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了两下,陆吟扫了眼小窗,开门接过了赵秘书手上的小袋。
    “您的衣服。”厚重的眼镜片下,不小心扫到了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高天扬,黑色的衬衫让白色的淫液显得更加色情。
    陆吟看了他一眼,警告的意思让人立刻低了头,“车在门口等您。”
    嗯了声关上门,转头向男生走去,低下头帮他解下纽扣。
    高天扬没有昏睡很久。起身的时候脚下虚浮的不行,干净的衣服也难挡身上黏腻的感觉,尤其是后穴。
    陆吟扶着他到了门口,“等会儿出去自己走。”
    男生烦躁地挣开,忍着不适,“我知道。”
    陆吟等高天扬先出去了有5分钟,才开门走向宴会厅。
    汪深凯的宴无非是给个下马威,无聊的紧。打算说声就走。
    推开门,凤眸眯了眯。
    “走着呗,下一场交给我们扬哥就行了!”
    “是啊,A省有什么想玩的找杨总!”
    高天扬推开搂过来的胳膊,表情有些不耐,“别扯淡了,要走走,包够。”
    汪深凯站在一旁,笑着应道,“那麻烦天扬了。”端的一副斯文样儿。
    高天扬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周围看好戏的声音。
    满城都知道汪深凯看上他了,真他妈被狗咬了。
    “哟,陆爷!走着呀下场去天扬哪儿。”
    “陆爷,一起呗?”
    这帮人都知道陆吟和高天扬估计是闹掰了,但他们两今儿一起来的,不免让人猜不透。
    反正除了牵扯利益,不然没什么事儿是他们圈子里真的能掰的,问着也大胆了起来。
    高天扬在余光中径直出去了,眼尾都还是红的,连招呼都没跟他打。真的越发放肆了。
    抬眼径直撞上了汪深凯的目光,“可以。”
    他们这帮人玩的无非就是那些,顶多是变着花玩儿。名酒、女人,和男人。
    陆吟坐在包厢正中间,低头回着局里的消息。汪深凯在他旁边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
    旁边的人和他们两还够不到,基本都分成小圈子各玩各的。
    “疯狗是不是很好吃?我看陆少都快把人啃坏了。”
    陆吟直到把消息发出去,才放下手,拿起桌上的烟,“在我这儿坏不了。”
    汪深凯笑了下,“意思给我就坏了?”
    陆吟点上了烟,没回答。
    “你说他们如果知道陆少的心头好是他,会是什么反应?”
    面不改色地吐了口烟,“随便,反正轮不到你。”
    “建设局上次招的标,可是最后关头黄了林源集团。我记得,天扬为了这个标可买了不少林源的股份。”
    “汪少知道的清楚。”弹了下烟灰,目光扫过男人带着笑意的面庞。
    “还是你们A省水深。”
    陆吟没再搭理他,这些
    应和了声,目光撇都没往中间撇,笑的带点邪气,“难得人这么多,除了药,其他想要啥就说,今天我请。”
    男人笑了,“叫一声加十下。”跪在一边的红发美女,“你现在可以操他了。”
    看都没看,从桌上拿了包烟,“随意。”
    当汪深凯接过鞭子的时候,周围人一片欢呼起哄,陆吟和高天扬一个冷意盎然,一个烦躁不堪。
    陆吟冷笑了声,“好巧,汪少本行。”
    陆吟移开目光,默认了。都快被操尿了还能“陪客”,不愧是他家泰迪。
    小台上近乎全裸的脱衣女郎被带了下去,大少们想看点有趣的,叫来了点新鲜玩意儿。
    门开了,洗漱过的男生干脆直接换了卫衣。
    调教现场,拿着鞭子的是个只挡了三个点的红发美女,跪在中间的是个男孩儿。
    “那这人我带走啦!”
    鞭子滑过女人美艳的脸蛋,“你可以和他说说话。”
    “那汪少能否让我开开眼?”陆吟看向他,眼神带着戏谑。
    高天扬拿起酒杯,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儿。
    瞟了眼和朋友喝酒的男生,竟笑着点了头,“陆少有兴趣,汪某乐意奉陪。”
    “都听到了吗?今天算天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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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鞭法可比她好。”
    帐篷支起来不少。
    鞭头摩挲着男孩儿的乳头一路向下,直到卵蛋。
    “哟,天扬回来了!”
    “你这儿可去了好久,自己罚酒!”
    高天扬皱了下眉。他手下是有针对字母的场所,有这表演不奇怪。但汪深凯那傻逼还在呢,他看着烦。
    今天倒腾了太多次,这儿在自己地盘,还有陆汪那两个狗操的玩意儿。他真不想给面子。
    入耳的都是女人浪荡的叫床声,白花花的胸脯就在众人眼前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晃荡。花蕊的水液流到身下男孩儿的腿根,偏偏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咬着唇忍着呻吟。
    身体都跪不住了,被撞的往后躲,依旧咬着唇不敢吭气。
    汪深凯望着他的侧影,意味深长,“挺耐操的。”
    男孩儿左边的乳头立刻红肿起来,比女人的红发还要艳。
    汪深凯这人就是个笑面虎,他妈的让人恶心。
    汪深凯依旧面不改色,“跪好。加十鞭。”
    女人当即会意,勾着男孩儿的下巴,“宝贝,姐姐操的你爽吗?你的小鸡巴吃的好欢哦~”
    “天扬!那几个脱衣的我看腻了,给我换个呗!”
    “嗯”
    汪深凯也不恼,上面人不过“戏子”,他自然知道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尖锐的声音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格外响亮。
    都无关痛痒。只要没人知道他们的血缘,阿扬就是安全的。
    “啊!”
    sp;  周围传来赞叹声。确实,激烈的晃动中,男孩儿两边的乳头都收到了照顾,每一下都又快又恨,让他的奶头迅速涨大,红的都快滴血了。
    前面快速操干他的女人更深更重地撞击着他,每一句骚话都在撩拨着他的自尊。
    肉体的啪啪声和鞭声交融在一起,男生快跪不住了。嘴唇都被要出了血,但他知道倒下去肯定会迎来更可怕的惩罚。
    “天扬,你这儿还有这种不?”
    男生偏过头看向靠过来的人,“哟,张少原来喜欢这款啊。”
    对方也不扭捏撑起的胯下,笑嘻嘻道,“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啊。你看你”
    没再继续说,高天扬一点反映都没有。奇了怪了。
    男生偏过头继续看向台上泪水纵横的男孩儿皱了下眉,“最近干多了,没精力。”
    当十鞭结束的时候,男孩儿的乳头在红艳的恰好在破皮的临界点。女人已经潮吹了一次,近乎疯狂地摇晃着腰身。
    高天扬悄悄看了眼陆吟,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左手拿着杯酒小口喝着。
    帐篷都比周围人大一圈。
    “狗操的。”小声骂了句收回眼神,心下没来由的火大。
    这他妈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群高高在上的二代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吗?操。
    男孩儿哭的梨花带雨,偏偏一声不吭,看的人确实心生欲望。
    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哼一声,好迎接下一轮惩罚。
    汪深凯见人差不多快到顶了,走上前,用鞭子撬开了男孩儿的嘴。
    “啊啊”
    台下传来阵阵吸气声,汪深凯脸上笑意更深了,“真不乖。”
    高天扬拿了桌上一杯酒,哪怕知道身体不应该喝酒,但心烦的厉害。这个变态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你起来。”
    女人听命,哪怕花心还在流水儿,叫嚣着更多,竟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任由水滴落在地,走到一边乖乖跪下。
    仿佛刚刚放浪淫叫的人不是她。
    汪深凯满意地点了下头,鞭子却滑过男孩儿涨的发紫的阴茎,“现在,转过去,自己扒开小穴,罚十鞭。”
    玻璃应声而碎的声音打破了兴奋淫靡的氛围。
    男生挑了下眉,浑不在意道,“呀,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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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碎裂的声音再次打破了一片沉寂。
    这次,酒杯碎在了汪深凯身后的墙上,酒液溅到了男人的衬衫上。
    “汪深凯,你他妈欠操是不是!”
    男人也不恼,甚至笑了下。看向那双被怒意染红,带着狠的桃花眼,“生气了?”
    众人都吓的一时失了言语。虽然他们身份地位拎出来说,哪个都不比高天扬抵。
    但手握A省灰色产业的疯狗,他们也不想惹。
    高天扬径直起身,走到台上一把拉起跪着的男孩儿,瞪着眼前这个笑面虎,“你他妈爱玩谁玩谁,不要扯到老子头上!”
    话落,带着人就摔门出去了。
    高天扬他们谁都不想惹,汪深凯他们更是惹不起。场面一时降到了冰点。
    之前听闻汪深凯放话看上了高天扬都以为是一时兴起,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疯,会闹到这个境地。
    陆吟的率先起身没有让僵局持续太久。
    他挽着袖子,调整了下手表,径直走到汪深凯面前,“汪少,出去聊聊。”
    两人并肩出了门,徒留一房面面相觑的人。
    拐进了间空着的房,下一瞬,陆吟就把人摁在了墙上。
    凤眸微眯,压迫感和冷意若是寻常人怕是受不住,
    “我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意淫。”
    汪深凯也不怵,“所以陆少也觉得,疯狗被调教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吧。你反映很大呢。”
    陆吟松了人,他怕自己忍不住真的把人揍了,“滚回你家。”
    汪深凯舒了口气,调整着被弄乱的衣领,“高天扬就是这样被你宠坏的。”
    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说,他朝我扔杯子的时候我硬了,你会揍我吗?”
    陆吟偏过头,没去看他,“我看你才是M吧,就这么欠吗。”
    男人笑了声,“只是从来没遇到这么合心意的。调教的过程光想想就有趣。”
    终究,陆吟没忍住。汪深凯在冲击力下脑袋狠狠撞了下墙,终于收了笑。
    “给你三天,回你的S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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