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甚是满意,并没有什么心思去管什么林络。

    秦月闻言不由地提高了音调:“可是您就不担心亦真和他又闹出什么事来吗?您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你要是真关心亦真就管好你儿子。”秦开元不满地打断了秦月的话,“当初在美国要不是你疏于照看,亦真至于变成那个样子吗?”

    秦月一下子急了,站起身解释道:“那是他……”

    “好了好了,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秦开元没有听她说下去,挥挥手示意她冷静,“总之,既然他俩已经断了联系,就不要徒增事端了,如果那个姓林的还敢回来纠缠,你就把他关到你名下那家精神病院去,亦真不同意你就让他来找我。”

    秦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要再管这事了,好好打理我给你的产业。”秦开元躺回靠椅中继续说道,“没事多关心关心小瑞,别再让他闯祸了。”

    秦月最终颓然离开了秦开元的办公室,一向冷淡的面容上难得染上了一丝绝望。

    从小父亲就偏爱弟弟秦阳,在秦阳离开后又偏爱那个连生母都不知道是谁的秦亦真,而她这个亲生女儿却因为婚姻失败被长期边缘化,如今连继承公司股份的资格都没有。

    秦月没有立刻离开集团大楼,而是中途拐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慢慢补妆,她的唇彩是最浓烈的大红色,一如她高傲固执的性格,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补完妆,秦月举起左手打量着着中指上有些黯淡的火焰刺青,那是她和第一次见面时纹的,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告诉新婚不久却夜夜买醉的她,那是能够烧尽痛苦的圣火。

    秦月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她如今算是明白了,那不过是地狱之火罢了。

    所以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忍受烈焰的灼烧。

    林络已经在市中心某个五星级酒店的vip套房里呆了两个月,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如今被捂得都有些半透明了,仿佛一个一触即逝的幽灵。

    他枕边那只装着不记名电话卡的手机在不断震动,但他却仿佛没听到似的,伸手从床头柜上大小形状各异的魔方中随便挑了一个,躺在床上随意拨弄着。

    直到手机铃声第三次响起,林络才慢吞吞地接起电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秦亦真的声音从另一头冷冷传来。

    “在睡觉……”林络懒洋洋地回道。

    “……”秦亦真没有说话。

    “好吧我骗你的。” 林络叹了口气,“我就是不想接,反正你又没法惩罚我。”

    说完他单手转动着魔方,很快就恢复了底部两层的色块,但电话那一头还是没有回应。

    “真?你还在吗?”林络翻了个身放下魔方,咬着手指软下了声音,“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不要再犯第二次。”秦亦真总算开了口,“我马上就要到你房间了,先挂了。”

    “你说什么?”林络有些不敢置信地坐起身,但是通话却已经中断了。

    林络有些懵,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他才连忙跳下床,赤着脚匆匆跑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戴墨镜口罩的男人,林络被吓了一大跳,杵在门口不知所措。

    “怎么?你不想见我?” 秦亦真的声音有些不悦。

    “啊……你打扮成这样都认不出来了……”林络后退两步想让他进来,却被一把拉了回去。

    “才两个月没见就认不出来?”秦亦真拿掉墨镜,露出眼梢微挑的俊朗眉眼,目光中的热量烫得林络竟有些脸红。

    “现在认出来了。”林络垂眼一笑,抬手拿掉碍事的口罩,踮脚吻了上去。

    秦亦真立刻探入林络齿间缠住了那条软烫的红舌,顺便反手甩上了门。

    久未相见的俩人如同干柴烈火,直接靠在门边的墙壁上缠绵起来,不一会儿房间中便响起了急促的暧昧喘息。

    秦亦真显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林络身上留下了不少深可见血的咬痕,不过这对林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狰狞性器才是让他弓起腰身不断呻吟的罪魁祸首。

    他被按在墙上做了十几分钟就有些撑不住了,缠着秦亦真的双腿直往下滑。

    秦亦真对林络的体力似乎很不满意,轻哼一声脱下自己外套扔到地上,将林络放到上面便重新压了上去。

    林络一个人时是从不会碰自己的,因为秦亦真不允许。

    所以如今他的身体在久违的激烈性爱中痛得甚至有些麻木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便伸手不断摩挲秦亦真的身体,感受着手掌下熟悉的温度与肌理,心情莫名雀跃了起来。

    “你是不是瘦了?”林络突然开口问道,这句话通常都是秦亦真问他,如今由他问出来反倒显得有些奇怪。

    秦亦真刚才就被他摸得有些痒,如今更是不满地拧了一把林络的乳尖:“怎么这么不专心?”

    “啊!”林络痛呼一声抓住秦亦真的手,“那你轻点,我后面好像都流血了。”

    秦亦真楞了一下,起身查看后立刻拧起了眉:“你怎么不早说!”

    “等一下……”林络看秦亦真要退出去忙伸手拉住他,“你不用先做完吗?”

    “你真以为我是禽兽?” 秦亦真一把拨开他的手,果断抽出依旧硬挺的分身,将林络抱回了床上。

    林络趴在床上看着秦亦真给他止血上药,咬着手指思索了片刻后垂眼说道:“要不下次你早点和我说,我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应该就不会流血了。”

    对于林络这种对疼痛不以为意的态度,秦亦真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只能坐在床边默默抚摸他赤裸的脊背。

    由于长期呆在室内,林络的皮肤变得白净而细腻,如同一匹上好的素色绸缎。

    只可惜之前那次绑架事件留下的鞭痕始终未能完全消退,使得这匹绸缎上多了好几道淡淡的红印,如同一副用丹砂绘成的抽象画作,引人遐想。

    对于画作作者不是自己这件事,秦亦真一直耿耿于怀,此时手掌下的温润触感再次激发了他的妒意,使他忍不住俯身留下了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嫣红咬痕。

    林络被咬得痛了,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立刻被秦亦真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按住后腰压制得死死的。

    “你是要吃掉我吗?”林络侧过头,用余光看着伏在自己背上的男人,语调中带着几分愉悦的颤音。

    “现在吃掉你,以后饿了怎么办?”秦亦真舔了舔不小心咬出来的血丝回道,“还是留着慢慢品尝比较好。”

    “可是到底能够保留多久呢……”林络望着枕边复原了两层的魔方,睫毛微颤。

    “永远。”秦亦真用指尖描摹着林络优美的腰线,“你的皮囊,你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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