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追上霍扉婷,递来保暖的鞋子给她穿上,哄着她去月子中心的早教室,带孩子去做保育早教,劝说不与宁博见面就是了。
    等宁博一个人发完脾气离开后,保姆再带着霍扉婷回了房间,被宁博破坏的房间已经打扫收拾好,扔在地上的东西都物归原处了。
    虽然宁博走了,但霍扉婷还是担心他会回来,哪根筋没搭对又来闹。
    霍扉婷想带孩子一走了之,远离越发不能控制情绪的宁博,但一想到当初自己怀着孩子时,只身一人来到异国吃的苦,她就打消了念头。
    她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去养活孩子。
    小孩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她作为一个大人可以省吃俭用,但小孩不能省。
    依附宁博,没有任何经济的烦忧,小孩吃的好,穿的好,未来的教育能得到保障,就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光是在这个月子中心里,小孩都得到了全方位的保护和照顾,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的症状,都会被及时发现。
    为了孩子,霍扉婷都不得不留在宁博身边。
    小孩这么小,离不开妈妈。
    霍扉婷也无法舍得一出生就在自己身边没离开过的宝宝。
    因为宁博那一闹,霍扉婷心情有些郁闷生气,一生气,就遇上了回N。
    平时霍扉婷的奶水多到都要挤出来丢掉,以免堵N,那喝N能喝饱到在霍扉婷怀里睡着的小婴儿,这次却怎么都吸不出N,小手攥成了拳头,哭的脸都红了。
    霍扉婷跟着着急,保姆兑来的N粉,她怕不保险,先尝了一口,没吃出异味,隔了半小时再把冷掉的N瓶温好喂给孩子吃,吃不惯N粉的小孩吃一口吐一口,宁愿饿都不吃N粉,就是要吃母r。
    这倔强性子,霍扉婷不知道是随了谁。
    护士向隔壁房间的产妇要来了一些母r,装在了N瓶里,喂给霍扉婷那闹着要喝母r的小孩,才没有酿成小孩被饿着的事故。
    这种回N现象持续三十多个小时,在月子中心专科医生和护士的调理治疗下,霍扉婷的奶水才回来了。
    能再次含着奶头尽情喝N,小宝宝手按在霍扉婷的x上,大口地吃着,一不小心喝呛着了,霍扉婷看他那贪吃样,被逗笑了,说道:“你慢点,没人和你抢,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吃慢点。”
    保姆看见霍扉婷终于笑了,弯腰去看怀里喝着N一脸惬意的孩子,夸奖道:“小南长的真是很好,我去遛弯看月子中心别的孩子,都没有他长得好看,小脸胖嘟嘟的,睫毛长长的,唇色粉粉的,脸色水润发光,皮肤随了霍小姐你,同样白比爱嫩嫩的。”
    “嗯。”霍扉婷认可同意保姆的说法,“就冲他这模样,长大后不愁娶不到媳妇,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我反而担心他会仗着漂亮,三心二意胡来,同时伤了好几个女孩的心。”
    要是随了宁博的花心,不到十八母审,只要一到入学年龄,和女同学们相处,他就成一个祸害了。
    保姆宽慰道:“不会的,霍小姐这么本份,教出的孩子,一定是位绅士。”
    本份?
    霍扉婷觉得自己才不本份,如今还蠢蠢欲动想要曲歌近来看自己,又因为宁博这一闹,她才不敢实施。
    本份二字,太过嘲讽。
    L国的娱乐场所比国内玩的开,吸毒都不用藏着,宁博带着新认识的洋妞去酒吧卫生间,就看见两个鬼佬在卫生间里吸大麻,气味难闻到令宁博作呕。
    宁求之给宁博下过死命令,h赌毒里,可以玩女人,可以小赌,但绝不能沾毒,只要一沾,直接会把他从宁家大院赶出去,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宁博没碰过毒,只对赌这种生意有兴趣,而女人,他戒不掉。
    卫生间隔间的门一关,就把吸毒的几个鬼佬隔绝在外,宁博嚼碎随身携带的小药丸,拉下裤子拉链,让那金头发绿眼睛的洋妞给自己口。
    洋妞是酒吧的援交女,大三在读生,为了想买一个奢侈包,出卖肉体交换金钱。
    这种卖淫女,宁博现在都不会和她们开房过夜了,直接带去卫生间或是找个隐蔽地方就操了,c完给钱就各走各的。
    只有遇上那种不是出来卖的,只想一夜情的女人,宁博才会带去酒店开房。
    因为霍扉婷,他现在变得讨厌拜金爱钱的女人了。
    他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金钱观念就是所有东西都是用钱能买到,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时候骑在曲歌近的背上,把曲歌近当马骑,他就是宁家的小霸王,所有人都捧着他,以他为中心。
    他比曲歌近长得高,模样长得好,他姓宁,而那私生子只配跟他妈姓,他不要的衣物,拿给曲歌近穿,曲歌近高兴的手舞足蹈,他吃不完丢在地上的东西,让曲歌近拣来吃,曲歌近不能说不。
    他玩过的玩具,丢弃的书籍等等,曲歌近都会像个乞丐似地捡去用。
    曲歌近从小就跟在他身后,捡他一切不要的东西。
    可他没说,他不要霍扉婷。
    他的女人,曲歌近怎么可以抢了去,而霍扉婷还愿意。
    宁博想不通,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霍扉婷看上曲歌近什么了?
    把霍扉婷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冻结了,比她走上绝路,是在她需要求助时来联系自己的,而不是向曲歌近发出求助。
    他还要跟着曲歌近的踪迹找到住在贫民窟的霍扉婷。
    这就算了,宁博看在孩子是自己的份上,孩子也即将出世,原谅她一次。
    真正让宁博情绪失控的是霍扉婷生产前想的还是曲歌近,给他打电话,不给自己打电话。
    即使给自己打电话,也是痛到让保姆打电话,说要剖腹产。
    宁博无法接受只爱钱的霍扉婷要去啃曲歌近这坨牛粪。
    霍扉婷不是‘燕窝吃腻了,换口味吃一碟青菜’,她就是一个下里巴人,用不惯好的,只配使用曲歌近这种差的。
    宁博抓起给自己口的洋妞,将她抱去盖上的马桶盖坐着,捞起她的双腿,挺身就插了进去,发泄着心里的郁气。
    卫生间的隔板被撞得怦怦发响。
    洋妞被操到嘴巴一张一合,双腿在宁博的手里晃动着。
    饶是久经黑长粗的国外男人,洋妞也被宁博那条粗度一般但长度惊人的阴精吓到了。
    那阴精长到快捅穿她子宫,动作又狠又快,她都没时间来得及反应,下一轮抽插涨痛感就来临了。
    大腿根部很快就被操酸了,洋妞的眼睛瞪圆了,看着身体上方那脸色狰狞的宁博。
    宁博还不能接受霍扉婷在意一个比自己处处都不如的私生子。
    或是说,在他与那该死的私生子之间,霍扉婷去喜欢样样不如自己的私生子,这让他恼羞成怒。
    这是一种失败。
    宁博不承认失败,他自认对待霍扉婷比跟着他的其他女人还要好,可这个女人,她就不识好歹,她居然……
    毫无征兆,宁博射了。
    在洋妞有了些感觉的时候,一切就戛然而止,结束了。
    世界都安静了。
    宁博抽出戴着避孕套的阴精,抖了抖,扯下避孕套,提起坐在马桶盖的洋妞,掀开马桶盖,把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去,按下水冲走了。
    有了霍扉婷的意外怀孕,他如今格外注意,可以四处留情,但不可以轻易到处撒种了。
    洋妞衣服都没穿好,宁博就摸出一叠钱,扔在了她怀里,开门离开。
    鬼佬们还在,宁博一走出来,他们就望着他,接着,望向了他身后,被他留在卫生间里穿衣服数钱的洋妞。
    宁博在L国过了十几天的淫靡生活。
    中途接到了亲子鉴定中心打来的电话,说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当初宁博没留下地址,打电话过来特地询问邮寄鉴定结果的地址。
    宁博在酒场上,晕乎乎地问结果是如何,对方说结果是亲子关系,宁博就让不用寄文件了,知道结果就行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浑噩的日子,到了霍扉婷出月子,离开月子中心的时候,宁博才重新出现在霍扉婷的面前,亲自开车接霍扉婷和孩子去他在L国购置的别墅。
    L国常年飘着小雨。
    三个保姆帮忙拿着婴儿用品,快速往返于车与月子中心,等把东西都拿完了,宁博打着一把伞柄由钻石雕刻成的玫瑰花造型红色大伞,手揽在抱着孩子的霍扉婷肩膀,亲密地拥着她上车。
    宁博左手无名指的男士对戒在霍扉婷肩头发亮。
    霍扉婷紧抱着婴儿右手上的无名钻戒也同样发着亮光。
    站在月子中心对面大厦二楼用望远镜偷看着这一切的曲歌近捏紧了拳头,他最后的希望落空了,亲子鉴定结果早在七天前就出来了,那孩子意料之中不是自己的。
    孩子不是自己的就罢了,他自觉除非是自己基因突变,不然是生不出这么好看的孩子,没做亲子鉴定前就隐约知道鉴定结果了,重要的是,霍扉婷欺骗了自己。
    她说她手上的钻戒是戴着随便玩玩的,实则和宁博的戒指是一对。
    宁博不会买这么廉价的戒指,曲歌近暗想肯定是霍扉婷买的,她戴一个,送给宁博一个,要与宁博约定终生到老的意思。
    生孩子前,说得好好的,不碰她的孩子,她还是会跟自己好。
    生了孩子后,他们一家三口眼看就要幸福地过日子了,自己就要被她抛弃,被一脚踢开了。
    对于她的欺骗变心,曲歌近难过地放下了望远镜,去肉那又泛起了轻微疼痛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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