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后,郁谨的伤口好了个七七八八,主治医生叮嘱他还需要静养,但可以适当下床走动,也允许有不太剧烈的性生活。
    这些天郁谨的作息一直很固定:早上起床后护工帮忙洗漱,白天如果黎静流不忙就会陪着他看书、聊天或发呆;忙的话也会想办法给郁谨弄点可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
    但是黎医生以电子屏幕对恢复不好为由,不允许他接触任何手机或电视。郁谨自己倒是没有多疑,毕竟谁都不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各种常用软件里经常出现的广告上,一些经典的电影片段中,代言人或主演竟然是自己熟知并有密切肉体关系的人。
    而晚上的固定项目基本都是洗漱后黎静流给郁谨讲一个睡前故事。医生会看着人彻底睡着后,才回到自己床上,
    郁谨很喜欢黎静流的声音,男人的声音确实像潺潺流水,温凉中透着一股悠然的静谧,配合外面隐隐的海浪声,他有时莫名茫然若失的心情仿佛也沉静了下来。
    今天主治医师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傍晚,黎静流第一次把人带出了这栋住院楼。
    这是郁谨第一次看到小岛的全貌,他知道说是小岛,其实本质上还属于有钱人的销金窟,里面估计连合法妓院都有。不过黎静流显然不想让他看到这一面,他把郁谨带到了沙滩边,黄昏下浅金色的海浪缓慢地打过来,两人沿着不存在的路散步。
    因为不是公共海滩,这里流连的人很少,沙滩平整而沙质细腻,郁谨非常富有童心地一定要在沙子上踩出一个又一个完整的脚印坑。
    他走着走着,实在过于专注,竟然平地一个崴脚,身子一歪。
    还没等他保持住平衡,就被人了一把,等稳住身形后,那个人看似自然地手臂往下滑落一点,牵住了他的手。
    手掌的温度很高,刚牵着他时动作有些小心,一开始没有完全抓牢。但很快,彻底握住郁谨的手后抓得就很紧了,手心渗出一点汗。
    郁谨怔了一下,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直直地盯着布满红色云朵的天空,心跳声带着血液一下下冲击耳膜。
    黎静流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慢慢往前走。
    在自己失忆以前……可能他们就是这样相处的吧。郁谨模模糊糊想到,一个是演员一个是医生,聚少离多,恐怕等他空出档期,而黎静流正好不加班,吃完饭后,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慢慢沿着家对面的花园散步。如果都放长假,就来他名下的岛屿度假。
    但是怎么都不说话?这也太纯情了,弄得像两个高中生一样。可是说什么好呢……郁谨盯着沿着海面低低飞过的一只海鸟,黑色的一点,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快要落到海面了,飞到树上了,不动了,又飞起来了……
    沙滩不远处视线逐渐开阔,竟然有餐馆和小摊。
    “这,这里还可以做生意吗。”郁谨一出口才发现声线有点哑。
    黎静流摇摇头,看起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却迟了好几秒才回应:“和医院一起,都隶属于岛上的中央厨房,小摊可能是工作人员家小孩摆着玩玩的,他们生活并不窘迫。”
    “……”郁谨了然,“露天烧烤和医院食堂其实都是一个口味是吧。”
    这个岛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穷人,风格迥异的餐厅只是为了满足那些有钱病人的不同需求,看起来再简陋的苍蝇馆子,食物也会经过小岛的一层层统一检查;卖小玩意的孩子可能只是打发时间,仅有小半会儿“在岗”。
    郁谨走近,发现是一个十来岁大的可爱小姑娘,身前一张木桌上摆了各色各样的石头与水晶,加工的并没有很精致,但配合漂亮的成色,透着一股未经雕琢的古朴美感。
    这个小姑娘应该是中国人,因为郁谨站到桌前了才发现,她念念有词地在背着什么课本,不是英文单词也不是古诗词,竟然是……郁谨瞅了一眼,《伤寒论》……
    见有人光顾,小姑娘停下了动作:“想要些什么吗?好看的人可以便宜点哦。”
    郁谨走的不是流量明星的路子,对番位也没什么执念,自然比不上周围那几个男人有钱。但各式奢侈品钻石肯定见得不少,而且或许潜意识里还是被创业时期的陈浮影响了,他本人对那些昂贵的“碳族元素”并没有太多好感。
    所以完全无所谓这些石头没有精巧的切割,没有放在尊贵的丝绒盒里也没有任何鉴定证书,郁谨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款:“请问这是什么?”
    “太阳石。太阳石中的金草莓晶,”小姑娘言简意赅,并不去天花乱坠扯什么“有助于吸引美好爱情,增进人际关系”等虚无的营销效果,“比较少见,因为里面含有较多的云母片。”
    “好的,就要这个。”郁谨很干脆,黎静流正要帮他付钱,郁谨挡了挡。
    “我记起来我的付款账号啦,马上也能付医药费了。”郁谨递过几张现金给小姑娘,另一只手接过他看中的珠子。他对黎静流笑,“要麻烦你做别的事。”
    “帮我戴上好不好啊。”
    黎静流愣了愣,他刚才没仔细看,郁谨手中是一串脚链,简单的银链子,中间有一颗较大的太阳石,介于橙色与棕色之间,里面的云母片像一粒粒碎金一般闪烁着光,使本身颜色并不鲜艳的珠子在昏暗的天色下仿佛淌着流动的金水。旁边两颗较小的银铃铛简单点缀了一下。
    “这颗珠子好像你眼睛的
    “那为什么不接收大人?是因为成年人更麻烦牵扯更多吗。”
    “……”
    郁谨穿得依旧是病号服,裤子被挽起来了,露出笔直的小腿与突出的踝骨。黎静流则是白衬衫西服裤。黄昏下郁谨的脚背也不再是没有血色的苍白模样,反而透着暖玉般温润的光,太阳石静静搭在中央。
    郁谨没有喝酒,但脑中氤氲着醺然的醉意,几乎是打开门进来的刹那,黎静流就“哐当”摔上了门,高高地捏着郁谨的手腕,把他摁在门上,两人身体挤在一起,激烈地亲吻。
    一切的变故发生在黎静流突然被诬陷利用职位猥亵病人,自身患有严重精神疾病后……那个病人是黎静流很有好感的类型,他倾注了更多的、额外的耐心,单纯希望那个人可以早日康复,没想到病人摇身一变成了指控他的“证人”……所有证据表明他的哥哥黎静海逃不脱干系……开始很难长久地去迷恋一个人……郁谨作为黎家家主接收的特殊病人,又莫名非常符合黎静流的审美,他当时怀疑这又是一个圈套。虽然最后发现……
    黎静流说得平淡,郁谨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越来越浓的睡意还是逼着他逐渐昏沉过去,
    ——黎静流的母亲心甘情愿顶着一个第三者的名号,所以黎静流从小不仅要遭受别人的非议,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会给他爱意与耐心,父亲的宠爱专属于正牌哥哥黎静海,母亲把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了父亲。
    郁谨怔怔看着黎静流弹奏钢琴的身影,脊背挺直,微微垂眸的模样。神色温和中带了一点忧悒。乐声回荡在荧光海的上空。
    黎静流沉默一下,摇摇头。
    ……就这样一直慢慢走下去,没有人会在意的小岛,他可以用剩下的大半辈子来照顾他的郁谨,只要郁谨喜欢太阳石,喜欢他的眼睛,不讨厌这里的落日就好。
    蜿蜒的海滩里蓝色星光闪耀,随着海浪的拍打浮起一阵阵荧光,好像漫天的星河都落了下来。
    ——这竟然是一片荧光海!
    黎静流拿过那串脚链,像平时给郁谨穿裤子一样,半跪在沙滩上,握着郁谨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圈上去,就像圈住了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以你的性格,如果你做了医生的话,肯定会比我还细心很多。”黎静流失笑。
    恐怕黎静流自己也不知道,这不是他准备开始催眠的前奏,而是真正情
    可以看出钢琴是特意被人准备好放在这里的。黎静流试了一下音,便流畅地弹奏起来,曲调是郁谨这个音痴都再熟悉不过的,《梦中的婚礼》。
    房间没有开灯,除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细微的水声。
    ————
    “这,这是……?”
    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被黎静流带到一处浅湾的郁谨脚步顿了一下。
    郁谨背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男性火热的躯体紧紧压着他,双唇被轻而易举地打开,黎静流的动作有点凶,好像要吃了他一样。郁谨闭着眼,一片黑暗中清晰感受到男人的手掌摩挲着锁骨,沿着衣服的空隙逐渐往下,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酸麻感。
    背着微弱的光,黎静流偏向深邃的五官也显得有些模糊,唯有一双眼睛,简直与那颗太阳石如出一辙,流动着近乎惊心动魄的碎光。
    “小郁,你愿意牵着我的手,继续……走下去吗。”
    钢琴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完了,黎静流起身,对着坐在秋千里,随着风轻微摇晃的郁谨伸出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人能看出他的身体绷得很紧:
    颜色啊,虽然它更亮一些。但我好像记得,你的眼睛有时候也会这么漂亮,嗯……看着我的时候,”郁谨道。
    “唔……嗯……”
    或许是看郁谨一副马上就要睡死过去的模样,况且恢复记忆后……黎静流轻描淡写道:“我是私生子,小时候有些轻微自闭。我的母亲很爱父亲,幸好当时治疗我的医生很负责,以前接过一个成年病人,发现他的心思不太单纯,后面就不接了。”
    “小郁,看着我,嗯?”嘴唇离开了,随即是低低的、诱哄一般的声音,郁谨睫毛颤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看向黎静流。
    ——所幸黎静流碰到了极其负责的医生。所以他愿意对小孩足够温柔,甚至一度自己主动放弃了蹚黎家那趟浑水,放弃和其他私生子一样撕破脸面不顾一切去追逐权利与财富;他选择做一个对黎家毫无威胁的心理医生,而非向他的哥哥那样学习继承人必备的金融与管理。
    “……”
    “什么时候回去?”
    “医生有兄弟姐妹吗?你对小孩子好耐心。”郁谨已经很困了,半闭着眼,声音都有些含糊。
    “天完全黑下来吧。”
    黎静流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站起来。这一次,他很自然地就握住了郁谨的手:“小郁,走吧。”
    两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的病房。
    郁谨想到了那天晚上,黎静流回来后,自己随口问的话:
    幽蓝色浅浅印在了黑色钢琴和黎静流的白衬衫上,给他的脸也打上了一层近乎忧郁的微弱光线。
    但在那个夜晚,黎静流沉默地看着郁谨陷在被子里的侧脸,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有规律的微微起伏,脸颊被挤得鼓起一小团。他最终只是俯身亲了亲郁谨,关掉灯走了出去。
    黎静流突然打横抱起郁谨,走了几步,把他放到亮着小灯的秋千摇椅上,自己则坐到了摇椅边的露天钢琴旁。
    动的迹象。
    没有人能移开视线不去追逐这抹流光,郁谨近乎沉醉地陷入了那对瞳孔间。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抱住黎静流,触摸到的却不是温热的皮肤,而是有些冰凉的衣服料子。
    郁谨大脑迟钝地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进入医院后开了空调,黎静流披上了医生的白大褂,刚消过毒的那种。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掠过心头,他要在自己的病房里亵渎他的医生,把永远衣冠楚楚的男人也拉进情欲的深渊里……
    黎静流隐忍中又带着担忧的声音恰到好处拂过耳畔:“小郁……你身体还没有好全,如果感觉受不了了,及时和我说。”
    “没事的。”郁谨轻声回应。他抬起头,先是对黎静流温柔地笑笑,笑容却莫名带着一点狡黠。很快他就换了一副面孔,脸上的表情完全变了,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起来。
    只见他偏过脸,一副黎静流陌生的,瑟缩又完全信赖的模样,犹豫地摸着自己刚刚被亲得肿起来的嘴唇:“医生,这是在干什么……这样真的可以治我的病吗。”
    黎静流动作一凝,但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反应过来郁谨的情趣了。
    “是啊。”黎静流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郁谨的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郁谨的胸乳,软软的乳肉在手掌间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男人掌心的纹路摩挲着,战栗感霎时顺着乳尖一路传到唇珠,郁谨小声地“呜”着,明明衣服领口大敞,任由男人把鼓起的,又嫩又小的鸽乳玩得一片红肿,但脸上却一副懵懂的纯真神情。
    黎静流则一派为病人着想的耐心模样:“和医生说一下,哪里不舒服呢?”
    “很热……”郁谨抬起腿,有点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两秒,但又觉得两人以前估计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很快还是两条腿都勾上黎静流的腰,把整个人挂在了医生身上,用自己的胯部轻轻蹭着男人已经明显勃起的下体。
    房间里郁谨宽松的裤子在动作间早已褪到了大腿根,缠在黎静流的腰间好像两条绵绵的美人蛇,却又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皮肉的温暖光泽。恐怕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时,当这么一双腿动情地绞紧,都能被彻底榨干精液。
    郁谨有些羞耻,但既然是他自己提起的,那就要拿出演员的专业素养来……
    没人看到他已经脸红了,唇珠更是鲜红欲滴:“我身体好热……”他觉得情侣间说一些挑逗的话应该很常见,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副业务非常不熟练的模样。郁谨想着失忆不是挡箭牌,自己要是一副磕磕巴巴的样子也太丢脸了。
    于是他凑过去亲黎静流的下巴,一点点吮吻着,声音软软的,发尾轻轻扫过黎静流的脸颊,眼神追逐着黎静流,眼底好像也在闪烁着微光:
    “医生,唔……我不知道,身体里好热,里面好难受……”郁谨仿佛一个真的一无所知的可怜病人,眼尾带着红,茫然又渴望地求着医生施舍给他完全不正常的治疗,“想要医生很粗的东西……捅进来,肏一肏就不难受了……”
    黎静流的声音也有些喑哑,他揪了揪郁谨还半软的乳头,乳头霎时又红又肿:“要捅进哪里?”
    郁谨只是双腿用力,把自己使劲往男人怀里蹭,黎静流一只手稳稳托住了他的屁股。他摸索着找到黎静流蹂躏自己胸部的手掌,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去,乍一看就好像拉着医生的手,主动要他糟蹋自己一样。
    “医生,你在摸哪里……这也是在治病吗。”郁谨婊里婊气地媚声道,“你手劲好大,胸好疼啊。等下也会这么疼吗。”
    黎静流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会的,我的小郁会疼得一直掉眼泪的,医生的东西会捅到病人的子宫里面,把子宫口彻底捅开,捅得整天都合不拢,精液努力含也含不住,只能顺着女穴不停地往外流。小郁还要继续吗。”
    “我怕疼的。”郁谨好像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下,但是下一秒却凑过来,一下下啄着黎静流眼睛下面的那一小块皮肤。
    过深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时,郁谨就会一边被细致地亲吻,一边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软肉一阵阵绞紧,缠地黎静流的手指连抽出都非常艰难,甚至会带出一小截水红色的媚肉,看的男人心跳也快了几分。
    黎静流抽出手指,上面带了些淋漓的水光,他揉着郁谨薄红色的花唇,准确地找到了再敏感不过的花蒂。
    郁谨的身体很不容易动情,嘴上说的再淫荡,花唇中间的蕊豆还是半软的。黎静流掐住根部,慢慢地揉弄轻刮,没有过多久,花蒂就逐渐被刺激地硬挺起来,怯怯地从花唇的掩护中探出了头。
    这时候黎静流只要轻轻地揉捏一下,都会引起郁谨身体小幅度的战栗,乳肉微弱地颤动。他的小郁有些崩溃地喘息着,屁股下意识扭动想要躲开。
    “小郁知道吗。”黎静流又捏住了郁谨那颗蕊豆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郁谨身体顿时一僵,环着男人脖颈的手臂忍不住收紧,花穴吃痛地收缩,保护性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液,却是再也不敢乱动了。
    郁谨听到自己年长的恋人语调低沉,声音好像还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仿佛真的再对病人进行什么常识科普一般;“有的病人会在这里穿环,阴蒂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到只能永远肿着豆子,别人用线连着那个小环,随便站着,轻轻扯一下,被穿环的可怜病人会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男人的脚下,一边哭一边发着抖捱过一轮轮阴蒂高潮,整个花穴和后穴都是又软汁又多,多拽几次后就会彻底趴在男人身下,这时候不管多大多粗的阳具,再粗暴再野蛮地捅进来,病人都会温驯地打开宫口,把整根阴茎和两个囊袋乖乖地全部吞进去,穴口被撑坏了也只知道哭着要男人腥臭的精液。”
    话音刚落,郁谨被黎静流握住的腰就控制不住地开始战栗,唇珠简直要被咬出血来。他睫毛已经沾上些许湿意了,房间一片黑暗,看不见下半身的情况,郁谨只能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不太温柔地掐着他几乎没有被照顾过的花蒂。
    郁谨虽然是双性,但这么长时间下来,浑身上下都是完整无缺的,那些乳环阴蒂环全没用过,连按摩棒和跳蛋这种都见得很少。但不知为什么,黎静流一说,他就莫名能想到那些场景:
    被打了催乳针的妓子,盛满奶水的乳头却贯穿着尺寸可怖的金环,沉甸甸的乳房成了身体的负担,卑贱地跪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拉扯着乳环,柔软的乳肉被玩得变形,也只是哭着用妩媚的脸磨蹭男人的小腿,请求更粗鲁地掌掴……
    其实郁谨确实见过这些场面,只是他自己不记得了。
    那还是在结婚一年之后,郁谨烦恼陈浮的冷淡是不是因为他在情事上太过不解风情,自己到底不如女人贴心又柔软。而且何酒曾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双性在床上都是又骚又媚,天生名器,男人躺着不动,双性光坐上来浪荡地扭腰,都能轻易地榨出一股股男精。
    郁谨听了之后,想到自己失败的骑乘,别说轻易了,陈浮能一个小时内出来都很少见。于是自认“学渣”的他忐忑地找了几部双性性奴的电影,准备认真学习观摩。
    结果技巧和姿势没学多少,却被里面可怕的调教吓到了。
    郁谨胸乳只是微微鼓起,男人使劲揉捏或许才能勉强抓满一只手,他乳肉还非常敏感怕痛,乳头也是小小软软的一团,被穿环肯定又疼又难看,阴蒂环就更不用说了,那一定会把他折磨成只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潮吹的淫浪妓女。
    但看电影里男人都很喜欢这一套,郁谨犹豫良久,最后还是选择用了按摩棒,黑色带疙瘩的,尺寸比陈浮小一点。
    那时他和丈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当天晚上,郁谨趁陈浮回来前狠心亲手把按摩棒全部捅进了花穴,直直抵到子宫口,花唇被撑得都鼓起来了,只有两个黑乎乎的仿真阴囊堵在穴口,走动间尽是被器具肏弄的难受感觉。
    当时陈浮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妻子在卧室床上双腿大张,雌穴被一只冷冰冰的按摩棒肏得边呜咽边呻吟的模样。
    郁谨不知道小黄片里的男人和现实中的丈夫是不同的,前者目的是赚钱和追求刺激,自然各种情趣玩具都能连番用在性奴的身体上,他那时根本没意识到陈浮被压抑住的,已经很恐怖的占有欲,只有本能的直觉告诉他丈夫好像并不高兴。
    人的臂弯里怎么挣扎也发泄不了,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看了什么片子在想什么东西莫名交代个一清二楚。
    最后跟着耳边好像是错觉般的哄骗声一遍遍哭着保证:“不用那些了……最喜欢浮哥的肉棒了……别的都不吃……嗯……浮哥的肉棒肏得最舒服……”
    …………
    现在什么都没想起来的郁谨,虽然直觉黎医生只是在故意吓他,但还是立刻上钩:“那里不能穿环的……”他放开一只手,去摸索着解开黎静流的西装裤:“不要那样治病,要医生的阴茎才能治好。”
    “小郁,小郁……”黎静流声音低沉,却每个字好像都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医生会仔细给你治病的。”
    郁谨此刻恰好解开了黎静流的裤子,随着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猛地弹出来,暴起的青筋环绕在粗硕的茎身上,是瞧一眼都能让人面红耳赤的尺寸和状态。
    黎静流犹豫了一下,黑暗中郁谨的神色也看得不是太分明,虽然脸上已经漫上了潮红,但医生只要闭上眼,就能想象出白天牵着手时,郁谨大病初愈后还隐隐带了苍白的脸色。
    虽然凭肉眼看,郁谨的男性器官发育的很好,体内睾酮的水平应该和正常男性差不多,没有经血也侧面证明了雌激素分泌很少,这种条件几乎没有受孕的可能,但是出于医生的担忧,黎静流最终还是找到了避孕套,撕开套在自己的阳具上。
    他掐着郁谨的腰把人摁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手指撑开郁谨已经被拓张充分的花穴,下一刻,滚烫的男根径直捅了进去!
    “砰”一声闷响,这一下郁谨被死死压在了门板上,他甚至可以听到走廊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两人这下紧紧地贴在一起,黎静流的白大褂随着动作摩擦着他的手臂和赤裸的大腿……
    花穴已经很久没有被侵犯过了,尽管之前做了拓张,但进入还是很艰难。郁谨只觉得下半身被一寸寸挤开,但最可怕的是穴肉吮吸住的竟然不是光滑粗硬的龟头,而是……
    他双腿紧紧夹住了黎静流的腰,声音有点发颤:“这是什么?”
    “小郁感受到了?这样治病的效果才会更好。”黎静流微微笑着,郁谨却难以抑制地小声呜咽起来,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躲闪的空间:“好热……不行,太刺激了……”
    黎静流的阳具无论是形状还是尺寸都非常标准,粗而长,不像唐百灯那样龟头上翘,只要捅进宫口,随随便便就能肏得郁谨哭着不停地潮吹。但医生戴上的避孕套却是实打实的用心险恶,黑暗中郁谨刚刚没看清具体款式,阳具一肏进来才发现,上面竟然布满了粗糙的疙瘩!
    抽插间媚肉控制不住地发热,硅胶的疙瘩很快一颗颗摩擦过去,热烘烘的花穴瞬间崩溃地开始吮吸缠绞,但立刻被急速撞进来的阳具完全捅开。
    不正常的,过于凶猛的情热,竟然还是热感的狼牙棒型避孕套!
    “小郁舒服吗。”黎静流顺手打开了房门口的小灯,动作间埋在郁谨体内的性器一个拧动,虽然只插进去了一半,但花穴马上敏感地喷出了一小股清液。
    突然出现的光线并不刺眼,郁谨只是下意识别过了脸,不想肏着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黎静流却仔细地描摹着郁谨的神情——明明是害怕的,可能是担心这种造型狰狞的避孕套会把人彻底肏坏吧,但估计是又想让男朋友能肏得舒服尽兴,所以甚至没有继续反抗被这么恶劣地糟蹋。
    这样或许会让男人更加怜惜,但更可能遭到愈加不堪的折磨啊。
    “全部吃进去才能治好病。”黎静流一只手抓着郁谨的屁股,很稳地承担着小情人近一半的体重,另一只手则非常有技巧地顺着郁谨的身体曲线抚摸,揉捏白皙的皮肉,寻找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没一会儿皮肤上就浮现一道道色情的指痕,“医生的肉棒要捅进你的宫口,上面的颗粒要把小郁的宫颈全部肏一遍,病才能痊愈啊。”
    光是听黎静流的描述,郁谨就忍不住腰身畏惧地扭动起来,眼中都是晃荡的水光——这种没有生命的颗粒才刚刚不停地肏弄着他的穴口软肉,花穴就被碾磨得又酸又麻,高热的仿佛会彻底融化,何况避孕套一套,本来就尺寸可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如果是这种东西肏进宫口,一定会肏得他一边哭一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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