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狠地踩上去,摧残这些可怜无辜的花朵们。

    “呃……花大爷?”刚准备出公寓去开店的陶大河打着哈欠路过花圃,就看到花千羽在做如此遭天遣的事情。

    花千羽抬头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叫自己。一眼定向,手脚利落的从花圃跳下走到陶大河面前,伸手掐了一把陶大河圆圆的脸:“还是这张脸看着比较顺眼。”

    陶大河心里大呼不好,花女王会赞美他一定是崩坏的前兆,他得赶紧逃:“花大爷,今天太阳不错,你不用上班吗?”

    “休假。”花千羽笑咪咪继续掐着他的脸,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陶大河心里腹诽说可我要开店,但脸上还是作狗腿状的谄媚道:“花大爷,你要不要去小花儿店里喝杯咖啡?”

    不提花千鸟还好,一提花千羽就各种悲催。他换成双手掐脸,怒骂道:“是这张嘴在胡说吗?是这张嘴吐不出象牙吗?”

    “银子洞眼偷扑猪贱丫(人嘴当然吐不出象牙)。”被掐着脸的陶大河口齿不清的说话,他又被虐待了,他怎么这么命苦?

    “唔?还敢顶嘴?”花千羽睨了一眼他,然后松手下脚。

    痛苦的呻吟声瞬间响彻整个小区。

    欧卖嘎!陶大河突然发现了新自我,其实被女王踩也是很快乐的,其实被女王抽打也是很幸福的。女王大人,请你用皮鞭狠狠地抽打我吧!他在自我催眠的同时把花千羽联想成穿着低胸皮服,红色高跟鞋,手持皮鞭的性感御姐——被美人折磨他一万个愿意!

    一阵风吹过,杨秋像个英雄一样站到了两个人面前。她穿一件高领雪纺波点及膝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坡跟细带凉鞋,戴着一副深棕色墨镜,像极了要去春游的某家千金小姐。

    杨秋笑得有些意义不明:“噗噗,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快~救我!”趁花千羽下手放轻的片刻,陶大河伸手求救。

    可杨秋哪里看出陶大河像是求教的模样,明明笑得那么猥琐,一副很幸福的表情。从小到大,杨秋还不知道陶大河居然是个抖m哎,她算是发现了新大陆了。

    “你们慢慢玩,我要去开店了,河蟹兽估得白。”杨秋朝陶大河眨眨眼睛,表示理解,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理解个屁啊,谁来救救他,他给谁作牛作马去。

    果见一不明飞行物凌空丢了过来,花千羽身手极好的一闪,那飞行物就直接甩在陶大河后脑勺上。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其中一幢房子的二楼阳台上,杨伟仁光着身子,右手上握着一个啤酒罐,臭着脸朝这边骂道。

    ed人你丢啤酒罐能不能丢个空的?这么重的砸下来不死也残废啊。你是救人还是谋杀的说?陶大河心中无限激愤,泪流满面的晕了过去。

    见安静了杨伟仁折身回屋里继续睡觉。花千羽用脚踢踢陶大河,没有任何反应。提供发泄的奴隶晕倒就不好玩了,花千羽撇撇嘴巴扔下他就出去公寓。

    说起花千羽和陶大河的相识过程,那只能用狗血一词来说明。

    陶大河大概天生没有女人缘,每次和女生一起出去玩,不是被打劫就是被勒索。他自己也搞不明白,警察先生捉到了那么多打劫勒索的坏蛋,为什么他还是会接二连三的被打劫被勒索。

    杨秋建议他去算命,结果算命的瞎子说他脸犯七星,尤其是女色匆近。他当然是不相信,女色匆近他怎么找老婆生娃儿?

    好不容易到婚姻介绍所征了婚,排好了相亲日程,结果在和女方第一次约会时被流氓勒索,女方吓跑了,他身上还中了两刀。

    在他以为自己会无人知晓的因失血过多而死在偏僻小巷时,花千羽像天使一样出现了。

    至于花千羽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他到现在也不敢问。

    花千羽用脚踢了他几下,见他有反应,蹲身就把他拖起来往巷子外走。他抬手摸到花千羽的肩膀上,虚弱的说话:“你……想干什么?”

    “闭嘴,死奴才。”花千羽毫不同情的骂道。他果然听话的不说话,因为他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和我交往吧

    当陶大河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但是花千羽却不见人影。他当时还说花千羽做好事不留名,真是个好人。可在下一秒钟就完全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花千羽一身白大褂的拿着病历单出现在病房里,后面还跟着两个漂亮的小护士。

    陶大河脑海浮现出无数的小天使在吹喇叭奏乐撒花放礼炮。梦想中的白衣天使啊喂,制服的诱惑多么近在咫尺。

    “按住他。”花千羽吩咐道。

    两个小护士走到陶大河身边,陶大河还沉醉在幻想中,没感觉到自己被人按在床上。就算感觉到,也是软软的触感,白衣天使的手好凉,身上好香,他是不是在天堂?

    花千羽过去拉开他的衣服,小腹上的两个刀口已经止了血包扎好,也没有再溢血的情况。

    “好不容易捡回条小命,你要好好感激我。”

    陶大河现在听什么话都顺耳,听什么话都是好事:“嗯嗯。”

    “你们可以去忙了。”花千羽作作手势,两位小护士就乖乖的出了病房。天使们一下子就走了,陶大河依依不舍地目送她们离开,美丽的事物总是长久不了,啊!悲哉,叹哉。

    花千羽翻翻病历表,开口:“陶大河,32岁,个体户。”

    “你怎么知道?”

    “我想知道什么就会知道什么,小奴才。”花千羽傲慢地坐到病床上,一点也没有身为医生的自觉。

    “小奴才?”

    “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救你。我缺个供我差遣的奴才,能成为我的奴才你应该很高兴。你也不必感激我,我会尽量使唤你的。”

    “为什么是我?”

    花千羽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支注射针来,把针头对着陶大河威胁道:“再啰嗦信不信扎死你?”

    陶大河孬了,举手投降。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道是多久的后来了,反正他知道自己店前面的咖啡店老板是花千羽的弟弟,花千羽是个恋弟癖,还是个同性恋。当然他是不敢说这些话的,因为他深切体会过花千羽女王的恐怖之处。

    接近中午的时候,江雪名和花千鸟还有叶拓三个人才一起去开店。在公寓楼下遇见半死不活的陶大河顺便把他也捞了过来。

    江雪名才把花店门打开,庆吉就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了出来。他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热情的江雪名打招呼:“雪名哥,你怎么才过来?”

    江雪名言笑安宴宴的边忙边答话:“有事耽搁了。那你在这里等很久了?有什么事吗?”

    庆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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