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傅安府的人竟然跟刑河有关系,金老板恨不得借这个机会扇刑河一记耳光,他以为那些人应该会识趣一些,结果是一群硬茬子。

    虽然管夙一直说他们没见过金胖,但是金老板明显不相信。

    儿子去找他们的麻烦,结果反失踪了,如果不是他们捣鬼,他这几十年岂不白活了。

    那些人在说谎,他看得出来。

    确定公子在傅安府吗?金老板虽然十分肯定人应该在他们手里,但还是要确定一下,否则他们把人藏到其他地方,他也无计可施。

    属下确定,昨晚在傅安府外确实有听到公子大喊大叫的声音。护院抹了把冷汗说道,其实他根本没能潜进去,里面的人都很厉害,他知道自己一旦进去绝对出不来,庆幸的是,公子嘴巴没有被塞住,夜晚的声音也比白天大,所以他才能听到。

    能够大喊大叫,显然没有被特别亏待。

    金老板总算放心了一半,他一直担心儿子缺胳膊断腿。

    不过,老爷。护院犹豫的说道:昨晚我们上门,他们已经拒绝,刑河那个人恐怕也不会卖金家面子,我们要怎么样把公子救出来?

    听到这句话,金老板露出狐狸似的笑容,得意的说道:听到傅安府这三个字,你有什么感想?

    护院愣了一下,随后就想通了,您是说

    没错,这些人留下这么大的把柄,我要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他们既然问我有没有王法,我就反过来利用王法,我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化解这次危机,至于刑河,等我把他的合作伙伴拉下马,下一个就轮到他。金老板恨恨的说道。

    护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

    如果刑河是那么好对付的人,金家就不会几年来都拿他没有办法,甚至经常在他手里吃亏了。

    当天下午,一封告密信便出现在红州知府的面前。

    红州知府的府邸坐落于建府,所以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张河看着匿名的信,挑了挑眉,这是谁送来的信?

    师爷回道:回大人,是一个小孩,小人已经问过他,小孩也不知道是谁,应该只是被指使将信送过来而已。

    张河思考了一下便拆开信,看完内容,眉头却皱起来。

    大人,信上说了什么?师爷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是大事,大人早就拍桌站起来了,所以应该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

    果然,张河直接把信递给他,自己看看。

    信上的内容很丰富,说是建府来了一群外地商人,明明只是商人,住的地方却以府命名,有人曾告诫过他们,但是他们没有理会,依然我行我素,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后面。

    信中又说他们偶然发现这户人家在夜里曾经传出有人喊救命的声音,然后看到有人被杀的画面,因害怕卷进这场麻烦之中,所以才会匿名报信。

    说得倒是合情合理,只是无凭无据,单凭一面之词不可信。

    师爷怎么看?张河问向刚好看完的师爷。

    师爷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下,小人以为,此人的话有五成可信,大人出任知府已经好几年,红州的百姓都知道您是个刚正不阿又很严肃认真的好官,他们绝不敢愚弄您。

    尽拍马屁。张河笑骂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先这样,去查一查看看是否真的有这户人家,如果事情属实再来办。

    是,小人现在就去办。

    师爷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查出来了。

    确实有一商户将住的地方取名为傅安府,而且傅安府的主人似乎是比较深居简出的人,附近的百姓都说很少看到他们。

    至于信中说的救命声,的确也有人听到过,只是因为害怕,所以都没有深究过,而杀人一事却没有人看到,基本和信上说的一样。

    大人,依小人看,这户人家确实很神秘,有点诡异,特别是到了晚上,派去的几个官差都说不敢靠近,说是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就算没有这件事,师爷觉得单凭府字这个忌讳就足够定他们得罪了。

    张河却没有立刻回话,皱着眉沉吟起来。

    师爷知道大人在思考,不敢打扰他,过了一会才听到他开口。

    师爷,你确定那个地方叫傅安府?

    师爷一愣,回大人,确实是傅安府,不可能会看错的。他派去的两个官差都是识字的,傅安府三个字也不是什么难写的字,一个人看错还情有可原,两个人都看错就太说不过去了。

    张河眉头却皱得更深了,这是巧合,还是

    大人?

    师爷等了半天都没得到回复,不禁出声提醒。

    张河回过神来,也不犹豫了,暂时不要动傅安府的人,师爷,你再派人去给我查清楚傅安府的主人的身份,是不是两个男人,姓名长相如果能查到都可以。

    这师爷顿时纳闷了。

    照我的话去做,日后你就明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师爷只能应下。

    傅安府,傅无天挥退过来报信的护卫。

    王爷说的果然没有错,仅凭傅安府三个字就能联想到王爷和王妃,这个张河果真是个聪明人。

    管夙现在终于相信了,能够做到这样的人绝对是把王爷和王妃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他要是不聪明,早就从知府的位置滚下来了。

    安子然道:那个金老板不也很聪明,红州第一地产商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如果不是他们身份特殊,金老板这招妙计定能带给他们极大的麻烦,犯了忌讳,又绑架富人之子,说不定会认为他们想讹诈金家的钱财,借助官府之手就能把自己的儿子救出去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邵飞问道。

    管夙笑着说道:当然是轮到我们表演的时间了。

    金家祖上虽然是红州的大地主,但是红州本就人杰地灵,除了金家还有很多地主,金家只能算其中一个,只是稍微出色一点而已,以他们祖上留下的基业拼搏到现在的财力与地位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只有金家的人才聪明,能成为地主的财主都是有些手段和本事的人,金家能够脱颖而出,绝对不可能是干净的。

    邵飞抓了抓脑袋,可是现在去调查需要一段时间吧,而且那个金老板不是很聪明吗?他会留把柄给别人去找吗?

    有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们,相信他会很乐意,再说看了那么久的戏,也总该支付一些酬劳给我们。安子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个问题比较好想。

    邵飞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一个人。

    要说最想看到金家倒霉的人是谁,那个人恐怕非刑河莫属。

    金家奈何不了刑河,刑河要解决金家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却也很大,他是个商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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