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过来抱左天魔去育儿室,冷笑一声道:“等什么?你们已经一年没有拍戏了。公众之所以还没有遗忘你们,只不过因为电视台还有重播!再这样懒下去,过气明星就是你们!”
    左饕怒道:“关你什么事?!再说不是你让我们全陪的吗!”
    威廉姆抱起左天魔,“你们做出过那么多的努力,就这样舍弃了?”然后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傲娇地说:“别拿宝宝当你们一事无成的借口,哼!”
    “……”,左饕不可思议道:“他居然嫌咱俩一事无成?”
    白可忙道:“嘘!耳朵好使着呢。”
    过了几天,牛导、池导和御用场记通过内部消息,专程到大明宫捉左饕。然而等他们见到白可后,一边惊为天人,一边大喜过望,完全没工夫理会左饕了。
    原来前阵子他们得到了一个好本子,是一个一代狐妖的传奇故事。在东方古代神话中,狐妖(仙)是亦男亦女的,所以剧中的这个狐妖也会根据需要时男时女。这种情况下,找到合适的演员就有难度了。牛导和池导都是比较有风格和水准的导演,绝对反感整个女的穿一身男装全世界都看不出来、全世界都是脑残的把戏。他们本来想选用一男一女的龙凤胎来饰演同一角色,后来发现即使是龙凤的双胞胎,经过二十多年,相貌、气质上也产生了很大不同,何况都不够漂亮,根本演不出风华绝代的狐妖来。于是两位导演很纠结,又舍不得放弃这个剧本。
    然后,他们看到了这时候的白可。
    两人对视一眼,阴阴地笑了。
    白可以前就是个偏漂亮的清爽的大男孩,根本就没在两人的考虑范围内,可现在他身上居然带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雌雄莫辩的美感,怎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听完牛导和池导你一句我一句的描述,白可脸都黑了:这是讽刺吧?这绝逼是在讽刺我吧??
    如果是一个正常演员也许还会感兴趣,在白可这里,他被严重戳到了g点。
    牛导殷切地注视着默默无语的白可,“怎么样?”
    白可:“不怎么样。”
    牛导眸色很深:“我不知道这一年来你经历了什么事,但你今天的状态和风采,却正是扮演狐妖的最佳人选。相信我,你真的很适合!”
    白可手指微微颤抖,“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牛导、池导、左饕:“……”
    白可:“你们去找李玉刚演吧!”
    牛导、池导:“……”
    90、导演们问,妖精,演不演?
    见一行人被白可果断拒绝,池导也不在意,扶扶黑框眼镜,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客厅一番。只见这客厅虽然巨大而土豪,却也洋溢着温馨和生活的气息,精致的小情趣随处可见。再想到刚才花花草草生机盎然的庭院、撒开蹄四处乱撞的小奶狗,自认已十分了解大6文化的池导咔嚓整了一句:“你在农家乐住得乐不思蜀了?”
    听闻池导大驾光临,特意换了西装洒了香水着急忙慌奔跑下楼的威廉姆( ⊙ o ⊙):“……”
    人如果在一个安逸、舒适的地方待久了,就懒得出去打拼奋斗了,习惯了闲适也会无法再适应忙碌、高压、时间被划分成块段状的生活。
    其实如果可以舒服地闲着,又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大多数人是不愿意出门工作的,何况演员这种外表光鲜实则苦逼的行业?拍戏时候的各种艰苦环境就不用提了,光头套和厚厚的妆容就够人喝一壶的;不断ng时简直能把人逼疯;忙起来顿顿盒饭,日夜颠倒精神错乱;好不容易能休息了还要被狗仔跟踪,戴着口罩墨镜也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偷拍了,时不常地还能给制造点莫须有的绯闻。私生活一直被窥探,明明没招谁没惹谁,偏偏就得承受很多莫名其妙的指责,网络上会有人说他瞧不起你讨厌你恶心你,特别伤自尊…… 所以实在是非非常之人做不得非常之事,很多演员演着演着就把自己演没了,不单是因为竞争激烈和各种潜规则,也是因为他吃不了这个辛苦、受不了这个委屈。
    于是池导勾着唇角,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所有人:“……”
    《我家有个狐妖大人》本子很好,投资又大,除了懒,池导实在找不到白可拒演的其他理由。
    牛导则看出来白可是对狐妖的性别问题有顾虑,疑惑道:“一直有人说你不够爷们儿,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莫非你还会介意么?”
    白可:“……”
    牛导打十七八岁起就在圈子里面混,是货真价实地从场记、副导演一步步爬上来的,经验丰富、肯吃苦、眼光老道,又很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若不是因为脾气太爆嘴太损人见人嫌车见车宰,也不至于如此大器晚成…… 事实上他之前一直在一线和二线的中间地带徘徊,还是从左饕的《我》开始,才一跃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导演,闯入观众视野的;观众也才知道,原来很多好看的电影电视剧都是出自这个很有个性、看起来又有点猥琐的大叔导演之手。
    牛导开始打友情牌,慈爱道:“窗~~”
    刚优雅地抿了一口锡兰红茶的威廉姆:“…… 噗!”
    他刚才一直以每分钟半厘米的速度挨挨蹭蹭地靠到了池导身边,这下直接喷池导一肩膀。
    池导惊讶地转头看着他。
    左饕:“原来是你把我儿子教坏的。”
    威廉姆又羞又怒,哪还有平日里横行霸道大明宫的气势,哭着跑了。
    池导:“…… 这人怎么回事?”
    左饕:“他从小看您电影长大的,您是他偶像。”
    池导了然,操着港普道:“原来这就是脑残粉。”
    “窗 保牛导用眼神示意池导闭嘴,由自己来劝说,“听说你一直很感谢我捧红左饕,想报答我?”
    白可:“…… 但是”
    左饕:“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
    牛导大怒:“难道你们不感谢我?”
    左饕:“要感谢也应该是你感谢可可。《我2》的分红和片酬你还拖着没给呢吧?”
    牛导涨红了大脸:“《我3》我既是导演又是制片,没有钱怎么拍?!白炊济淮吣愦呤裁创撸磕慵沂裁词焙蚰闼盗怂懔耍
    “……”,左饕:“导演咱能少一分无耻多一分节操吗?”
    白可弱弱道:“要不然那些钱我不要了,您别让我演不男不女的狐狸了行吗?”
    牛导再接再厉:“你连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演,就不能演狐狸?”
    白可艰难地:“…… 鸭子起码是男的。”
    牛导瞪圆了铜铃般的牛眼,“女的有什么?女装又不露肉!你都能半裸出镜骚得没边儿了还在这跟我们装什么纯情小白莲?”
    御用场记拽他,“导演你别说了导演。”
    牛导:“…… 嗯?”
    御用场记:“白春孟裼械阋急眼。”
    白可果然起身拂袖而去,板着小脸。
    他自认为现在脾气已经很好、很有涵养了,因为无论左天魔怎么耍驴,他都不生气;却原来只是对着左天魔。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一无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会地位比牛导高,知名度也远胜他,财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对牛导当然还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和出言不逊了。
    左饕寻思寻思,也抛下恩师屁颠屁颠儿跟着白可上楼去了。
    牛导耸耸肩,丝毫没受打击,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看向池导邪恶地贴心建议道:“不如我们也在这个农家乐住几天吧?”
    池导高兴地说:“好的,我看这个农家乐建得很好!”
    御用场记:“……”
    左饕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只见牛导打了六个大字:我们要住你家。
    左饕回复:……
    这边牛导和池导在威廉姆的默许下开始在“农家乐”作威作福、招猫逗狗且不提,左饕推开房门没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见白可开了所有灯正在忧伤地光着膀子照镜子。
    左饕:“……”
    白可透过镜子看他,蹙着眉头,“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说像,何况哪个女人像他这样豪放,赶紧给出标准答案,“不像!”
    白可高兴了些,埋怨道:“那牛导干嘛让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从影这么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这个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一个不小心,风华绝代的狐妖没扮成,反倒变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时候造型、化妆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裤,只穿件小裤头儿,侧身照镜子,“本来就是!这种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员!以前东方不败还找男的演,现在也变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们那都是闹着玩儿,根本不像。牛导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声,“所以牛导决定开始跟我闹着玩儿?”
    左饕盯着白可,没吱声。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无奈道:“你看,这么松。”白可怀左天魔的时候把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撑大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不是也…… 嗯?”
    白可脸蛋腾地红了。威廉姆老早就说过半年之后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着照顾宝宝搞公益,竟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左饕贱贱地建议道:“你再来强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只穿了件小裤衩的身体缩了缩,背过身去 ……结果镜子里更加清晰:只见身后左饕眼睛散发出饿狼一样的绿莹莹的凶光,小左饕更是无风自动,撑起了一处威武雄壮的帐篷。
    左饕正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各式各样或缠绵悱恻或刺激入骨的感觉涌进身体,白可呼吸都急促起来,恨不得全身泛起红色,盈润白滑的肌肤瞬间变得粉嫩粉嫩的。
    左饕大喜,一看这是要有戏啊!不禁又怜又爱、抓心挠肝,一面“可可你真好”“可可我爱你”地n啵n啵个不休,一面把白可搂到身前,一手扳过白可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手已邪恶地向仅存的小裤衩伸去。
    91、威廉姆问,已经,不中用?
    接(s3t)吻是很平常的,但两人从没腻歪过。白可又软又弹的嘴唇,灵活而滑嫩的小舌头,以及特有的甜蜜气息,都让左饕三日不尝便要浑身不爽;而左饕带给他的那种坚定感,对他急切的需要、掠夺和占有欲,当然还有令他头皮发麻的技巧,也让白可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个难舍难分。
    白可觉得左饕像要把他的魂魄吸入体内一样,被进攻得腰越来越像后弯,很快就全身都软绵了起来。
    左饕很急切。
    他本想着快一年没做了应该慢慢来,让可可有个适应过程;然而一头饿得快抽风的狼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羞羞答答、身娇体软易推倒、香喷喷的美味小羊羔,左饕只能表示,怪就怪他名字起得不好吧……
    左饕唇舌进攻不停,左手向下滑去,在白可胸前抚摸揉捻,逼得白可哼出声来,难耐地用脊背摩擦他坚硬的身体;右手早就剥掉了白可的小裤头,握住泪汪汪的小白可上下撸,不时地用指甲刮搔它脆弱的顶端。待到吻到白可的脖颈,右手也放掉小白可,挤进他双腿
    间,逼得白可略屈分开腿,发现那处果然已经湿润黏滑了。用食指中指简单地探了探,已被挽留个不住――白可这次情动得倒快。
    左饕促狭地一笑,在白可圆润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单臂霸道地搂过他的腰,拖到盥洗台处,随手铺了块大浴巾,把白可放在上面。
    左饕行动太迅速,白可身后一凉,才从情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刺参果体地坐在宽大的大理石台上,左饕衣装整齐地抱臂在面前看他。
    此时已是11月初,但白可并不冷――有左天魔在,大明宫室内必须常年保持27度。
    左饕两只眼睛一寸寸地细细看白可,竟能制造出一种“舔”的效果!即使是老夫老妻了也受不住,白可见一旁正好有电灯开关,便伸手关了,室内马上昏暗起来,只有顶棚的几个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线。
    左饕:“…… 关不关的,我依然看得见。”
    白可向来筋软柔韧,双臂撑着台子,一条腿很容易就支了起来,大喇喇蹬在身侧,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左饕心想这生过孩子的当真不一样,浑身哗啦啦过电,小左饕几乎绷不住要射;其实白可只是豁出去了,明智地想速战速决。
    “过来。”
    “等会儿。”
    “……”,白可不耐烦:“脱了。”
    左饕闭了闭眼,“等会儿,我太激动了。”
    白可冷笑道:“那行吧,你就等狗蛋睡醒了再脱。”
    左饕一个激灵,疯狂地扯掉上衣和裤子,扑了上去,把白可撞得“叽”了一声。
    左饕一手揽了白可的腰,抵在自己身前,一手扳了他另一条白生生的长腿,绕在自己腰后,再腾出手指来,几个刺入打转,就草草做好了扩张。
    左饕顶了几下,面瘫脸道:“忍着。”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
    “……嗯。”白可果然忍了,两臂绕过左饕的脖子,仰着头咬了唇珠,半晌才舒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也不用这么急,有威廉姆在。嘶,轻点!”
    但其实左饕根本就没听见,他两耳嗡嗡作响,神经噗噗乱跳,什么也管不了了,狠握住白可的腰臀,拼命动作起来。
    这白可哪受得了,气得噼里啪啦打他的背,“你特妈的轻点!怎么跟牲口似的?!”左饕只一味大动。
    白可被左饕压得几乎半躺在盥洗台上,只觉一股久违的酥麻爽痛从连接那处蔓延至脊髓,再到足尖耳际、四肢百骸。那要命的一点也被反复撞击碾压,直激得内里抽抖个不停。
    左饕像要疯了似的,死命勒着白可,先是频率极快地小幅扌由插,又每每连木艮而入,终于在重重一顶之下,把白可的头撞在了玻璃镜上,“咣”的一声。
    左饕:“……”
    白可tt:“……”
    左饕手忙脚乱地揉白可的头,一叠声问:“怎么样?疼不疼?没事吧?”
    白可哭道:“你走开你这个幸虐狂,我不跟你过了。”
    左饕一看这是真没事,遂端起白可往卧室走,毒舌道:“过不过的,先干完这次再说。你别忘了,可是你追的我!每次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真难伺候。”
    白可哑口无言,还没想到有气势的反驳的话,就被扔在了大床上,弹得荡了三荡。
    左饕拉好窗帘锁好门,这才意气风发地晃回床边。底下小左饕耀武扬威、亮晶晶的泛着光,白可只看一眼,就羞得转过头去。这种感觉太甜蜜又太刺激,身体和灵魂上的交流让人无法忘却。
    左饕打开床头柜翻了翻,找了款薄的撕了包装套上,才又不客气地跪上床,扯过白可双腿架在肩膀上,埋头苦干起来。
    左饕体能和脸皮厚度上的优势让他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导,白可经过反复论证,认清自己在这事儿上打也没用骂也没用的事实,只能认命地配合和承受,有时候被弄得狠了掉几滴眼泪是奏效的,有时候却适得其反,这个尺度比较难把握。
    左饕一看妈蛋白可这种时候居然跑神了,将他的腿狠狠向下一压,上面叼住他的唇舌吸吮逗弄,下面本来第一次不想太过分的,这下也动起了手,不住地在撑薄的容纳那处摩挲捻戳起来,似乎想要再挤入一根手指。
    白可吓得脑袋乱晃,不停地躲,腰腿也上下扑腾地乱动,“左饕…… 唔…… 你敢!我跟你没完…… 嗯…… 嗯…… 啊!!!”
    左饕:“…… 进去了。累死我了。”
    白可傻了:“……”
    “好了好了,拿出来了。我就看到书里有这么写的,试试。”
    白可真哭了,“左饕,你,你……”
    左饕俯身把面瘫脸贴上白可的嫩脸蛋,“宝贝儿,你可真行。”
    渣攻在上,白可几乎晕厥。
    左饕相当持久,一轮结束,白可已经去了两次,浑身大汗淋漓,再动不了了。
    饶是左饕也累得山一样倒在白可身上,喘了半天才翻身下去。
    白可缓过口气来,揪了揪自己比没生左天魔前软肥了几倍的肚皮,看着上面的朵朵吻痕,道:“我还担心你不喜欢我了。”
    左饕摘掉套子,嘲道:“宝贝儿,你可真幽默。”
    其实白可也就是随口一说。左饕之于他,如父、如兄、如夫、如妻、如子,两人之间有着剪不断拆不开的羁绊,他相信,即便自己年华不再、变老变丑,左饕也断不会离开他。他也坚信,自己把这匹又二又愣又野又狠的狼崽子彻底驯服了。
    左饕手臂搭在额上,“可可,狐狸精那个,你是不是想演?”
    白可喃喃道:“我想复出,不想一直躲起来。但真的不能演这个角色。”
    “想演就演,有什么‘不能’?”
    白可踢他,“你问我?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左饕一挺身坐起来,去翻床头柜,“你想多了,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白可警惕问:“你干什么?”
    左饕极兴奋:“试试浮点的!这回我想进那里去!”
    白可脸都吓白了,蹭蹭后退,“滚犊子,那里怎么能用这个?!”
    左饕银笑着去抓白可的脚,“就因为细嫩,才用有纹的呢。”
    两人正闹得来劲,门外传来敲门声――看来左天魔醒了。
    左饕和白可面面相觑。
    “两位影帝”,威廉姆贼声贼气地,“完事儿了吧?差不多就行了啊!”威廉姆太聪明,又太不通人情世故,常常直言快语地弄得他人很难堪。
    两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收拾房间、开窗户换气。
    左天魔被威廉姆抱着,先是学着他的样子拍拍门,大叫了一声,告诉白可自己来了。等了几秒,见白可还不出现,就吭叽了两声,哭了。
    白可面带红晕,裹着大睡袍,打开门抱了左天魔。
    后面露出脸色漆黑的左饕,皱眉问威廉姆:“我们要你有什么用?你就不能自己哄一会儿?”
    威廉姆摇头道:“不能。再等一会儿你就要上带花样的了,我的雇主可受不了。”
    白可脸色爆红。
    威廉姆笑模笑样地看了左饕一眼,“原来已经提出来了。不过你这次比以前快了10分钟,已经不中用了吗?”
    “……”,左饕:“带着你的统计学,滚!”
    92、影帝复出。艾玛!有妖气!
    这晚左天魔是跟白可左饕一起睡的。方方正正的kg size大床,他躺正中间,四肢摊得极开,半握着小拳头微微偏着头,鼓着滑溜溜的小脸蛋儿,睡得呼呼的,肚子上盖着一张小薄被;白可和左饕都得贴边儿睡。他夜里只醒了一次,没有哭,睡眼惺忪吭吭唧唧地尿了左饕一手,然后喝了一大瓶奶。
    左天魔长势喜人,威廉姆功不可没。虽然只有半岁,但左天魔夜里已经很少哭闹了,饮食、作息也都有规律,小胳膊小腿像莲藕棒一样,粉白粉白的很有力量:给他换纸裤的时候,他会咯咯地笑,两只肉肉的小脚丫乱蹬乱踹,踢在下巴上还好,踢在鼻子上绝对让人酸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左天魔的食量远胜同龄婴儿,睡得也超级多,还因此人送外号“觉皇”“觉主”的。开始白可出于遗传基因的考虑有点担心他的智力(左大明、左饕、左天魔:= =),但威廉姆说他很健康,而且很聪明,白可也就放下心来,左饕也胖揍了贱嘴起外号又很不巧被白可听见的几个小小弟,替白可出气。
    因为左天魔睡得多,威廉姆也就不强制白可早起了,以免有时左天魔睁开眼看不见白可要耍活驴,于是夫夫俩的早晨时光就解放了……
    左饕前一天终于得偿所愿了一次,时隔一年多。打从他开了荤,两三天必得缠着白可昏天暗地地整几回,停了最长的一次是他俩闹分手的时候,也只有半个月。所以这一年多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着实把左饕憋狠了,连天真可爱白软凶残的左天魔也无法弥补他心灵及肉体上的创伤。
    受伤的左缺德在家里贤惠地相夫教子,连脾气都没有,在外拿其他人疯狂泄愤,简直不拿人当人看!据说原本势力相当、井水不犯河水的几个恶势力团伙,现在已经变成大明宫一家独大了。
    (左大明q(st)r:“没办法,谁让咱亲家姑姑是书记呢?”)
    待到左天魔愉快地睡醒了,父子三人洗漱妥当、各自穿了干净漂亮的休闲装下楼,才发现一大早餐厅里很是热闹:牛导和池导正在大快朵颐,威廉姆小媳妇儿似的在布菜,小弟幽怨地站旁边看着,御用场记尴尬地作陪。
    只见牛春导演一口一个小灌汤包,嘴里嚼个不停手里还要夹起新的噗通扔进醋碗里,吃得热火朝天、汁水四溅。御用场记手拿餐巾纸在桌子上和牛导胸前嘴边不停揩来揩去;池星导演就优雅多了,慢慢喝一口海参粥,点点头,朝酱好的鹌鹑蛋看一眼,威廉姆就赶紧挑选一颗花纹最美丽的,贤惠地剥了皮放进牛导的盘子里,含情脉脉说:“池池池池导,您吃嘛~~”
    左饕、白可:“……”
    左天魔面瘫着小脸儿:“啊!”
    餐厅里静了一瞬。
    牛导僵硬了一下,头都没抬,继续猛吃。
    御用场记:“左饕,白矗这个……”
    池导称赞道:“早。这个农家乐的早餐很靓啊!”
    白可笑眯眯:“早。你们喜欢就好。”
    池导:“谢谢你啊白础!
    “……”,四点就吭哧吭哧爬起来烧饭的威廉姆默默起身,上前接过左天魔。
    左天魔严肃地俯视着威廉姆。
    小弟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尼玛我都没吃过威廉姆做的饭!”
    左饕得意地说,“我吃过。可可不爱喝的月子汤神马的,都是我替他喝光的!”
    威廉姆:!!!
    “哟,怎么有个孩子?”御用场记离开餐桌,走到威廉姆身边看左天魔,“老天爷,他可真可爱。”
    牛导掀掀眼皮,“卧槽,这孩子长得怎么这么像左饕?让我有抱过来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左饕冷笑一声。
    牛导自顾自地朝白可招手,“窗。过来坐,叔再跟你好好唠唠。”
    白可经昨日一役身心舒爽,果然乖巧地坐到牛导身边。
    池导则也跑到威廉姆身边去研究左天魔,威廉姆无限娇羞地把左天魔展示给他看。
    左天魔移开视线,转而严肃地俯视池导,然后慢慢抬起手,突然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又响又脆。
    威廉姆撕心裂肺:“no――”
    “……”,池导捂着头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么疼?”
    牛导哼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
    两位国际著名导演加一位千金不换的御用场记就这样死皮赖脸地在大明宫住了足足一个星期,每日吃香喝辣,抓住一切机会跟白可摆事实、讲道理,威逼利诱打滚撒泼无所不用其极。
    期间白可跟左饕又整了几次,左饕每次都趁他酥软的时候吹吹枕头风。说老实话,左饕也认为白可是饰演这个风华绝代、情深似海,艳若桃李又时而冷若冰霜的不男不女的狐妖的最佳人选。从他翻了剧本,脑海里就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形象,希望有一个人能将那白纸黑字上的人物,用真实的形象表现出来。而这个人,绝逼非他老婆莫属;威廉姆为了取悦池导,把《我家有个狐妖大人》的插画摆得随处可见;连小弟也希望白可赶紧接戏,好让池导赶紧滚蛋。
    众望所归,白可简直要服了他们。他本来就好说话,也不是很要脸,一来二去莫名其妙地,就同意了。
    牛导池导和御用场记当天就充满干劲地走了,自去找演员租场地改剧本做服装拉赞助不提。牛导觉得他们必须动作很快才行,因为他预感白可这种妩媚温软的感觉不能长存。
    白可又休息了一个月,电影就开机了。开机启动仪式办得很隆重盛大,邀请了各大媒体和有关单位,只“影帝白聪15耙荒臧牒缶硗林乩础钡泥逋返木妥愎晃引人,何况还有金鹅最佳导演牛春池星的金字招牌,左饕、陶紫焱、杨满庭、余克、玉兰等众多一线艺人也光临捧场。许清心跟左大明还在深山老林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
    因为受过事前嘱咐也收了红包,媒体多是提出跟电影本身有关的问题,没太纠缠白可和左饕的禁忌恋情,但那闪光灯也唰唰地。白可许久没出镜,又担心产夫的身份露馅,猛然之间竟有些腿软,还是看了台下左饕的面瘫脸一眼才镇定下来。
    开机仪式的前半个小时都很顺利,但《狐妖》剧组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因为,总裁的乐团又敲锣打鼓地来了。但这一次,不是为了示爱,而是为了…… 放狠话。一群大汉对白可怒目而视,牙咬切齿地吼道:
    我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
    但是好像只偏偏爱你一个
    片酬拿走就不来找我
    总说那个变态才是真正适合我
    你的后援团里脑残粉很多
    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
    万分难过到底为什么
    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电话打给你左饕又在你怀里
    我恨他恨他恨他恨到心如血滴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放弃
    单身那么久我的初夜狗叼走
    我恨你们这些傻逼恨到恨不得抽筋扒皮
    左饕:“……”
    呆滞的众人:“……”
    白可:“…… 呵、呵。”
    左饕看看慌里慌张赶来阻止还是慢了一步的秘书:“恭喜。看不出来,挺有种的嘛。”
    秘书麻木地,“射射。”尼玛早八百年前就叼走…… 啊呸,夺走了你的初夜了好吗,在这大庭广众的开什么黄腔…… 你们是不是逼我去史啊?
    左饕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没用?”
    秘书叹了一口气,“失算了。没想到他爬都爬不起来了,还能雇人来得瑟。表现欲到底有多强?”
    “那现在怎么办?”
    “算了”,秘书摘掉眼镜,冷酷地说:“你们先走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于是剧组众人骂骂咧咧地扯呼了,留下无辜的记者朋友们被秘书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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