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小姐的。”

    ... ...

    曲安康:“... ...玄倚,真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大哥了?”

    玄倚迷茫地看过来,眼底的疑惑无不表露了她内心的想法:不是你让我去告诉大少爷的吗?

    曲安康:“... ...”

    我说我是说着玩的你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存稿,在存稿的帮助下我这章硬是写了两天,中途删改了两千多字,最后把已经写好的三千也给删了重写才终于写出这章勉强让我满意的来。所以强迫症真是伤不起,其实之前没改的内容发出来也是可以看的,但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_(:з」∠)_

    ☆、·23·

    曲安康真的是说着玩的。

    因为她太清楚晨光寺对于明国的重要性,他们就算丢失了一个无音,也不会为了找人而在晨光寺内大开杀戒,更别说客居晨光寺内的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所以昨晚那一批人大概就是来确认院内是否真的没有无音的人,就算没有曲砚青的人来应对,他们溜完一圈也会离开,并不会出什么危及他们性命的事。

    而昨天下午搜完院子之后,她叫绛袖把柴房里那临时挖开的坑又挖大了不少,保证了藏在里面的无音不会被闷死,而且这回记得堵住他的嘴了,压在上头的柴也加了不少,他被发现的可能不高。

    而现在,玄倚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曲砚青,曲砚青的人把他们打走了,他们没发现无音在这,可能会以为是他们自己惊动了看护院子的人,还会陷入晨光寺是否会被发现的惶恐中,想办法把昨天晚上夜探院子的事情推到别人头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曲安康要想办法跟曲砚青解释她为什么要帮无音戒毒。

    曲砚青经过昨晚之后也一定会去调查晨光寺,也就会知道无音的来历,以及确认晨光寺确实像他们猜得那样,是明国安排在他们都城最大的一颗炸弹。

    曲安康把手中的叶子卷了卷,然后随手一压,再随手一撕,把叶子弄成了十分细碎的碎片。

    碎片没法再玩了,她这才把叶子丢开,然后又拿起一片。

    曲砚青今日会来吗?

    会,一定会。

    曲安康拿着另一枚树叶,这次没再“辣手摧花”,而是思绪走偏,琢磨着这种叶子能不能吹出声来。

    她上辈子和室友住的地方楼层不高,窗外正好就有棵大树,室友有时候无聊了会从窗户那摘一片叶子下来,然后吹首曲子打发时间。

    在那不见天日,但是又意外安详的日子里,她时不时就会遇到这样的一幕——室友依在窗边,身上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长裤,头发是她从楼下理发店买了工具回来,看了十几来个教程发了各种毒誓保证自己不会糟蹋他头发之后,亲手给他剪的。

    其实就算剪糟了也没事,她室友人帅,就是光头都比别人好看百倍。

    她不会剪太有技术性的发型,随意就剪了普通的短发,但也足够让那个有自身颜值加持的人帅得像是从少女漫画里面走出来的男主角。

    “男主角”靠在窗边,拿着一片叶子,吹出好听的旋律,让她不忍心打扰,不得不停下手中敲打键盘的动作。

    有一次她赶着更新,结果被这么一打断直接丢了全勤,气得她差点跟楼下花园的大爷借把大剪子把窗边的树枝全剪了。

    不过这个插曲并不妨碍曲安康对这项技能的向往,因为她室友在窗边吹曲子的模样真的挺令人印象深刻的,只可惜她学过无数次,就是没能把叶子吹出好听的声音。

    曲安康擦干净叶片,将一边抿在唇上,然后... ...

    “吱——”

    犹如气球漏气。

    曲安康淡定把树叶粉身碎骨,好吧,她就是学不会。

    午饭前她又被翠影她们叫来的大夫号了一次脉,并被意外告知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加上昨天病情半真半假的突然恶化,真是给人一种回光返照的感觉。

    曲安康没忍住在心里咒了自己一句。

    曲砚青下午果然来了,明面上是因为昨日曲安康被搜院子的事情,实际上... ...

    曲砚青坐在椅子上喝茶,在把无音带过来之前,先和曲安康聊了一会。

    “我只是好奇这药瘾是否能戒... ...”曲安康有点心虚地对曲砚青解释。

    “药瘾戒了也容易再上瘾。”曲砚青说:“不过你既然无聊,那就帮他戒戒看好了。”

    咦?

    所以,就这么轻松答应了吗?

    曲安康转着手中的杯子,想知道晨光寺的事他们了解多少,便问:“说起来... ...晨光寺为何会有和尚染药瘾,这药瘾不是就连朝中重臣也碰不到吗。”

    曲砚青轻描淡写:“晨光寺与明国暗中有联系,能拿到阿芙蓉不奇怪。”

    以为还要花点功夫才能听到原因的曲安康:“... ...”

    兄弟你这样容易把天聊死你信不信。

    曲安康:“那我还要继续待在这里吗?”辰国寺和明国有来往,她需要撤不?

    曲砚青:“待着吧,现在走等于不给他们机会‘解释’,怕是会盯着你不放。”

    曲安康:“‘解释’?”

    “解释昨晚的来袭的人是谁,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查出,是南安候的余孽半夜来袭击你。”曲砚青好像完全忘了曲安康“家中病弱小妹”的设定,对她这样的说道。

    “所以昨晚来的,也是晨光寺的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曲安康,“这也太可怕了,不说晨光寺山下的百姓,就连都城不少达官贵人家里,也有许多信奉晨光寺的小姐太太,可谁知他们居然是... ...”

    曲砚青轻笑,向来温柔的面容上,有什么和往常不同:“确实令人惊讶,可也不是无迹可寻,晨光寺向来只收养不超过五岁的孤儿,其他僧人来历皆有古怪,大约,都是明国人。”

    居然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 ...

    曲安康敛下视线,可他们至今没有出手,想来晨光寺还有别的什么猫腻,所以他们才没有出手清扫。又或者... ...他们需要别的方式来慢慢铲除晨光寺这个长在国都的大毒瘤。

    毕竟晨光寺在明面上,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地方。

    贸然铲除,山下百姓怕是第一个不愿意,用强容易失了民心。

    曲安康突然想起上辈子在史书上看到的各种昏君暴君的事迹,说来奇怪,他们做起事来反而无所顾忌,百姓心生怨怼也需要有人站起来才会反抗,反而明君就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有时候还不得不千忍万忍,稍有不对就会被各种劝谏。

    但是也有一些皇帝,抱着暴君的态度做这明君的事情。

    这种皇帝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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