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绝色佳人,能让他从中挑一个可心称意又情投意合的。再者,他行走江湖十年,什么美人都见过了,能让他一眼惊艳,可就只得一个,还偏偏是个男的,难道他要去跟一个男人情投意合不成。

    想到这里,白衣剑卿自己也觉着可笑,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白大官人的面容来,江湖中人说他是玉面桃花眼,短短五个字,哪里能形容出他姿容里一分半分的神韵来,当日在十里凉亭的惊鸿一瞥,令他几乎失态,难以自禁地便想要亲近,与之结交。

    只是......如此姿容,若是能生成女子就好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拼却他白衣剑卿一世英名,怕也是甘愿拜倒于裙下的。若白大官人真是个女子,也是倾国之貌啊,白衣剑卿不禁悠然神往,想像着他退隐之后,再不须理会教中事务,携手佳人,遍游江海,春日同赏花,秋日共赏月,南下可览南疆风情,北上则看黄沙万顷,这般人生,该是何等逍遥惬意。

    想到美妙之处,白衣剑卿心潮浮动,只觉周身一阵发烫,似是连水温都都高了许多。

    "啊!"

    骤然发现身体的变化,白衣剑卿吃了一惊,几乎从浴桶里跳出来,虽然屋中别无他人,他仍是尴尬地又沉坐到桶底。水温没有变热,在内力的维持下仍保持着一开始的温度,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刚才的遐想中变得滚烫起来,肌肤像是着了火,泛起了阵阵桃红,所幸白衣剑卿不是那种白面书生,健康的小麦肤色使阵阵桃红并不太明显,可是,从小腹下窜入四肢百骸的骤然发现身体的变化,白衣剑卿吃了一惊,几乎从浴桶里跳出来,虽然屋中别无他人,他仍是尴尬地又沉坐到桶底。水温没有变热,在内力的维持下仍保持着一开始的温度,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刚才的遐想中变得滚烫起来,肌肤像是着了火,泛起了阵阵桃红,所幸白衣剑卿不是那种白面书生,健康的小麦肤色使阵阵桃红并不太明显,可是,从小腹下窜入四肢百骸的热流却一点也不受他的控制,尤其是跨下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是该找个女人了......"

    白衣剑卿定了定神,喟然长叹,却是刻意忽略了他遐想中的对象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仅只是他一厢情愿地希望对方是个女人,有自欺欺人之嫌。

    半夜三更又能去哪里找女人来为自己解决问题,白衣剑卿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做奸淫掳掠之事,缩在浴桶里匆匆自己解决问题,出来时,浴桶里的水已开始发冷。

    懒得穿衣,白衣剑卿擦干身体,直接躺到床上拉过被子。滑软的被面从脚边一直蹭到胸前,紧贴着皮肤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说不来的麻酥感觉,白衣剑卿身体一震,刚刚消停的欲望竟又袭上身来。

    "不对......"

    白衣剑卿猛地坐起来,若是现在他还认为自己欲求不满,可就真是傻瓜了。白衣剑卿从来就不笨,相反,他还很精明,否则也不会出道十年,竟连一次伤都没有受过。闯荡江湖的人,哪有不挂个彩的,可是白衣剑卿就是没有,一次也没有。

    他记得回来的时候,背心有过一阵针刺般的痛,难道问题在这里?想到这儿,白衣剑卿手一伸,把狐裘拿到手上,这个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滑了一半,凡是被面碰到的肌肤,立时崩紧了,又热又麻的感觉让白衣剑卿几乎要扭动身体,总算他意志过人,硬是按捺下来,手一挥,把整个被子掀到地上,寒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立时便觉着好过了许多。

    吁出一口气,顾不得赤身裸体,白衣剑卿抓过狐裘,在灯下又一次仔细查看起来。厚绒绒的狐毛里实在很难看出什么,他把眼睛都快看酸了,才灵机一动,索性闭上眼睛,用手指顺着狐毛下垂的方向,一点一点的摸了过去。终于,在摸到背心中部的时候,他再一次感觉到针刺般的感觉,睁开眼睛在手指摸到的地方仔细找了足足半柱香的时候,才从衣服上取下了一根带着倒勾、细如毫毛的银针,或许,应该说是半根。

    这根细针很明显从中而断,勾在衣服上的,是带着倒勾的尾部,而另一半的针头,白衣剑卿相信一定已经刺进了他的背。只是,不管这针有多细,刺入肉中,理应持续疼痛下去才对,为什么只是刺进去的那一刻疼痛了一阵?

    白衣剑卿不由自主地背过手,试图摸一摸被针刺的地方,然而什么也没摸出来,反倒是手指摩搓了背部的肌肤,竟令他一个哆索,背上也热了起来。白衣剑卿赶紧松开手,不敢再乱摸,心里却越发地奇怪。

    撇去银针入背而毫无感觉这一点不说,他现下可以肯定针上有毒,只是这毒忒奇怪了点,像是媚毒,却又毒性不烈,至少,只要没有外物碰触他的身体,他便感觉无恙。白衣剑卿又试图用内力将毒性逼出来,可是内力游走经脉一周天,却没有在身体里发现半分异样,完全是没有中毒的样子。

    "想不到......花妖娘这般狡诈......"

    白衣剑卿自嘲一叹,到底是他小看了四恶人,能在黄河道横行二十年,总还是有点本事的,尤其是那女人,心机不小,饶是他多少小心,仍是着了道。还好,他当时只打伤了四恶人,料想重伤后的四恶人定然再挡不住白大官人和季惜玉的联手,却想不到反给自己留下一线生机,这解药,还是要从花妖娘身上寻个着落。

    思忖已定,白衣剑卿一抬头,却见窗边发白,竟已是天亮时分。解毒之事,事不宜迟,他取出一套干净衣物,正往身上套时,却发现布料柔软的中衣擦过身体时竟也能引起反应,咬了咬牙,他硬是忍下身体种种不适感,将衣物穿上,心中却暗恨花妖娘着实歹毒,竟用了这等怪异毒针来害他,若是他意志稍有不坚,岂不就要裸奔出丑。

    天色刚蒙蒙亮,天一教分坛中的教众大都未起,白衣剑卿不想惊动他人,径自来找此处的分坛主陈鼎。陈鼎,此时仍搂着小妾呼呼大睡,白衣剑卿懒得进去,一颗石子直接从窗口打进屋中,正打在陈鼎搂着小妾的那只胳膊上,这个粗犷大汉美梦被打散,粗大的嗓门立时就响了起来。

    "哪个小兔崽子敢扰本大爷的美梦!"

    整个分坛里的天一教众都让这一声吼给惊醒了,顿时骂声四起。白衣剑卿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这一声冷哼是他贯了内力发出来,在那些正因为被吵醒而骂声不绝的天一教众的耳边如轰雷乍响,一下子,分坛里又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陈鼎衣裳不整地从屋里撞了出来,一看到背手站在院门外的白衣剑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右使大人,属下不知是大人,望大人恕罪。"

    陈鼎低头请罪,心里却奇怪,自从右使大人来了之后,除了吩咐他们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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