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啊。”

    张新元却有些愧疚:“怪不得他体检的时候那么怕抽血,我还笑话他来着……那他这还能有的治吗?”

    穆文芳摇摇头,没说话。

    景荣捏紧了拳头,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完全不知道印漓的这个体质。上一世他只觉得印漓有些娇气,很轻微的刺激就能让印漓做出很大的反应,所以他一度很喜欢印漓的身体。有时候,印漓甚至会被他弄疼到晕过去,而他还乐在其中……

    天呐,他都对印漓做了些什么!

    “嘿,你怎么了?”穆文芳撞了下景荣的肩,担心道:“你不会也受伤了吧?还有钱勇,你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啧,能有什么事儿啊,我从小打大的。”钱勇不以为然,反而看向景荣:“哥们最后那一脚挺能耐,练过吧?”

    景荣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嗯。我出去透透气。”说完站起来走到外面去了。

    张新元悄悄问穆文芳:“景荣这是怎么了?”

    穆文芳皱眉:“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张新元为难干笑:“我这又不是知心姐姐。”

    他们三个中,跟景荣玩最好的就是印漓了。他们知道景荣是心里难受了,可这又不是什么生死大病,劝劝什么的,就显得矫情了。

    钱勇这时候站了起来:“我也该走了,你们这是要留着过夜,还是给你们叫辆车啊?”

    穆文芳笑了笑:“我们自己叫车就行了,今天谢谢你了。”

    “甭客气了。”钱勇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没看上我吧?”

    穆文芳:“……”

    “没看上就好。”钱勇笑了笑,大步朝外走了。

    穆文芳:“……”

    张新元嗅到了里面的八卦味道,咧着嘴问穆文芳:“你俩……认识?”

    穆文芳无力道:“姐今天的相亲对象。”

    张新元:“嘿哟——”

    “闭嘴。”穆文芳打断张新元的话:“没八卦、没隐私、没好感、没联系。”

    张新元:“……”

    钱勇掏出车钥匙,拐弯去停车场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他。

    “有烟吗?”

    钱勇回过头,见景荣靠在墙边,脸挡在阴影里,看不太清楚。钱勇心中对景荣挺好奇的,想了想,掏出烟跟火机走过去,给景荣点燃了一支,自己又叼了一支。点火的时候,钱勇看到景荣的手背骨节上多了一片新的伤口,心想这哥们刚才肯定砸墙了。

    两个火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飘白的烟雾萦绕了半饷,两人才有了对话。

    钱勇:“我叫钱勇。”

    景荣:“景荣。”

    钱勇:“你身手不错,都练过什么?”

    景荣:“我爸是特种兵退伍,跟他瞎学了一些。”

    钱勇:“操,特种兵!牛逼啊!”

    景荣笑了两声:“今天谢谢你了。”

    钱勇站直了身体:“谢什么啊,我总不能见那孙子打女人不是?我先走了,有机会跟你比划两招啊。”

    景荣:“行,再见。”

    钱勇:“再见。”

    钱勇的路虎在景荣跟前呼啸而去。景荣看着车尾灯消失的方向,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在墙上按灭了烟蒂。

    上一世他是个混蛋,那是改变不了的,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景荣在花园喷泉里洗了手,才又回到了急诊室。

    第5章 合同的阴谋。

    印漓已经醒了,手背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医生说挂完这组点滴就能走人。

    “景荣你抽烟了?”印漓鼻子灵,嗅了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景荣笑着没接这茬:“疼吗?”

    印漓闻言笑了,反正穆文芳都告诉了他们,他也懒得装无所谓:“疼啊。本来没醒的,医生上药直接给我疼醒了。”

    景荣笑了笑,又问印漓:“想喝水吗?”

    “嗯。来点。”印漓从床上坐起来,他一手受伤一手插着针头,景荣接了水把水杯递到了印漓嘴边。

    印漓一眼就看到景荣手背的伤口,以为是景荣打架时候伤到的。印漓心里有些难受,喝完了水主动跟景荣坦白:“抱歉,其实今天那伙人,领头的那个是我的表哥。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动手。”

    景荣还没怎样,穆文芳先瞪眼了:“什么?表哥?是那个王旭?”

    印漓点点头,穆文芳咬着牙运气好几个回合,最终只低声骂了句脏话,没有说其他的。印漓又看向景荣:“你手去上点药吧,别感染了。”

    “嗯,没事。”景荣笑了笑,把穆文芳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随后等印漓点滴挂完,几人打车回了学校,景荣则骑车回了林场。

    第二天一早,才五点的时候,景荣听到林场里响起了油门声。景荣出门看到景父的那辆小货车正要开出去。

    “爸,这么早去哪儿?”景荣问道。

    景父从车窗探出头。景父模样很帅,比景荣而言多了几分粗犷,当了那么多年兵,养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因此模样虽帅,却让人觉得凶神恶煞。

    “之前谈了个单子,有个老板有点意向,让我带资料去看看。但对方说才从国外回来,没倒过来时差,让我早点过去。”景父低声说道。

    “我也去吧。”景荣一听是生意合同,立刻提出同行:“我正好要去买点东西,昨天光顾玩,忘记买了。”

    上一世,景父就是因为一个合同,让景家踩入了深渊。那时候景荣在临城读大学,对情况不了解。他只知道景父签了个陷阱合同,对方出阴招,让景父赔了林场。可是跟景父签合同的老板只是个傀儡,林场转手就被卖了,关于幕后人是谁,他们没有丝毫头绪。

    那之后,景父和薛母相继大病一场,幸亏景荣的大哥景渊学成归来,力挽狂澜把景家从悬崖边拉回来。他们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竖起了景氏集团的大旗,也查到了当年林场被吞的一些事情。而就在这时候,景渊却被人下黑手,惨死在一条小巷中。警察说他被砍了四十多刀,浑身没一块好肉了。景渊的死对景家来说是个致命打击,景父和薛母都悲痛过度,本来身体就不好的二老也相继去世。

    景荣一个人扛着景家,坚持了十几年后,最终还是中了别人的招。别墅被炸毁,他和他最爱的人都葬身火海,而他到最后却不知道真凶是谁。

    一切的不幸都是这几年签订的某个合同造成的。景荣不知道跟景父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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