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h樱桃生下双胞胎的第三次亲子鉴定出来了,这次的鉴定结果和第二次亲子鉴定结果一致,有一个孩子是宁博的,有一个孩子不是宁博的。
    两兄弟中,哥哥与宁博有血缘关系,弟弟与宁博无血缘关系,为了区分他们,宁博分别送了一金一银两个手镯给他们。
    金手镯送给了双胞胎中的哥哥佩戴,银手镯送给了双胞胎中的弟弟佩戴。
    这是两兄弟出生后,收到的宁博第一份礼物,也是戴上银手镯的弟弟来到人间的最后一份礼物。
    h樱桃当着宁博的面,替孩子们感谢了宁博,宁博一离开,h樱桃就忿忿不平的对保姆阿姨月姐说道:“两个都是儿子,两个都是他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要么都送金镯子,要么都送银镯子,他怎么一个送金的,一个还就送银的呢?”
    保姆阿姨月姐没有搭话,去开水房打开水了,好给两个孩子冲N粉喝。
    孩子没到预约的剖腹产时间就提前被钟洛婷撞出来了,两个孩子都小到像麻雀,看上去可怜兮兮。
    h樱桃格外垂爱弟弟,弟弟比哥哥还要瘦弱几分,眉眼要像她一些。
    在月姐去打开水后,h樱桃就擅自取下哥哥手腕的金手镯,与弟弟的银手镯交换了,让原本戴金手镯的哥哥戴上了银手镯,而戴着银手镯的弟弟,戴上了金手镯。
    用金银手镯区分两个孩子的宁博已安排人,让戴银手镯的双胞胎弟弟生一场‘大病’,以‘病逝’早夭的方式离开这个人世间。
    穿着护士服的钟洛婷戴着口罩与假姓名牌混进了新生儿科。
    由于h樱桃被钟洛婷打到软组织挫伤,脸上、身上多处淤青伤痕,h樱桃没有去月子中心坐月子,而还是在医院里住着,治伤调养身体。
    h樱桃不需要喂N,也不想带孩子,那两个孩子都是由两个保姆专门看管照顾,连h樱桃晚上睡觉,孩子都没带在身边,因为孩子大半夜饿了要N吃,哭闹到h樱桃睡不好觉。
    一天下来,只有h樱桃无聊了,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像逗小狗一样逗逗他们,陪他们玩耍,其它时间两个孩子都睡在专门的育婴箱里,或是被两个保姆放在专门的房间里照顾,带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钟洛婷寻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正巧两个保姆不知上哪儿了,心大到就把两个孩子放在空房间里,无人照看。
    “这间房的家长呢?把孩子丢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医院可不负责的啊!”
    钟洛婷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嚎了几嗓子,就假模假样地进了病房,关上了门。
    两个孩子都在睡觉,已不知罪恶的双手向他们伸了过来。
    “长得真丑。”钟洛婷对他们的长相评价道,“和宁博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不知道姓h的,上哪儿偷汉子生的野种。”
    新生儿的长相大致都相似,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在钟洛婷的眼里,长相也是难以分清谁是谁。
    她揭开搭在他们身上的小花被单,看见了他们的左手戴了一个手镯。
    一个孩子戴了金手镯,另一个孩子戴了银手镯。
    钟洛婷拿出曲歌近交给自己的小药瓶和崭新的注S器,撕开注S器包装袋,然后利落地敲碎药瓶,将瓶内液体吸入了注S器内。
    吸饱注S器,钟洛婷推压针头,排出注S器的空气,将针头对准了戴金手镯的婴儿脑袋,扎了下去。
    先解决这个戴金的,再解决另一个戴银的。
    只是让钟洛婷没想到,一针要用作给两个小孩注S的量,在注S第一个小孩时,小孩就被扎疼了,从睡梦中惊醒,嗷嗷大哭起来,泪珠子不断线地跟着掉,手里乱舞着,把睡在旁边戴银手镯的小孩打醒了。
    两个孩子齐声哭起来,钟洛婷注射到一半就立马收了针,不敢给第二个小孩注射了。
    这哭声要是引来了人,她这就是人赃并获了。
    她恨恨咬牙:曲歌近出的这是什么破主意!自己又不是护士,这注S技术,扎自己都疼,更别说扎那么小的孩子,扎的部位还是头。
    还不如直接掐死省事。
    钟洛婷把注S器和药瓶迅速揣进身上穿的护士服兜里,被那两个孩子的哭声闹得心慌,摸摸脸上的口罩,从房里赶紧溜了出来。
    动作慌张地左右探头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钟洛婷低着头,抓紧时间离开了。
    钟洛婷前脚刚离开,两个保姆一前一后就跟着回来了。
    走到门边听到孩子的嚎哭声,保姆们推开门,看见两个孩子哭得小脸发紫,她们一人抱起一个孩子就哄了起来,查看是把屎拉在纸尿K里了,还是饿着了。
    既不是弄脏了纸尿K,也不是饿着了,保姆们任凭如何哄都是哄不好两个大哭不止的小孩,便只能任其他们哭,等哭累了,大概就会睡着了。
    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保姆阿姨月姐察觉到了不对,她抱着的双胞哥哥发起了高烧,另一名保姆阿姨虾姑照顾的双胞弟弟全身、手脚透着一股凉。
    两人一合计,立刻把孩子抱去儿科看了医生。
    诊断得出,戴金手镯的婴儿脑部出现异常,戴银手镯的婴儿感染了不知名病毒,两兄弟双双送入儿科的急救室。
    宁博收到消息,得知双胞哥哥脑部出现异常,连忙从女人堆里爬出来,连衣服纽扣都扣错了,就匆匆赶来了医院。
    院方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尽力抢救。
    h樱桃急得抹眼泪,六神无主,拉着宁博说道:“宁总,他们是怎么了?他们两个都是没满月的小孩,怎么生这么大的病?”
    “你问我,我问谁,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往我心里添堵,一边去!”
    宁博面对这突发情况,也被高得束手无策。
    他只是安排人动了那个小的,没让人碰那个大的。
    他将保姆阿姨月姐拉到医院无人的天台上,责问道:“我让你把药掺进戴银镯的小孩N瓶里,怎么戴金镯的小孩,脑部出现了异常?”
    月姐更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宁博交给她药,让她把药混合N粉冲泡,用N瓶喂给戴银镯的弟弟吃。
    主人家吩咐她的事,她肯定照做,没有多问,哪知戴银镯的弟弟感染了不知名病毒。
    虎毒还不食子,现下月姐反应过来,不明白宁博为什么要毒杀亲子。
    宁博指着月姐鼻子骂道:“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平安健康,否则你就出来负这个责任!”
    月姐委屈,药是宁博给的,出了事,就要自己背黑锅了?他不给药,孩子肯定是无事的呀。
    经过几个儿科专家的两天全力抢救,两个孩子里,只有一个孩子保住了性命,另一个孩子进入脑死亡状态,摘掉呼吸机就可以送他离开了。
    当专家宣布是戴着金手镯的哥哥救活了,但伤到了脑部神经,智力或许发展迟缓。
    在医院守了两天的宁博听到此消息,松了一口气。
    还是他的亲生儿子福大命大,够配当宁家人,能承受这通天的福德。
    得知一个孩子死,一个孩子智力有损,h樱桃哭嚎起来,看见宁博如负释重一脸轻松的模样,她不知道宁博的表情为何是这样。
    亲生儿子死了,即使再绝情,不掉一滴泪,也不至于连哀伤的表情都没有。
    他这个人是石头化成的吗?这样无情冷漠。
    从知道两个孩子病危,h樱桃的精神就大受打击,行走都靠坐轮椅,在捕捉到宁博嘴角溢出笑的刹那,h樱桃坐不住了,从轮椅上站起来,扑到宁博的身前,紧紧抓着宁博问道:“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不喜欢弟弟,抱也是抱哥哥,但现在哥哥死了,弟弟可能智力不正常,你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在医院里,h樱桃就闹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放手!”宁博不想当众和h樱桃拉拉扯扯,说道,“什么哥哥弟弟,你神经病吗,哥哥救了回来,弟弟救不了,我也没办法,我又没有拦着医生,不让他们救,他们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
    所有人都靠金银手镯来分辨哥哥弟弟,金镯哥哥,银镯弟弟,只有h樱桃清楚,金银手镯被她换了,戴着金镯的是弟弟,戴银镯的其实是哥哥。
    这样,不被宁博抱的弟弟,也可以被宁博抱在怀里。
    h樱桃只以为宁博是偏心,偏大心了,连‘弟弟’死了,‘哥哥’活下来了,他都可以做到偏心成这样。
    h樱桃说出了自己把手镯调换了的事。
    大家认为是哥哥活了,弟弟死了,其实是哥哥死了,弟弟活着。
    宁博不相信,以为h樱桃精神受了刺激在说胡话。
    可当h樱桃揪着他衣领,脸上沾满了泪告诉他这事千真万确,宁博的心有些动摇了。
    他不相信脑死亡的会是哥哥,而不是弟弟,也不敢相信自己阴差阳错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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