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少的心尖爱妻 作者:野喵儿
    老天在整他么?
    她家“亲戚”早不来晚不来,偏要挑这么个时候!是特地看准了时间来的吧?
    收回刚踏出卫浴间儿的脚,庄易黑着一张俊脸,抱着锦瑟还在不安分扭动着的小身体转身就又重新走进了卫浴间儿。
    额头上的热汗频频冒出,顺着他好看的轮廓往下淌,庄易还从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哪怕是第一次坐上赌桌的时候,他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情。
    面对着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温香软玉都抱在怀里了,衣服也脱得不剩什么了,最后关头,却突然告诉他不能下嘴吃。
    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这和当头一棒有什么区别?
    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怕自己被憋死。
    怀里的女人还在磨磨蹭蹭着,他就算不被邪火儿憋死,也会被着女人折磨死!
    “别动!”
    磨人的妖精!
    低哑的喝了一声,庄易的身体已经在濒临爆的边缘了,身体里蹿着的,有怒气,也有火气。
    第一次,他纠结了,有了生平第一次举棋不定。
    看着放满热水的豪华浴缸,庄易郁结的眉头已经打上了死结。
    依着锦瑟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就这样将她扔进冒着热气儿的浴缸里,精力旺盛的她只会扑腾的更加欢实。说不定,还会扑腾的疯起来再咬他几口,可她现在这种情况又碰不得冷水。
    如果不扔,她身上的血渍还不能一直带着。她自个儿受得了,他都替她受不了。
    紧皱着眉头,庄易黑着的一张俊脸已经极有力度的说明了他现在的极度不满与不爽。
    沉了沉狭长的眼眸,迅速做下决定,庄易几步上前,将锦瑟妖娆扭动的小身板儿放在了盥洗台上。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儿蔽体的小内内。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举动,锦瑟反而没那么扑腾了,舒服的任由男人给自己脱衣服,只有滚烫的身体还在凭着感觉往男人的怀里钻。
    三两下扯掉了她的小内内,庄易克制住自己想要低头看她一眼的冲动,喉间干涩的不行,再度将她抱起走到花洒下面,打开了热水阀门。
    “唔……”
    果然,一旦感觉到滚烫的肌肤上有热水划过,锦瑟就又开始不满了,哼唧起来没个完,嘴里溢出的那些别人根本听不清的话就没有间断过。
    不过,早有预料的庄易已经事先固定住了她的两条胳膊,任她怎么动弹,也不会再由着她胡来。
    直到确定将锦瑟浑身都冲洗的干干净净了,庄易一把扯过一条白色浴巾,也不顾锦瑟强烈的挣扎和不满,就这么硬生生的将她裹了起来,连同她一直作怪的两条细胳膊也一起裹了进去。
    “混蛋……放开我……我要死了……难受死了……”
    蚕蛹似的锦瑟被庄易打横抱在怀里,那股子难受劲儿,让锦瑟一度觉得她快死了,声音都变成了呻吟,委屈的眼圈儿都红了,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庄易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锦瑟酡红的小脸儿,重重的叹了口气,似是有无奈。
    不顾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儿衣服湿透了,庄易抱着锦瑟在床边坐了下来,将手脚已经不能动弹的她固定在自己胸前,伸手拿过床边的座机快速拨通了电话。
    “十五分之内到帝豪,有问题么?”
    性感沙哑的嗓音从庄易的薄唇溢出,冷峻的面容却是几乎要掉下冰碴子。
    “……”
    那边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庄易瞳孔猛的一缩,眸色随之变深,一张俊脸立马黑了下来,声音低了八度,薄唇吐出的每一个字儿都像是冰刀子。
    “十五分钟之内到不了,就带着你的问题去下面见阎王。”
    说完,庄易显然没了耐性听对方磨嘴皮子,“咔”的一声将听筒拍在电话机上,利索的挂断了电话。
    突然——
    “唔。”
    庄易隐忍着闷哼一声,暗自吃痛,胸前传来的痛感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垂下眼皮儿,庄易紧皱着眉头瞅着自己胸前那个很深的牙印儿,再瞅瞅怀里的那个眯着眼儿舔着唇儿对他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
    “真他妈属狗的!”
    咬牙切齿的从牙缝儿挤出这一串的字儿,庄易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多么柔和。
    若是被佣人看到了,肯定以为自己没睡醒或者做梦了。要么,就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狗耳朵!别的听不见,骂她的话她倒是听的清清楚楚。
    要不是确定锦瑟是真的中了春药,庄易还真以为她是故意耍着他玩儿呢!
    神志不清的锦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男人骂她,嘟着粉嫩的小嘴儿不依不饶的反驳着。
    她什么都吃,就是吃不得亏!从小的生活环境,就早就了她这么一副不吃亏的性格儿。
    对于自己的家里人,她可以忍让。但是,面对外人的时候,半点儿亏她都不带吃的。
    明显没料到已经意乱情迷的锦瑟这会儿还有斗嘴皮子的功夫,庄易眼角一抽,一只大手捏住她带着肉感的小下巴,深邃的眼眸落定在她酡红的小脸蛋儿上,“再不听话丢出去喂猪!”
    “你大爷的!你就是猪!”
    不安分的拱着小身子,锦瑟半眯着一双带着春情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瞅着庄易那张看在她眼里模糊的只剩下一个轮廓的俊脸。
    一会儿猪一会儿狗的,锦瑟脑袋里很快就变成了浆糊,一盘一盘的蚊香圈儿越来越多。
    “不对……你丫猪狗不如……”
    低低的、软软的声音从锦瑟粉嫩的唇瓣中冒出来,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没了声响,她的眼睛也在慢慢的阖上。
    别说是骂庄易猪狗不如的人,就说是敢骂庄易的人,锦瑟都是天下第一人。
    忍住一把将锦瑟的小身板儿甩到床上的冲动,庄易黑着脸起身将已经昏迷过去的锦瑟慢慢放到了大床上,也收回了自己刚刚在她后颈用力摁下去的手。
    与其让她备受折磨的醒着,倒不如先让她暂时昏迷一会儿。
    确定锦瑟已经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沉睡过去,庄易这才起身快步走向更衣室。
    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庄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一身灰色的高档纯手工休闲服恰到好处的敛去了平日里他身上的几分戾气,倒是多了几分平和。
    而他的手上,也多了一套女式纯棉睡衣。可爱型的,胸前还印着大嘴猴儿的图案。
    走到床边儿坐下,庄易幽深的眸子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注视着昏睡中脸蛋儿依旧酡红的锦瑟,呼吸浅浅,如果不是她的小胸脯还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起伏着,不知道还真以为她中毒身亡了呢。
    喉间轻滚,庄易只觉得喉咙干涩的不行,恨不得灌上几大杯凉水。
    顺着锦瑟酡红的脸蛋儿慢慢往下移,庄易的目光落到锦瑟本是白嫩此刻却带着几个粗手印的青紫掐痕,然后是浴巾遮盖下她那育不怎么健全的胸部。
    再往下……
    迅速收回目光不再往下看下去,庄易满脑子都是刚刚在于是锦瑟光裸着身体的勾人模样儿,只觉得身体里刚被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儿一下子就又窜上来了,极力隐忍着。
    幽黑的眸色深了又深,庄易轻手轻脚的将锦瑟扶了起来,解开她身上紧裹着的浴巾,开始给她穿衣服。
    越是告诉自己不能看,庄易的呼吸就越是急促起来。
    看了之后,到头来还不是得自己解决?
    直到给锦瑟完好的穿好衣服之后,庄易竟是出了一场淋漓酣畅的大汗,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折磨人的小妖精!
    给锦瑟盖好被子,庄易直奔卫浴间儿,几乎是立刻,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五分钟之后,裹着一件儿纯白色浴袍的庄易从卫浴间走出来,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记着,露出精壮诱人的小麦色胸膛,额角的短还在不断的往下躺着水珠,滑落至胸前的时候消失,极致的美男诱惑。
    几乎是从卫浴间走出的那一瞬间,庄易的黑眸就扫向了墙上的挂钟,眉宇间尽是不耐。
    刚要拿起床边的座机再次拨通电话,就听到了楼梯传来的“咚咚”脚步声。
    似乎是知道来人是谁,庄易弯腰一把捞起锦瑟娇软的小身段儿,直奔卧室门口儿。
    抱着锦瑟快步来到二楼楼梯口,庄易看都没看傻站在二楼楼梯转角的男人,冷声吩咐,“跟我上楼。”
    直到庄易从身边经过带起的一阵风刮到脸上,石化在楼梯口儿的男人才回过神儿,跟在庄易的身后上了三楼,神色复杂的盯着庄易的背影。
    那吃惊又探究的眼神儿,分明是恨不得在庄易的背后戳出几个窟窿,直看进他的心。
    三楼,庄易抱着锦瑟腾不开手,站在一间房间的门口儿,头也不回的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道,“把门打开。”
    邱狄对于自己今晚见着的玄幻事儿存着十足的好奇心,心里痒痒的不行,尤其是对庄易怀里紧紧抱着的这个女人,更是十二万分的好奇。
    还有庄易那万年冰川脸上难得一见的紧张。
    啧啧啧——
    这事儿啊,绝对不简单。
    这个女人,更是不简单!
    但是,他邱狄也不是那么不会看事儿的人,更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看着庄易阴沉的脸色,还有刚才打电话时对着他放下的狠话,他哪怕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也绝对不会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问出来,那不是找死么?
    只一眼瞧着庄易怀里那女人酡红的不正常的脸色,他心里就明白*分了。
    依着他多年的行医经验,女人出现这么不正常的表情,多半儿是中春药了。
    没敢耽搁,庄易的一声儿吩咐之后,他赶紧狗腿的上前将门儿给打开了。
    这间屋子,可不是一般的房间。想当初,他求着庄易让他在这间屋子住上一个月,庄易都是不肯的。
    这间屋子不但宽敞的程度占了半个楼层,而且——
    这里面的医疗设施,比北沧市最好的医院的医疗器械都要齐全先进许多,算是一个奢华的私人诊所。一个除了庄易,别人有钱都不能来这里看病的地方。
    但是,能来这里的医生,也就只有他邱狄一个人,再没第二个人。
    为什么?
    因为他和庄易熟,走后门儿呗!
    “行了,就把她放床上吧,我给她洗胃。”
    收敛起自己流连花丛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邱狄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道。
    什么事儿,邱狄都会马虎,唯独在研究医学方面,他就像是个疯子。
    读博士的时候,他曾为了研究一个课题,把自己关在地下室作报告,愣是一个月都没有见到阳光,吃喝拉撒睡全是在地下室解决的。
    不修边幅的令人指,完全是疯魔了,医痴一枚!
    直到一个月后,他十分满意的拿着自己的医学报告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众人皆是大跌眼镜,像是看神经病的眼神儿看着他。
    这个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男人真的是那个风靡一时、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医学系男神么?
    在这个时候,庄易会找他,自然也是对他有着足够的信任,更是说明了他的实力。所以,庄易是对邱狄一眼就看出锦瑟的病症丝毫不感到意外。
    慢慢悠悠的套上白大褂儿,邱狄一边给自己的双手消着毒,一边睨着庄易,幽幽开口,“你不回避一下?”
    冷冷的扫了邱狄一眼,庄易的脸上不带任何好的表情,目光重新落在锦瑟酡红的脸蛋儿上,冷冷的开口,“不把人治好了,这间屋子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进来了。要是留下后遗症,你也别想着在医学界混下去了。”
    庄易的一句话,邱狄脸上的笑容就立马僵在了嘴角。
    虽然一个大男人被吓着是有点儿丢人了,但是他真实被吓着了。
    他可是知道,这位没有笑点更是没有幽默细胞的祖宗爷儿绝对不是和他开玩笑的。说到做到,算是他这个不通人情的冰山冷阎王的优点之一了。
    而在他看来,医学就是他的命。他对医学的热爱,远比对女人的兴趣还要浓烈的多。若说是飞蛾扑火,那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生是医学界的人,死是医学界的死人。就算做了鬼,他也不放弃对医学的研究,哪怕了到了下面儿,他也要治病救鬼!
    “这点儿事儿还叫事儿?你也太小瞧我的本事了。”
    不满的反驳着,邱狄带上消过毒的胶皮手套,已经开始准备洗胃要用的器具了。
    邱狄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很好相处,但也是有他的逆鳞的。
    比如说,他宁可让你骂上了他的祖宗十八辈儿,也绝对不允许你对他的专业产生质疑。
    当然,眼前的这位祖宗爷儿除外。
    只要这位祖宗爷儿愿意,他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想怎么质疑就怎么质疑。
    “赶紧的!”
    庄易的目光再也没有从锦瑟的小脸儿上离开过,看着她在昏睡中还紧皱着的没有,他的心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堵得难受,心烦意乱的很。
    庄易都这样说了,邱狄自是更加不敢怠慢了。虽然他们关系匪浅,但邱狄对庄易的脾气秉性到底也是存着几分忌惮的。
    不过,这样的庄易看在邱狄的眼中,那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比恐龙稀罕多了。
    当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邱狄狡黠的眸子一闪,就看庄易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儿,邱狄也多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手中治病救人的动作游刃有余之际,邱狄的那和庄易这个刻板男人逗趣儿的心就又愉快的兴起来了。
    手和嘴巴,各自忙活着,两不耽误。
    没办法,就当他少见多怪吧!
    庄易现在的表情,一般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啧啧……”同情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锦瑟,邱狄瞄了一眼站在一边儿守着不动的庄易,说起了风凉话儿,“瞧瞧,多水灵的一个大姑娘啊?还未成年呢吧?怎么就让你给糟蹋成这样儿了呢?不是我说你,玩儿大了啊!”
    庄易紧抿着薄唇,眉心一跳,本就挂着冰碴儿的俊脸这会儿更是黑的没边儿了。
    他什么时候被邱狄这么呛过?
    如果不是锦瑟死活不肯去医院,他至于把说风凉话儿噎他的这厮找来?
    一想到刚才在车上他一提到医院两个字儿锦瑟莫大的反应和恐惧,他的心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就软了下来。
    “你他妈不想活着出去了?”
    一个冷冷的眼神儿丢过去,庄易严肃的俊脸上警告的意味儿十足。
    那意思就是,你丫要是不怕我卸磨杀驴,就继续浪费唾沫星子接着说!
    识趣儿的闭上了嘴,邱狄适可而止,他的唇角却是一直噙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这会儿的他,真想仰天大笑三声儿。
    他千想万想,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他这被子还能捏到庄易的软肋,他以后必须还要找准时机再捏捏他的软肋。要是捏的准了,备不住这间奢华的小诊所,就归他名下所有了。
    邱狄从来也不承认自己是君子,更是不屑君子的那些行为。不杀人不犯法,还能达到自己目的的事儿,他为什么不做?
    一时间,他更是对自己拯救的这个女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这得是个什么样儿的女人,能把庄易这阎王给收了?
    母夜叉?
    很有可能!
    默默腹诽着的邱狄还想不到,他是要为自己这些不厚道的想法儿付出惨烈的代价的。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事儿还有一件,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这对儿腹黑的两口子联起手来将他耍的团团转。尤其是在他们那难缠的小宝贝儿出世之后,他的日子更是暗无天日了。
    到最后,邱狄只觉得草木皆兵。以致于,锦瑟和他说上一句话,他都要在脑子里绕上几圈儿,反应好半天,生怕这里面儿再存了什么阴谋。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前,因为旁边儿有个“监工”,一向对自己专业抱着极大尊敬态度的邱狄对自己手里的动作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说起邱狄对医学的尊重,之所以在前面加了“极大”两个字儿,也是有一定原因的。邱狄对医学的尊重,绝对比对他亲爹亲妈还要尊重。
    忽然,认真工作着的邱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狡黠的眸子一亮,在不耽误手里工作的情况下,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庄易,“春药最好解不过了,你亲自来不就得了,那样儿最不可能有后遗症了,何必还要这么麻烦?”
    有些人,天生就是嘴贱,说多错多。而且,往往自己说错了话还毫不自知。
    他不说还好,他的话音一落,只见庄易的一张俊脸更是黑的没边儿了,那黑眸里射出的冷刀子一般的光线,恨不得就这么削了他的嘴巴,割了他的舌头。
    这样的庄易,瞧得邱狄心里直觉得慎得慌。
    “嘿嘿”的干笑两声儿,邱狄不怕死的继续说道,“兄弟,别觉得难为情,要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千万要跟我说,我耗尽毕生所学也要医好你的病。”
    反正他的技术就是他现在的王牌,他暂时还有利用价值,庄易不会把他给怎么样。
    别看庄易这里精密的医疗设备的齐全程度快要赶上医院了,但他确实是个外行人。
    术业有专攻,他庄易在赌术上有着非常人的造诣。但在医学这方面儿,却是个门外汉,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要是没了他邱狄,就指着庄易自己给这个小姑娘洗胃,不洗死就不错了。
    邱狄这一番话的言外之意还要多明显?
    这意思不就是质疑庄易那方面儿的能力?
    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不就是被别人怀疑自己身为男人的能力?
    这会儿,依着庄易那凉薄的性子,怕是得撕了邱狄的皮,火儿了吧?冰山爆什么样儿他就得什么样儿。
    然而——
    诡异了!
    邱狄调侃又假好心的话音一落,庄易非但没有横眉冷对,反而暧昧的一挑眉,幽深的目光瞅得邱狄心里直毛,这才缓缓的启唇,“我有什么难为情?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一瞬间,换成是邱狄的表情怪异的扭曲了。
    有惊悚,有好奇,有吃瘪,还有不可置信。
    这冷阎王也会讲冷笑话了?
    不过是一个和平时没有太大差别的中午,邱狄觉得,这信息量简直太大了!
    他已经消化不良了!
    接下来,吃了瘪的邱狄默了,只专心整着自己手里的那点活儿,继续扬他光辉伟大的传统医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久——
    “ok了!她现在没事儿了!多给她喂点水!睡醒了就好了!”
    一边儿说着,邱狄一边儿脱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儿,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还真是个像模像样儿的医生。
    “不用挂个点滴?”
    扫了一眼病床上脸色并没有好转很多的锦瑟,庄易眉宇间的不放心昭然若揭。
    挑起好看的丹凤眼儿,这会儿,已经完成了庄易交代下来的任务的邱狄饶有兴趣的睨着庄易,“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这丫头看着是挺瘦弱的,但身体底子不错,你不用担心。”
    看来,这丫是真的沦陷了。
    从这一刻起,邱狄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和这个小丫头搞好关系。俗话说么,枕边风神马的,最是有用不过了!
    听了邱狄的话,庄易眉速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又很快被那些冰碴儿给覆盖住了。
    轻“嗯”一声儿,黑眸扫过锦瑟依旧紧皱着的眉头,庄易三两步上前,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就往外走。
    “今天你可以在这儿待一天,我不赶你。”
    走到门口儿的庄易低沉的声音说完这些,刚要提起步子往外走,怀里抱着的小人儿就有了动静儿。
    “庄易!你大爷的!老子要烧了你的老窝!”
    ……
    ------题外话------
    吭哧瘪度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就这么点儿,我也真是服了我自己。
    马上十一鸟,喵儿一定会越来越给力的!
    今天早点儿更,妞儿们都还没睡吧?没睡粗来冒个泡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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