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凌伊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他必须得回学校了,但顾程这三天的照顾已经让他产生了依赖性,他流露出不舍的眼神。
    顾程也很喜欢他,但这终究只是趁人之危而已。凌伊对他的依赖太过了,或许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爱情。顾程身为心理医生更不能害他,只得对他说道:“有需要帮助的话再来找我。”
    凌伊一瞬间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是想继续待在这里的,但也知道这样不太好,动了动口,还是不敢问。
    顾程看他这副表情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终究还是有些心软了:“我家离你的学校近,有空……还可以来玩。”
    凌伊的双眼这才亮了起来,对他笑道:“好。”
    顾程叮嘱几句他的伤势需要注意的地方,亲自开车把凌伊送回住处。
    凌伊住的地方是学生公寓,环境单纯,倒是没什麽好担心的。顾程亲眼看着人开门进屋之後,才放心地离去。
    生活应该是要回到常轨的才是。但顾程工作时总是有些莫名走神,尤其他习惯中午带饭回去给凌伊吃之後,有时候会突然忘了这一点,买了两人份的饭盒回去後,才想起凌伊已经不住在这了。他晚上回家的时候,应该是住惯的屋子居然觉得冷清起来,身後再也不会有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可怜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程拿出手机来看,才过了几天而已,凌伊也没有主发发讯息过来,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怕打扰他。
    顾程想了一下,问了一句:“吃饭了吗?在做什麽?”
    “吃了,在做作业。”凌伊很快就回消息过来了,这让顾程的心情愉快多了。
    顾程又问:“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顾程问这一句纯粹只是想逗逗他,当然他也想像得到凌伊的反应会是怎麽样。
    “好啊。”
    但是看见凌伊这样回答时,顾程彷佛能想像出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样子。那晚凌伊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直至现在他回想起来还是会硬。
    顾程想了一下,回道:“我过去找你。”
    “好。”
    顾程在学生公寓附近绕了一圈,才找到一个空位置停下。他往凌伊住的公寓楼走去时,发现凌伊已经站在门口等自己了,左右张望一会,看见自己的一瞬间眼神亮了起来,唇角牵起一个开心的笑容。
    顾程真想抱抱他,他这麽想,也就这麽做了。因为他看见凌伊姿势有些别扭地朝自己走过来,赶紧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他:“想我了吗?”
    他这句话问得十分自然,说出口时也没觉得不对劲。
    凌伊毫不扭捏地回道:“嗯,想你了。”
    “走路还会痛吗?”
    “不……”凌伊是想说不会,但他突然想到什麽,好像很希望得到顾程关心似的,改口道:“会。”
    顾程笑了笑,也没揭穿他的小心思。凌伊依然这麽依赖自己,让他感到很放心。
    学生公寓普遍都不大,标准配置就是一张床,一个书桌,好一点的甚至还有浴室。凌伊住的这间房就有独立浴室,依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跟一堆男同学挤浴室。
    顾程看了一圈,发现凌伊住的地方其实也不特别大。他想起先前打听到的传闻,问道:“你自己打工吗?”
    “没有……”
    “房租是家里出的?”
    凌伊点了点头:“我跟家人关系不好,所以他们只肯支付我到大学毕业的费用……”
    内容基本跟顾程知道的没什麽不一样。顾程不是想知道他的隐私,只不过他既然主动踏出这一步了,多少也想更了解凌伊一点。
    看得出来,凌伊很开心他能来,还主动问道:“要不要留下吃晚饭?”
    顾程笑着看他:“你要煮?”
    “嗯。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料理……啊……”凌伊後知後觉地想起来,顾程已经是出社会的人了,不必跟他一样吃这些穷酸的饭菜,他的脸红了起来,“不然我们出去吃吧。”
    “不用。简单弄些就好。”
    於是凌伊煮了两碗面,加了蛋跟蔬菜,跟顾程一起吃了起来。
    饭後,顾程叫凌伊先去洗澡,出来後再帮他好好检查伤口。这些事情小诊间的医生其实也可以做,但顾程却不怎麽想让别人看凌伊的身体。他没有主动提起,凌伊好像也没想到,顾程说什麽他都听,还会乖乖照做。
    等待的时间,顾程就坐在凌伊的单人床上看电视。凌伊的房间乾净整洁,东西也少,跟其他学生不太一样,棉被上有一种清香,是凌伊身上的味道。
    顾程无聊拿起来嗅一嗅,察觉到自己有点反应了。恰好这时浴室里头的水声停了,凌伊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就走出来。
    虽然是顾程自己要求的,但这副活色生香的出浴场景还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凌伊走到床边坐下,问他:“现在看吗?”
    顾程好奇他怎麽能把这种话说得这麽自然,心里有个不太满意的猜测:“你对其他人……也常说这样的话吗?”
    凌伊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
    他没有为自己多加辩解,只是有点无措地望向顾程,深怕他不信:“我只对你说过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吧……”
    凌伊乖乖地躺在床上,把浴袍往上拉,对着顾程的方向主动打开双腿。外观没有异常,穴口已经不再红肿了,淡粉色的十分漂亮,就不知道里头怎麽样了。
    顾程带着医用手套,手指抹上一些润滑的体液小心地探进去。
    “唔……”凌伊轻轻地哼了一声,癒合的皮肉很敏感似的,立刻就夹住了顾程的手指。
    顾程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下身已经硬了。他把手指伸进深处,触摸他原本有些撕裂伤的地方:“这里痛吗?”
    凌伊摇了摇头,但不断地扭动屁股:“有点痒……”
    顾程轻轻摸了几下,确认凌伊没表现出疼痛的反应时,大致上能判定应该是好了。但他有些不放心,说要再看一看确认。他在来的路上买了一只医用的小手电筒,正好可以做为这种用途。他用指头拨开凌伊的穴口,仔细地查看里面。伤口确实是癒合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
    凌伊的小穴暴露在冷空气中,大概是受了刺激的缘故,不断地流出淫水,连里头的媚肉也在收缩。
    顾程看得下身一紧,已经是憋得有些疼了。他今天赶过来时忘了先解决一次,再加上凌伊这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已经让他忍耐不住了。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低头舔了小穴一口。
    凌伊猛然颤了一下,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顾程。
    顾程直视他的双眼,没发现他有任何厌恶的表情,於是更大胆地伸出舌头,往他的肉缝里头伸去。
    “呜……”凌伊的身体软倒回去,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字眼。
    於是顾程更加肆无忌惮了,双手按住他细白的腿根,不断舔着他的小穴。
    “呜……嗯……”凌伊发出细细的喘气及呻吟,随着顾程舌头的动作开始扭动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被顾程舔弄得发出黏腻的水声。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衣带已经有些松开了,露出小小的乳肉出来。
    顾程觉得这件浴袍有点碍事,扯开衣带,把衣服往两旁剥开。胸部袒露出来,乳头上的破皮已经好了,颜色粉嫩得让人想欺负。
    凌伊立即就赤裸了,睁着染上情慾的双眼望他。
    顾程凑上去吻他,凌伊也乖顺地迎了上来,讨好似的在男人唇上舔了舔,乖乖地被含住舌头。
    顾程这次真的彻底按捺不住了,他一边吻着凌伊的唇,一边用手揉捏他的乳肉,乳头已经被他撩拨到挺立,被指头来回揉捏按压。
    凌伊软软地哼了几声,全是情动的媚叫。
    顾程放开他的唇之後,紧接着吻上脖子,在细嫩敏感的肌肤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凌伊没有阻止他,任由男人在他脖子上留下明显的吻痕。
    顾程含住他的乳头,用唇舌细致的爱抚着,舌尖描绘着乳晕的轮廓,在顶端的小缝上打转。凌伊的胸部虽然小小的,却很好捏。
    “呜、嗯……”凌伊发出像是受不了一样的呻吟,胸部实在是太敏感了,好像要哭了一样。
    顾程却还是一直欺负他,把他的乳头给吸红了,才又继续玩弄下一个地方。他的舌尖抵在肚脐眼上打转,又含住凌伊疲软的性器。凌伊情动的反应明显可见,不知为什麽这个地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但凌伊依旧是有感觉的,前端已经溢出了水。
    顾程没想太多,性侵後的受害者也时常有无法勃起的状况,这很常见。但既然凌伊没拒绝,顾程便认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这样的行为。
    他想给凌伊一场舒服的性爱,想抹去他心中那些不好的阴影。
    他吸了凌伊的小东西几口後,才继续舔弄他的小穴,舌尖抵在阴唇上的肉蒂碾磨时,直接把凌伊给弄哭了。但凌伊不是不舒服,而是因为太爽了。他舒服到呻吟完全停不下来,眼角泛着泪光,最後被顾城的舌头舔到高潮了,淫水全都流在自己的床铺上。
    学生公寓的隔音本来就不是很好,他们正在房里做这种事的时候,外头的走廊就不时有人走过,学生们的交谈声与笑闹声陆陆续续地传来。让顾程顿时产生一种在犯罪的感觉,但他更兴奋了。他解开裤子,让凌伊用手帮他。
    凌伊却坐了起来,低下头来用嘴巴含住他的大肉棒,用舌头细细地舔弄。
    顾程爽得头皮发麻,但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他用低哑的声音教导凌伊该怎麽做,让他尝试含得更深一点。
    凌伊全都照做了,卖力地用嘴巴取悦顾城。他仍是赤裸着,与衣着完整的顾城形成强烈的对比。
    顾城虽然想跟他做爱,但考虑到凌伊的伤势才刚好,还是射进他的嘴巴里。
    顾程今晚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与凌伊挤一张小小的床。他不让凌伊穿衣服,自己也赤裸着抱住他。
    年轻气盛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他让凌伊跪趴在床上,抹了一些润滑剂之後,将大肉棒插入他紧闭的双腿里,开始肏他细白的腿根。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敏感,凌伊闷哼着声音配合顾城的抽插。床铺摇摇晃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隔壁的邻居给听见了。
    顾程肏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凌伊居然勃起了。刚才无论他怎麽卖力舔弄都没有反应的小东西,现在已经硬到流水了。他覆在凌伊的背上,把他的东西圈握在手中,用手心里的粗茧去磨细嫩的龟头,几次把凌伊弄得腿软到差点趴下,可怜兮兮地呻吟着。
    顾程用手指捏了捏,开始套弄起来:“怎麽现在有反应了?”
    这原本只是做爱时的呢喃而已,顾程没打算要个答案,凌伊却还是乖乖回道:“我不知道……呜、不知道……”
    真可爱。
    顾程亲了他的脸颊一口,一手替他手淫,另一手抓住他的乳肉揉捏。他在凌伊腿根里射出来时,发现他也高潮了,白浊的体液射了他满手,淫水全都弄湿了他的性器,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凌伊趴了下去,被彻底弄到没力气了。他明天一早有课要早起,但他没有说。
    顾程拿了毛巾沾热水替他擦拭,在凌伊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道:“放假就来我这住吧。”
    凌伊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是在做梦,睡着之前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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