恤白色短裤露出时墨的小胳膊小腿,在卫穆的眸子里一晃一晃,很快晃到了他眼前。
    时墨蹲在他妈面前,笑得贼眉鼠眼,献宝似的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拿出来,“妈,医生说不能穿太紧的衣服,对胎儿不好,你穿这个,你看这裙子挺宽松的。”
    时妈妈睨了那裙子一眼,嘴角一抽,“儿子,这是──妈的睡裙。”
    再说了,她穿的本来就是宽松的家居服,肚子还没撑起来,她都不急,她儿子急什麽?
    让她穿著睡裙出去?
    时妈一想到自己这陡然间变得异常白痴的儿子,跟推销似的用脚将时墨往卫穆那边推了推,“卫先小穆啊,你快把小墨带走吧”
    再不带走,她都快被她儿子给折腾疯了。
    卫穆求之不得,勾唇一笑,将时墨扛在肩上,不顾时墨的挣扎,将他带出了时家。
    “卫穆卫穆,你干什麽呢?快放我下来,我要照顾我妈”
    卫穆将他甩在车上,开车扬长而去,时墨怒火冲冲,“卫穆你搞什麽?快送我回去。”
    卫穆不跟他废话,扣住他的後脑勺,强势地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让这个混小子知道──他冷落自己多久了。
    那叫嚣的欲望在卫穆的裤子里跳动著,时墨的脸紧紧贴在上面,深切地感受到了男人的粗硬和温度,他张扬的眉眼软化了下来,吊著卫穆的脖子起身,似笑非笑地瞅著他。
    “情哥,你就是发情了才来找我的是吧?你就把我当你的公交车,想上了就来找我,不想上了就把我给不知道忘哪个角落去了”
    卫穆几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时墨屁股一耸一耸,嗷嗷叫个不停,卫穆给他吃够了苦头,又给他几颗甜枣子,咬住他的唇瓣柔柔地亲吻他,亲吻得时墨晕头转向,早把他妈忘了。
    时墨猴急地去扯卫穆的衣裳,扯开了几颗扣子就按耐不住地吻上去。
    好久没跟卫穆做了,他後面的洞穴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在爬,他抓著卫穆空闲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卫穆手掌捏著他的屁股搓揉,手指抠弄著股沟,在洞穴处色情地按压揉捏著。
    “情哥,我忍不住了,快插我”
    时墨再去扯卫穆的衬衫,卫穆阻止他,街道繁华,车水马龙,再进一步,他们不是表演活春宫给别人看?
    时墨的手解开卫穆的裤子,隔著内裤抚摸著卫穆的庞然大物,舔了舔嘴角,“情哥,这里离公司近。”
    卫穆手指在他的洞穴一戳,邪魅一笑,时墨屁股一挺,贼贱贼贱地亲了卫穆一口,“情哥骚宝贝儿先伺候伺候你”
    时墨说完,脑袋滑到了卫穆的胯下,隔著内部抚摸他的男根一会,然後大口大口的吮吸,舌尖上下舔弄,卫穆舒爽地呻吟,手从时墨宽大的t恤领口钻了进去,摩挲著他的後背。
    “小墨,掏出来给情哥吸吸,情哥要插你的小骚嘴”
    时墨顺从地掏出卫穆的巨大,捏在掌心把玩著。
    真大,每次都把他捅的欲仙欲死。
    时墨舌尖舔了一下顶端冠状的小出口,大肉棍在他的手中嚣张地跳动著,时墨用手弹了弹,然後一口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将大肉棍往口腔深处吸去。
    “骚宝贝儿再含深点”
    时墨将肉棍完全插进了自己嘴里,长长的肉棍只剩下囊袋在外面拍打著他的唇瓣,然後快速地吞吐著,两瓣粉红的嘴唇被肉棍插成了w丽的红色,勾著人去品尝,卫穆的手在他的唇瓣上划过,时墨吐出他的欲望,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著。
    卫穆将车子停在一家超市门口,勾著时墨的下巴亲吻了他一下,“小墨儿,去买罐蜂蜜。”
    “买蜂蜜做什麽?情哥你饿了?”时墨眨著眸子盯著他,卫穆邪佞地笑著,拍了拍时墨的屁股,“快去。”
    52、(16鲜币)052 掉下去
    时墨扁扁嘴,抓过卫穆给的钱下车,穿得清凉的他踩著人字拖,头发也被卫穆揉成乱窝窝,时墨一路冲进了超市,拿了蜂蜜就走,路过副食架,时墨看见包装成各色各样的火腿肠,舌尖舔了舔,挑了一根跟卫穆肉棍一般大的火腿肠,拿了一盒安全套付账。
    结账的时候,营业员小姐暧昧的目光时不时在时墨身上转悠一圈,时墨脸色微红,胸膛弱弱地一挺,“看什麽看,还不快结账。
    将钞票扔在柜台,时墨抱著东西慌不择路,狂奔进车里,大喊一声,“啊啊啊──我时大少一世英名啊”
    卫穆看见他买的东西,似笑非笑瞅著他,大掌从他的小短裤里滑进去,在他穴口处一按,低沈邪魅的声音让时墨突然觉得羞赧,“小淫娃。”
    时墨捂著脸,哀嚎不断。
    进了停车库,卫穆捞起时墨的一条腿,时墨蹬了蹬,“情哥哥,这里可有监控哦。”
    卫穆的手指从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他的乳尖上一捏,然後打开车门下车,时墨赶紧抱著他买的东西跟著卫穆进了专用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卫穆高大的身躯强势地将时墨压在电梯厢上,一手从他的短裤里伸进去盖住他圆润的屁股瓣揉捏著,一手在他的腰肢和胸膛上游移。
    卫穆一腿伸进时墨的双腿间,膝盖顶弄著他的胯下,薄唇噙住时墨粉嫩的唇瓣,放肆不羁地亲吻。
    时墨享受地眯著眼,胯下主动挺起。
    这部电梯是他爸专用的,他爸现在忙著呵护他妈的肚子,早就没心思上班了,就算卫穆跟他在电梯里交媾,也不会有人知道。
    时墨胆子大了,将怀里的东西都放下,脱下t恤亲吻卫穆。
    “情哥在这儿操我”
    卫穆大掌从他的腰际往上抚摸著,时墨快速解开了卫穆的衬衫,露出他有力宽阔的胸膛,色急地在卫穆的胸膛上啃咬吮吸著,一路往下,解开了他的裤子,亲吻著内裤里的庞然大物,临摹著那根东西的形状。
    卫穆手在时墨的肩背上抚摸著,时墨隔著内裤玩弄了一会他的男根,然後掏出来,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根粗大滚烫,时墨含进嘴里。
    卫穆打开蜂蜜,推开时墨的脑袋,漫不经心地将蜂蜜倒在自己的男根上,时墨用手将蜂蜜抹满了整根巨物,再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将上面甜腻的液体吮吸干净。
    “骚墨儿小嘴真棒”
    卫穆喘息著,捧著时墨的头,将蜂蜜从他的背上倒了下去,看著蜜金色的液体顺著那优美的背脊流了下去,流进了白色的短裤里,一路留下淫靡的痕迹,卫穆喉咙干涩,眸子淫邪的光芒刺激著时墨。
    时墨吐出卫穆的巨根,站起身双手撑在电梯厢上,屁股往後翘著,被蜂蜜打湿的短裤外隐隐约约地呈现著那浑圆淫乱的骚屁股。
    卫穆从他的背脊往下吻著,又倒了半罐蜂蜜在他的屁股上,大掌色情地抚摸著屁股,白色的短裤和里面的内裤湿淋淋地贴在一起,卫穆视觉受到了冲击,掌心一下一下,将那两瓣小屁股挤弄出各种形状来。
    时墨屁股扭著弧圆,背上的蜂蜜因为他的姿势也流到了胸膛上,时墨沾著蜂蜜涂抹著自己的乳尖,蹂躏著自己的敏感点,将两颗小樱桃玩弄得又硬又w。
    卫穆退下他的短裤,湿淋淋的内裤紧紧包裹著两瓣臀肉,中间的股沟泾渭分明,卫穆手指沿著那条股沟,从後抠到时墨的囊袋下。
    唇毫不留情地舔弄著那骚乱的屁股,舌尖抵弄著,不放过一寸肌肤,卫穆玩弄完他的屁股,终於将舌尖抵在他的洞口处舔舐著。
    布料和舌头的双重刺激,压迫著时墨的神经,时墨身子弯曲成妖娆魅惑的姿势,放声地淫叫著。
    “啊啊嗯──情哥老公舔得骚墨儿好舒服”
    卫穆退下他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时墨的嘴里,拍打著他的屁股戏谑地在他的耳边说:“小骚货,吃吃自己的骚水。”
    时墨扭头,下流淫荡的目光看著卫穆,卫穆抚摸他的腰肢,抚摸他的胸膛,抚摸他的骚屁股,再次跪在了时墨的屁股後,倒了蜂蜜在掌心,涂抹在他本来就湿润的洞口,然後插进去一根手指。
    “啊啊啊──情哥哥”
    卫穆连续不断地将手指伸进去,开拓著那淫乱的洞穴,伸进去三根手指了,卫穆毫不留情地抽插著,然後抽出,换上大麽指在里面捣干著。
    时墨额头抵在电梯厢上,用牙齿咬开安全套包装,取出一个套在粗大的火腿肠上,递给卫穆,“情哥快玩我用这玩意操操小骚货”
    卫穆淫邪地瞟了一眼,嘴角的笑意让一向淫荡无敌的时墨也微微的脸红,他低垂著头,掩饰住自己的兴奋和难为情。
    卫穆满足他,将润滑的火腿肠推进了他体内,然後捏著顶端的小结来回拉动,让粗大的火腿肠操干著他心爱的骚宝贝。
    “嗯嗯啊──好粗啊情哥用力啊用力干小浪货小浪货流了好多淫水嗯嗯啊啊”
    卫穆快速抽插了一下,将火腿肠用力往时墨的深处推去,还嫌不够深,用中指再往里面推了推,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
    “啊啊──情哥”时墨收缩著火腿肠,带著安全套的火腿肠比不上男人的凶器来去自如,在潮水泛滥的通道很快就被挤出来,卫穆再次将它推了进去。
    时墨收紧了屁股夹击著火腿肠,卫穆站起身,火腿肠被挤出来多次,时墨自己伸手把它推了进去,电梯到顶了,直通董事长办公室内。
    时墨他爸不在,时墨放心大胆著用手指塞著自己的後穴趴到了沙发上,撅著屁股等著卫穆的临幸。
    卫穆走到他身後,拉著火腿肠继续操干他,比不上卫穆的男根那样有温度热度硬度,火腿肠被穴道越夹越软,时墨呜呜几声,扭头睨著卫穆,“情哥拿出去骚墨儿要情哥的大肉棍操”
    卫穆邪恶地勾著嘴角,“小骚墨儿不是喜欢这东西操你的浪穴?嗯?”
    时墨卖乖地扭著屁股,魅惑地勾著卫穆,“骚墨儿最喜欢情哥的大肉棍情哥快插进来快来干骚墨儿啊”
    卫穆将他推在沙发上,让他仰面躺著,时墨一边拉著火腿肠操干小穴,一边欣赏著卫穆狂暴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裤子。
    卫穆脱光了,将时墨的双腿分的更开,一边舔弄著他的肉根,一边跨上时墨的头,以69的姿势相交著。
    时墨乖巧地扶住卫穆的大宝贝含进嘴里,卫穆也吞吐著时墨的欲望,同时拉著火腿肠猛力操干他。
    前後得到男人的伺候,时墨爽翻了天,唇瓣被巨根堵住,舒爽的浪叫喊不出来,时墨只好挺著腰肢宣泄著。
    男人舔著他肉茎上的蜂蜜,舔著他的囊袋,舔著他的穴口,时墨在高峰癫狂,屁股快速扭动,几下射在了卫穆的嘴里,卫穆吞下了他的液体,抽出火腿肠,舌尖舔舐他的浪穴。
    时墨拿出男人的巨物,喘著气哀求男人,“老公插插骚墨儿的浪穴”
    卫穆在他穴口处拍了一巴掌,站起身,拖著时墨的两条腿两条腿,将他的屁股拖到了沙发边缘,肉棍在洞穴口转悠了一会,毫无迟疑一插到底。
    “啊啊──情哥插的好满”
    卫穆狞笑,将他的身子再往沙发边拉了一点,弯曲著他的腰,让他整个屁股朝上,身子蜷缩在沙发里,卫穆站到沙发上,坐在他的屁股上,往下顶弄著他。
    “呼呼嗯啊情哥哥操得好深情哥你琢磨了新花样嗯嗯啊又来折腾我来了”
    “小荡货,不就喜欢情哥这麽折腾你”
    卫穆一下一下,肉棍直挺挺地插入时墨的浪穴之中,时墨扳著自己的腿,抚摸自己的洞口和卫穆的腹肌。
    蜂蜜浓密的金色在卫穆蜜色的胸膛上,晕眩了时墨的眼睛,时墨舔著自己的手指,眉眼迷离看著男人的肉棍张扬肆意在自己的洞穴之中。
    “唔啊嗯情哥卫穆老公,操得好狠就会折腾你骚老婆嗯嗯啊禽兽”
    卫穆捧著时墨的屁股,站到了沙发边上,扣著他的腰肢,时墨双腿夹著卫穆的腰,卫穆抬著他的腰肢一上一下地扭著,摩擦著自己的男根。
    时墨双手撑在沙发上,整个身子悬在半空,呼入的气息都是那淫乱交媾甜腻的味道,时墨的手去拉卫穆的胳膊,卫穆双手拉住他的双手,就以那样的姿势在他体内律动著。
    蜂蜜湿滑,时墨的腿夹得紧紧的,身子绷得紧,穴里自然也就更紧,卫穆拉著他的手,开始在办公室闲逛起来。
    “情哥别啊别走啊要掉下去了”
    卫穆笑得异常恶劣,“小骚穴夹紧就不会掉下去了”
    “卫穆嗯嗯啊你可恶啊啊”
    卫穆拉著他一边走一边操,到了落地窗前,卫穆一下捞起时墨,捧起他的屁瓣,将时墨抵在深色窗帘上,缓慢地律动著。
    53、(12鲜币)053 烂病
    时墨紧张的神经终於松懈,卫穆却突然大力蛮干起来,时墨搂著他的脖子,唯恐自己会从他身上滑下去。
    “嗯嗯啊啊老公老公插得好深骚穴被操出了嗯嗯啊好多淫水老公好棒”
    通道因为被蜂蜜滋润而湿滑无比,而时墨的收缩却又紧致非常,卫穆操干著那个淫水直流的浪穴,汗水激情洒射。
    “骚宝贝儿,把窗帘拉开,让下面的人都看看你时家大少的骚样儿”
    “不要”时墨抗拒地缩了缩身子,笑得一脸淫荡地去啃噬卫穆的薄唇,“骚宝贝儿的骚样儿只给情哥一个人看嗯嗯啊情哥你操的好深”
    卫穆回应他粗暴的亲吻,噙住他的舌头加深了唇与唇的交缠,两人滑腻的身体交缠,时墨红w的媚穴咬著卫穆的男根,春潮泛动间,一波一波绝顶的快感袭击著时墨的四肢百骸,时墨腿胡乱蹬了几下。
    卫穆将他放下,时墨趴在窗帘上,卫穆拉开一角,让时墨的男根抵在玻璃上,然後再次插入他体内。
    “嗯啊啊情哥,骚墨儿要射了射了情哥摸摸啊”
    卫穆将手绕到他的胯下,快速套弄著,同时身後的狂操猛干也未停止,时墨的身子大半截在玻璃窗上,他再无暇顾及,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头搁在卫穆的肩上,急促地喘息著,直到射了出来,他身子一软,就要滑下去,卫穆及时捞住他。
    时墨随性弯腰,头下垂,卫穆扣住他的腰正干的起劲,时墨懒洋洋的耷著眼皮,随著被操干的弧度,眼睛一会睁开一会闭上。
    他站著,上半身与下半身折叠成一条直线,眼睛睁开的时候,倒著的视线里清晰地映著男人的囊袋拍打他屁股的节奏,还有w红洞穴咬著那又粗又大青黑色铁根的淫乱场景。
    时墨血液循环倒流,一股脑全冲向脑门,他猛然直起身子,滑溜的肉棍从他体内被挤了出来,卫穆欲望突然放空,大力将时墨又按回窗帘上,利根捅了进去。
    “哇啊啊啊──卫穆你好狠嗯嗯啊操得好狠,骚穴要被情哥操坏了啊啊老禽兽猪狗不如轻点啊”
    “猪狗不如”卫穆捏住他胸前的小红点,邪肆地勾起嘴角,“情哥猪狗不如,那被猪狗不如的禽兽操干的小骚货又是什麽?骚墨儿,快告诉情哥,你是什麽?”
    时墨的脸被玻璃挤压变形,他的手因为激情而抓扯著窗帘,白雾般的气息喷薄著,“嗯嗯啊啊情哥老公卫穆老公啊骚墨儿是情哥老婆嗯嗯啊禽兽的老婆情哥快操你的禽兽老婆啊啊啊”
    卫穆舌尖舔著他的耳廓,牙齿咬住他耳上的宝石钻拉扯。
    “啊啊──情哥不要疼啊别弄疼骚墨儿宝贝了”
    卫穆低笑,放开了耳钻,被拉长的耳朵一下弹了回去,这细微的挑逗和下身的激情不能相比,却带给时墨更深层次的快感。
    时墨尽力将屁股撅著,卫穆激情那一刻不要命似的钳制著他,将他狠狠钳在他怀里,时墨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他给捏碎了,卫穆浓稠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在他敏感的骚心上,让他的恨不得踢死卫穆。
    卫穆插著时墨,拥著他躺进了沙发里,气息交缠,两具赤裸的身子上遍布情欲痕迹。
    时墨歇完了气,手肘拐著卫穆,嘶哑的嗓音慵懒而充满了怒火。
    “卫穆你他妈是多久没吃肉了,你想操死老子啊──”
    卫穆懒懒抬了抬眼──这个混小子,爽的时候淫声浪语求著他用力,完事之後没一句好话从他嘴里吐出来。
    “卫穆你给我弄干净,我爸办公室可没休息间。”时墨板著脸冷声冷语的,俨然忘记了是谁发骚造成了这淫乱的一切。
    卫穆起身,将窗帘微微拉开了一点,临近傍晚,天色微沈,这个时间段,已经是下班时间,大楼里空寂寂一片,卫穆倒三角的身材在灯光下散发著迷醉的光。
    时墨被勾引的一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发飙的事儿,忽略了腰间腿间的酸软,不要脸地狂奔过去,一把勾住卫穆的脖子。
    “卫穆情哥你这身材真好,当兵炼得吧?让我也当几天兵试试,能不能炼两块胸肌腹肌什麽的出来。”
    卫穆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子,俊毅的脸庞挂著淡淡的笑意,将时墨抵在办公桌上,粗粝的手指在他的背後若有似无的轻抚著,“想当兵?你这皮──太嫩了。”
    兵旅训练严苛,生涯艰辛,如同刀山火海般的舔舐,时墨这少爷性子,能受的住才是奇迹。
    况且,他卫穆也舍不得让他的宝贝疙瘩受半点苦。
    时墨被赤裸裸的鄙视,眉毛飞扬起来,下意识去地去撸自己的袖子摆架子,摸到光滑的肌肤才发现自己跟卫穆都是浑身赤裸著,神色尴尬了一下,一拳捶在卫穆的胸膛上。
    “卫穆,你瞧不起谁呢?”
    卫穆抓住他的拳头,顺势又将他圈回自己怀里,“行了,别闹了,你这身板,有去无回,情哥可舍不得。”
    时墨听了甜话,嘻嘻一笑,卫穆细细地吻著他。
    温存了一会,时墨猛然又想起他老妈来了,他从卫穆怀里跳出来,手忙脚乱地找衣服。
    零碎的衣物散乱了一堆,被蜂蜜和男人的腥浓液体涂的面目全非。
    ──没法穿了。
    “卫穆你看,都是你,发什麽情,我怎麽回去啊,我还的回去给我妈准备孕妇营养晚餐呢。”
    时墨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愣是把张嫂的功劳说成他的,他在办公室窜来窜去,腿间浪穴之中液体淫靡地滴躺著,卫穆倚在办公桌上,眉眼一冷。
    他妈生孩子,又不是他生,他激动什麽。
    激动的都快冷落他一个多月了。
    卫穆张臂一展,将时墨捞回了自己怀里,“我们回别墅去。”
    时墨头也不抬,推著卫穆,“不去,我要伺候我妈。”
    时墨他妈肚子里的小破孩还没生出来就勾走了时墨一半的注意力,要是出生了,指不定把时墨的魂都给勾走了,他卫穆又算什麽?
    还真成奸夫了不成?
    “你妈有你爸伺候著,你瞎操什麽心。”卫穆卡住时墨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在他耳边吐著暧昧的话语,“可情哥只有你,你不伺候好你情哥,想让情哥出去找小妖精?”
    时墨一听小妖精三个字,窝火地一脚狠狠踩在卫穆的脚上,卫穆没感觉到疼,身子纹丝不动,时墨扭著头,在卫穆怀里转了个圈,面对著他,一把扯住卫穆短短的发尖,凶狠地威胁著,“卫穆,你敢去找小妖精鬼混,我先切了你,再去找十个猛男在野外翻云覆雨三天三夜”
    卫穆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像得了逞的老狐狸,“要不要跟情哥回去?”
    时墨阴狠地咬著牙,“回,当然会,不然等你出去跟小妖精厮混,得了一身的烂病回来?我爸非得意上天了不可”
    说他得烂病?
    真是口无遮拦,卫穆心底一笑──不过,吃味了才可爱。
    54、(10鲜币)054 曝光
    “不过,还得先回去一趟,我得跟我妈说声。”
    “打电话。”卫穆冷冷地瞅著他,回去了铁定又不著家了,他卫穆要不亲自去找他,再过个个把月,指不定他连卫穆是谁都忘了。
    “不能打电话,辐射对孕妇不好,直接影响胎儿,我可不能让我弟弟出事。”
    卫穆阴嗖嗖地回了一句,“你倒懂得挺多的,让情哥摸摸,小墨儿是不是也怀孕了。”
    大掌在小腹上滑来滑去,掌心的触感粗糙与细腻的肌肤摩擦著,时墨扭来扭去,嘻嘻笑著,“情哥你别摸了,痒死了没孩子”
    “情哥射了那麽多子孙给你,塞满了你的小浪穴,怎麽还没孩子?小墨儿是不是骗情哥?嗯?”
    “卫穆别闹了,身上不舒服,想洗澡了。”时墨眉眼完成了月牙,赖在卫穆身上仰著笑脸看著他。
    卫穆臂上一用力,将时墨拦腰抱起。
    时墨指挥著卫穆从电梯里直接乘到了他的办公室,洗澡间里卫穆不怀好意地拔撩他,时墨还真跟变性了似的,一巴掌打开卫穆,“卫穆你就是禽兽,再做下去,我都被你榨干了,还怎麽回去照顾我妈”
    卫穆沈著脸。
    时墨今天已经无数次提到──他妈。
    这待遇,连他都没享受过。
    卫穆抓著时墨的脚腕,大力揉搓著他白嫩的腿,发泄自己的不满,时墨嘴撅成了o形,哇哇大叫,“操,卫穆你倒是轻点啊,你以为我是搓衣板啊──”
    卫穆眯眼上下打量他,那赤裸裸戏谑的目光就像在说──你不是搓衣板,难道胸上还能挂著两坨肉?
    时墨嘴呛了呛,双手交叉挡住胸口,跟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妇似的怒火星星瞪著卫穆,卫穆噙著一抹坏笑盯著他的胸口,时墨看了看──
    操,他挡胸做什麽?跟个女人似的。
    时墨嗖地拿开了手,扑上去骑在卫穆的肩膀上,双腿踩在浴缸边缘,“卫穆你不准笑──”
    卫穆朗朗的笑意软化了那张冷峻的面庞,他扶住时墨的腰,不让他摔下去,时墨冷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不跟你废话,我回去了。”
    “小墨,你确定怀孕的是你妈?”卫穆扣住他的手腕又将他拉了回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当然是我妈,不然能是我爸?”
    卫穆漫不经心卷著他耳际的软发,语气清幽幽的,“我还以为,怀孕的是你呢。”
    时墨诡异地看了他半晌,卫穆脸色黑沈,藏著不快,时墨眼珠子转了转,“卫穆,你是跟我妈吃醋呢?”
    卫穆不反对也不承认,手指一下一下,在时墨的发上揉著,时墨欢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卫穆,等我妈给我爹生个儿子,我爹就不会整天琢磨著怎麽让我俩分开了”
    卫穆叹了口气──谁说时墨不会想,他只是想的有点傻而已。
    卫穆也不折腾了他,送了他回时家,第二天一早去接时墨,时墨死赖著不走,被他妈联合张嫂给踹了出来。
    时墨哀怨地坐在车里,指尖在车窗上画著圈圈,卫穆勾唇看著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儿。
    红灯的时候,时墨打开车窗,卫穆扣住他的後脑勺扳过他的脑袋,粗暴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时墨呜呜乱叫,後面的小轿车喇叭不断,卫穆将他的唇瓣啃咬成荼蘼w红色,才放开他,驱车离开。
    对面一辆大黄蜂保时捷车窗也缓缓摇上,邹若看了一眼手机里刚刚拍下的照片,戴上墨镜,嘴角挂著得意的笑,开车离弦而去。
    糜烂的私生活被曝光,a市无她立足之地,只有到国外暂避风头,邹若托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卫穆所为,他不知道卫穆为什麽针对她,她想报仇,可她知道,加上她整个家族的势力,也未必斗得过卫穆。
    不过──有了这照片,要扳倒卫穆,轻而易举。
    时墨回了别墅,卫穆压著他没热情个几天,情况就不对劲了。
    饭桌上。
    时墨眼皮抬了抬,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扫了卫穆一眼,将头埋在碗里,过了片刻又将眼皮抬起来,做贼似的瞅了卫穆几眼,犹犹豫豫问:“卫穆,你怎麽了?”
    卫穆神色平静,无半点异色,只是眉宇之间深深的疲倦和这几日陡然低迷的磁场,让时墨觉得不对劲。
    卫穆怕他回了时家就赖在哪儿了,这几日三令五申让他呆在别墅不许出去,时墨又被卫穆伺候爽了,忘了他妈了,整天在别墅吃了睡睡了吃,然後等著卫穆回来滚床单。
    滚床单──说起来,卫穆三天没跟他滚床单了。
    禽兽开始吃素了,怎麽想怎麽都不正常。
    卫穆神色微敛,眸底波澜不起,夹了一块菜放在时墨碗里,“多吃点。”
    时墨低低地哦了一声,卫穆出门後再三告诫他不许出门,然後穿上正装离开别墅,时墨扁扁嘴,去找手机玩,找了半天,手机──下落不明。
    时墨窝在沙发里,拨时家的电话──不通?
    时墨绕著电话线玩了一会──懒洋洋去开电视瞅瞅。
    ──丫的。
    连电视也坏了──坑谁呢?
    时墨一脚踹在沙发上,去车库开车──卫穆倒还没至於把门锁上。
    时墨进了闹市区,心情转好,哼著歌转到了公司,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时墨下车看见黑压压一群新闻记者拿著照相机堵在公司的大门,时墨他爸面色黑沈,心情看起来──不怎麽好。
    ──公司出什麽事儿了?
    记者们推推搡搡,保安全力阻拦他们向时当家进攻,时墨觉得,他爸老了,真老了,再推下去,他爸非得闪了腰不可。
    时墨跑过去,挤开激动的记者们,将他爸挡在身後,记者们看见他,眼睛齐齐一凉,镁光灯全部对准了他。
    “墨少,请问关於你和卫长官的同性报道属实吗?你真的是同性恋吗”
    “墨少,请问你是天生的同性恋还是後天的”
    “请问双方家长一直知道你们在交往吗”
    “墨少,你跟卫长官交往多久了
    “听说了你们大学就同居了”
    时墨目瞪口呆,面色煞白。
    ──怎麽会这样?
    55、(11鲜币)055 报复
    记者们发狂似的朝他涌来,兴奋夹著猎奇,连保安都制止不住,时墨他爸被挤了出去,在外围朝保安吼道:“快,快把他们都弄走──”
    时墨一看他们疯狂的举动,少年脾气也被激起来。
    ──他以前就只怕他爸知道他和卫穆的事儿,根本就没在乎过什麽新闻媒体外界的眼光,现在他爸已经知道了,他还有什麽好怕的?
    时墨捞起一个记者的摄像机,砸在地上,“妈的,你们有病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同性恋关你mb屁事啊,滚──!!!都给老子滚开──!!!”
    被摔了摄像机的记者抱著残破的摄像机躯体仰天哀嚎,时墨冷哼一声。
    “墨少,你这是恼羞成怒吗?”一个女记者一边用对著他的脸猛拍他一边问。
    “都他妈滚,不然老子把你们都灭了──!!!”时墨连续从几个记者手中抢过摄像机砸了,其他记者都有些畏惧,尽量远距离拍摄。
    他不是因为自己和卫穆的事儿曝光而发火,他只是愤怒这些人竟然来公司围攻他老爸。
    时墨其实挺孝顺的,虽然连孝顺也是没心没肺的。
    记者们虽然仗著人多,但是始终是畏惧时墨的暴躁脾气,两方僵持著,时墨正不耐烦想再砸东西的时候,卫穆冲进重围之中,将他罩在自己怀里。
    时墨闷在卫穆怀里,稍微有点慌乱的心归於平静,他抬起脸,眉眼精致而明媚,“卫穆,你怎麽来了?”
    绯闻中的另一号男主出现,记者们再次跟打了鸡血似的追著卫穆劈里啪啦甩出一大串敏感的问题。
    “卫长官,听说你因为此次与墨少的同性恋事件曝光面临革职,请问是否属实?”
    “卫长官,与墨少的关系导致你失去前途,请问你後悔吗?”
    卫穆皱著眉,将时墨抬起来的脸又压了回去,他坦然面对著闪烁的镁光灯,声音沈沈的不带一点感情,却有著不可置疑的坚定和底气。
    “我和时墨的爱情,是我们两个的事,与工作无关,与舆论无关,与前途无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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