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的股间露出一截粗大的硅胶棒,被长时间撑开到极限的菊穴周围不断流溢出被搅成泡沫的透明肠液,顺着黑色的棒身滑落到床单上。

    青年秀气的脸庞上是饱受情欲折磨的诱人神色,一双漂亮的杏眼中盈满痛苦的泪水,大张的嘴角更是有涎水不断滴落,让人无端地生出一股凌虐之心。

    秦亦真忍受着下身几欲爆裂的胀痛感,自虐般强行阅读着资料,直到将手中的纸页全部翻完,才起身慢慢走回卧室。

    他坐到床沿,双手撑在林络脑袋两侧,俯身看着他说道,“你很听话,自始至终没有碰自己。”

    “真……救救我……”林络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发出沙哑的求救。

    “络,你一定要记住,永远要听我的话,永远要等我回来,永远不能逃跑。”秦亦真逼视着林络的眼睛,嗓音低沉,“只有这样,我才会救你。”

    “嗯……我……听话……”林络神智昏聩地点着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那么,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秦亦真抬起林络的一条腿,捏住那个旋转着的按摩棒缓缓向外拉,在完全拔出的一瞬间狠狠送入了自己的分身。

    “啊啊……太烫了……”林络拼命摇着头,因为体内突然升高的温度而哭喊。

    秦亦真如释重负般奋力抽送着性器,不再保留一丝怜悯的余地。

    “我要你牢牢记住这堂课,作为你以前逃跑的惩罚。”他咬着林络胸前的乳环说道,“同时我也会履行诺言,用我的精液把你灌满,直到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秦亦真的动作变得愈加粗暴,几乎要将林络撕成碎片拆吞入腹,毫不理会身下人愈加微弱的哭音。

    林络在昏迷前颤抖着手臂紧紧搂住了秦亦真的背,仿佛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是个狂乱的夜晚,林络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沉浮,因着焚毁身心般的可怕快感一次次尖叫着昏迷,又被注入体内的灼热精液一次次烫醒。

    他的小腹因为大量的浇灌而微微隆起,秦亦真却还恶意地揉弄按压,直逼得林络崩溃般蹬腿哀鸣,被塞满的后穴抽搐着泄出再也无法承载的浊液。

    “满了吗?嗯?”再一次粗喘着射出白浊,秦亦真将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勾了勾林络的项圈。

    “嗯……装不……下了……”林络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双眼无神地盯着撑在脸侧的手掌。

    秦亦真抚摸着林络绯红的脸颊,慢慢退出了分身,问道:“还夹得紧吗?”

    林络抖着嘴唇没有回答,大张的腿间,被整夜凌虐的菊穴无力地开合着,失去肉棒的封堵后立刻吐出了一股股混着泡沫的乳白精液。

    “看来总算操松点了。”秦亦真将手掌按上林络的小腹轻轻按摩,直到大量精液全部流淌到床单上,房间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林络的后穴像是再也合不拢似的翕动着,偶尔流出几滴残余的浊液,伴随着大腿肌肉的阵阵痉挛。

    秦亦真怜爱地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红艳的咬痕,随后直起身,将手掌覆上林络的眼睛。

    “睡吧。”他用催眠般的声音低声说道,“带着我的气味和痕迹,去梦里接着等我。”

    林络的睫毛在他的掌心轻轻掠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固定的角度。

    作者有话说:

    ☆、回忆篇四 负罪

    秦宅别馆的犬舍位置偏僻,建筑稀少,平时鲜有访客,晚上更是寂静得瘆人。

    但是在天边泛起鱼肚白之际,一向安静的犬舍中却突然响起一阵骚动,笼子中的猛犬纷纷惊醒,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展露出野性的本能,露着尖利森白的獠牙躁动不安地撞击铁栏,发出此起彼伏的吠叫。

    林络毫不在意周围的骚动,抹抹脸上的血迹,把手中的尖刀调转方向,指向自己的喉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力,身体就被重重地撞倒在地,手中的刀一下甩出去好几米。

    “你在干什么?!”秦亦真揪着林络的衣领大吼,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呼吸因奔跑而变得急促。

    “他让我不要说出去……”林络调转满是瘀伤的面孔,望向一旁血肉模糊的尸体,“可是小绎怎么办……小绎都自杀了……”

    “他又打我……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了……”林络的精神状态显然很不稳定,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破碎的话语。

    秦亦真看向旁边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林克洋,沉默了几秒,将林络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络,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吗?”秦亦真紧紧搂着林络,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林络木然地点头。

    “狗太吵,大人马上要来了。”秦亦真像是对林络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来不及了……”

    突然他捧起林络的脸,直视着他无神的双眼问道:“你已经满14周岁了吗?”

    林络再次木然地点头。

    “我没有哦。”秦亦真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轻轻吻了吻林络的嘴唇。

    那个吻很冷,冷得林络瑟缩着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已经躺在医院,身上缠满了绷带。

    他的精神一直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每天都有人在他的病房里进进出出,窃窃私语,但他毫不关心。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就清醒了,呆愣地坐在病床上望着自己的双手,一刹那所有意识都尖啸着挤入大脑,让他痛苦地抱住脑袋大叫起来。

    很快有医护人员跑进了病房,将他按回床上,忙着往他嘴里塞毛巾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打过一针后林络终于安静了下来,像个局外人一样审视着自己的记忆,看着自己是怎么把刀捅进父亲的胸口。

    他杀人了,他杀死了父亲。

    他会被抓起来,他将受到惩罚。

    林绎房门下蜿蜒而出的血,林克洋胸前喷涌而出的血,像是两只鲜红的利爪,生生扼住了林络的咽喉,让他几乎失去呼吸的能力,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不知道浑浑噩噩地过了多久,某天中午秦家的管家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来了病房,林络照旧愣愣地望着地板,但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一旁的医生低声说道:“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不理想,建议转到专业的精神病院治疗。”

    管家摇摇头:“不用,这样更好。王律师,拜托您了。”

    那个西装男立刻坐到床边对林络说道:“林同学,我代表秦开元先生对您父亲的事表示抱歉,我们会尽量做出经济上的补偿,并且负责您成年之前的生活及教育问题,也希望您能暂时减少与外界的接触,不要透露任何与事件相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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