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纸鸢,谢云辉直接带着周西芒去了希尔顿。那里与兰多姆相距不远,驱车大约二十分钟。
    这又是谢云辉的体贴之处。他选个酒店,都能考虑到周西芒来回上下班的需要。
    和他走在酒店里,她紧紧挽着他的手臂,面色潮红,准备迎接着今晚注定发生的一切。
    进了房间,身后传来了关门声。周西芒不自觉地紧绷起身体,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要洗澡吗?”
    “酒……酒店更衣室那边有浴室。”其实只要说洗过了就可以,她偏脑子短路,要解释这么一句,说话间还结巴起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疼……也好傻。她多少想在他面前不那么紧张,可是每次,总会在关键时刻紧张起来。
    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头顶,亲昵地揉着她的头发。那手掌带着温暖的力量,想叫她定下心神。
    “等我。”ⓟо⒅н.νíⓟ(po18h.vip)
    很简短的两个字,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她面庞红扑扑的,看着他走了进去,脱下了自己的针织开衫,随手扔在沙发上。她停在了玄关口,望进去,卧室的外面,是宽阔的会客室。她有些头晕,手搭在墙壁上。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她就口干舌燥。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便不可能临阵脱逃。
    周西芒先脱下了自己的马丁靴,把它端正放在玄关口。而后深吸一口气,往里面走进去。她脚上穿着薄薄的丝袜,脚底下传来柔软的地毯触感。一步一步走在那上面,灯光明亮璀璨,照得她有些晕眩。
    虽然套房很大,但她能清晰地听见了从卧室里传来的水声。她看不到他的身影,却想起了四年前他穿着浴袍的样子。身体越发的滚烫,不用脱尽衣服,她都知道自己现在遍体泛红。
    双手揭开两边的牛仔外套,她一点点地脱了下来,正想放在沙发上,突然看到那件米白色针织开衫,脸一红,她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了针织开衫的旁边。
    紧接着,她鼓足了勇气,走进了卧室。
    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全是玻璃窗户的浴室——淋浴间围上了白色的浴帘,她刚松了口气——等一下,她问自己,她为什么要松口气?
    因为怕看到他?
    怕看到他的什么呢?
    那个答案都不用深思熟虑,她很快就得出了答案。脸本来就通红,这会儿又加深了颜色。
    她很快就要和他赤身相对了。
    她很快明白过来,明白自己还在害怕。
    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她的第一次,那时候,也是这样害怕着她的男朋友。
    想想看,这难道不也算第一次吗?是她和谢云辉的第一次……
    她和他第一次,将要赤裸相对共赴巫山云雨。
    意识到这件事,引得她娇躯激颤。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床的旁边。酒店的床很大,放下两个人绰绰有余。洁白的羽绒枕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静静等着这座房间的客人。
    指尖放在了衬衫的纽扣上,一颗一颗,随着她的动作,扣子同前襟告别,露出了里面的寸寸肌肤,里面的文胸也随之露出了一点点的风情。
    她还是在紧张,紧张到连浴室中的水声停了,都没听到。
    她还在解自己的扣子,他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她身后响起:“怎么了?”
    一瞬间,她绷直了全身。
    “周……”谢云辉还没说完,周西芒缓缓侧身。樱唇微微张开,努力地呼吸着,想叫自己不要那么紧张。她的眼对上他的眸,叫他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
    她像是在森林中,意外见到猎人,仓皇懵懂的小鹿。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既害怕未知的未来,因为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又不是全然无知,那双水润的眼眸,含着期待,等候猎人的动作。
    眼睑微垂,他身体的某处,那里的欲望正在迸发。
    在他的注视下,周西芒慢慢地转过了身,身体的正面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目光一边躲闪,一边又忍不住探看谢云辉。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滚过胸前的凸起,渐渐往更深的地方滑去……
    意识到自己看向了哪里,她红着脸,匆忙别开了目光。
    他看出她还在慌张,于是忍耐下来,只打量着她的胴体。周西芒眼睛躲闪间,撞上了他的视线,她知道自己所有的样子都被他看在眼里。她只觉得,当他看着她,就好像他的手已经触上了她的肌肤。仅仅只是看着,身体好似已经燃起了高潮的火焰,叫她欲罢不能。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谢云辉说得很温柔,很温柔。可那低沉的嗓音中,又带着诱人的蛊惑。
    看起来他很体贴,可是,那蛊惑的语气彰显着他分明是以退为进。
    周西芒懂,因为懂,才会有些恼火。
    看起来一直是他在尊重她的意见,一定要她愿意。实际上主导的人明明就是他。她怎么会不愿意呢?她只是害羞,羞耻主动。可他偏偏在这点上不体贴,他一定要她有更进一步的表现,要她明确表达出“我愿意”。
    那话听起来,更像是对周西芒的激将法。
    她有些恼火,她宁可他像前男友那样,初夜急吼吼地扑倒她,强硬地说要她,哄着她一定与他上床。前男友是粗暴的,毫无技巧可言。但起码周西芒是被牵引着,而不用强自忍耐着害羞,上前主动。
    可那一招“以退为进”对她是有用的。她忍不住,微微一用力,打开了衬衫的两襟。衬衫没有完全被剥离,只是褪到她的双肘间。颓软的衬衫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一捆绳,在他的面前,捆住了她的双臂。长发蓬松柔软,落在雪白的肩上。沿着发丝往下,是她的白色胸罩。
    他缩紧了瞳孔。
    胸罩两端是蕾丝绘成的图案,一缕一缕交汇,像极了正在绽放的花瓣,柔软厚重的花瓣轻轻包裹着,守护着的地方,是她那双白润的丰丘。
    她在他的面前,一层一层地剥下了衣服,也一点一点打开了自己。
    藕臂向前,搂上他的脖子,红润的唇瓣轻轻触上谢云辉的嘴唇。
    她主动地献上了自己。在她吻上他那刻,局势瞬间变了。
    他揽过她的腰肢,强势地让她贴上自己的身体——柔荑触上滚烫的胸膛,他要叫她知道,他忍着也十分不好受。
    接下来,无需周西芒再主动。谢云辉的身高比她高出许多,环住她,整个人都能裹住她的身躯。那股熟悉的“侵略性”又出现了。他已经无所顾忌,舌尖在她口腔扫荡,带着蛰伏已久的霸道,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中。他热切地吻着她,占据着她的口腔。周西芒变成了被动承受的人,她娇喘着,任由他深深吻着她。她浑身发软,如果不是谢云辉抱着她,恐怕就要跌到地毯上去。
    她陷入他的深吻中,被吻得五迷叁道,神魂颠倒,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恍惚中,臀部被他托起,脚尖离开地面。他的手护着她的后颈,呵护地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到了床上,他并没有马上压倒她的全身。周西芒弯曲双膝,跪坐在床。他托着她的后背,才使得她没有倒下去。她上身挺立,他离开了她的唇,使得她终于得到了一会儿空隙。
    “谢先生。”她娇喘着呢喃。
    他的吻贴上她的长颈,男人滚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肩膀上。周西芒低垂羽睫,她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很轻,似一片小小的叶子。而他的吻,似夜间沾湿叶子的露水,沿着叶子的脉络滚动,最后,滴落到更深的地方中去。
    他的指尖探到背后,寻到胸罩的内扣,拇指轻推,轻松地分开了交织的扣子。他勾起内衣白色的带子,带子从她肩膀滑落,那双白乳随着胸罩的离开摇晃,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使得胸罩离去,还是她微微难耐的喘息,白玉团上的红点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着。
    那是一双含苞欲放的红梅,顶立在丰润的胸脯上。
    吻落了下去,先是点在梅苞上。仅仅是这样,对她来说,已经是足够的刺激。娇躯忍不住哆嗦,那双小鹿似的眼睛雾蒙蒙的,水蛇臂主动勾着猎人的脖子,连身体的主人都没意识到,身体已经在发出求欢的信号。
    他的嘴一张,含住了胸脯上梅似的红点。
    “嗯……”周西芒忍不住呻吟道,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他们之间,“谢……谢先生……”
    舌尖先是慢慢地舔着乳珠,引得她浑身酥痒。渐渐地,老餮觉得不满足了,咬了一口红珠子,用力嘬了一口。她的神魂被激荡着,似有一面被水浸透的纱,笼罩着她的鼻孔,使得呼吸变得粗重。
    她一低头,就看到平日里冷静理智,总是悠然自得,时刻在暗中占据主导权的谢云辉,摘掉了眼镜,发间带着水珠,贴在鬓间。他目露贪婪,来回勾弄她的乳。右边的乳上,晕出一团团的水渍,灯光照在水渍上,似阳光映照在平静的湖面,发出粼粼的波光。他含弄着那团乳房,鼻尖时不时亲到乳肉,那是他在汲取着乳间的香。
    朦朦胧胧间,周西芒觉得眼前的真是好色情……色情极了。现在在做这件色情事的人,是她和谢云辉。
    她想到了四年前的他,一见到她,戏谑地认为她还是个孩子。可现在,那个男人正在她的乳间流连忘返,要与她交欢,这大大地满足了周西芒的虚荣心,虚荣心和情潮混杂在一起,侵蚀着她的神智。
    白颈仰起,女人往前凑近,上半身挺得更直,这样能更方便地让男人吃她的乳。她捧起自己的乳,直想往他嘴里送。她焦急地捧上左边的那团,哀求道:“谢先生……”不能厚此薄彼呀。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见埋头乳间的男人发出了一声笑声。
    他懂她的急切,一只手攀上她另一边的乳,摸到了另一颗梅苞,轻轻捏了起来。
    “啊嗯……”呻吟就要逃出来,被她忍在喉中。
    他很熟练,在她的乳上轻拢慢捻,慢慢地揉搓。周西芒绷紧了身子,连小小的脚趾都绷了起来,双手抱紧他的头,十指交向插入他后脑勺的头发。
    “谢先生……”带着哭腔的女声,嗓音中是无限的渴望。
    那双梅苞在他的努力下,勃然怒放,灼灼风姿,是艳丽的风华。
    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他扶着她,慢慢地将她放倒,让她躺平在床上。手指窜过她的脊背,向下身进发。他探到了她的牛仔裤,放到扣子上,也不客气,直接解开了腰间绷住的扣子。他哄着她,要她抬高屁股,方便他褪下那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她乖乖地配合着,很快,长裤被脱了下来,缠在她的双膝上。
    最后一层保护露在谢云辉的眼前,那是浅粉干净的棉质内裤。指尖轻挑,底裤的裤边被勾起,底下的潺潺溪谷逐渐显露在眼前。
    周西芒是害羞的,一想到他正在看着自己的下身,不安地扭动起来:“谢先生……”
    “哈——!”她急急地发出呼喊,因为敏感的身体感觉到了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上了凸起的花肉。
    那是谢云辉的舌头。
    他含住周西芒双股间的软肉,舌尖在上面舔动。周西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没想到,谢云辉会舔上她的花穴。他的舌尖灵活熟练,挑逗得她兴奋得不能自已。
    流水静谧地从溪谷中渗出来,他将那些溪水尽数吃进嘴里。他用舌头一点点分开瓣瓣软肉,寻到了溪谷幽径。他卷起了舌头的两边,对准那个路口,试着朝里面为主人探路
    “呀——!!!”这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她尖叫起来,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头,抱着他的手揪紧他的发丝,双眼禁闭,紧皱眉心,无助激动地喊了起来。
    “谢先生——!!!”周西芒反应激烈,娇声呼道。
    谢云辉从她两腿之间抬头,含着促狭的笑:“对你来说太刺激了?”
    说话间,他没有停止动作。对准花穴,轻轻哈着气。两个大拇指放在两边的穴位,按着顺时针慢慢按摩起来。热气直扑那团柔软的花心,暖意包裹住那个敏感的部位,那个点传来一波波荡漾开的快感,她娇躯颤颤,团起了身子。可弯起了身子,便与他贴得更近,她看到了谢云辉贴着她下穴的样子。他没有贴上去,离着花穴有半寸远,正认真“观赏”着那里的“美景”。轻薄的唇对着那地方吹气,那认真的样子,好像他是做研究的学者,正观察着自己的“学术对象”。可怜的周西芒,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就算闭上眼睛,反倒觉得四肢全身更加敏感。
    她咬紧唇皮,不愿承认谢云辉所做的对她来说,的确太刺激了。
    她不甘心承认,因为倘若承认,她就觉得她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子”。
    可她不是,她已经长大了,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只能回避这个问题,柔荑无措地在他身上摸索着,喘着气,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哀求道:“谢……谢先生……求……求求你……”
    那哭腔并非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她染上了情欲的蛊。她的浑身受到下身的刺激,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淫叫着。她想要,可他还不给,还在玩着那些把戏。
    她多么想求他,求求他不要再玩那些把戏,也不要再那么温柔。这温柔是个陷阱,她能清楚地看到,在那温柔的背后,是一只虎视眈眈的猎豹。她已经被那温柔折磨得神魂颠倒,理智一寸寸消失。她正在那陷阱中坠落,一旦掉到陷阱的底端,那她可就危险了。一旦对那温柔上了瘾,她会不舍得离开,只想沉醉在他的怀中,只想溺死在他的身体中。他已经成了她的主宰,已经掌控了她的欲望。可他还是那样的温柔,他再温柔下去,她会越来越喜欢他。周西芒很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本来就对他有好感,现在逐渐一点一点喜欢上他。喜欢的心情是不能,也没有办法抑制的。那心情膨胀着,迟早有一天,她会无可救药的。
    她多么想请求他,请求他粗暴、蛮横地占有她吧,她可以,也愿意。不要再给她的心一点机会,不要让她在他的温柔乡中沉沦下去了,她会在其中迷路,会贪恋上瘾,到时候如果找不回出口,找不回自我,那要她怎么办才好呢?
    她哆哆嗦嗦地哀求,手按着本能地索取欲望往下探索,找到裹着他下半身的浴巾,急切地拉下了那条软巾。
    他下身那根昂扬之物跃然而出,映入她的眼帘。只看了一眼,她就被刺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蓦地,她想到一句台词。
    那是《生活大爆炸》里谢尔顿说过的一句话。
    For  the  rebsp; I  do  have hey’re  funbsp; and ibsp; pleasing.
    “说明一下,我有生殖器官,不但功能强劲,而且外形健美。”
    谢云辉觉得她的样子很好玩,唇舌贴上了她白嫩的大腿肉:“怎么了?”
    他问她怎么了……她回想起那根昂扬的模样,别过了脸。
    功能强不强劲她还不敢说,毕竟还没正式开场。但它的外形确实堪称健美——这方面,谢先生赢了,毋庸置疑。
    可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缠上他的手臂,娇声软语地乞求:“谢先生……”
    小鹿的啼鸣沾着情欲的湿,双腿贴上猎人的脸,两边厮磨,诉说着她的欲望。
    溪谷中泛滥着春水,散发着淫靡勾人的味道。他的下身早就肿胀不堪,不过是考虑女人的感受,不敢轻举妄动。狰狞的凶兽抬起了头,虎视眈眈地徘徊着,正等待着扑上去的好时机。他取过了安全套,围住了凶兽的真身。趁这个机会,他帮她脱下了还缠着她的牛仔裤和内裤,解放了她的双腿。然后,开始了下一步行动。
    他没有让她躺下去,而是把蜷曲成一团的她抱在怀中。在正式进攻以前,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流着水的穴肉。他抬起身,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十指交握,在她回过神以前,抚过她的额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长颈仰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的舌尖沾着那股液体,用自己的唇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深,太深。他捂着她的嘴,堵住她的唇,使得她喉咙只能发出一声——
    “唔嗯……”
    他进去了。
    他动作不快,也不大。凶兽隐藏得很好,还没有露出真实本性。它翻开了两瓣花肉,慢慢探着路,逐渐进入到一片新的天地中去。
    她无法说话了,说不出来。他还在吻着她,舌头挑逗着她,甚至深入到更深处地方。就像是他的下身,一寸一寸在她体内推进,进入到更深处幽密的地方,如同要抵达她最深处的灵魂一般,炽热地灼烧着她的身躯,蚕食着她的神经。她的理性全面告罄,快感与高潮俘获了她的身心。
    她坠入了那个陷阱中去了。
    周西芒原来还以为自己容纳不了他,可事实是她错了,也许是因为安全套自带的润滑作用,也许是她早就泛滥的春水起到了帮助作用,也有可能是谢云辉的动作太慢,太轻柔,还有他略带侵占的深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减轻了她接纳他的辛苦。总之,他终于抵达了她身体的深处,她完全容纳了下来,且容纳得很好。身体中缺失的那一块终于被填上了,但这只是刚刚开始。
    “唔嗯……”
    她说不出话,没法说。因为谢云辉还在吻着她,抱住她的那只手指尖在她背后撩拨着,好像她是吉他的琴弦,他熟练地拨弄着她的脊骨,似在那里弹奏着吉他。她被撩动得酥酥麻麻,浑身发痒。她也开始变得贪婪了,大脑正在告诉她,鼓励她去索取,索要更多更多的快感。
    谢云辉搂着她,下身稍微退出了一些。敏感的胴体感觉到他的离去,她不安地并拢腿,想环住他的腰。在下一刻,她差点惊叫起来。
    不过谢云辉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依旧吻着她,汲取着她唇舌的暖。
    那是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结束这个吻。所以周西芒只能在他的怀中,被他拥吻,舌尖被缠绕着,说不出话。谢云辉新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她却只能在他的深吻中,激动地发出唔嗯的呻吟。
    他的离开并不是结束,而是为了再一次的进入。他不急不忙,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顶入。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深入进去,抵达并撞击周西芒身体中最深处的顶点,她甚至怀疑他还能更深,深到抵达她的心房,占有她的灵魂。他的下身侵入深长,如同他的吻。他还在吻她,还未离开,那吻太悠长,入得太深。他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口腔,好像那是他的巢穴,而他就住在那里似的!
    不知道这样温柔的进入持续了多久,他停止了动作,不是他有要射的迹象,他只是暂时从核心处退了出来。体内一阵空虚随之而来,白嫩的大腿迷惘地缠上他的腰。她睁着水汽朦胧的眸,不知道发生,或者要发生什么事。他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唇,吻落在她的耳边,微微喘着气:“喜欢我吗?”
    她握紧他的五指,出于心的牵引,脸颊贴上他的唇:“喜,喜欢……”
    他低声逗着她:“喜欢哪儿?”
    听起来,似乎是情人间亲热的询问。因着两人现在在做的事,这个问题更增添了几分暧昧旖旎。她一下领悟他的意思,他的灼热在她的花心处徘徊厮磨,用那股灼热烫着她的敏感地带。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戏弄她!她羞红着脸,急急地嗔了一声:“谢先生!”
    谢云辉低笑一声,轻柔地放下她的身,让她平躺在床上,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深情缱绻地唤着:“Simone。”
    她双眼笼罩着水雾,想起之前她喝醉,他帮她解围,也是这样唤她的。
    但这一声远远比当时更动听,比当时更深情。
    她挪了挪位置,双腿盘着他的腰,盘得更紧。
    谢云辉贴在她的耳边,宠溺地问:“快一点,好吗?”
    他的吻还在继续,落在她的耳垂,缠绵不去。她陷入了焦灼,为了他的停止。一听到这句话,下巴抵在他坚实的肩上,双腿张得更开更大,轻轻地说:“嗯……”
    于是,他开始了第二轮动作。
    当他加重了力气,那股灼热不似前面的温柔,而是用力冲进了她的身躯。周西芒尖叫起来,透着强烈的欢愉。她觉得谢云辉在那个瞬间,像是对准她的心脏,猛地开了一枪。
    “谢先……昂嗯!”
    不管她是不是想求饶,让谢云辉放慢动作,都已经来不及了。谢云辉得了她的点头,便再也不可能收刹住。他像是一头奔驰在非洲草原的猎豹,及时在追捕猎物时也保持了动作的优雅。他身形矫健,强劲,有力,同时,还精力旺盛。他快速地冲进周西芒体内,一下,两下,叁下……每一次短暂地离开,不做停留,是为了下一次更好地冲进去。每一次他都能顶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叫她激颤不已。
    周西芒才知道,前面的一次次高潮不过是正式开宴以前的前菜,现在才是正式的开场。
    可现在已经来不及说什么了。如果说方才是因为谢云辉的深吻,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现在她张开了嘴,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孟浪的叫声。在一次次猛烈的高潮中,谢云辉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太快,也太有力,昂扬在她体内冲刺,飞速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心。
    谢云辉用实际行动向周西芒证明,什么叫做功能强劲的生殖器官。
    周西芒哆嗦着,颤抖着,尖叫着,瘫软着,承受他一次次地进攻。次数太多,时间太久,她都忘记谢云辉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灵魂快被无次数的高潮击飞,她在他的带领下升上了天堂,登至极乐。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和他一起攀登愉悦的巅峰。
    花丛在他的冲刺下,泥泞不堪。在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过后,谢云辉终于射了,射在了安全套里。两个人喘着气,抱成一团,滚落在洁白的羽绒被之下。
    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挂碍,连丝袜也被他摘下了。赤裸的胴体躺在他的怀中,静静地喘着气,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说是抵达了高潮,但他还没有退出去。她枕着他的臂弯,抬起头,看到谢云辉那张脸。情潮的余波还停留在谢云辉脸上,眼眸是高潮后的醉。他也在喘息着,滚滚热浪吹着她的脸。
    他拂过她的发鬓,两人这一番下来,都出了不少汗水。他揉搓着她的身体,抚过她的胳膊,捏了一把,摸出她肌肤下潜藏的肌肉,好奇地问:“有健身?”
    提到这个,那真是周西芒的这些年的一把泪:“工作缘故。”
    那是多少中餐厅的体力活锻炼出来的啊……
    她怯生生看他:“是不是不好看?”会不会嫌弃她没有女人味呢?
    谢云辉轻轻啄了一口她的手臂,笑着说:“摸起来感觉不错。”
    “谢先生……”这话羞得她直往他的怀里钻。
    她的这一阵娇羞,还埋在她体内的昂扬隐隐地抬起头。她感受到它还待在身体里,羞涩起来:“谢先生……”
    她想起小说中霸总一夜七次的梗,有些好奇:“谢先生……你……你可以几次?”
    这问题问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好放浪。红着脸,埋进他的臂弯中,不敢说话。
    他的低音炮促狭地回旋在她的耳边:“想知道?”
    周西芒感到一阵羞意,连连摇头,觉得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谢云辉也不纠缠在这个问题,温柔地亲了口她的脸颊:“喜欢吗?”
    周西芒本想说“喜欢的”,停留在背后的指尖抚摸着后背的肉,她不禁猜到了他话中的含义,羞得抱住他的腰,埋进他的胸膛,不敢看他,出言提醒:“明天还要上班。”
    谢云辉笑了起来,抱着她,指尖到处纵火,抚到她的娇臀,轻轻拍了一下,低音炮哄着她:“再来一次嘛。”
    “嗯……”
    臀上被拍打着,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嘴边溜了出去。她想起方才的高潮不断,未曾停歇的冲刺,欲火再一次燃烧起来,她为此骚动不已,顺从地说。
    “h……好……唔……!”
    豹子的反应是迅速的,她刚轻吐一个“好”字,他就再次迅捷地扑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化在一阵阵的呻吟里。
    卧室中,才刚刚止息的娇吟再次响起。入夜时分,夜色更深,却是昂扬春情勃勃的良辰春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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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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