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绝吗……

    “殿下,华先生进宫求见,已经到了殿外”

    启了唇还想追问到底,门外却突然传来姚江的声音,将想要追问的话咽了回去,宫弈棋扭头看向殿门便的人:“让他进来把”

    话音落,门扉开启,却是一身长袍的华重胥,手里提了药包,踏步而来。

    左羽少扭头朝他看去,眉宇微拧,想着他交给宫弈棋的东西眸色就泛了寒意,华重胥看他那冲自己而来的怒意,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像没欠你钱吧?”

    “你来做什么?”

    “额……”听左羽少这不太理想的口气,华重胥有些无语:“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想来呢?”话音落扬手一甩,就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一日四次三碗水煎成一碗,三天后我会在来看情况的”

    听这话,左羽少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药包,双眉微拧,说起来,他都还没问过,这个孩子在宫弈棋的腹中情况到底如何了……

    寝宫里面没有外人,在将药包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之后,华重胥微微皱眉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自己当初在巫山探得的事。

    因为年代越久,巫山那边早已成了荒原一片,完全没有半点人烟可寻,而他也是在里面找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找到那个叫月之初的地方。

    月之初其实是那个远古部族的一个禁地,出了拥有皇室血统的王族谁也进去不得,月之初的入口处则是一间隐秘的犹如迷宫一般的石室,在里面华重胥查到了个有趣的东西,叫残月,据说残月是天穹没百年才出现一次异象,它的出现代表了什么,有什么意义没人知道,再者百年后它又会在何时出现依旧无人知晓,想要进入月之初,只有两个条件,一是解开残月,二则是那个部族的皇室后裔,否则谁也无法知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宫弈棋拧眉了:“那哪个男人,你可查到了什么?”

    宫弈棋指的是,他儿时曾看见的那个影子,透明如纸身如涟漪之人,这人与他梦境中的男人长得一样,可是当年,自从青云山上见过钟离子后,这人便再没出现过,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里,他的身影就像是突然被人抽离了一般……

    华重胥皱眉,摇了摇头,他所知得便只有这么多,另外还有一点便是这个部族的湮灭,十之□与宫弈棋所说的人有这密不可分的关联。

    时限去,谈完了正事,看宫弈棋面色出现了倦容,左羽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让他躺下休息,在拉了被子之后,扯了华重胥的手臂就将人往外带去,面色阴沉得竟是带了几分杀意。

    “喂喂喂不用这么大的杀气吧?”被人扯了出去,华重胥微微皱眉,心里狐疑这左羽少怎么突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可话音才落,前面的人突然回身一圈结实的落在他的眼眶上面,这下华重胥闷了:“喂,你不用这么狠吧,不是早说了打人不打脸的么?”

    看他黑了一只眼睛,左羽少在桃林底下停步,双手抱胸,嘴角挂笑:“这是给你的教训”

    “什么教训?”揉着自己的眼睛,华重胥一头雾水。

    左羽少拧了拧眉:“当初为什么要背着我,把七情绝给弈棋?”

    “这不是看那小子不爽……埃!别!”话没说完,左羽少一挥拳给他砸来,华重胥一惊只得闭嘴闪开。

    “我现在也看你不爽”十指搬动,左羽少目露凶光。意思十分明确,他现在也看华重胥不爽,所以打算把他揍成烂泥。

    嘴角抽蓄,华重胥有些无语:“哥们形象你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赶忙抓住左羽少已经准备挥来的拳头,可左羽少才不理他,眸光泛着寒气:“我觉得我现在的这个形象很有气势”

    面对左羽少难得的说起冷笑话,华重胥却笑不出来了:“好了,我还另外有事要说呢”

    “何事?”

    松了手,华重胥微微拧眉,眸色透着几分严峻:“宫弈棋的身体,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体内沉积毒素多年在毒素未清之前都不宜受孕产子”

    这话,让左羽少微微一怔。

    “也许是他运气好,也许是不好,受孕险些居然可以暂时压住他体内经脉导正之时所带来的痛楚,至少目前而已,他没有发病的危机,只是……我担心在不久之后,他的身体状况会出现早产的现象,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这话,让左羽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心跳在瞬间似乎也快了几倍:“若是那样将会如何?”

    华重胥拧眉“孩子出世,宫弈棋这身体便是埃得过来,若没有个三年五载只怕他难以恢复原气,而且……我也担心他用命换来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个死胎……”

    ☆、第二十七章:命运戏,事无情

    刚躺下不久,窗外便听得有异动传来,赫然睁开双眼:“进来”

    话音落,窗户开启却只见一条黑影闪了进来,屈膝跪在他的床榻。

    墨玉的眸,看着眼前的人,宫弈棋微微拧眉:“说”

    那人得令低了首,立马回道:“昨日夜晚,左幙冶以剿匪之名带人剿了端庄据点,三位主事皆以丧命,刑部的杨大人等人今日一早全都被捉入狱,明日交由皇上当朝会审”

    这话,让宫弈棋双眉微拧面色一沉:“为何现在才来上报?”

    “左羽少再此我等不敢妄动”那人回道,也是担心左羽少这边不好处理。

    这话让宫弈棋微微一怔,忽而明白过来,脑子一转忽而想到什么,遂问:“平白无故这左幙冶怎突然想起剿匪来了?”

    “回殿下,此事乃皇后授意”

    “皇后?”这下宫弈棋懂了,勾勾嘴角冷笑出声:“被我逼得急了吗?”杀了她亲子,她到是果决很多,连这场戏都不想在同自己饰演下去,跳了等级,居然是直攻自己的心腹起来:“回去告诉猛冲,让他别轻举妄动,我自有法子救人”花了几年时间才动员而来的人脉,他可不想这般轻易便失了。

    那人抱拳令明,身影一闪又消失不见。

    躺回榻上的人,想着刚才听见的名,胸口紧绷,说不出的烦乱笼罩周身,以前不是敢确定,加之左羽少的关系,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动那人,只是没有想到鹤望一死,皇后居然如此气愤将此人扯了进来。

    大燕朝的车骑将军,想要动他,似乎有些难度,再者……他还是左羽少的生父……

    被人搅了睡意,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都有些难以入眠,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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