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以为曲歌近没有做前戏,被他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困意全无,都准备受疼了,那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
    里面湿的很,够曲歌近横行了。
    “你睡着觉都能被我舔湿,你是做了什么春梦?想着哪个男人?”
    曲歌近动了几下,停下来握住霍扉婷的x,捏了捏,俯身要去亲她。
    霍扉婷极不情愿的被他给吻上,又速速逃开他的吻。
    “你是几天没刷牙了?嘴巴这么臭。”
    霍扉婷皱眉拿手使劲擦了擦被曲歌近吻过的唇,什么烟味啊酒味,全在他嘴里聚集,真是臭死个人了。
    看她这嫌弃的样子,曲歌近故意凑近她,往她脸上哈了口气:“臭就多闻闻,闻多了,你就习惯了。”
    “恶心!”霍扉婷捏住鼻子,看他身上脱得干干净净,说道,“你洗澡了吗?你不洗澡你就这样,万一我又染上病了,我……”
    那句‘我和你没完’还未说出来,曲歌近就露出长着浓密腋毛的腋窝,要让霍扉婷闻。
    “你闻闻,大前天的汗味还在。”
    霍扉婷捏紧了鼻子,躲避着,不想闻曲歌近的腋窝,身体从床的这头,移到床的另一头了。
    “你动什么?这时候还不该你动。”曲歌近双手扶上霍扉婷的腰,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压过她的两条腿,将腿都快折到她胸前了,好露出那完整的小穴,用力抽插起来。
    霍扉婷捏住鼻子的手逐渐松开,被曲歌近日渐精益的床技折服。
    “你是上哪儿拜师学艺了?”
    “找了个y窝,叫了一堆妓女陪我通宵玩了几晚,就玩出来了,你这个妓女,**不如她们。”
    霍扉婷不知他是说笑,还是认真的,但听到他的话,下意识不高兴,拍开了他揉穴的手:“不要拿你这双脏爪子碰我。”
    “你今晚穿成这样,又是约我吃饭,又是约我来酒店,不就是要我操你,求我给你办事吗?”
    曲歌近停下来,给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好在床上,摆弄开她的双腿,从背后压上去c。
    “拿给男人c,你就要有被操的自觉X,没让你服务我就不错了,我服务你,你就少唧唧歪歪嫌东嫌西。”
    曲歌近吸了一口气,扇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
    “你这比被那么多男人c过,还生过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
    本因他**有长进,霍扉婷心情变得不错,现在他那张贱嘴里吐不出人话,霍扉婷的好心情消失,说道:“曲歌近,你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曲歌近故意惹她,就想看她生气,要她在自己身下哭。
    霍扉婷就不吱声了,随便他讲什么,闷闷的被他压在背上c,在来回晃动的床上分神想起了其它事。
    当感到他在冲刺要射出来后,霍扉婷略微紧张,说道:“戴套,我们说好S前戴套的。”
    “你觉得我戴套有用吗?我不戴套,你也不会怀孕。”曲歌近按下霍扉婷要抬起来的脖子,将她狠狠一头按在床上,“你那1an比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你认为你还怀得上吗?你还给我流过产,那次流产之后,医生就说你不孕了,你翘好屁股,乖乖让我射进去。”
    “你胡说,你骗我,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说我流产了,怀不上孩子了,结果你说你是骗我的!”
    霍扉婷拧着头要挣脱曲歌近,曲歌近死死把她按在床上,在她的挣扎中,如愿内射进她体内后,才说道:“你要觉得我骗你,你可以自己去医院检查。”
    “以后我们都直接射了,反正你也自然受不了孕,戴个套子还麻烦。”
    曲歌近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停止挣扎已经开始哭的霍扉婷。
    他从她身上一下来,就立刻被她扑倒,去抓他的脸,骂道:“你太过分了,不就是我在床上喊了宁博的名字,你就记仇,就这样出言伤害我,你不也在床上喊了钟洛婷的名字,我只是效仿你而已,我们彼此彼此,你凭什么伤害我,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畜生!”
    曲歌近已尽力在挡脸了,但还是被霍扉婷抓伤了脸,他没有还手,从床上被霍扉婷一路追到床下,再从床下一路被追到浴室,将发了疯的霍扉婷反锁关进了浴室,这场J飞狗跳的闹剧才停下。
    曲歌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多了好几条抓痕。
    这让公司里的人看见了,怎么了得。
    浴室内的霍扉婷拍门,大声唾骂着曲歌近,嘴里嚷着说分手,发誓绝不和他在一起了。
    曲歌近抚着脸上的伤痕,说道:“你不要忘了,你今晚是有求于我,你离得开我吗?你离了我,你去跟着宁博啊,你就算跟了他,他现在也结婚了,你一辈子都只配当他的地下情人,当他的玩物,见不得光,孩子不会叫你一声妈妈,那孩子,只有一个妈妈,那就是宁博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钟洛婷。”
    “你这么蠢,连做玩物都不够格,你没了我,你只有被玩死的命!”
    霍扉婷踹了两脚门,怒吼道:“我宁愿死,我都不会和你一起了,你把门打开,曲歌近,你是个男人就把这门打开!”
    现在霍扉婷不冷静,这门打开了也没用,曲歌近就任她在浴室里又哭又闹,等闹到没了声音,没有了力气,才把那反锁的浴室门打开,看见她像个死人似地坐在地上,
    他抱她进浴缸里洗澡,她都没排斥的体力了。
    曲歌近拿上酒店一次性的剃须用品,将脸上的胡子统统刮掉,沧桑潦倒的形象消失,整个人重新恢复了精神。
    躺在浴缸里的霍扉婷忽然跳出来,冲向了曲歌近,曲歌近以为霍扉婷又要打自己,挡住了脸,免得脸上又被霍扉婷挠出伤。
    可霍扉婷没有打曲歌近,她径直拿起曲歌近放下的刮胡刀,刀片抵在了右手腕上,以自杀相要挟。
    “我包里有两个红色锦盒,是我送给小易的礼物,一个是我补给他去年一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是今年我送他的两岁生日礼物,你替我送到小易手里。”
    “没问题。”曲歌近表面镇定,可眼里紧张地盯着霍扉婷按在手腕上的刀片,“你今晚请我吃饭了,陪我睡了一觉,我转送个礼物,于情于理我都答应你,你把刀片先扔掉。”
    霍扉婷没有扔掉刀片,她握紧了那刀片,说道:“这是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第二个要求就是我们分手,你永远都不许缠着我了。”
    给宁南送礼物,曲歌近可以答应,但分手,曲歌近死都不愿意。
    他一脸的无所谓,说道:“那你现在就割下去吧,割了,我都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开车带你围着洙城转一圈,再送你去医院,你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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