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手指点在湿润粉嫩的肉缝上,划过两片红肿肉瓣时还传来夹杂刺痛的快感。尤莉卡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努力缩紧小腹和甬道,试图把黏腻的浊液挤出。她狠狠心,让手指探入无法合拢的穴口。
    指尖立刻被自己湿濡紧致的触感密密吮住。好、好奇怪……!
    她并不是不知道女性可以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抚慰自己。但对于野心勃勃想要杀掉作为世界中心的“女主角”,每天都在鸡飞狗跳和单方面的阴谋诡计中过得充实无比的尤莉卡而言,性欲根本是忙碌的恶役千金生活中忽略不计的一部分。
    奇怪,太奇怪了!无论插入自己,还是之前和异性在一起的性交。
    这种事情根本一点也不快乐,不解压……她、她不承认她有爽到!
    小股小股的温热白液在甬道收紧中自深处溢出,黏附在被穴肉吸裹的纤细手指上。为了尽快清理,尤莉卡弯了弯指尖,黏稠的浊液被整缕勾住,红嫩微鼓的花户中被手指扯出几道拉长的液线。
    “啊……哈……”
    在手帕上反复擦过手指,再把揉皱的手帕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尤莉卡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感觉腿间一缩一缩,开始微微发烫,似乎又有什么快流出来了……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天黑了她也走不了。
    她用手背贴贴脸颊,再度回到和长裙褶皱与蕾丝的搏斗中。
    门被轻声敲响了。音量几乎只是屈起手指的骨节在木门上刮蹭两下,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安静根本不会被听到。
    心情暴躁的尤莉卡抬起头。
    “尤、尤莉卡大人……或许,能允许我来帮您吗?”
    奶油色短发的少年缩在门后,只透过一道窄缝,畏畏缩缩地露出半只颜色如柑橘般清亮甜蜜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走?!不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的!”
    尤莉卡顿时瞪圆了眼睛,气恼地扔过去一枚缀在腰带上,刚才被她弄掉的蓝宝石。
    门在吱呀轻响中推开,蓝宝石准确地砸到勒拿的额头上。少年小心翼翼地接住那颗掉下的宝石捧在手中。
    “我、我是听到衣服好像被撕坏的声音,有点担心……门、门刚一敲就开了一道缝,不是我要往里看的……我怎么可能敢偷看您换衣服……”
    他越说声音越小,苍白脸颊涨得通红,低头怯懦地盯着自己的足尖。没拿宝石的那只手揪住棕色斗篷下摆,紧张得揉成一团。
    ……尤莉卡低头看了看,她现在已经穿上了衬裙和刚披上的敞领上衣。至于刚才有没有关上门,她确实想不起来了。
    不过勒拿胆小得就像一只仓鼠,戳一下就吓得倒地只会装死的那种。肯定也没有偷窥和向她撒谎的胆子。
    而且她的衣服真是太难穿了。她一边的手臂和腰已经被一条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缎带缠住动弹不得了。
    “你会弄这种衣服吗?”她怀疑地问。
    “会、我会的!我想有朝一日能报答尤莉卡大人,所有贵族的礼仪和生活相关我都有学习过……”
    “那快点过来,别慢腾腾的!”尤莉卡不耐烦地坐在地上向他伸出一只手,“十分钟……不,五分钟内帮我弄完!”
    最后勒拿花了十五分钟才系上最后一个扣子。那些被尤莉卡弄得缠绞在一起的缎带解不开,不得不用剪刀剪掉。
    胆小怯懦,任人揉圆搓扁而只会默默忍耐的少年在专注时有着异乎寻常的耐心和细致。灵巧漂亮的手指抚平裙摆,贴心地剪去那些她觉得沉赘的多余装饰,将裙子的刺绣花边裁下几条缝成领子,遮住她胸前颈间的吻痕。
    对于那些可疑暧昧的痕迹,他虽然慌乱地看了两眼,但很快收回目光,咬着唇一句话也没问。尤莉卡对他的懂事大为满意。
    唔,还有两年毕业,毕业后可以为这家伙在魔法省找一个好一点的职位。要在毕业典礼前就吩咐下去。
    ……以防最后她还是敌不过世界的惯性,被迫流放等待卷土重来。
    少年的手自背后穿过她长长的棕发间,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用几个软垫、靠枕和一卷毯子堆出一块小空间,让尤莉卡靠着躺得舒舒服服,比西风的硬板床舒适多了。
    “尤莉卡大人……”
    没有梳子,凌乱的长发也被少年用手指理顺,还为她梳了简单的发髻,将另一侧偏发编成细细的长辫。
    勒拿将一枚镶嵌珍珠的发针簪上,慢慢低伏在她足边。
    “住在这里的,是竞技场上胆大妄为向您挑战的兽人新生吧……那、那我就不可以吗?”
    少年轻轻亲吻她裙摆上刺绣的鸢尾花,不安地抬起头看向她。
    胆小的少年神情正如初开的花朵般纯洁而羞涩,虽然说着色情的事,目光中却没有欲望,仿佛仅仅是想要像为她做饼干、泡茶、整理裙子、梳发一样鼓起勇气献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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