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司徒杨与李墨。顺道提一句,司徒杨被派为廷尉(古代官职九卿之一)。李墨被派为了典客(古代掌管外交之官)。皆是有些权利的官职,所以看见我时他们腰杆听得笔直。

    司徒杨轻蔑的说:“呦,这不是咱状元大人么?侍奉皇上可侍奉的好?”

    我没作答。

    司徒杨继续道:“穿的这么妖,是打算让皇上上了你的身么?”

    我继续没做答。想说,他只是一门心思的冲着我,我是无所谓的。就好比,当年表婶没给我爹娘台阶下,所以用茶水烫了她。但十岁那年,冥华走后不久。我独自在茶楼里喝茶,不巧偶遇了视我为眼中钉的表婶。按着规矩,我到她面前请了安。她却有意刁难我,假意手不稳,将手中的茶盏里的茶水一滴不落的洒在了我肩膀上未痊愈刀口上。待她撒完之后,我只是淡然的说了句:“表婶的手似乎拿不稳东西,回头侄儿跟爹爹说说,请个好郎中来个表婶瞧瞧病。”然后便毫不在乎的离去了。回家也没同爹娘提起。只是第二天我娘见我伤口不知为何又严重了,哭了一小番。

    见我不说话,司徒杨又道:“小子,不是挺伶牙俐齿的么,怎这会儿不说话了?”顺道再提一句,李墨与司徒杨二人似乎同冥华年纪相仿。我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毛还没长全就想当官的毛头小子。

    我依旧不语。本以为司徒杨见我这般没趣儿,便会走了去。没曾想,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色道:“这细皮嫩肉的,倒是有几分姿色。要不,让我尝个鲜!”一只手游走,另一只手却游走在了我跨中央。

    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是有些地方不是他说碰就可以碰的。倘若他只是在我的脸上身上随意的亲上几亲,倒也没什么。只是不该他摸的地方,就不该由他来摸。于是,我抬起膝盖骨,用力的撞了他的跨中央。他自是疼的呲牙咧嘴。双手捂着跨下惊讶的盯着我。

    既然给了教训,不理他我准备走人。却在转身时被司徒杨抓住了肩膀。我讨厌纠缠不休的人,所以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我便一招擒拿,一个翻转。司徒杨一声痛嚎。“兔崽子,你tm敢动本大爷?”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估摸着司徒杨是忘了这句谚语了。我手劲儿再一用力,司徒杨又是一声哀嚎:“我错了,我错了!”也算是他识相,知道我若再用力一分,他胳膊就会当场折断。

    漠然的看司徒杨一眼,我便松了手。想还要为冥华传膳,便转身离去。却在转身时,装上了一双眼睛。一双如曜石般的眼睛。他玄青色的衣衫,微微怒意。我想他大概是见我这么就都没回他那儿去,便出来寻来了吧。

    “怎么回事?”冥华问。

    见风使舵司徒杨是个好手。冥华问起了,他便立马跪地故作可怜:“皇上皇上,臣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同杜侍郎开了两句玩笑,他便动手打人!”

    冥华看着我问:“是这样么?”

    我没做答,不做解释。千百年来的轮回我总结出了经验,信我的,即便是我一言不发,他也信我如磐石。不信我的,纵然我解释的天花乱坠,他也不信我分毫。更何况,我知道冥华不是信我如磐石的那个,也不是我说了就能信的那个。所以,随他吧,随他怎样都好。我无所谓的。

    最终的结果,冥华说既是我伤了司徒杨,便交由司徒杨处置。还说倘若我反抗,便加倍处罚。我突然想说,我若是被司徒杨上了床,冥华你也是允许的么?

    冷意默然下,我扫了冥华一眼,心中微微的疼痛感让我自己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不是早就习惯了么。

    是啊,千百年的轮回中,我早就习惯了被随意丢弃。

    我被司徒杨带回了廷尉府。然后,吃了一顿板子。司徒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不好好整整我,我都觉得他对不起他自己。

    晚上的时候,司徒杨端着酒壶来到房中,然后倒了一杯给我,叫我喝下。称:“皇上可是说了你随我处置的。”

    拿着那酒,我苦笑了下后,想都没想便喝下。即便是我知道那酒中有种叫做三日春的春药。

    药劲儿很快就起了作用。我喘息艰难,闭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司徒杨见状淫笑说:“没想到你这倔强的样子,更是诱人呢!”说完,便解开我的锦带。那恶心的嘴唇欺上,啃噬我的肌肤。从锁骨,到耳根,到脸庞,再到胸膛。然后,他的手去摸我那不容人触碰的地方。

    却在此时,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他玄青色的衣衫依旧那么沉闷。走上跟前,然后狠狠的给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司徒杨一个耳光。打的他半侧耳孔鼻孔以及嘴角流出血液。终是恍然大悟后的惊恐:“皇,皇上···”

    给了司徒杨一刀如麻的目光后,冥华便抱着我回他的寝殿瑶清宫去了。

    估摸着是为了整我,司徒杨在酒中下足了药量。所以我已没有心思去想冥华为什么会去廷尉府。就只是整个人在冥华的床上,抓紧了辈子,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做挣扎,不发出任何嗔吟。可就算是我将被子抓破,嘴唇也咬得鲜血直流,也丝毫没能减轻那份要活活将我烧死炽热。此刻,我所承受的是种比煎熬还要难熬上好多倍的感受。

    大概是见我太难受,冥华想解开我的衣衫让我好受些。

    我却吼道:“别碰我!”我怕他碰了我,我身上的火会涌出的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我在难忍中昏阙。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冥华趴在床边。看样子他是守了我一整晚。我静默的将衣服穿上,想着就这样离开,然后尽我尚书侍郎的本分为冥华传早膳。却不曾想,大概是昨夜被那药折腾的没了体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从而惊醒了冥华。

    “倔强的娃娃,你怎都不跟我解释呢?如不是李墨,你昨夜就”将我扶起后,冥华把我抱在怀中。虽然背对着他,我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却也能知道他是含着歉意跟愧疚的。

    我淡漠的说:“可将我交给他的不是你么?”然后拔开冥华的肩膀,我有说:“皇上,微臣给您传膳去。”离去时,我觉得我桃粉色的衣衫无言的凄厉。就想着,大概是我天真了。他已不是我十岁时候的冥华,我也已经不是他十五岁时候的洪渊。正所谓如今已然非当初,想念当初又何然?尽管他还是他,我还是我。可是,他是君,我是臣。这个道理还是昨天他叫司徒杨带着我却不容我反抗时候我领悟的。

    “别叫我皇上,叫我冥华!”还未走出门槛,冥华说。他的声音虽不明显,但我知道他被我的一声“皇上”给惹怒了。

    我一如既往的淡然:“叫不得···”

    他不解问:“为何?”

    我说:“因为你是君,我是臣!”我忽然觉得讽刺。明明这道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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