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孩子笑闹着去得远了,大人们方才进屋。
    漪澜笑道:彤彤这笨丫头,今天记得,等明天又忘了,又要叫你绣姐姐。
    元绣也忍俊不禁,又问漪澜:
    宋先生可回来了?婚礼是不是定在五月份?
    漪澜点了点头,其实她原想婚礼越快举行越好,但宋家要选在吉日才办,她若坚持恐惹人怀疑,只能作罢。
    好在这段时日,一切风平浪静。
    定下婚期后,宋谈两家就在《金陵时报》上发了启事,两家的众多亲友也得到消息,预备五月初来参加婚宴。
    这样大的动静,她想穆靖川不会不知道。既然他毫无动作,想必就是放弃了。
    像他那样的人,自然是容不下忤逆的。当时她还想掌掴他,恐怕惹了他的厌恶,又兼他不愿沾染麻烦,便将漪澜丢开了手。
    如此一思量,漪澜便安了心。请了元绣进屋,帮她验看要陪送过去的嫁妆,忽见元绣袖子下的手腕上有些许红痕,漪澜道:
    绣姐姐,你受伤了?
    元绣一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忙将手臂往后一藏。
    待反应过来此举实在是此地无银,只能笑了笑:
    不知在哪里被虫子叮了,总不见好。
    漪澜心生狐疑,但想这是人家的私事,她既不愿说,也不好一直追问,便将话头转向别处。她因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如何猜的到那红痕是怎么留下的?
    其实元绣身上,除了露在衣裳外面的纤手、玉颈,这样的红痕何止一处,星星点点遍布她的胴体。
    这都是她被男人肆意奸淫后留下的,从半个月前她为营救公公不得不献身俞怀季开始,蹂躏便持续到了今日。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先被按在沙发上射了满满一小穴,男人又抱着她来至软榻前,将她一条玉腿高高举起,娇躯侧卧着,从后面捅进她的股缝之中。
    这后入的姿势能轻易让他的肉棒入到最深处,又因为她两瓣肥臀彼此挤压着,把花径也挤得又紧又粘,愈发崎岖泥泞。
    他挺着鸡巴干一下,美人儿的身子就往前一耸。两只饱满浑圆的奶儿上下弹跳着,顶端樱果因而愈显嫣红,也跟着雪乳的抖动颤颤巍巍,别提有多可怜了。
    偏偏那面穿衣镜就对着软榻,其实元绣猜到他是故意的,故意抱她来这里肏干,故意让她的玉体毫无遮拦地对准镜子,好让他一边插她,一边欣赏镜中的淫景。
    果不其然,他把她的长腿越举越高,几乎将她腿心拉出一个一字来,那张湿淋淋含着鸡巴的小淫嘴儿暴露在镜中,连饥渴吞咽的动作都清晰可见。
    美人儿一面娇喘,还要时不时伸出小舌来舔他的手指。他最喜欢在她腿间抹上一把淫液,还故意把流出来的精水和她的春露混在一起,强迫她一口口吃掉。
    好吃吗,嗯?
    是你的骚水儿好吃,还是我的精液好吃?乖,一滴都不许剩下,否则我就直接射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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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场就吃肉,爽还是三爷爽【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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