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友!吴越再打过去,高楼直接挂了。想起高楼那小身板对上秦风,吴越掩面,是该当心高楼被揍,还是该解释清楚自己真没堕落到受受相亲的地步?

    没十分钟,外面就想起来惊天动地的敲门声。

    “吴小越,你给我开门,有事你居然只要我哥?你小子居然敢看不起我!”

    吴越赶在秦风之前开了门,一把捂住高楼的嘴,对秦风抱歉到:“我小舅子,我刚刚打电话让我家那个谁回来,他接了电话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我毕竟是个伤残人士,他哥和他平时都喜欢小题大做。”

    吴越不管秦风已经快黑了的脸,偷偷的朝高楼使了个颜色,然后松开捂着高楼的手。

    高楼虽然蠢了点,但毕竟是高桥亲弟弟,十分上道的隔开秦风和吴越,斜睨秦风:“你是谁?怎么没见过?”

    “朋友。”

    “是咩?我怎么不知道小越还有你这号朋友?”

    “你不知道的多了。”

    “卧槽你哪来的自信?不知道过去的朋友茅坑里的屎,谁没事舀出来闻啊?””

    好毒!

    秦风大概一辈子没被人这么骂过,吴越打赌他看见了秦风额头上青筋跳了好几下。

    “哼,什么朋友?小越脚断了还被学校开除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们这群所谓的朋友啧啧,要我说你们连茅坑里的粪都不……”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高楼的街骂,秦风一把捏起高楼的衣襟将他提到面前,压着嗓子:“你刚刚说什么?”

    “哪来的神经病啊?理亏就动手打人?你爹妈没教育你,那你义务教育的老师也教过,不知道做人要讲道理?”高楼这人吃软不吃硬,吴越知道这会秦风真的激怒他了。

    吴越赶紧拉住秦风,“秦风,你把人放下!”

    “你刚刚说,他的脚什么时候断的?”

    ☆、第十九章

    “哦,还朋友,你连小越出事都不知道,朋友难道只是死了通知来参加葬礼的么?”

    “高楼,别说了!”尼玛哪壶不开提哪壶,露馅儿了!

    “你们再这样,就都给我滚出去。”吴越撂下狠话,奈何武力值太低,两只点爆了的火龙根本不甩他。

    这样下去,楼上楼下都招来了。

    “这是在演猴戏么?”平淡的男中音犹如天籁,插入这场闹剧,瞬间销了高楼气焰,他缩起肩膀,撩开秦风的手,可怜兮兮的喊了声“哥”。

    吴越虽然也被那浓重的冷气煞到,但想到自己扯得谎,于是硬着头皮,抬头微笑,一步千钧的凑到高桥面前,略带羞涩的开口:“大哥,你回来啦?”

    张口的一瞬间,吴越感到前后两股强大的阴寒之气夹击而来。

    小命休矣,惹到高桥了!

    “小越,这就是你的交友标准?”高桥警告的看了吴越一眼,古井无波的视线转到了秦风身上,“看上去得30多了吧?”

    噗,吴越觉得秦风脸都绿了。

    “这么大年纪还跟20岁小孩挤在家门口演猴戏,岁数白长了?”说着越过众人,径自去厨房泡了壶茶出来,“随便坐吧,来着是客,你们俩礼仪学到哪儿去了?”

    吴越心想,这特么的就是气场啊!瞧他几句话把秦风噎的。

    秦风狠狠地看了吴越一眼,略冷淡地对高桥说:”不好意思,闲杂人太多,我先走了。“

    终于请走了这尊大神,吴越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然后,吴越后知后觉的想到,送走了一只非洲狮,还有一只东北虎。

    “额,今天好热闹啊!”

    “恩,表演很精彩,要我打赏么?”

    “不用不用,献个小丑,博老佛爷一笑。”

    高桥懒得计较五月的耍宝,回归正题:“给你五分钟,编个合理答案。”

    “可以说实话咩?”

    “我不想听,糟心。”

    “哎,大哥,我想听!”

    “闭嘴!”

    “恩,你还记得我大三那年吧?”吴越瞅瞅高桥脸色,斟酌着说多少。他不确定高桥知道到底多少。

    “恩,我才知道原来你也不是属鼠的。”

    “啊?”

    “你每次见我都和老鼠见猫似的,游戏里调戏师傅倒是调戏的很开心啊。”

    “我,我那不是不知道是你么?”

    “你接着说,太糟心的略过。”

    “哦,那我先看看,好像没有不让你糟心的事,怎么办?”

    “这么看来,你对自己的境遇总算是有了客观的认识。”

    您老直接说我一个茶几就好了!

    “小生时运不济,命途多少,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慧极必伤就算了吧,真不寿也是蠢死的。我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上次小楼跟我说了,你知道我就是掩下烛光了吧?”

    “恩,我不是故意把煤老板说出来的,我发誓!”

    “恩?”高桥斜睨了高楼一眼,“是么?”

    吴越就听见高楼嘀咕了一句:“猪友!”

    0x0好吧,又说漏了。

    “说就说了吧,丑媳妇也是要见家属的,先通个气也好。不过,今天的主要问题是你吧?”

    转移话题,失败。

    ”那个,刚刚那个是秦风,就是封喉,你也知道吧?“

    这次高桥连个恩都懒得答。

    “前些天在游戏里,为了您,啊,不,是我自己留恋不舍当断不断,所以不是不小心惹到了谪世么?”

    “我记得我们再见的时候我警告过你不要惹那只yl吧?”

    五月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插满了针头的包子脸,您老人家确定那真的是警告?

    我们来个前景回放:

    队伍眼下烛光: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叛出师门?

    队伍眼下烛光:所以为师不喜欢你玩太虚,不要总学玉机子,啊,他和他云麓师叔有一腿,你给我离谪世远点!

    orz,如果这是警告,原谅我智商捉急。

    “您的警告,太含蓄了那么一些。好吧,反正我人傻圣母好骗,所以就去给他做了苦力,中间省略作为一个社会底层劳动者的无数心酸。然后,前几天,谪世跟我说,这一切都是秦风背后操纵的。”

    “小楼,去把他手机拿来我看看。”这种慈禧老太后指使小太监“小楼子,去把那贱婢的手机给哀家呈上来”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跟秦风联系过!”吴越惊住了,老佛爷的智商不会看不出来自己现在躲秦风都来不及吧?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听过那只白痴yl的话,是不是觉得秦风为你花了很多心思,爱的深沉,是时候让爱情之花开出来了?”

    “没有。我不想见他。”

    “恩,算你是我徒弟!”高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了半晌,“小楼,你昨天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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