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榻上。
    许是因为要分离,抵死缠绵,直到晚玉再也承受不了云雨。
    两人的私处仍然结合在一起,晚玉呼吸急促,喊哑了的嗓子低低唤他:“夫君…”
    墨聿痴迷的望着身下瘫软入水的娇妻,感觉怎么要也要不够似的。这一走就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了,战场上,僵持一年两年也有,原来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而现在却十分的舍不得。
    感觉他的坚挺又逐渐在私处壮大起来,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云雨的晚玉,呜咽起来:“夫君…我好累…”
    她很少喊累,这会是真不行了。
    墨聿吻住晚玉的唇,带着深深的欲望呢喃道:“晚玉…最后一次。”
    晚玉嘤呜着张开双腿,感受着身上人的摩擦,与私处的灵魂撞击…最后一次吗?已经是很多个最后一次了…
    “夫君…带我走吧…”高潮来临,晚玉情不自禁说。
    当两人私处停止颤动,晚玉平复着呼吸,她勾住他的脖子,又说了一遍:“夫君…带我一起去…”
    情欲达到满足的墨聿,紧紧搂着身下的人,寻找她的唇瓣,轻轻擦磨:“我又何尝不想,只是…”
    只是不相信她吧?晚玉心中这么想着,又觉得这个并不重要。
    “战场上刀枪无眼…晚玉…你在京等我回来…”墨聿贴耳说着,又吻住了她的耳畔。
    就这么吻着吻着,身下那物又炙热了,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晚玉…张开腿…”
    “呜…夫君…”晚玉带着泣音呻吟。
    窗外的天已经渐渐亮了,榻上还是春意盎然。
    “夫君…天亮了…”晚玉气丝游离,她的长发散乱,她的腿已经酥麻,双手无力的撑着他。
    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热液喷洒入私处,“嗯…”晚玉又  发出一声呻吟,媚眼迷离,已经看不清身上的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这细弱的呻吟又撩拨到了他,那物又渐渐火热了起来…
    他…还走吗…?晚玉已经没力气问了…眼帘轻合,堕入黑暗。
    再醒来的晚玉已经是晌午了,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揉揉发酸的四肢下床,拿出一卷小纸条来,轻轻打开。
    是昨夜那群小孩的其中一个塞过来的,纸条上写着几个小字:晚香已定,川国将危,等你归来
    是王兄的笔记…
    她迅速召来管家,拉了车去阁楼看戏。戏演到一半,窗凭空打开,吹入一阵暗香,阁楼内的人纷纷倒地,只剩晚玉淡淡抿茶。
    “玲珑,你来的好慢啊。”话语中带着些嗲怪的意思。
    玲珑从窗口飞跃而入,好似一阵风,她跪下说:“主子,我一月前便已抵京,奈何墨聿在侧,实在找不到机会接近。”
    “快过来吧。”晚玉也明白她的难处,更没空计较这些,急急问:“说说晚香国的事。”
    玲珑将晚香国的事一一说来。
    原来半年前王兄就已经即位了,墨聿瞒的她可真是水泄不通啊。
    “你说父王…突然吐血倒地不起?”晚玉的脸色有些发白。
    玲珑点点头:“帝薨后,殿下已经清理了暗帝,派我来接主子。”
    晚玉没想过还可以回去,更没想到王兄会这么快即位…
    “主子武功已经恢复了?我们可是现在即刻动身反国?”玲珑问。
    晚玉一时有些怅然,这就回去了吗?她这叁年真是安逸日子过惯了…竟生出一种难言的不舍来。
    强压下这奇异的感觉,她当然是要回去的啊,那里是她熟悉的一切。
    “我们,即刻便动身,但是反国前,我们先去陇国做一件事。”晚玉冷声说。
    叁日后,川宫。
    “禀陛下,将军夫人不见了。”
    “什么?”川帝微眯着眼,沉声说:“秘密派人搜寻,此事不可让墨将军知晓。”
    “是。”那人退下。
    陇国,一驿馆。
    “听闻,医仙欲救严宽?”晚玉微微一笑,为面前的人倒了一杯茶。
    护送他的陇国人已然倒地。
    “却是如此。”医仙也微微一笑。
    “医仙恢复我武功,我心中并不想加害。”晚玉慢慢的说:“给你两条路,不救严宽,或者死。”
    “医者父母心。老朽既已应承,必当守信。”医仙摇摇头说。
    晚玉抿了一口茶,轻轻叹气:“原来茶凉了。”
    黄沙漫漫,两人两马。
    晚玉回头张望,只模模糊糊看见燕山的一角,就算报答他四年的照顾吧?她心虚的想着,狠狠扬鞭,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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