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扭头朝宫弈棋看去,双眉拧得死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

    “还有必要知道吗?”墨玉的眸,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淡然的反问显然他已不想同燕帝多说,退至一旁,才微微拧了下眉,那与左羽少立在一起的猛冲忽而拿着手里的兵刃朝着燕帝攻去,燕帝眸光一错,侧身闪开,避开猛冲朝自己挥来的冷招,双眉眸凛:“敢大张旗鼓的在朕挥动兵器,看来你已经攻陷了皇城”说着看着猛冲与左羽少的目光带了几分鄙夷:“可就算如此他们两个能奈我何?”

    “不是两个”站到一旁,宫弈棋淡淡开口:“是三个”

    这话让燕帝与左羽少眸色不解,话音才落,便见得一旁有人拿着手里的佩剑从偏门缓步走了进来。

    “韩明鉴?”见宫弈棋口中的第三个人是谁燕帝拧眉,眸里透着意外,左羽少却在看清楚那人之后,却是双眉紧拧,眸色更沉。

    “难怪一日之内他就可以带人攻陷皇城而不惊扰到朕,原来是你做了内鬼”燕帝咬牙心里拂怒,因为他完全没有过韩明鉴居然也会有叛变自己之时,难怪宫弈棋敢现身回来,敢带着猛冲直捣自己宫殿。

    “留他一命”

    这是宫弈棋对燕帝的最后一句话。

    话音落,屋里的三人随即拔了长剑,同时朝着燕帝袭去,被人围困,燕帝虽然身体维和却一点也未见那败落之像,四人揪斗间破了宫殿的大门飞身而出,眼看里面的正鬼掐上,一旁的侍卫拿着手里的兵刃便不管不顾的冲到宫弈棋的身旁,将他团团护住。

    举步跨出门槛,宫弈棋抬眸看着那从屋顶上揪斗着跃至地面的四人,眉宇微拧:“去把皇后他们带来”

    “是”一旁的侍卫得令,抱了拳转身便走。宫弈棋错眸,看着前方的四人,

    一身龙袍的燕帝便是身手再好,可终究扔是双拳难敌四手,在加上一个常年在他身边对他了如指掌的韩明鉴呢?

    挥出的长剑直接穿透衣裳,过了肩头,燕帝双眉紧拧抓着那刺进自己肩头的长剑,眸光看着那将剑刺进自己肩上的人,眸里泛着血丝,硬是断了剑头反掷出去,左羽少抽出断剑,侧身闪开,韩明鉴却与此时从他身后上前,手里挥出的剑挡开了被燕帝反掷回来的断剑,同时侧身上前,手腕挥动,剑尖闪跃却是划了燕帝的手腕,猛冲见此,回身一跃亦是长剑闪过直接一剑断了他双腿筋脉,

    在左羽少闪身跃会地面之时,燕帝也因负伤重砸地面,韩明鉴与猛冲皆拿着手里的兵刃在返回地面的那一瞬间,将之架到了燕帝的脖颈之上。

    筋脉断却,燕帝行动不便无力站起身来,可回过神的他,第一句话问的便是那个断他手筋的韩明鉴:“为什么你要背叛朕?”

    韩明鉴拧眉看他并不回答,宫弈棋却在这时举步走出了那群将自己围护起来的侍卫圈,垂眸看着燕帝:“任韩明鉴对你在如何忠之不二,他也只是一个凡人若不是父皇你将我逼入绝境,韩明鉴今日也许不会对你挥剑”

    燕帝扭头看他,眸色不解,宫弈棋站他面前蹲下神来,眸光看了一眼那丢掷地面的断剑,伸手将之拿起握在手里,在燕帝不知他欲意合为之时,却只见宫弈棋将手一挥,瞬间燕帝脸色惨白,竟是痛嚎出声,缩卷着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忍不住的颤抖翻滚。

    左羽少站在一旁,黑色的眸看着燕帝那流血不止的□,双眼微咪,眉宇紧拧,宫弈棋站起身来,看着燕帝此时的摸样不喜亦不怒:“实话跟你说吧,你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我,一次也没有,你的那些记忆不过是我用药给你弄出来的幻想,你一次也没有得手过”华重胥留给宫弈棋的药,让他护住了自己,而上一次险些被燕帝用强之时,让他想起来来,自己儿时的那次,许是因为年纪太小,燕帝终究还是没能下手。

    左羽少站在一旁听见这话,错了眸朝宫弈棋的背影看去,心里有什么感觉在隐隐翻搅却是被他又强行压了下去……

    话音才落,一旁就有人将皇后与另一男子带了过来,宫弈棋错眸看去,见那与皇后一同被人带来的男子眉宇间透着几分淡淡的熟悉之色,眉宇轻拧,脑海里面却是许久之前那被自己亲手裁决的人,他们不愧是兄弟,果然还是有几分相似……

    停下的脚步在看见那被人割了□倒在地上翻滚得几乎死去的人,面色一白,有些难以置信扭头朝着那一袭蓝衣白衫的人看去:“这……是你下的手?”

    宫弈棋淡淡看她一眼,并不回答,眸光一错看向他身边的男人,嘴角荡开了几分笑意:“若不是我亲手杀了鹤望,我几乎都要以为他还没死”脚下的步子,来到那男人的身前,宫弈棋定步看他:“时至今日,有没有你都已经无关重要,我只是好奇鹤望至死也不肯告诉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现在见到了”见到了也失望了。

    那人拧眉看他:“是不是每一次在伤害自己身边的人,你总能面挂笑意?”见宫弈棋因为自己的话而微微一怔,那人复道:“若是大哥如你这般能够狠下心肠,你早就死了”鹤望的不愿意给他们带来了困扰,本想说在当初宫弈棋被宫司绝带出去时伺机而动的,可是纳,偏偏这宫弈棋身边的人个个不凡。

    “看在鹤望的面上,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至于其他人,宫弈棋就没这打算了。

    皇后站在一旁,听明白了宫弈棋的话,面色一变就像要上前将宫弈棋拉住,打算以什么母子之情来让他手下留情,结果宫弈棋却碰都不给她碰自己一下:“弈儿……”

    墨玉的眸,淡淡的朝皇后看去宫弈棋连嘴角的笑意都隐去不见:“我也希望你真的是我娘亲,可惜你不是,我只不过是你当年用来代替的他棋子而已,要不是你找到了他,也许你也不会对我有了杀意的吧”

    “你……”皇后怔住,心里泛着几许疑惑。宫弈棋微微拧眉看着皇后续道:“当年在你宫门口,你与左幙冶的谈话对鹤望的交代我都听见了”起初他并不明白,只知道皇后想要找个什么人而且似乎与自己的身份有关,他压在心里不做动响,一直到后来自己年长些许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时才开始注意起来,最后查得结果是里面的人其中一个便是左幙冶,而另一个是他一直都没去想过的近身侍卫……

    皇后惊住:“所以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宫弈棋点头不答,此时却听的有些来报,说是大皇子因为拘捕反抗,被御林军射死在宫门地下,尸首都被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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