养的一个替身,他自己留在这里给慕安言伏低做小。

    “子欢,子欢。”寒谨晟端着一碗浓腥的药汁,把药碗放在床榻边的小己上,他低声在慕安言耳边骚扰,催他起来喝药。

    慕安言虽然发烧,导致嗅觉等等不太灵敏,但是还是闻到了那浓浓的苦涩味道。开什么玩笑?这点小病过几天就好,哪里用得着喝这么苦的药!

    他双眼紧闭,呼吸自然,装睡装得十分完美,寒谨晟见叫不动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慕安言还以为自己逃过了这碗催命的良药。

    结果没想到,下一瞬他就被人捏住了下巴封住了嘴唇,紧接着,一条软滑的舌头带着一股呛鼻的苦味窜了进来,直接让他精神一震!

    “唔!”慕安言被苦得差点崩了面瘫脸,他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睛反过来要把寒谨晟的舌头推出去,连软绵绵的手臂都有了力气,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胸膛。

    “果然是装的。”寒谨晟眼眸里溢出几丝笑意,他结束了一个亲吻,端过药碗道:“自己喝?”

    慕安言:“……”

    慕安言和他默默对视三秒钟。

    寒谨晟挑了挑眉,温声道:“我懂了。”

    随后又是毫不客气的覆盖上来,舌戏唇缠,唇齿相依,你来我往一番,那药碗就见了底。

    慕安言被苦得都要撑不住了,寒谨晟却又亲了过来。

    这次他的嘴里一片甜蜜,似乎是什么昂贵蜜糖,引来慕安言主动把他按住,舌尖一探一探地试图去取那糖丸,好解解嘴里的苦味。

    “咳。”

    站在门前的陆清湖神色尴尬地咳了咳。

    他刚刚参加完国丧大礼,遮遮掩掩来到淮南王府,就看到一这两人如此亲密,不由提醒道:“莫要白日宣淫!”

    “呵。”

    寒谨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揽住慕安言的肩膀,把这个吻又加深了下去。

    他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如今把人吃到了嘴里,自然是要好好炫耀一番,起码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别有,不适宜的打扰也拒之门外。

    这一下几乎要天荒地老了,然而等到慕安言勾到糖,就毫不犹豫就抽身离去,嘎嘣一下把糖嚼了。

    寒谨晟:“……”

    陆清湖:“噗。”

    慕安言通红着脸颊又晕晕乎乎坐了回去,他眼神中还带着几丝陆清湖从未见过的茫然,吃过药又折腾一番,很快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陆清湖到底也是世家子,他本以为慕安言是占据上风的那个,然而如今定下心来仔细一看,顿时就看出了端倪。

    他神色诡异道:“你把他弄伤了?”

    寒谨晟连忙否认:“当然没有。”他提前做过的功课十分结实,做完清洗之后就抹了药。然而他没想到自己进得太深做得太过,居然还有一些浊液留在里面,手指清洗不到……这才叫慕安言发了烧。

    伤寒本来是要人性命的大病,然而寒谨晟有神医在手,灵丹在侧,只要还有一条码命,他就能把人救回来。

    再者齐南诊治之后并无大碍,慕安言身体一向强健,有内力护体,这次又只是低烧,哪怕放着不管也隔天就会好。

    因此寒谨晟虽然担心,却也不是慌得没了章法,而是加快把手头的事情都处理完,让这人不会再跟着他劳累便是。

    各人皆有各人的责任,哪个人都不是哪个人的一辈子,寒谨晟做这些事情,也是为了两人以后能更好的相守。

    陆清湖叹了口气,他道:“你别辜负了他。”

    寒谨晟神色自然,轻轻给慕安言又铺了一层被子,他压低声音道:“这是自然。”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里间,这才又开始商议其他事情。

    陆清湖微微正了正神色,他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道:“出事了。”

    “十三年前,先帝曾在宫中临幸了一个宫女。那宫女生下了一个小皇女。那小皇女居于冷宫,是以她并未被人注意到——她今日,来找了我。”

    寒谨晟道:“处理掉了么?”

    “我倒是想……”陆清湖苦笑一声,他低声叹息道:“如今,最不能出事的人,就是这位皇女殿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丝凝重。

    不能处理掉,只代表了一件事情——这个皇女,已经进入了某些人的眼里了。

    只要她表现尚可,抑或是乖乖做个傀儡。

    那么那些保皇派就会扶她上位。

    在慕安言不知道的时候,凤乐越已经成功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那许多人的眼中。

    他在第二日便闷出了一身汗,期间被寒谨晟喂了好几次白粥,醒来的时候一望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似乎是凌晨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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