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下巴,醉儿这话说的很有见地!

    歪脖树?!萧越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仿佛不认识凤浅醉一般,然后快速的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北溟睿,确定他没有听到凤浅醉的话,又飞快的转过头,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凤浅醉。

    若是北溟睿知道他在凤浅醉的眼中只是一棵歪脖树,估计就会气的当场吐血而亡!这个女人的嘴巴太毒了!

    “一拜天地!”礼官高昂的声音响彻在大厅之中,北溟睿扯着大红绸与有喜婆扶着的宫玉珠,对着门外,深深的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礼官刚刚喊出这句话,凤浅醉就见北疆皇帝握着茶杯的手狠狠收紧,青筋立显,她的嘴角勾起讥诮的笑意。

    人算不如天算,这北疆皇帝被功力蒙了眼睛,这次算了彻底的栽了一个大跟头。

    相对于凤浅醉的泰然自若,一边的柳天擎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他在萧越看不到的地方用胳膊肘轻轻的拐了下凤浅醉,用眼神请示了一下:现在怎么办?动不动手?

    尽管凤浅醉先前气恼北溟睿也罢,骂北溟睿也罢,柳天擎都不相信凤浅醉会看着北溟睿与别的女人拜堂而无动于衷。

    凤浅醉对着柳天擎笑着摇摇头。

    不光是柳天擎,就连一旁的萧越也神色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也捉摸不透凤浅醉这个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不信凤浅醉会没有任何举措,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成为定局,但是凤浅醉此时的表情又让他吃不准,此刻他真的是不信但又好像不得不信!

    “凤浅醉,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萧越终究忍不住,提醒道。

    凤浅醉感受到高堂之上的南疆疆主是不是的飘来的若有似无的不解目光,看到北溟睿戏袍中的大手紧握成拳,面上却是潇洒自在,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荡漾了起来,故作不解的问:“萧少主说什么?凤某愚钝,听不懂!”

    “夫妻……”礼官见北溟睿与宫玉珠拜完了高堂起身,有开始唱词。

    “住口!”不等礼官喊完,北溟睿却突然的暴喝一声,一把扯落自己胸前的大红花,目光凶狠且精准无比的看向凤浅醉的方向,说道:“凤浅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奶奶的!他实在演不下去了!没必要为了置一口气,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搭上!

    大厅中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住了!不解的顺着北溟睿的目光看向此刻正笑得没心没肺,兀自欢快的凤浅醉。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神情放松了的北疆皇帝与神色复杂的南疆疆主,顺带的看了一眼大红盖头下的宫玉珠身子狠狠一颤,凤浅醉笑眯眯的说:“睿王爷过奖了,好说好说!”

    “你真的就一点不担心我?”北溟睿面色暗沉的问。同时心里也在想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他自问这一切都做的足够小心翼翼。

    “你脑袋既没被驴踢又没被门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凤浅醉犯了个大白眼给北溟睿,说道。

    凤浅醉的话一落,大厅中就传来或高或低的抽气声,大多数不明就里的人都在心里猜测着,这个女娃是谁?嘴巴好毒!真是不要命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北溟睿此刻脸色已经铁青,不甘心的问道。

    “发现什么?我只是来观礼的而已。”凤浅醉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笑意盈盈。

    “你!”北溟睿突然泄气了一般,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怎么,不打算继续了?”

    “本来就没打算继续!”北溟睿气恼的冷哼!他只不过是借机试探一下凤浅醉的心意而已,谁知道这个女人如此的狠绝!自己不得不败下阵来!

    “可惜了,既然没热闹可看,那我走了!”凤浅醉努努嘴,对着柳天擎示意,两人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凤浅醉!你给我站住!”还不等凤浅醉与柳天擎迈出大厅,身后就传来了宫玉珠歇里斯底的大喊大叫。

    凤浅醉不悦的转过身,挑眉,问道:“宫小姐有何指教?”

    此时的宫玉珠已经被气昏了头,大红的喜盖早已经被她撤掉,丢在了地上,她用自己那带满了珠宝首饰的一只手,指着凤浅醉骂道:“凤浅醉!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谁让你到这里来搞破坏的?”

    凤浅醉如同看跳梁小丑般的打量着宫玉珠,说道:“南疆疆主大人,你们南疆的礼仪,在下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实在是——不敢恭维!”凤浅醉的视线越过此刻一脸丑态的宫玉珠,对着高堂上端坐着的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讥讽的说道。

    然后又不等宫玉珠反驳,大步走近宫玉珠的身侧,捏着宫玉珠的下巴说道:“宫小姐,看来我有必要好好跟你探讨一下狐狸精三个字到底该用在谁的身上比较合适一点,以免你们南疆地处偏荒,宫小姐学识浅薄,再闹出这种丢人显然的笑话来!”

    宫玉珠一瞬间被凤浅醉的气势所震慑住,眼前的女子轻笑淡然,骨子里却是散发着天生的强势最贵之气,一双眼睛更是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大胆!来人,将这个在睿王府公然袭击南疆贵女,大闹礼堂的女子抓起来!”不等宫玉珠回过神来有所动作,坐在高堂上的北疆皇帝却突然发号施令!

    今日北溟睿大婚不成是他所高兴看到的,但是这个凤浅醉一日不除,终究将要成为祸害!他可是将刚刚北溟睿对她又爱又恨又宠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看了个真切,今日机会千载难逢,他一定要将凤浅醉给除去!

    御林军接到命令,呼啦啦闯进来,站了一屋子。

    “父皇,不可!”北溟睿当即跪在地上,阻止道。

    “睿儿!不准胡闹!今天是什么日子!”北疆皇帝气愤的喘息了一下,又语重心长的教导:“婚姻大事,岂容儿戏!朕许诺你,日后再为你挑选一名才貌皆备的大家小姐作为平妃,至于这来路不明的女子,怎可嫁入皇室?你若是实在喜欢,就给她一个小妾的身份,留在府里。”北疆皇帝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说道。

    “父皇,儿臣心意已决!”北溟睿跪在地上固执的不肯起来,父皇真是好糊涂!

    “放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来人,将人压下去!”北疆皇帝说完,也不征询南疆疆主以及宫玉珠的一件,对着御林军挥挥手。

    凤浅醉松开对宫玉珠的钳制,看着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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