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挑着阴影的地方绕路回去。
    两人跟做贼似得偷偷进了楼门,再悄声无息的回家。
    文修修进屋后鬼神差使的跑去阳台偷看马路对面的那辆黑色商务车,结果路对面什么都没有了。
    文修修还遗憾,明天交警们又少了一份业绩。
    “担心我了吧?”廖永纶等文修修回到客厅,他就粘了上去。
    文修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我今天去领了钱,给你。”廖永纶掏了掏兜,从里面拿出一沓来,“就一千八,房租还差两百,因为请假扣的……”
    文修修侧着脸看他一眼,“请几天假扣那么多?”
    “哎,你是不知道我们工地有多黑!只要请假,不管几天,只给发基本工资!”廖永纶说的很激愤,就像是不甘心被压榨一样,“所以我不能忍受,一气之下去辞了职!”
    ☆、31?狗拍
    “辞职?”有了小古的通风报信,文修修心里多少有点谱,“你们工地这个政策又不是新出来的,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辞职?”他故意这么问。
    廖永纶有点心虚,不过表面还是很镇定,“早就想换工作,再说现在离工地也远,在那里工作也不安全,总有出事故的危险,不如趁这个时机找个其他的工作。”
    文修修见他谎话圆的滴水不漏,心情很是不爽,一下午的担心就被他这么几句话灭的一干二净,“你打算找什么工作?下个月房钱你怎么办?签合同的时候可是说好了,可以月付不过不能拖,否则不租给你。”他想找到廖永纶的破绽然后戳破他的谎话。
    廖永纶自己倒了杯水,“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吗,我很快就会找到新工作,到时候提前预支一下工资就能给你补齐。”他把水递给文修修。
    “新公司是你开的啊?”文修修拿着水杯随手放在窗台上,廖永纶听着这个话愣了一下,文修修继续道,“想预支就预支,你当开公司的全是傻子?”文修修没有好脸色。
    廖永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不是,到时候借也能借出来,你别着急啊!”
    文修修有些窝火,他想对廖永纶质问但是好像又显得他太在乎他,于是他索性闭口不谈。
    他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回到卧室坐在了电脑旁,一言不发打开邮件,查看跟厂商订货的情况。
    廖永纶换了衣服跟进去,“怎么了修修?”
    “没什么。”文修修爱搭不理,眼睛依旧盯着电脑,“狗奴的契约废了吧,房租钱我也不要你的了,给你一个星期的搬家时间,月底前你搬出去。”
    廖永纶愣了,“这是为什么?不是说的好好的……再说我也没有违反什么,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他有些急。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实话,我要你做什么?”文修修点开一封未读邮件,这是厂商的回邮。
    廖永纶坐在文修修身后没了声音,他拿不准文修修这句话的意思,“什么没说实话?”
    文修修往下看着邮件没有回他,邮件里面厂商根据文修修的订货数量,按照老规矩需要先支付百分之五十的订货款,也就是大约三十八万人民币。
    这次定货的数量有些多,几乎比以前多了一半,因为商家出了新的产品系列,文修修预估了一下新产品的利润会非常好,有老客户捧场不愁卖不出去,而问题就是进货款压得太多,一半就有三十八万,那么付全款就得七十六万,文修修没有这么多钱。
    他打开银行网页,看了下全部现金五十六万多,再加上一个星期的卖东西的回款,怎么都没法凑到七十多万。
    “你居然有这么多钱!”廖永纶也被他的动作引去了注意力,不由得凑到他面前一起看着银行网页里的余额,“你有这么多钱怎么还那么抠?我说你怎么不拿这笔钱干点别的?来钱快的?”
    文修修抬手把肩膀上的脑袋往后推了推,接着进入网银准备转账。
    很快转账完毕,文修修进入邮件通知厂商一半的货款已付。
    “那些都是什么?”廖永纶指着邮件里的内容,一半汉字一半鸟字,不过他通过汉字大概明白了点。
    “跟你没关系。”文修修处理完邮件,揉揉额头,他有些着急一星期后余款的问题。
    他的信用向来良好,付款及时而且从不欠款。就因为这样厂商十分喜欢这个来自别国的订货商,因此有什么新产品第一时间都会通知他,并且给的价格都会比别的人低一成。
    这次的订单文修修删减了半天都没有再减去任何一件,实在是减不下去,每个都是刚好需要的。
    但是钱这个问题,实在是着急。
    “我说你有那么多钱怎么现在活的还这么抠?”
    文修修没好气的说,“都花了还拿什么来赚钱?”
    “拿钱生钱啊!”廖永纶又往文修修肩膀那里凑,“像你这样进那么多货每个能挣多少?卖完这一批又能挣多少?你想赚到一个买房子的钱得等到什么时候?你赚钱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超过房子涨价的速度?……”
    “你管我!”文修修打断廖永伦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买房子?我从一分没有到赚了这么多钱已经很不错了。”
    “是不错!”廖永纶担心文修修又把他推开,于是主动给文修修捏肩,“我这不是着急吗,想让你赶快赚钱我也能有个舒服的房间住。”
    “说到房间,”文修修被邮件的事情打断了刚才的情绪,现在也懒得继续憋气,“来说说吧,你瞒了我多少事情?”
    一听又提起这茬,廖永纶立刻警觉,“我瞒你……什么了?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文修修叹了口气,廖永纶依旧嘴硬,他快速的想招撬开他的嘴,“不说实话是吧?既然辞职了,那你整个下午都干吗去了?”
    “去总部办理辞职手续,然后找新的工作。”廖永纶对答如流。
    “去你爸那儿办的手续?”文修修回头瞥了他一眼,故意点他一句。
    廖永纶放在文修修肩上的手感觉不到任何的变化,“恩,这也是工地的规定。”
    “……还真是个好工地!”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廖永纶觉得文修修今天不对,“你是我的主人一辈子都是,我怎么可能骗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骗我我也不敢骗你!”
    “……是吗?”文修修起身,打开柜子寻找能用的东西。
    廖永纶就坐在那里看着文修修,他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文修修突然发现他忽略了一件事情,廖永纶一句他是他的主人提醒了他,既然现在是主奴身份,他有的是办法让廖永纶开口说实话,武力可比其他办法有用的多。
    转身过来,文修修手里就多了一个拍子。
    廖永纶马上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说是吧?”文修修认真的看着手里这个拍子,这个拍子手柄很长,也很结实,一支烟的粗细,三十公分长的手柄还可以往长调节,最长一米,顶头是一个狗爪印形状的粉色软橡胶,拍在手里啪啪直响,手心也会有又痒又疼的感觉,“认识这个吗?”
    廖永纶明白了他要干嘛,“认识,不过我没什么好说的。”继续嘴硬。
    “是吗?”文修修站在了廖永纶面前,“把你裤子脱了。”
    “我没说谎所以你不能打我。”廖永纶振振有词。
    文修修一挑眉,“以前我也没说谎,你凭什么直接打我?”
    “我那是做爱前的情趣!”廖永纶为了证明他没有说谎,因此语气看起来很强硬。
    “情趣啊……”拍子依旧拍在文修修的手心,屋子里不停的想着“啪啪”的声音,不是很亮,但是很脆。
    那时文修修跟廖永纶签订了契约有一年之久,每天按部就班的按照契约的内容下了课就回家,从来不在学校耽搁。但是有那么一天他们班集体写生完准备不回学校直接聚餐,文修修不好意思推拒,而且那个时间距离平时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有很久,同时他也特别想跟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玩一玩,于是他没有告诉廖永纶,自作主张的参加了这个聚餐。
    同学中有一个人推荐了一家酒吧,据说那里请了一个法国厨师和一个甜品师,那家的西餐很地道,甜品也特别受好评,一说名字好些人都知道,但是文修修却没有听说过。
    他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随大流。
    他知道自己宅的厉害,外面的情况知道的很少,反正这种情况跟着别人就对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各种颜色的颜料,有的人脸上脑门都没有幸免。
    酒吧的侍者直接将他们安排到了一个包间内。
    每个人都饿狼似得狂点了很多,点完后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出来写生,大家都没有带多少钱。
    于是大家一起翻钱包,不约而同的全都掏出来卡。
    文修修也低头装作翻钱包,他觉得有些窘迫,每天出门他带的现金不超两百,只够当天午饭和交通的钱,因为一到时间他就会回廖永纶家。
    结果这个钱在这一天就不够用了。
    他心虚的翻钱包,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跟同学说借钱的情况。
    但是文修修脸皮很薄,平时跟谁都不是太熟悉,突然为了吃饭去借钱,还真有些张不开口。
    大家都给了银行卡,侍者站在文修修身后等着他。
    文修修没有翻出来现金,但是却意外的发现自己钱包里有张卡。
    他拿出来瞧了瞧,这才想起来忘了什么时候廖永纶因为他床上表现不错所以奖励给他一张附属卡,他从来没用过,就那么一直放在钱包里都忘了这件事情。
    文修修忐忑的把这唯一的卡交给侍者,侍者转身出去了。
    他依旧提心吊胆,担心一会儿侍者回来后跟他说这张卡不能用,那面子就掉惨了。
    直到他们全都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文修修担心的状况也没有出现。
    文修修不知道这个大包间内就有卫生间,他还是第一次来酒吧玩,为了找厕所他漫无目标的在走廊里面到处晃,突然脖子被一个胳膊圈住,文修修吓了一跳。
    没等喊出声,廖永伦就在身后说道,“要不是你刷那个卡,我都不知道你会来这种地方玩。”
    文修修突然绷紧了神经,他没敢开口等着廖永伦训他。
    结果廖永伦拍拍他的肩,“这是我的酒吧,你想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走的时候叫我,我送你回去。你们的包间我给免单了,回去好好玩吧。”
    接着文修修被廖永伦推回包间,他都没有来得及去厕所。
    侍者跟着进去包间跟大家说这次的消费文修修负责了,于是一屋子人全都惊讶的要命,有人马上熟络的过来说谢谢,有的则是重新看待文修修。
    文修修那晚玩的很开心,不过刚到家,他就明白了自作主张的。
    ☆、32?教训
    刚一进门文修修就被廖永纶扛起来扔到了床上,“啊……你干什么!”文修修吓一跳,赶紧躲到了床头,离廖永纶远远的。
    “你学会隐瞒了啊?谁教你的?”廖永纶眯起眼来看着他,他这才发现文修修浑身沾满颜料的衣服,他伸手抓住他的脚腕一下子将他拉到了面前,扛在肩上扔进浴室的浴缸内。
    廖永纶扔的比较柔,不过文修修趴在浴缸里面还是不停的揉胳膊揉腿,嘴里“嘶嘶”的倒吸气。
    “还去酒吧玩?不跟我汇报?”廖永纶拿起来喷头就往文修修身上淋水,一开始的凉水让文修修浑身打了个冷颤。
    “正准备跟你汇报……”文修修打算讲理,一股水就冲头淋下来,他赶紧闭嘴捂着脸。
    “契约内容忘了?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放松你了?”廖永纶看淋得差不多,拽起文修修来就把他的衣服扯开,“酒吧好玩吗?”
    文修修摇头,“不是我要去的是同学说去吃饭,写生一天没吃东西饿……”
    “饿?”廖永纶松手,文修修掉进水中,“你是怪我这几天没精力喂饱你,所以闹别扭?”
    “没……”文修修趴在浴缸中,脑袋搭在边缘,浑身泡在温暖的水中,很是舒服,好像能缓解不少廖永纶带给他的压力,“真的饿……”
    廖永纶转身走出浴室,文修修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抬头也没有换姿势,继续趴在那里泡澡。
    还没有彻底放松,浴室又想起来廖永纶进来的脚步声。
    按照经验,狗狗不听话的话,廖永纶会发脾气,每次结果都是他被做到第二天要请假。当然廖永纶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干他,不过那种体贴又温情的跟他生气时候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文修修听到了那个脚步声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有细想廖永纶这次会怎么折腾他,文修修屁股上就“啪啪”的连着挨了两次打。
    “啊……疼!”文修修忍不住喊出来,屁股一开始麻了一下,但是紧接着那个疼痛感传遍他整个身体,头皮都发麻。
    “你不是饿吗?”廖永纶又打了一下,“今晚做准备好好喂你。”
    文修修赶紧转过身来藏起了屁股,结果他看到了赤裸的廖永纶和他手里的那个长柄的狗拍。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你凭什么打我?”文修修疼的眼睛有点湿,加上生气又委屈的表情,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一种欠操的气息。
    “不是故意瞒我,那就是迫不得已才瞒的我?”廖永纶晃了晃手里的长柄,文修修赶紧缩起了脑袋,“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必须要瞒我?”
    “你混蛋你!”文修修被歪曲了他的意思特别生气,“是没来的及通知你就被你看到了,当时去走廊刚好准备给你打电话。”
    “哦……”廖永纶用狗拍的前端拍在自己手里,“啪啪”的声音充满浴室,“我以为你打算外出找厕所。”
    “才不是……”被猜中的文修修心虚的别开眼神不看廖永纶,“就是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给你打电话,结果……啊……”
    毫无预料的一拍子打到了文修修的手臂,文修修往旁边一闪,连上半身带头部,不小心全都滑进了水里。
    廖永纶赶紧捞起来文修修,就那么湿着扔上了床,他跟着坐在床边,并且把文修修按在自己腿上。
    文修修呛了一口水拼命的咳嗽,没有一点劲阻止廖永纶的行动。
    廖永纶拿着拍子直接拍在文修修屁股上,“啪啪”不停顿,直到把那两瓣嫩白的屁股打的通红。
    文修修连哭带喊的求饶,间或还在咳嗽。
    “这就是隐瞒我的代价记住了吗?嗯?”廖永纶把文修修仰面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用一只胳膊压着,继续在还没有变红的屁股周围拍去。
    文修修只要用手挡,那拍子就落在手背上面,结果没用多久,文修修的屁股红的特别均匀,两个手背也红的特别鲜艳。
    “以后还瞒着我不了?”廖永纶没用停止动作,他继续拍着文修修的臀缝,那里还没有打过,没有变红。
    文修修虚弱的摇头,疼痛让他懒得说话,也不想说话。
    “不说?还想被打?”廖永纶改用长手柄拍他的臀缝,顺便用圆滑的一头顺着臀缝上下滑动,路过后穴的时候还故意往里面戳一点。
    文修修立刻绷紧了屁股的肌肉,“不瞒了。”声音带着哭腔。
    “听不见。”廖永纶用手柄的顶端又往后穴里面进入一些。
    “不瞒了!”文修修声音大了一些。
    “在瞒着我该怎么惩罚你?”廖永纶用手柄模仿着性器来回进出,顺便拨开总是在那里阻止的文修修的双手。
    “不、不会再瞒了……”
    廖永纶拿出来手柄扔在一旁,随手撸了两下性器就骑在文修修脑袋上,“舔!”
    文修修睁开眼睛,两行泪顺着两颊滑落到耳际。
    “让你舔!”廖永纶又往前戳了一下,半软不硬的性器顶端刚好落在文修修嘴边。
    文修修还是咬紧了嘴唇,红着眼睛跟廖永纶较劲。
    廖永纶又拿起来狗拍在离文修修的脸很近的地方作势要打,文修修这才吓得赶紧张开嘴,把廖永纶的性器含在嘴里。
    温热的口腔让廖永纶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集中。
    文修修还没有怎么动嘴,他就感觉到那个嘴巴里的性器迅速胀大,片刻后他的嘴巴就放不下那个长度,顶到嗓子眼的感觉让他作呕。
    “给我舔湿了。”廖永纶动动胯,文修修艰难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等文修修上牙咬他,他快速抽出性器,换地方抵在文修修屁股间,简单的用手指开拓几下就直接顶了进去。
    没有润滑,只借着那点口水。
    文修修的屁股被打的还在发麻,根本感觉不到一开始的疼痛。
    倒是廖永纶接下来的大力的抽插,搞得文修修再次哭出来。
    这一晚文修修没有办法睡觉,廖永纶不停的折腾他,不再状况就继续抽打,他只能强打起来精神应对廖永纶。
    到了早晨他终于昏睡过去,廖永纶没有处理满床的粘腻和文修修身下的白浊,抱着他继续完最后一发才躺在身边一起睡着了。
    这次后果有些严重,文修修屁股肿了好多天,他直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以后他再也没敢瞒着廖永纶什么事情。
    文修修看着坐在床上的廖永伦,并且不停的拍着手里的拍子。
    廖永伦也盯着那个狗拍,两人都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还说没瞒我?”文修修本来还想着让他乖乖的招供然后放他一马,但是一旦想起来以前的那件事情,他立刻就不想轻饶廖永纶,“看来不挨揍就不说实话是吧?”
    廖永纶看着在文修修手里的那个伸长了又缩短了的手柄,担心文修修是不是要将那个手柄也像他以前那样,插进他的屁股里,转念一想,就文修修那个战斗力,除非他愿意配合,否则不可能成功。
    于是那个担心只出现了一秒就消散了。
    “不知道能不能捅到胃里……”文修修把玩着手里的狗拍,将那个长度拉到最长,看着顶端又细又圆的部分,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
    廖永纶眼角抖了两下,他往床垫的最里面缩过去,顺便抱着双腿,“主人,饶命!”
    文修修眉头拧的更紧,这种装着示弱的态度,在文修修眼里全是嘲讽,他好像觉得廖永伦在用这种乞求的态度嘲笑他,“来啊你来啊,就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都不屑跟你动真的。”
    廖永伦看着文修修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心道不错不错,越来越能进入状态,为了配合文修修的角色,廖永伦又拧着身体来了一句,“主人,我怕……”
    文修修像是遭到了极大的嘲讽,往廖永伦的方向一甩拍子,没够到,于是爬过去就抓住了廖永伦的双脚,打算把他拉到床边来教训。
    一使劲,廖永纶没拉过来,文修修倒是一下子趴到了廖永伦腿前。
    廖永纶憋笑,“怪我体重太大,主人你要我干嘛一句话就行!”
    文修修脸色更难看,就那么跪在床上手里握着狗拍,脸憋得通红,眯起来的眼尾上吊,染着一点红晕,居高临下的看着廖永纶,一绺头发挡在眼前,让人犯罪的气息特别浓重,“趴好了!”
    廖永伦看出来他是真生气,想着让他发泄发泄也许就忘了追问瞒着他的事情,于是老老实实的背过身去趴在床上,绷紧了屁股的肌肉等着拍子落下。
    文修修这样的表情他还头一次看到,以前总被他教训的时候,也眼角微红,也气的眯眼,不过从来没有从俯视他,最多的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现在文修修可跟以前不同,虽说表情差不多,但是那种想要把他彻底征服的感觉在廖永纶心里越来越强烈,对手越强劲,就越能激发他的欲望。
    廖永纶偷偷的感觉了一下自己渐渐变硬的下体,默默咽了下口水后改变了刚才的打算。
    文修修过了一会儿,趁廖永纶没有防备的时候果断的抽了他一拍子。
    “操!”廖永纶没忍住,“倒是打个招呼啊怎么就找不注意的时候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他来了一句抱怨。
    “有防备了还管用么?”文修修跪在他身后,“自己把裤子脱了!”
    ☆、33?捆绑
    廖永纶揣着他的不可告人的心思,刷的就把衣服从上到下脱了个干净,接着继续趴好,纯良无害任人摆布。
    “我只让你脱裤子……”自己的狗狗没有按照要求做,甚至还加大了对命令的行使力度,文修修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总之板着脸提起来气势就对了,“你全脱了想挨操?”
    “来吧!”廖永纶反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回来前洗过了!”
    文修修握着狗拍的手紧了紧,照着那个光着的肤色很深的屁股就拍了上去!
    “嘶……”廖永纶倒吸一口气,“轻点儿宝贝儿。”
    “你说什么?”文修修照着另外一个屁股也用劲来了一下。
    “轻点儿主人!疼……”廖永纶夸张的呲牙咧嘴,“我屁股还很嫩!”
    “现在知道疼了?”文修修又拍了两下,声音特别脆,“当初你怎么不知道我有多疼?”他打算也把廖永纶的屁股全部拍红,就像当时廖永纶对他那样,因此没有手下留情。
    “不是宝贝儿我后来后悔了你忘了我请了一星期的假没出门专门在家陪你吗?”廖永纶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疼抽着气说道。
    文修修没有手软,依旧不停地用狗拍拍在廖永纶屁股上面,“陪我一星期?那有用吗?我把你打成那样也可以陪你一星期。”
    “嘶……”廖永纶真觉得疼了,他扭着腰闪躲了一下,“你这纯粹是报复啊宝贝儿。”
    “你喊我什么?”文修修好像打上了瘾,那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好听,越来越悦耳,“再说一遍试试?”
    “……我是说主人,你打我打得好。”廖永纶觉得屁股火辣辣的,慢慢感觉麻了。
    “你是谁?”文修修停手缓了一下胳膊,换了一只手抓着狗拍。
    “我廖永纶啊!”
    文修修左手拿狗拍打了他一下,“再说你是谁?”
    廖永纶马上反应了过来,“我是你的狗主人!”
    “语气不对!”文修修左手不得劲,又换成右手打了上去。
    “主人……”廖永纶把脸埋在枕头上面,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是你的贱狗……请用力打我……”
    文修修很满意,这种把廖永纶欺压的感觉正是他多少年来一直想着但是没有机会做的事情,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就做到了,而且他还慢慢的找到了手感,廖永纶的屁股红一块白一块,文修修专找还白着的地方拍上去。
    “以后有事还瞒着我吗?”文修修继续问道。
    “不瞒了……不是,”廖永纶露出脸来,“我没瞒着你什么事情啊!”
    “还嘴硬?”文修修收手,“自己翻过来躺着。”全部拍红并且拍均匀还真是一个技术活。
    廖永纶很听话,翻身躺下的时候屁股挨着床单,疼痛让他挺着腰不敢落下去。
    文修修却站起来,当着廖永纶的面单手解着裤扣,接着脱下了裤子。
    他走了几步就站在廖永纶身体旁,然后跨坐在他的头两侧。
    “给我舔。”文修修调整了一下位置,使他的还软着的性器刚好对准了廖永纶的下巴。
    廖永纶直勾勾的盯着文修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突破了他的认知。
    “认真给我舔,不然下次抽你鸡巴。”文修修看着那个惊讶的表情很受用,狗被主人震住,这才是正理。
    廖永纶的心砰砰直跳,他抬头一口含住文修修外形漂亮的性器,用力吸了几下,那个性器就在他的口中开始变硬。
    他用上颚和舌头不停的挑逗性器的顶端,时而用力时而掠过的摩擦,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带给文修修。
    文修修双手扶着墙,使角度更好的深入到廖永纶的口中,“……再快点。”他喘着气说道。
    廖永纶听到后,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而是继续不缓不慢的吞吐,不停的舔着那个肉头,也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猛吸一下。
    他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在文修修没法看到的后面,来回抚摸着自己的性器。
    文修修受不了廖永纶这种慢慢的折磨,气势上的高姿态和廖永纶这种主动的样子,带给他很大的心理冲击,他想彻底的把廖永纶干翻,把他折磨到呕吐,让他哭,让他真的发自内心的求饶,他想在这种形势下得到释放,想把以前廖永纶对他做过的事情全部再做一遍,甚至比他做的更甚。
    带着不能说出来的目的,文修修开始主动的挺动他的胯。
    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插到了廖永纶的喉咙处,廖永纶闷着声音呕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廖永纶,他的嘴里还塞着他的硬挺,脸憋得通红。
    “把手拿开,”文修修拍开了廖永纶扶着他屁股的手,那样才能更方便他动作,“伺候好了我就不计较你这次瞒着我的事情。”
    “呜呜。”廖永纶用喉咙发出两声,文修修不知道他说什么,继续动着屁股照着廖永纶的喉咙插进去。
    “再深点,”文修修伸下去手拍拍廖永纶的脸,“我可没洗澡,味道怎么样?”他按着廖永纶的脑袋,继续动着他的屁股。
    还没有过瘾,文修修突然眼前一晕,他被一个强大的外力掀翻在床上。
    等他明白过来,廖永纶已经死死的压在他的身上牢牢堵住他的嘴巴。
    文修修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廖永纶的舌头就钻进了他的口腔来回的翻搅。
    廖永纶憋得红彤彤的脸庞在他的眼前无限放大,而且他完全被廖永纶紧紧地钳制,胳膊被禁锢,能动的只有分在廖永纶身体两侧的腿。
    他抬起腿来用力的抬脚砸廖永纶屁股和大腿,但是被夺去的空气让他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嘴巴也被搅得的生疼,文修修一狠心,牙齿狠狠咬上了廖永纶的舌头。
    一股甜腥的血腥味马上充满了他的口腔。
    廖永纶终于起身,唇上还沾着血液。
    两人全都粗重的喘气。
    “要造反?”文修修看到廖永纶受伤了有些心虚,不过他继续嘴硬。
    “你自己没洗的味道怎么样?”廖永纶得逞的笑了一下,“好吃么?”
    文修修脸一黑,直接伸腿把廖永纶踢到床下。
    廖永纶起来就往那个大衣柜走去,并且快速的抓了几件东西又回来。
    文修修意识到不妙,他看了一眼就知道廖永纶拿的是什么,“都给我放回去,那是我还要卖的。”
    “自己不留一套以后你怎么教训我?”廖永纶离文修修越来越近,“……主人!”
    “听话!”文修修一边试着安抚看起来很激动的廖永纶,一边试着说服他放下手里的东西,“那是要用来赚钱给你买肉吃的东西,乖,放进去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面对脸部通红而且眼睛也泛红的廖永纶,文修修不由得就放软了声音,尤其是看到他的嘴巴破了之后。
    他有点害怕廖永纶失控,又不想放心身段去服软。
    还没等他下床离开,廖永纶一下子扑了上来,膝盖压着他的身体让他趴着不能动,他的两只胳膊被廖永伦包进一个黑色皮具内牢牢捆绑在身后,被压制的疼痛让他没法反抗。
    接着他又被翻过来,双手压在身后特别别扭,而这样的状态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防卫的动作。
    廖永纶趁机用两个类似手铐一样的东西,皮圈的一面套在大腿根部,另一面金属圈圈住脚腕中间链接的软铁链部分特别短,使得文修修的脚紧贴着他的大腿根。
    文修修就这样没有任何战斗力的就被廖永纶擒获。
    他的性器和后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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