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估皇上的仁慈之心。请皇上降罪!”
    吕丞相一番话说完,双膝就砸在了地面上。
    原本以为我看见吕丞相的示弱我会很开心,但是我却发现不是那麽一回事。这个老狐狸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真好,他的借口更是无懈可击,我无法真正的治他罪。反倒是让我一口恶气横在喉咙口发作不得,憋的胸闷。
    “吕丞相是为了朕好,爱卿你说的也没错。朕方登基,朝中上下都有太多事情打理,心力甚为憔悴,让吕丞相你担心了。”深吸了口气,我僵硬的扬起嘴角,“但是!东北大旱这事攸关朕子民的生死,你怎能刻意隐瞒?虽说是为朕好,却也是在害朕!念在吕丞相你心无恶意,朕就罚你三个月俸禄充公做给灾民的救济。”
    是,我是不能将你吕丞相千刀万剐已泄心头只恨,但是小惩小罚的我还是做的到。最重要的是能刮下你一层傲慢,我就觉得解气!
    果不其然,吕丞相本就青著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层。他嘴唇动了动,想必是牙关都咬的发痛了:“谢主隆恩……”
    心情大好,我在心中夸赞自己这一局赢的漂亮。
    “五日之後开仓赈灾,押送粮草之人朕明日早朝再定。”心情愉悦的看著殿下表情各异的大臣,我点了点额头,“且朕要亲自下东北已慰问受灾百姓,这事就此定下无需多言。退朝!”说罢就起身走出金銮大殿。
    回到正阳殿,我刚换下了那身拘谨的龙袍就见小金子立在了圆桌前。
    “什麽事?”接过小金子递过来的香片,我撇了一眼他拘谨的表情──这奴才,自从知道我与吕慕枫之间的关系之後就一直这样兢兢业业的,就怕我要了他的脑袋。不过也有好处,他对我是真的百依百顺了,同时叶成为我与吕慕枫之间来往传信的主要纽带。
    “皇上吕将军来了,是否要召见?”他边说边往门边走,作势要传唤吕慕枫。
    “不见,朕累了要去小息片刻,让他回去吧。”
    没错,我就是有些小心眼,我记恨他不让我继续追著吕丞相痛处不放。更加因为他出口帮的人是吕丞相,是他的爹让我很烦躁,这让我有了危机感,感觉自己已经陷在了吕慕枫的温柔之中。
    “啊?”小金子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没听清楚。
    猛的放下茶盏,我提高了声音:“朕说朕不见吕慕枫!让他回去!”
    “我就知道无念你在闹脾气了。”吕慕枫从门边而上露出个脑袋,那笑容有些无奈,“他毕竟是我爹,我若是不开口圆场只怕回府後耳根子清净不了。”
    送了吕慕枫一个白眼──求见什麽的根本就没必要。这人已经当我的正阳殿是自己的寝宫来去自如的,走个过场就大刺刺的进来了。
    “若是怕耳根子不清净又何必告诉我东北有大旱一事?”背对吕慕枫坐下,我继续喝茶来浇灭自己的火气,“你该知道告诉我这事你就不仅仅是耳根子不清净了,说不定家法都得用上了。”
    已经习惯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用“我”来自我称呼,毕竟朕这个自称真的很累,能卸下片刻就卸下吧。
    吕慕枫从背後将我抱起,然後安置在他腿上:“对啊,所以今日你收留我不?我今日可是为了美人有家归不得了……”
    话还没说完那张嘴就凑了上来,我口中的茶水就这麽硬生生的被分了出去混著两人的口沫被彼此吞咽下。
    “……”感觉到自己耳根子都烫了,我掰开吕慕枫不老实的手,“随便你!”
    帝陨60(引火烧身)
    夜深露重,红烛垂泪。烛台上一片狼藉,只差一点就要熄灭了。
    “奏折还没有批阅完?”
    正要叫来小金子换上一支红烛却发现屋里的红烛已经都换上了新的,吕慕枫此时正将快熄灭的蜡烛换下插上了新的。
    “恩,那些大臣平日里什麽都不说,今日我在金銮殿大发雷霆怕是吓到了他们。这些奏折里从东北大旱到京城乞丐过多,什麽事都往折子上写。”我摇了摇酸疼的脖子,吕慕枫体贴的扶过我的头,轻柔的按揉著我的太阳穴。我舒服的喟叹了声不再说话。
    吕慕枫的手劲使得很巧,让我觉得微微有些疼痛却有感到很舒适,只差一点就要睡过去了。
    “明日再批吧,已经二更天了,在过一个多时辰你又该上朝了。”
    不难听出吕慕枫的口气中有淡淡的不满,要不是我已经对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还真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不好。
    诚然,我今日是答应了他要陪他。可是已经二更了我却一直在批阅奏折没有理过他,更别说与他亲热。想到这里愧疚感油然而升。
    “……好,这数量也不是今日能完全批完的,我们……呃……”抬起头想说那我们就休息吧,却被吕慕枫望著窗外的模样给迷住了。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吕慕枫那绝色的容颜和出众的气质,不会再被他迷惑。可是此时沐浴在月光下的吕慕枫却是另外一番的风情,让我舌头打结。
    因为准备就寝了,吕慕枫卸去了发冠青丝铺了满肩,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带著点点水光,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反射,让他看起来如此的飘渺,仿佛在下一刻就要飘然而去。
    想到这里我心仿若被针刺了一下,痛痒难当,竟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吕慕枫的衣袖。
    “怎麽了?无念?”吕慕枫回过头,凤眸里水波潋滟,水色的唇瓣张合,看的我下腹一紧。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余地,我扯住了吕慕枫的发逼迫他低下头,然後吻住那片诱惑的水色。
    轻咬舔吻,吕慕枫的唇瓣并不算柔软,看是吻起来很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吕慕枫只是默默的站著,不若平时的性急,动也不动任我亲吻。一双墨色的眸子灿若星辰没有半分沈醉,也没有染上半分欲念。
    “你……”有些气馁,我推开吕慕枫,“既然你没有这种心思就不要说要留在正阳殿。”
    平日里都是吕慕枫主动,天知道我今天是吃错了什麽药竟然会主动亲吻他,而他竟然还跟个木头一样,没有反应也就罢了,竟然连眼睛都不愿闭上。
    “你怎麽知道我没有心思?”吕慕枫微微的笑,他拖住我的手往他胯下带去,“你可知道我在一个时辰前就想将你拖离这张该死的书桌和这堆乱七八糟的奏折,将你压在榻上好好的疼爱一番?”
    掌下是吕慕枫已经烧的热烈的坚挺,那热度透过掌心直烧到我的耳根。我想缩回手,可是吕慕枫的力气比我大上何止一倍,我只能僵硬的不敢乱动,连眼睛都无法转动──与吕慕枫已经翻云覆雨过许多次了,最初我真的很厌恶甚至有些恐惧男子之间的欢爱,可是当身体习惯以後我便开始尝到了甜头,有时听到吕慕枫暗示的话语甚至开始有了期待的感觉。
    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在上下滑动:“那你为什麽不那麽做……”话方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片黑──自己竟然这麽不知羞耻!
    吕慕枫苦笑:“因为你如今是个皇上,早朝与批阅奏折是你非做不可的事情。我不能为了自己的欲望让你明日下不得床。”他松开手换做环住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胸口,“其实这样也很好,就这麽搂著你我便满足了……”
    感动吗?答案是肯定的……
    咬了咬唇,我回抱著吕慕枫:“你的顾虑我明白,可是……你怎麽知道……我不想要……”这句话尾音很轻,轻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毕竟主动向吕慕枫求欢这事我从未做过,也是对我自尊的极大挑战。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什麽心态说完这句话,只知道我该回应吕慕枫一些。不管是我的真心还是想继续拴住他的假意,这个时候我必须给他一点回应……
    双臂间的身躯在一瞬间僵硬又在一瞬间放松,最後变成了一具积蓄了力量的肉体。而我在这样的反应中面红耳赤的明白方才那一番如蚊呐的句子还是让吕慕枫听了去。
    “这可是你说的!”腰身被掐紧,我感觉到自己已然腾空。抬头对上吕慕枫不复冷静燃烧的凶猛欲念的眸子,我也觉得口干舌燥还有一点点的後悔。因为我知道自己分明是引火自焚,看来明日的早朝多是没办法了……
    身上的衣服被猴急的撕扯著,好多地方都裂了口子。我撑开吕慕枫在我颈间啃咬的头,喘息道:“虽说皇宫之中也不差再做那麽一两套内襦,可是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解开扣子,非得用撕得?”
    吕慕枫抬头,微微泛红的眼眶证明他已是情动至深。他邪邪一笑,回答我的是一声尖锐的布鸣:“无念,我可等不及一件件的剥掉的衣衫,我想现在就将你啃食殆尽!”说罢还用下体顶了顶我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的私密处。
    “哈啊……混账!”背脊窜上一阵战栗的感觉,我失口大骂。可这骂声暗哑,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娇嗔更多些,这让我羞愧欲死。
    吕慕枫挑眉,手指倏的握住我的欲望轻揉满捏的。一种畅快连同不满足让我忍不住扭动,却又咬紧牙不肯开口让吕慕枫再快些让我解脱。
    “你还真能忍。”吕慕枫低头,咬住我胸前一枚茱萸用舌尖微微的撩拨,“那让我瞧瞧你能忍到怎样的程度,我的无念。”
    欲望上的手指收紧,速度加快。我闷哼一声,过於强烈的快感将我的泪水都逼出了眼眶。
    “慕枫!!”此来彼去,吕慕枫高明的技巧让我缴械投降,可是他仍旧不满足的在我身上煽风点火,可偏偏就不愿意让我攀至顶峰。我的欲望涨到发痛,後穴处也被他彻底的用手指疼爱过,狼藉一片。
    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更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违背伦常的欢爱中得到无上的快乐,更加想不到自己会对这个本该是我仇人,本该只是利用与被利用关系的人产生一种类似眷恋的情感……
    “想要我吗?无念?”吕慕枫气息不稳,他急躁的用他的欲望摩挲著入口,“说,说你想要我!”
    帝陨61(矛盾的快乐h)
    我……这种话我怎麽说的出口?主动求欢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界限,如果再淫荡无耻的渴求吕慕枫,我想我自己会无地自容。所以我死死的咬住下唇,一个字也不愿说。
    “你真是……”吕慕枫苦笑,“为什麽要那麽倔强?坦诚自己的欲望并不是那麽难的。若是想要就说出来,若是想拥有就要不计手段的得到。人……只有短短几十载的寿命,何不任性一些?”
    若是想拥有就要不计手段的得到吗?
    我在心底冷笑,也许这一点我们相同呢。为了要保住曲家江山,我连自己都可以出卖,这也算的上不计手段了吧?
    伸手将吕慕枫的头拉下,让他看不到我唇角那抹讽刺的弧度:“别说这些,你到底是做不做,不做我可要睡了,明日早朝……唔……唔恩……”话还没说完就被吕慕枫的两根指头给堵住了。
    吕慕枫模仿著接吻的动作用他食指与中指撩拨著我的舌头:“你这张嘴,就从不肯说些让我开心的话。”
    那是当然,我已经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抵押给你,可是我至少想保住自己的心。可……我还能稳住这颗心多久?
    我不得不承认与吕慕枫在一起这几个月来,我发现越来越多在人前吕慕枫不会出现的表情。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开始好转,如今的我不仅不再厌恶他,甚至连排斥都渐渐的少了。我很怕,我很怕有一天我会跌入自己的阴谋里引火自焚。毕竟面对著一个貌美如花却又英姿飒爽的男子,又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著,不动心……真的很难……
    “在想什麽?”吕慕枫发觉了我的分神,他有点恼怒,“看来我并没有伺候的很好,无念你竟然还有精力想著欢爱以外的事情。”说著他收回了在我口中肆虐的手指,反手握住了我的欲望。
    “哈啊!别!好痛!”惊喘一声,我想伸手拨开吕慕枫握著我欲望的手。
    吕慕枫邪魅的挑起半边眉毛:“痛吗?可是我觉得它挺高兴被我这麽对待的。”说著揉了揉我欲望的顶端,“看,都溢出来了。无念,知道麽?些许的疼痛只会让你觉得更舒服。”
    羞愧欲死。吕慕枫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感到有些痛,但是这种疼痛却让我觉得很是刺激,欲望没有平复下来,反而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它比先前还有灼热硬挺。
    “臣来让您觉得更舒服吧,皇上。”吕慕枫笑的十分妖孽,恍若一杯散发著甜美香气的毒药。人人都知道毒药碰不得,但却还是想尝试如此甜美的味道,而我更是在半推半就下饮下了这名为吕慕枫的毒药。
    瞪大眼睛,我看著吕慕枫低下了头。他满头青丝盖住了他的表情与我胯间的赤裸。也正因为如此,给我的冲击就更大──他……他又一次用口来取悦我。而这一次他更加的用心,而我被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刺激的忘记了什麽叫羞耻而高亢的喘息,呻吟。
    “够了……停下来……”快冲至脑髓的快感让我明白自己快忍不住要吐精了。但嘴上说著不要,身体却叫嚣著,手也按著吕慕枫的头颅腰身不停的挺动。
    “唔……呼……”吕慕枫似乎很了解我的心思,他将我的欲望含的更深,最後还将那浊白给咽了下去……
    “天啊……”我用手捂住脸,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见吕慕枫了。他……竟然竟然……
    “呵……放心,这东西味道还不错。”吕慕枫拉开我的手让我正视他,他甚至还伸舌舔著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你要试试麽?”说著将我的手拉向他的火热。
    怎麽可能!我看著吕慕枫那与他倾城五官全然不符的硕大只感觉到了恐惧──我没办法……没办法做那种事……我是个男人,我真做不到用口去服侍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唉……当我没说。”吕慕枫轻叹了声,“你始终是放不下,算了我也不逼你。”说到这里他拉起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不过无念你解放了可也不能忘了我,我已经忍耐不了了!”说罢一个挺身将自己埋入了我的身体。
    还没从极致的快乐里回神,身体又受到了如此大刺激。我的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好紧。不过几天没碰你,你又这麽紧了。”吕慕枫的身体也绷紧了,但是他却没有动反倒伸出手安抚著我的腰部,“放松些,不然会很痛。无念,我不想伤害你,快点接受我吧,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
    接受吕慕枫?我不敢想象那一天。
    吕慕枫是一头野兽,一头美丽,不受任何人控制的野兽。他如今对我百依百顺不过是因为对我有著莫大的兴趣,说句不好听。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渴望挑战是那麽强烈,他对我的兴趣便是建立其上,只因我的心不肯对他臣服。我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他,我是不是就输了……
    深深的呼吸著,我努力的放松自己身体。与吕慕枫翻雨覆雨许多次,我亦知道若我不能放松自己,那麽受苦的只会是我自己。反正都已经成这种关系了,那麽比起痛苦我宁愿选择快乐,而吕慕枫性事技巧高超,我真的不担心这种欢爱只会有疼痛。
    “做的很好……”吕慕枫的喘息与我一样激烈,他有些不自然的扯著嘴角,“而我也快忍不住了……你忍耐下,无念……”
    “哈啊……恩……别这麽……快。好……奇怪。”吕慕枫一向性急我是知道的,可是今天我却觉得他有点反常。至於到底什麽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上……况且在这种疯狂的当口,我也没有办法想的太多。
    很快,我的世界只剩下欲望的血红。我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这是禁忌的违背常理的结合,随著吕慕枫激烈的动作起舞……
    当我再一次攀上云端的时候,我看见吕慕枫眼中的矛盾。他说:“无念……无念……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帝陨62(贴身名将)
    一夜放纵的结果自然是腰酸背疼的下不了床,我时常都很惊讶吕慕枫究竟是哪来的这麽多的精力来翻云覆雨。莫不是太久没有上战场,他精力过旺了才会通通的发泄在我身上?
    “你醒了?要吃点什麽?我让小金子去准备。”肩膀被人环住,散乱在额上的发丝被拨开,而额头上也附赠了一枚轻柔的吻。
    “什麽也不想吃。你去沐浴过了?身上好香……”咕哝著,我把头在来人颈间来回蹭了两下,找到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後将全身的体重都叠了上去,好让自己酸痛的身体不觉得那麽难受。
    丝毫不怀疑这个抱著我的人是谁,而他暖暖的体温让我觉得格外舒适眼脸开始重新张张合合的,就要舒服的睡过去。
    “唉……无念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撒娇耍赖。不过平时如同刺o一样见人就扎的你,和此刻慵懒如猫的你都十分的可爱啊。”吕慕枫伸手按压著我腰间的穴道,让气血活络起来将酸痛缓解了许多,可是这也更加的催发了我的睡意。所以连他这一番调侃的话我都听的朦朦胧胧的,当然就没了解其中的意思,更加没有出口反驳。
    腰间那只手顿了顿,然後十分迅速而猥琐的钻进了我内襦的下摆,更有往我双丘沟壑处潜入的势头。
    我一惊,什麽睡意都飞了。气急败坏的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如今是深冬,不是发情的季节。昨个儿夜里你还没玩够吗?通天白日的,又精虫上脑的想做那事?”
    “我不这麽做无念你还不知道会赖床多久。虽说早朝不上一事我替你编了个借口让小金子通报去了,也糊弄过去了。但是东北的旱情可是不等人的,还等著皇上你的决定呢。”吕慕枫笑的妖w,但是在说到後半句以後已是满脸的严肃,对我的称呼也换做了皇上。
    恶狠狠的瞪了吕慕枫一眼,心中咕哝的叫我起身多的是办法,何必用上这麽一招。他还不就是想乘机揩油戏弄我一番。但心上不痛快我也发作不得,谁让他做的他说的都如此的合情合理,加之後半句的严肃我还真骂不得他半句。
    “你应该还有什麽要说的,何不一次说完。”
    小金子看我们打情骂俏完了,这才凑了上来。对於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他已经慢慢习惯,就是当面看见吕慕枫对我动手动脚也能做到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动於衷。倒是我还是不习惯,只要有小金子在场我就觉得不自在。
    “你的眼睛是越来越利了。”吕慕枫苦笑一声,站起来接了小金子的手帮我更衣。而小金子也捡起满地碎裂的布条相当熟练的投入火盆中焚毁,“我想说的事那你可猜的到?”
    吕慕枫修长的手指就像个艺术品,就连为我整理衣摆的模样都别有一番风情。我突然觉得很不安,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这样的人似乎没有哪一点能让吕慕枫锺情,除了我如今的身份……
    “你还真当我曲无念是你吕慕枫肚子里的蛔虫什麽都知道?”有些烦躁的拨开吕慕枫的手指,我对自己的联想感到一阵不安。想起昨夜情迷之际吕慕枫的言行,我就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吕慕枫看著我微微叹了口气,他转身吩咐道:“小金子听说皇上昨个儿又胃痛了?是不是胃疾又犯了?可有找御医来看过?”
    小金子服了服身恭敬道:“回将军的话,昨个儿御医来过来,说是无大碍不过得多养养胃,药补不如食补,所以也没开方子。”
    “说的也是,你吩咐下去让御厨房做点糯米粥来。”
    “奴才遵命。”
    看著小金子退出房间,我双手环胸:“到底是什麽事你要支开了小金子才肯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他这一举动背後的含义,所以连感动也省了。或者……是我故意这麽想,不愿意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因吕慕枫的细心温柔而感动软化。
    “无念你就不能将我想的再好点?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也有点事不想让第三人听见。”吕慕枫摇头,表情无奈,“你私服下东北视察旱情一事无念你是不是再考虑下?”
    皱了皱眉,我坐下手指敲击著桌面:“有何不妥?东北旱情严重,我这个做皇上的还去不得了?那是朕的子民,难不成朕还关心不得了?”说到最後,我用起了皇帝的自称已表示我心意已决。
    “无念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吕慕枫急了,他扳住我的肩膀,“无念你登基时日不多,朝中上下你都还未打点妥当。那些个大臣个个都是草包或者墙头草,你不速速将他们收服了确保你帝位稳固却偏偏执意下东北,民心是得了,可是臣子之心呢?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你出宫会有多危险?”
    终於是从吕慕枫的话中听出了点苗头。他的意思是有人已经按捺不住的想刺杀我了吧?说实话,我很惊讶,惊讶吕慕枫竟然会对我说这番话,难道他连一丝私心都没有,不想逼宫然後做那太子,等著接受这万里河山吗?
    思索片刻後我笑,伸手拽住吕慕枫的衣襟:“你这可是在担心我此次出宫後的安全?恩,慕枫?”
    吕慕枫那两片水色薄唇抿的死紧,然後他点了点头。那模样十分的为难,至於为难什麽我已了然於胸──他是不想再与他的父亲吕丞相起冲突。毕竟他们还是父子,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实在不是一件光鲜的事情。
    可是这却正中我的下怀,我的本意就是要离间这对父子兵,甚至用我自己做诱饵。虽然过程中失算了一些,那就是我对吕慕枫越来越模糊的感觉,但总的来说我的计划还是成功了一大半。而此次就是彻底让吕丞相与吕慕枫决裂的好机会!
    ……如果……如果吕慕枫真的站在了我这一边。待我平定了内乱,也许我可以保他不死……甚至……可以将他留在身边……
    摇了摇头,甩开那些纷乱的思绪。我将吕慕枫的头勾下,在他耳边轻轻的呼气:“慕枫,看来你真的很担心我的安慰呢。那麽换做是别人保我东北一行的安全你定然是不放心了,那麽就你亲力亲为如何?陪我下东北,慕枫……”
    吕慕枫身体崩的如拉满了的弓,他抓开我的手狂暴咬住我诡笑的唇。他含糊不清的咕哝道:“你是什麽时候学会这种狐媚的说话方法的!该死的!你如今也学会了威逼利诱!”
    唇上一番折磨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唇火辣辣的痛。抬头却被吕慕枫满眼通红的模样给骇住,这才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哑巴吃黄连的吞下去。
    “好,我答应你一路护你!”吕慕枫手一抬就将我打横收入怀中,“可是同样的,请一名将军做保镖价钱也是不菲,我就先收些定金好了。今日你就休想下床了!我的无念!”
    帝陨63(冬日梅仙茶)
    “公子您出来了啊?皇上刚才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在御花园的柳亭摆了点心请您过去。”小金子额头上都是冷汗,看样子这句话已经撂下不短的时间了。只是他也不敢来打扰我与母後,所以只能在冷宫门外干著急,就怕吕慕枫一个震怒他的脑袋就和身子分了家。
    我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是灰蒙蒙的一片。得知这个孩子终是要出世,要面对他是一名男子所生的事实,面对即将发生父子骨肉离分的悲剧,我已经绝望……
    “公子?”小金子看我李在原地迟迟不动,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晃,“公子您是不是累了?奴才给你找顶软轿让你歇歇脚如何?”
    默默点了点头,我苦笑:“随便,反正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吕慕枫啊吕慕枫……你究竟要将我折磨至什麽模样你才肯放过我?就算过往的一切皆是为了让我跳进你的陷阱,难道你就不能念半分的旧情赐我一个爽快的死法吗?
    小金子焉了焉嘴,然後装作什麽都没听到的留了两个侍卫看住我,转身找轿子去了。
    “公子,柳亭到了,奴才扶您下轿。”冷宫至御花园的路程不算短,我又走的疲了。软轿上一步三摇的堪比摇篮,摇的我昏昏欲睡。若不是就要见到吕慕枫心中戒备,我怕我早就睡著了。毕竟自从有了身孕後我就一直渴睡,一日十二个时辰,我就是睡上六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
    轿外,白雪皑皑刺得我眼睛微微的痛,特别是在看见在白雪中立著的那个明黄身影的时候。
    拳头是攥紧又松,我死死的压住自己想嘶吼想痛哭的冲动用最平静的脸面对了吕慕枫:“参见皇上。”本想加上草民两字,但今日却也的确是没有心情再与吕慕枫死磕。
    “爱妃请起。”吕慕枫假惺惺的扶了我,“爱妃你如今有了朕的龙儿可以不必行礼。”
    在人前吕慕枫对我都是一副照顾宠爱有佳的模样,这种假象让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恨到牙痒,嫉妒到眼红。可是在人後我受尽了吕慕枫冷酷手段,所以每每看见吕慕枫这幅模样我就想仰天大笑。笑那些嫔妃们瞎了眼,更笑曾今的自己瞎了眼。那样虚假的笑容和温柔,我是怎麽当真的?
    往後退了几步,与吕慕枫拉开了距离。看见他身後还有几人正从柳亭内走出,我不想让吕慕枫太难堪。毕竟事後受苦还是我自己,我只想暂时顺了他让他能放我早些回安宁宫。
    “无……娘娘。”
    这个声音?是陈武飞?!猛的抬头看见立在吕慕枫身後那几人之中果然有武飞!
    这一看我骇了一跳──武飞瘦了,瘦的很厉害。脸色青白,那身原本合身的武将袍子如今穿在他身上竟然有些松垮了。他……这是怎麽了?病了?还是……半眯著眼睛看著那个带著温和面具的帝王──莫非吕慕枫做了什麽迫害武飞的事情?不然武飞怎麽回憔悴成这副样子?!
    “武飞你还是唤我名字就好,什麽娘娘的,那都是对女妃的称呼。”若不是顾及我此时冲上去关心武飞会陷武飞与流言蜚语之中,我真的想拖住武飞的手好生的关心询问。
    “这……”武飞为难的看著我,复而看向面色无异的吕慕枫。最後一抱拳道,“娘娘这於理不合,臣不敢越矩。”
    娘娘这个称呼怎麽听怎麽讽刺,我皱眉:“那陈将军你就称我为公子吧,娘娘这头衔用在男子身上实不适合。皇上您意下如何?”
    我知道吕慕枫封我为正後已经引起了朝中各大臣的不满,但碍於我腹中有著吕慕枫的骨血与吕慕枫强硬的手腕儿不敢有异议。我这麽说也不过是想讨好站在吕慕枫身後的大臣,让他们帮我说上一句,也给吕慕枫一些压力。毕竟皇帝的势力再大也不能只手遮天,臣子的话他始终会考虑。
    “无妨,陈将军你可是无念的挚友。更何况今日请你们来只是来赏梅品茶,不若上朝那麽严肃。”吕慕枫看著我道,眼神冷了几分带著讽刺。他抓了我的手臂在我耳边低语,“你越来越懂得利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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