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生活一成不变,没什么好记录的。不如,就记录一些读书心得吧。
    最近我读到一本来自地球的古书《认知》,里面记录了一个名叫Edmund ier的地球猿讲的一段小故事:
    从前有一个农民,他有一头奶牛,他十分担心它走丢了。
    他的邻居告诉他:
    “不要担心,我看到你的奶牛就在你家农场的空地上。”
    虽然农民很相信邻居,但他还是亲自去看了看,他看到了熟悉的黑白相间的形状,并感到很满意,于是他回头答复邻居:
    “我的奶牛确实在我家农场的空地上。”
    过了一会,他的邻居到那块空地上再次确认。
    那头奶牛确实在那,但它躲在树林里,而且空地上还有一大张黑白相间的纸缠在树上。
    很明显,农民把这张纸错当成自己的奶牛了。
    于是他的邻居有了一个疑问,虽然奶牛一直都在空地上,但农民说自己知道奶牛在空地上,这句话是否正确?
    这个故事让我思考了很久。
    当有人相信一件事时,这件事就成了他的知识;如果所有人都相信一件事,这件事便成了他们的真理。
    但知识即为正确吗?
    在这个故事中,农民相信奶牛在空地上,并且被邻居的证词和自己的观察所证实。
    虽然农民的结论是正确的,但他的推导过程却显然是错误的。
    同样的,地球猿在长达1亿年的历史中,一直信奉牛顿定律为真理,直到他们走出地球才发现,牛顿定律不是真正的定律,只是误打误撞,恰好符合他们所认知的定律而已。
    然而,神们却说他们所知即为真相。
    我想不明白,他们同样也不过是一群被激素控制的机器,何来的自信?
    β写于β10元年《β的日记》第一卷第13段
    ———
    帝姬注释:世界上没有真相,只有知识。
    世间生灵皆无法逃脱知识的诅咒。]
    *
    司马明岚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这人表面上看去,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生长在苍茫雪原的古柏,巍峨挺拔地站在一色的寒天雪地里,庄重肃穆,傲骨峥嵘,冷漠又薄情,让一切生命在它的面前都显得逊色。
    然而此时,他浑身赤裸的立在鲜红的地毯中央,狰狞的性器巍然昂首,与那具完美到令人驻足赞美的白皙躯体一起暴露无疑,他的锁链从画满神圣壁画的天花板垂下,末端握在他的手心,他的伪装彻底被撕下,化作一头嗜血凶猛的野兽,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猎物拆骨入腹。
    “过来。”男人沉稳地发声。
    宛如古潭般低沉平静的声音,明明听上去与他平时的语调没什么区别,可谢秋灵敏锐地从中听出了压抑隐晦的情色意味,如同深海下翻搅着的旋涡,一不留神,便会将她一口吞没。
    谢秋灵感到被自己剜掉的左眼在隐隐作痛。
    她记得当年那个司命柒陆伍是这样跟她说的:“这个世界专为烛阴公主渡劫而创造,其他的都是我创造的工具人。”
    因此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除了凤洛洛还有专门来帮凤洛洛渡劫的司马珩,其他人都跟她一样,是被神创造出来的。
    她潜伏在司马明岚身边多年,常常观察于他,自诩对他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她从未见他拿出过乾坤袋,也从未听他表露过帝姬之事。
    这太过反常了。
    她五十年前从手机中看到天界之事,怀疑了许久才勉强接受,司马明岚有一个这样奇怪的物什,遇到过帝姬这样奇怪的人,居然没有半分表露?
    抑或是,他在故意隐藏这个大秘密,令她毫无所察?那她可是大大低估他城府之深了。
    司马明岚究竟是什么人,帝姬又究竟是什么人?
    总之,她现在彻底糊涂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男人,昏暗的灯火下她渐渐看清了他的脸,一张美的令人屏息的脸。对未知的恐惧,令她有些紧张,接下来,她需要慢慢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夫、夫君,这个地方好生奇怪,您……这是带我来了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又纤细,指甲都修剪得过于整齐,从上到下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冰冷的锁链,动作优雅的令人移不开眼,又无端的生出了些令人不安的神秘。
    “再近一点。”男人继续发号施令。
    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胸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胸膛,腰胯处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下之物散发出的沉沉热气,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就能将她整个捏碎的距离。
    “这里曾是她的住所。”男人抬手,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眼,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缓缓揉搓她圆润的耳垂。“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酥麻感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身,他从未如此撩拨于她,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到她又感到那条熟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腰身:“夫君……要在这里惩罚灵儿?”
    “不……”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沿着腰腹流畅的线条,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那些细腻的皮肤敏感至极,她感到他指尖带着温度,像是擦起一行火花,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陌生而奇异的触感让她的肌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本君想问你,这样做,你可愉悦?”
    她樱唇微微张大,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
    她带着些许疑虑,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嗯。”
    他猛地将锁链收紧,她轻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中,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扑至了前方大床之上。
    这床极大,她至少要滚个七八圈才能到床沿。
    床褥是鲜红的,触感柔软细腻极了,这样的编织技术在修仙界也从未见过。
    男人手撑在她两侧,看她的眼神愈发黑沉。他身下那根缠绕着青筋的硕物,直直的抵在她大腿根部,就着方才一番云雨的雨露,他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发泄他方才未发泄出的欲火。
    他俯视着她,那双刀裁似的眼睛缓缓扫过少女曼妙的胴体,最终停在了她的花户之上,嘴角随即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那继续。”
    她不自在的往床头蹭了蹭,又要忍耐他一番磋磨了,她有些疲惫的想。
    他跨坐在她身上,双指缓缓撑开她饱满的唇瓣,现出一线蝶翼般张开的粉嫩肉床。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俯身含入了她的花蒂。
    谢秋灵大惊:“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
    他抬头,沉沉的看向她:“本君想让你快乐。”
    谢秋灵只觉得惊吓,他这样做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他可是个暴戾冷酷的君主,平日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物毫无人性的虐待,怎么可能愿意卑躬屈膝服侍他人?就算他喜爱她,出于二人悬殊的地位,他也不至于为她屈身到这种地步。
    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您不必……”
    “闭嘴。”他冷声命令。
    谢秋灵不敢说话了。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粗糙的舌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敏感的花珠,细腻又仔细的舔扫,缠绵细致的快感令她战栗不已。
    她嘴边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他放开了她这处,舌尖转而挑开两瓣蚌肉,他轻柔地吮吸,慢慢吻着唇缝。
    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感爬满了全身,她紧攥床单的手不自觉地去按住他的脑袋。
    她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情绪。
    那颗脑袋她本计划着将其割开,将他的颅骨做成酒器,留作纪念。可转瞬之间,它又埋在了她两腿之间,令她肉体欢愉不已,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既然愿意这样做,那她便会不客气地享受他的侍奉。
    他将舌尖灵巧地钻入蜜洞,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压迫着他的舌,他来回旋转,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几处。
    水声滋滋,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他将它们吮入口中,咽下,品尝她身体的味道。
    她身子敏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抽插,挑弄,在不紧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处。
    渐渐的,小腹处仿佛烧起了一簇火,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她高潮了。
    亮晶晶的黏液喷泄而出,酣畅淋漓。
    汁水顺着他的手指留下,流的他的手腕到处都是。
    “如何?”他舔了舔嘴角,抬起头看她。
    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夫君会极了。如此精湛的技巧,是帝姬教您的吗?”
    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呼吸节奏稍稍有一丝乱,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情也算愉悦。
    他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沾了些许黏滑液体,撬开了她的贝齿,插入她的口中搅动,一边又出了奇的耐心解释:
    “是本君为她所学。本君一直想在这榻上对她做这些。可惜,直到她死,本君都没本事碰的了她一根脚指头。”
    谢秋灵听罢,这才明白原来他这回又将她当作帝姬了。
    但她心中更多的是惊讶。
    这帝姬究竟是何等人物,竟将司马明岚这厮驯服了?
    要知道,在天书中,司马明岚虽然宠爱凤洛洛,但他也只是当她是自己一只漂亮的宠物而已,他习惯于凌驾于凤洛洛之上,凌驾于她之上,凌驾于一切女人之上。
    这样一个难以与女子相处的人,内心深处居然在痛苦又眷恋的迷恋着一个女子?
    真是,太奇妙了。
    “夫君……你说的帝姬,该不会是天界下凡的神仙罢。”
    她纤纤玉指抚上他身,游走过他宽阔的肩膀,瘦的脊背,有力的后腰,再到平坦的小腹。
    “这世上有神么?本君从来不信。所谓修仙飞升,历史上根本无此类确凿记载,那只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童话罢了。”他抿了抿薄唇。
    谢秋灵皱眉,这不对呀,他和帝姬相处就没有察觉出她不对吗:“啊?您就不觉得帝姬这住处与修真界大相径庭?”
    司马明岚眯了眯眼,向周围看去,一切都是古香古色,雕梁画栋,碧玉朱阁,连他们二人睡的榻也与他寝殿之上的一般无二,哪里大相径庭了?
    “你犯臆症了?”他嫌弃道。
    谢秋灵愣了愣。
    难道,他眼中所见似乎与自己并不一致?
    “这个世界好奇怪,所有人都像是中了一种蛊,被别人控制了想法和行动,自己无法摆脱,甚至,无法自我察觉……”
    她幽幽地说。
    司马明岚听了她的话,皱皱眉头,仿佛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又忘掉了什么。
    突然,他觉得脑子里有神么东西在搅动,有千万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嗡嗡作响。
    他捂住脑袋,越来越痛苦。
    谢秋灵直起了背,警惕地看着他。
    “唔……本君头好疼……过来……帮本君揉揉……”
    她将他搂进了她的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颈。
    他亦抱紧了她,头深埋在她的颈窝,吸吮她的锁骨。
    她感到他身上越来越热,像发烧一样,再一抬头,他的眼角有些红,目光流转着小心翼翼的缱绻眷恋:“你这样抱着我,我一定在做梦……你不会是……也爱我?”
    谢秋灵眨了眨眼。
    他怎么感觉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大概,他把自己认错了。
    “是的,灵儿爱您。”
    一阵翻转,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舌头深深抵入她口中,他吻得很深很重,甚至是要吃掉她的舌头。
    她被压进柔软的被褥中,他紧贴着她,严丝合缝的封闭了她周围的空间。
    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都被放大了百倍,格外清晰地涌进她的耳朵。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力道十足,贪婪又克制的,像对待珍宝一般。
    她被他吻的几乎窒息,他才喘息着放开她,呆呆望住她:“我们可以做么,我想跟你做……”
    谢秋灵被他吓得不轻:“可……可以。”
    “我感到好幸福,我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身下早已肿胀的巨物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花穴,一寸寸的挤入……
    这时,他的传音珠突然响了,将这一切打断。
    二弟子刘克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师尊,不好了,师……凤洛洛和梅殿下一起逃跑啦!”
    脑中杂乱的声音突然安静,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插入到少女体内一半的物什,他眯了眯眼。
    刚才他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跟这个贱婢在她的床上做这种事?
    他嫌弃的将她推下了床,下一秒他便衣冠楚楚,立在房中,回复刘克:
    “稍安勿躁,等本君前去处置。”
    临走前,他冷冷的瞥向一脸懵的谢秋灵:
    “你就呆在这好好养胎,哪都不许去。”
    “这里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还有,你在这的一切行动本君都会知晓,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他便消失不见,离开了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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