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遮住的刻意红痕的时候,一把扯开凤浅醉的衣领,暴跳如雷的质问道:“醉儿,你竟然允许龙魂碰你!?”

    那个痕迹,那个痕迹明明就是……轩辕奕的目光沉痛,眼睛倏地一闭,又快速的睁开,看着凤浅醉的眼睛,恨不得将她看穿了。

    凤浅醉没有防备轩辕奕会如此大胆来撕扯自己的衣服,她一把推开轩辕奕的身子,快速的掩住自己的衣领,却不曾料想,用力过猛,将同样毫无防备的轩辕奕推了个大大的趔趄,撞到一边的书架上,一排排的书倒了下来,砸在轩辕奕的身上。

    凤浅醉有些个呆愣,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更没想到轩辕奕毫不设防,摔的如此狼狈。

    “你怎么样?没事吧?”凤浅醉丢开地图,跑到轩辕奕的身前,关切的问。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在书房不远处的皇甫墨与纳兰游鸣听到书房内的不平常的响声,推门进来,问道。刚刚他们两个就见凤浅醉与轩辕奕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前者一脸焦急,后者一脸怒色,进门后就将门给关了,他们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事情要说,但见两人神色都不对,所以也没有走远,就在附近呆着。如今推门进来,一看书房中的情形,也愣住了。

    轩辕奕坐在一堆书里,显然也是被这突然的状况弄得反应不及,看着凤浅醉关切的眉眼不似掺假,目光却是又落到凤浅醉那来不及整理好的衣领处,那点点红痕刺伤了他的眼睛,他一把挥开凤浅醉前来拉他起来的手,从一堆书里挣扎着起来,看都不看皇甫墨与纳兰游鸣一眼,夺路而逃。

    “醉儿,发生了什么事?”纳兰游鸣看着神情依旧有些呆的凤浅醉,关心的问道。

    凤浅醉回神,看了一眼皇甫墨与纳兰游鸣,努力的扯出一个微笑:“我刚刚没有控制好力道,一失手,将奕给推倒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皇甫墨眼尖的发现凤浅醉胸前衣衫不整,还有脖子上的那点点刺眼的红痕,咬牙切齿的问。

    “没,没什么!”凤浅醉快速的收拢衣衫,整理妥当,心中暗暗叫苦,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去找他算账!”纳兰游鸣也发现了凤浅醉身上的秘密,气的双拳紧握,转身就要往外走,去追轩辕奕。

    凤浅醉知道两人是误会轩辕奕了,连忙制止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醉儿!你不用替他隐瞒!我今天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皇甫墨恨恨的说。

    “谁欺负醉儿了?”说话间,落曲水与柳天擎也进了书房,一听醉儿被欺负了,连忙问道。

    凤浅醉只觉得头大,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这该死的龙魂!

    “谁?”柳天擎抱剑冷冷的问,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架势。

    “……”凤浅醉无语,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是不是轩辕奕那小子?”落曲水问道,刚刚他与柳天擎过来的时候,看到轩辕奕行色匆匆的离开。

    “不是,不是他!”凤浅醉连忙解释,轩辕奕被自己无缘无故推个趔趄已经够倒霉的了,若是再被这些人误会暴打,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他?那醉儿倒是说说,是谁?”纳兰游鸣冷笑着逼问!原来在醉儿的眼中,轩辕奕那个家伙是不一样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醉儿竟然还想着帮他遮掩,袒护他。

    “反正不是他!”凤浅醉当然也不能说出自己脖子上的那些个暧昧的痕迹是龙魂弄上去的,又不能让大家误会轩辕奕,让他背黑锅,还真是左右为难。

    “醉儿!……”

    “好了!我已经够烦的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会!”皇甫墨还想说什么,却被凤浅醉厉声喝止了。

    凤浅醉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个声嘶力竭的突兀,又有些歉意的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心里很烦,很乱,你们让我自己呆一会。”说完求助的目光看着书房中的四人。

    “好!”柳天擎第一个回应,率先转身往外走去。在他的眼中,好像只要是凤浅醉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达成她的心愿。

    其他三人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一眼凤浅醉,又恨恨的看一眼柳天擎,然后相视一眼,默契的达成了一些个共识,也出了书房。

    凤浅醉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累,她看一眼那些个掉落在地上的书,无心整理,回到桌前,看着那张北疆的地图,心中更是烦乱。

    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自己了!大家也都不像是以前的大家了,感情这样的东西,真是太过可怕!

    就在凤浅醉在书房中胡思乱想,心烦意乱的当口,书房的门又被推开了,凤浅醉看也没看来人,就不悦的开口道:“不是说了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么!出去出去出去!”

    来人却是根本没有将她的坏心情看在眼里,径直的走了进来。

    凤浅醉气急,这天机阁到底谁是老大!是不是她的放养政策太失败了,一个两个的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于是凤浅醉抬起头看向来人,目光凛冽,带着万伏电压,却在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乖乖收敛!

    若是来人不管是龙魂也好,轩辕奕也罢,哪怕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凤浅醉都要让他们承受一下自己的怒火,可是偏偏这个不行,因为这个人自己得罪不得,想来这天机阁中自己能堪以被自己得罪不得的人,除了秦君,不做他人想。

    秦君沉着一张脸,走到凤浅醉的面前,那双眼睛里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张蜘蛛网,将她这只小虫子粘在上面,逃脱不掉。

    凤浅醉早就有所觉悟,在秦君的面前,一切的挣扎都是白费。

    “你怎么来了?”凤浅醉声音里干巴巴的问道。

    “上药。”秦君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正是那日给凤浅醉涂抹嘴唇的那只。

    淡淡的,清冷的香气萦绕在鼻间,有着丝丝甘甜的味道,很好闻。

    “我没有受伤!”凤浅醉明白了秦君的意图,双手防备的护住衣领。

    秦君冷哼一声,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束起防备而又局促不安的凤浅醉,用他那股子逼人的气势压迫了面前的人良久,觉得出气了,才状似悠闲的问:“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末了,看凤浅醉身子明显的一僵,又闲闲的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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