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不服本人的决断,可就不止满门抄斩这么简单,而是,株连九族!”听到刘光明跟乐家还想要争辩什么,高温直接断言否决,断了几人的念想,司马将军身死,必须要有人为其负责,不管是替罪羊也好,还是污蔑也罢,只要能给上面一个交代,便足矣。刘光明瞬间瘫软在地,面若死灰,自己精心布局,竟被一个小小少年所破,一时间,在其内心多少有些怨恨跟不甘!“小子,真不知道那月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值得这样为其卖命,养条狗都没你这么忠心,不,你连狗都不如!”听着刘光明那恶毒的语言,楚墨笑而不语,人之将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然而乐如花更是面露凶狠,冲着楚墨冷言道:“我乐如花,以命运之轮回为诅咒,咒你跟月梓桑永世不得在一起,咒你莫楚不得好死……”“啪!”就在乐如花话还未说完之时,身后月梓桑上前一步,一巴掌清脆无比的扇在其脸颊上,骤然间,乐如花的声音戛然而止。“贱人,给我闭嘴!”可能这是月梓桑这辈子以来最怒火的一次,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一个少年,也许,以后的月家会因为这个少年而飞黄腾达,也许,自己跟莫楚的宿命真如乐如花那诅咒一般。但,那又如何?为自己心爱之人所奉献,又有何后悔?即便到最后,她跟莫楚不能在一起。看到月梓桑发怒,楚墨微微一惊,上前两步,目光冷漠扫向几人,不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这般做,只为苟活于世,若我们两个位置颠倒过来,或许我的下场还不如你。”“莫楚,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刘少愤怒朝着楚墨扑去,誓想跟楚墨同归于尽,可高温眼疾手快,身后的一名九境护卫上前,一把将刘少踹到墙角。“即刻执行!”高温皱眉,面带不悦朝着刘家乐家等人望去,随后便下达了命令,但其目光那种迫不及待倒是让楚墨嘴角微微上扬。“莫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你。”“自然!”楚墨自然知道高温想要询问什么,坦荡走前,朝着公堂后院走去。待两人来到花园,遣散周围下人时,高温目光露出精光,询问道:“你可知,这雪令的意义?”楚墨摇头,令他惊奇的是,这高温竟然不先询问这令牌从何而来,而是询问这令牌的意义,这让是让楚墨有些奇怪。“雪令,乃是令狐小姐的贴身之物,几年前她叱咤西梁之时,见雪令犹见本尊,但雪令,只有一枚,若是放在几年前,你拿出雪令时,我还得给你跪下行礼。”“但,今日不同往日,能对雪令还抱有敬畏的,西梁除了一些老人外,无人得识,毕竟,他们远不知道这雪令的恐怖之处。”说到这里,高温饶有兴趣的望向楚墨,轻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世子,能得此令狐小姐的欣赏,也或许,这块令牌是你偷得……”老狐狸!楚墨脑海第一反应便是,这高温心思缜密,言语之中更是以进为退,试探自己的来历,更是想让自己道出这雪令的出处。佯装糊涂,楚墨连忙回道:“此等令牌,若是偷,大人觉得可能吗?也或许如大人所说这般,是令狐小姐赠我,也或许,是令狐小姐与我有情……”“大胆!”闻言,高温伸出手指着楚墨怒斥起来,但其说完之后便眼神闪烁,心底暗暗发现面前这个少年极为不简单,三言两句便挑起自己软处,从而让自己发怒。意识到自己失态,高温急忙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淡淡说道:“雪小姐退隐西梁数年,但其威慑依旧存余,若你是她的亲信或者其他什么人物,我不便过问,但是你要记住,这一次,司马将军之死,我并非是在帮你。”“明白,我来此,自是为了帮令狐雪,如若你信我,敢带我进帝都,那我自会证明给你看,投桃报李,我不是那种忘恩的人。”楚墨如何不明白高温的话,能拿出雪令者,自是跟令狐雪有极大关系,而他保下自己,更是看在令狐雪的面子上,但自己若无诚意,高温也不介意杀了他,夺走雪令。听到楚墨的许诺,高温目光变得无比深邃起来,眸子之中泛着几分犀利,紧紧盯着楚墨,良久,高温似是想要赌一把,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缓缓走开。“三日后便随我启程!”消息很快传遍月家,月家夫妇极为震惊,有些不可思议高大人竟然愿意带他们进帝都,整个月府一片欢呼,哪些下人看到楚墨之时,恨不得当祖宗供养起来,态度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刘家乐家费尽心机,想要凭借司马将军进帝都,而月家却是靠着一位少年,经过比司马将军还要高的官职人物进帝都!这三日,月家许诺护心城,摆席百桌,一律免费,所有人都明白,这些苦尽甘来的露水,是那个名叫莫楚的少年为他们采摘的。当月梓桑偷摸把楚墨拉到一旁,询问楚墨到底给那高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楚墨轻笑,说这是秘密,楚墨也明白,月梓桑此举询问,更是由月家夫妇在后挑唆,毕竟,他们也好奇,楚墨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看到楚墨不想回答,月梓桑也没有逼问,毕竟她打心眼里就相信这个少年,很奇迹。只不过,月家夫妇更是显得忧心忡忡,楚墨如此神秘更加显得其身份的诡异,他们月家,似有些攀不起,只怕到最后,伤的还是月梓桑。三日时间一晃而过,借着雪停,整个月府意气风发,有了高大人的扶持,月家不想在帝都立足都难!而楚墨则是面色忧愁,终于,距离指定日子快要到了,楚墨明白,只要他踏进西梁帝都,便是步步杀机,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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