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喜欢的人在身边哪能不动情,只不过,温冬生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不论是身,还是心。

    龙晏很不悦,再这么磨蹭下去,天都快亮了,人还没吃到。

    于是,龙晏把心一横,抢走温冬生手上的文书,随手扔在桌上,然后不顾温冬生的抗议,把人打横抱起来,扛到房间里去。

    “喂,别,我的文书还没写完!”

    “明天再做。”

    “我澡还没洗!”

    “咱们一起洗!”

    回到房间,龙晏火速把自己和温冬生扒光,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头。房间里早就准备好洗澡的热水,本来龙晏打算要洗澡的,但转念想去看看温冬生,便有了前面的亲昵情节。

    不顾自己意愿被塞到热水里,温冬生十分不满地捶了龙晏胸口几下,惊觉两人已经裸裎相对,只好立马转过身,趴在桶边不看龙晏。

    木桶足够大,容得下两个大男人。龙晏可不准温冬生逃避,双手从背后穿过温冬生的腋下,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温冬生感觉贴在背后的身体热度越来越高,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抚摸着,有些麻痒,而被接触到的地方就像被灼烧过似的,而抵在臀部的某样物件,不仅烫得惊人而且越来越硬。

    温冬生全身被水蒸气熏成粉红色,看得龙晏口干舌燥,差点丢脸地滴出鼻血。

    “冬冬,给我!”龙晏低沉的嗓音在温冬生耳边低吟,浓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不断缠绕。

    被心爱的人浓重的气息包围,温冬生的脑袋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一样,连小小冬生也缓缓抬起了头。

    “呜啊!”突然,龙晏的大手探入了他两腿之间,温冬生不由得惊呼出声。温冬生猛按住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却发现竟然使不上力,只好娇嗔了一句:“别、别乱来。”

    “你明明已经想要了,还嘴硬。”龙晏在温冬生的唇上快速一啄,邪魅地笑道。

    “那也不能、不能在这里乱来!地面都被你弄湿了!”

    “那就到床上去!”

    “嗯……”

    等温冬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人就被龙晏抱上床。

    这一夜,帐中春意盎然。

    二日醒来,温冬生迷迷糊糊地醒来,瞧见龙晏放大好多的俊颜,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温冬生脑里只听到轰一声,身上好不容易消去的潮红又爬了满面。

    “爱妃,早上好。”龙晏笑着跟温冬生打招呼,随即在他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

    温冬生想开口只觉得喉咙疼痛,声音沙哑,勉强应道:“早……”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羞得他迅速把脑袋塞回被窝里,选择当乌龟。可是稍稍一动,便感到全身像被碾压过一样,疼痛难忍,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舒服吗?”龙晏瞧见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担心地问。昨晚是温冬生的第一次,龙晏有些激动,免不得力度大了些。“我弄疼你了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温冬生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昨晚这家伙不知节制,他都喊痛了,这家伙还继续在他身上攻城略池。“你下次要不是试试?”

    “对不起!”龙晏又亲了亲他嘴角,一脸愧疚。“下次一定会让你舒服!”方才趁着温冬生未醒来,帮温冬生清理,看到温冬生身上满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后面那个销魂的地方微微渗血,既心疼又有点窃喜。

    高兴的是这人总算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了。

    “还下次咧!下次换我上你!哼,你都不知道你烂死了,掐痛我都算了,还……”温冬生一恼,嘴就停不下来,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越发不知廉耻,都不好意思继续说。

    “抱歉,人家也是第一次嘛,爱妃你就原谅我,保证下次让你舒服。”龙晏不知羞耻地说着,手又滑入了被子中,摸上了温冬生的大腿。

    “鬼信你第一次咧!滚!”

    “我还要给你上药。”

    “滚!”

    待气呼呼的温冬生再次睡着,龙晏才不舍地起身,穿衣,出门。

    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温冬生是真累了,眼皮和手指都懒得抬一下。昨晚两个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在一起,那种感觉既美妙又有痛苦,温冬生却不讨厌。

    只是环顾着空荡荡的房间,已经没了龙晏的气息,心情难免有些失落。但海关衙门大量的工作很快把温冬生给淹没了,压根儿没心情去伤春悲秋。

    龙晏快马加鞭,走了十日终于抵达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不敢太张扬,凑合凑合吧,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

    ☆、朝堂

    龙晏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在寒风凛冽的冬末,如今已是艳阳高挂的夏日。

    京城里依旧一派祥和,热闹喧天的氛围,相较下,龙晏回城的并没宫里人来相迎,而是孤零零的直入王城。

    龙晏回到自己的行宫——祥云宫,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正式上朝,龙晏站在盘龙柱后面,和往常一样选择当个透明人。朝中并无因为八皇子回朝而引起骚动。相反有好事的官员一来就向皇帝参龙晏一本,说他迟迟未归,居心可测。

    开口参奏龙晏的吏部副侍郎马越,是右相一派的人,他们仗着是如今最得宠的如贵妃的母族,而如贵妃又是三皇子的母妃,为了助三皇子登上帝位,于是对同样有继承权的龙晏百般刁难。

    明德帝坐在御座上,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等百官吱喳够了,才徐徐开口,道:“八皇子龙晏这次代天南巡,有功无过,尔等勿在此嚼舌根。”明德帝言语上是偏向八皇子,就算母亲出身低,也是皇子,哪怕是寻常家的孩子也不该一回来就要被斥责。

    明德帝今年四十一岁,二十五岁登基,在位十六年,虽无功无过,但在他治理下东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同时也注重东煌对外的发展,也算得上是位明君。

    如今他人到中年,身体依然健朗,加上储君迟迟未立,难怪朝堂上会有所动静。特别是右相一派,仗着如贵妃在宫里得宠,在朝堂上越发嚣张。

    吏部侍郎刘晋鹏出列启奏:“皇上,并非臣等危言耸听,巡小小的南州八县,一月即可,但八殿下足足去了半年,加上南州有驻军水师,臣等怕是殿下有意拉拢驻军和水师,才迟迟不归。”

    明德帝说:“确实有些晚归,龙晏,你如何解释?”

    龙晏回答话:“儿臣晚归,确实是儿臣无能,此次南巡,去往途中,父皇赐给儿臣的护卫全部给刺客杀死,儿臣受了重伤,在秦将军府休养了三月,才得以下地。接着五月海贼进犯南州,儿臣协助秦将军剿灭海贼,才迟迟未能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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