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乍一看,郁谨穿得很正常,一件黑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上半身,半躺在床上,侧脸对着门口,姿态闲散。
    下半身却堪称淫乱——什么都没穿,两条劲瘦雪白的大腿坦毫无顾忌地大张,坦荡露出形状优美的男性器官和桃红色的女性器官。阴唇欲拒还迎地半掩在花穴口,被流出来的淫水浸润得微微发亮,女穴明显已经因不知名手段而情动了,一张一合地急促收缩着。
    可惜这个平时备受宠爱,日日被男精浇灌的雌穴此刻却无人关注,因为一只修长的手遮住了窥向它的一半视线,探向更深处、隐藏在阴影中的菊穴。
    郁谨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后穴里塞的粗大器物,试探着用力,想让嫣红的小嘴吃得再多点,然而不常被使用的菊穴显然过于青涩,明明能看到在努力吞吐了,东西却不见进去多少。
    陈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塞进后穴里的赫然是一个宫铃肛塞!
    粗大的肛身部分已经被艰难地吞进了大半,外面露出的固定金属环上,两个玲珑的银色小铃铛碰撞间荡出清脆铃声,还有个做工极其精致的大号镂空宫铃悬挂其上,随郁谨的动作微微摇晃着,发出泠泠的淫靡声响。
    “嗯......”郁谨发出甜腻的呻吟,用空余的手撩开遮住眼角的额发,像是才发现有人来了一样,他转过头,将整个栀子花般娇艳的脸庞彻底暴露在闯入者的视线中。荡漾着两捧春水的眼睛虚虚注视前方。
    他还是那副温柔干净的模样,好像不会被任何污浊侵染。修长的脖颈上,却带了个同样镶着铃铛的皮质项圈!
    黑色的皮革项圈严丝合缝地箍住天鹅般微微扬起的脖颈,中间镂空,一个金属圆环相连,环上竖有两个形状可爱的金属三角形,应该是想做成简单的猫咪样式。同样精美的银色宫铃则悬挂在金属环下方,正正好被放置在两道凸起的秀丽锁骨中间,并随着佩戴者的呼吸微微起伏。此外,有两条细细的银链子不知为何,也缠绕于圆环上,蜿蜒而下,隐没进禁欲的黑色衬衫中。
    才两个小时不见,陈浮温柔的妻子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淫乱到能令人理智全失的情色模样。陈浮几乎在看到郁谨穿着自己衬衫的瞬间,性器就勃起了。
    然而,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这些铃铛配饰的主人并没有就此沉浸在混乱的欲望之中。相反,形状姣好的唇微微抿着,那眼睛里晃荡的也不似春水,反而像勉强压抑住的怒意与狡诈。
    “阿谨......”陈浮离得远,并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他嗓音略喑哑,向着郁谨的方向走了两步,简直要怀疑此情此景的真实性。
    他下意识问道:“这些......从哪里来的?”
    郁谨:“......”
    ——你还问我?我送个饭难道还随身带情趣用品?这出现在你的私人休息室,不最可能是你准备用在哪个小情人身上的吗!
    还在这里给我装傻?
    郁谨不怒反笑,两小时前,发现这套恶心玩意确实是全新未使用后,一个堪称天衣无缝的“拷问”与“惩罚”计划就在他脑子被瞬间构建。
    他刻意放软声音,轻松转移了话题:
    “你一直站在那里干嘛......来抱抱我啊......”
    说着,他放过已经被吞咽进大半的宫铃肛塞,在细小的铃铛声中伸出手,张开双臂,像一个最轻软的春梦般,对陈浮展露出渴望被疼爱的姿态。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春梦,陈浮也不例外。他睫毛颤动几下,两三步就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住。郁谨眼角都染上情欲,笑着感受到陈浮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
    “先生......摸摸我嘛,阿谨里面好痒,好想先生的肉棒狠狠捅进来......”
    “又突然不想让先生进来了。”
    所以他拉着陈浮的手,一路来到自己汁水泛滥的女穴口,带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主动往穴内多情的媚肉捅弄,淫浪的言语如此逼真自然:
    清脆的铃声中,他望着陈浮骤然变成深灰色的漂亮眼瞳。
    “阿谨的疑惑如果没有被很好解开,说不定就直接走掉了。”
    温柔的青年淡笑,最终出口的话,却像魅魔从欲海中发出的邪恶邀约:
    陈浮又动作了十几下,确定此时的郁谨吞下自己的阳具不会受伤,前期准备足够后,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放出形状狰狞,滚烫而坚硬的阳具。
    “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那就请先生随便肏我吧,怎么样都可以。”
    按在郁谨腰间的手,力道骤然加重!
    郁谨抬头,神情酡醉,眼神湿漉漉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彻底融化在男人的胸膛间。
    他吐息甜腻,出口的言语却似一把把裹着蜜的刀锋:
    脚下微微用力,郁谨倾身,色情地仔细舔弄着陈浮胸前的突起:
    “先生......”郁谨的演技此刻简直发挥了十成十,他只有在被自己喜欢的人肏弄时,才会因为强烈的心理快感而迅速攀上高潮,因此这些冰冷的器物设计得再贴心,于他而言,也不过隔着玻璃罩般的模糊刺激,生理上的舒爽无法完全掌控大脑,他并不会被欲望彻底牵着鼻子走。
    果然,回应自己“想被狠狠捅进去”渴求的,是女穴被猛地插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全都完全捅进去了,指根抵在穴口,快速地在阴道软肉内来回抽插,不时抵着浅处的敏感点来回碾磨。不一会儿,就插得郁谨不停发出惊喘,花穴情动地张开,汁水甚至打湿了爱人的手腕。
    “相反,如果先生的回答让阿谨很开心的话,那就——”
    一只花苞般颜色苍白的脚,轻轻踩在了男人勃起的粗大性器上。
    他把每个字都轻轻吐在陈浮早已绷紧的胸肌上:
    不能沉溺于先生的美色之中啊。郁谨暗暗掐自己一把,强行清醒了点,警告自己还有非常要紧的正事要做。
    他掰开郁谨的大腿根,正要狠狠捅入那处能绞死人的温柔乡——
    两人缠绵着交换了今天的第三个吻,止不住的诞液顺着下巴淌下,打湿了郁谨的衬衫,隐隐透出他胸前不寻常的凸起。
    哼,走着瞧吧,那些小妖精能比我表现得好?
    郁谨默默忍受着花穴内的异物,他好像下一秒就承受不住一般,一边媚声哀求着眼前男人粗大的肉棒,一边灵活地解开陈浮板正的衬衫,手指在硬邦邦的腹肌上来回抚摸。
    跨到床边,一只腿跪在床铺上,不容任何躲闪地伸出胳膊,搂住自己的妻子,力道不轻。郁谨则顺从地靠在他肩头,两只手蜿蜒上男人宽阔的后背。
    “阿谨......”
    陈浮抚摸着郁谨在刚才的亲吻中泛起潮红的脸颊,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低声不停念他的名字,那低沉的音调和言辞间毫无掩饰的爱意,听得郁谨尾椎骨一酥,只恨不得瘫软在丈夫怀里。
    郁谨对自己的丈夫妩媚地笑,手指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然后收回,转而轻轻拨了拨自己颈前的铃铛,脚心在滚烫的阳具上来回摩挲。
    脚腕一根红绳缠绕,绳上一枚银制小铃铛俏皮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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