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嘉心买好了机票,我负责收拾行李,在我们一起离开租住的公寓时,门突然被暴力破开了。
    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喻博涵,挡在了我们身前。
    “哥哥”
    喻嘉心怯怯地喊了一声,下意识往我身旁凑了凑,喻博涵没有回应,只微微扬了扬下巴,那些保镖便迅速控制住我们。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喻博涵好像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了,现在的他,让我感觉好恐怖。
    “嘉心,不要闹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喻博涵将喻嘉心的逃跑行为定了性。
    被保镖反剪着手臂,喻嘉心一副遭到了背叛似的样子,震惊中夹杂着失望难过,但心中还隐隐期待这只是个恶劣的玩笑,或许保镖是父亲的耳目,哥哥只是在做戏而已。
    “哥哥,我只是想去旅游而已”
    喻嘉心勉强挤出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语气像像是撒娇一样软了下来。
    “干什么啊,突然带这么多人,吓了我一跳”
    “嘉心”
    喻博涵的语气不重,他走到喻嘉心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
    “好痛”sǎyеsℎùωù.©о⒨(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喻嘉心小声说了句,眼里迅速泛起了水光,若是平时,喻博涵早就放开,不,他根本不会对弟弟动粗,从小到大,他连句重话都没对喻嘉心说过。
    为什么哥哥的表情那么冷漠,好像他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喻嘉心不明白。
    “乖乖回家嫁人,不要做无用的挣扎了”
    “我不明白,哥哥,我现在回家就是了”
    喻嘉心还在试图垂死挣扎,他露出哀求的表情,然而这一次,喻博涵不会因此心软。
    “听不懂吗”
    喻博涵轻叹了声,手上加重了力气,喻嘉心皱起眉头,疼痛的表情比刚刚真实多了。
    “乖乖被一个alpha标记,抛弃自我,老实当个负责生育的母畜,这样的话,还听不懂吗?”
    “哥、哥哥”
    从刚刚开始,身体里就蔓延开来一股恐惧,喻博涵轻描淡写把AO结合里最残忍真实地一面揭开,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命运,喻嘉心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无论再怎么不愿承认,他知道,喻博涵是认真的。
    “我不要啊!”
    仿佛婴儿尖锐的哭啼一般,喻嘉心突然大叫起来,拼命地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身后的束缚。
    “我不要嫁人,哥哥,求求你了,你不是最宠我吗!”
    眼泪伴随着过于激烈的情绪流出,喻嘉心心中充满了恐惧,下意识向最信任的人求助,却忘了让自己陷入现在境地的人正是他的血亲。
    喻博涵垂下眼,右手始终牢牢掐着喻嘉心的下颚,防止他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难看啊,嘉心,冷静一点,你不是最爱漂亮吗”
    他用空闲的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擦去喻嘉心脸上的眼泪和口水,一瞬间,他仿佛还是那个对弟弟言听计从的好哥哥,喻嘉心抽噎着,稍微冷静了下来。
    “哥、哥,我不要回家,父亲他、他………”
    似乎想到了什么,喻嘉心的眼眶里再度积蓄起泪水,他哀求地看向喻博涵,然而对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嘉心,别闹了,你乖乖听话,哥哥当然什么都答应你”
    喻博涵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擦去喻嘉心脸上的泪痕,甚至,他还试着露出温柔的笑,想要安抚弟弟的情绪。
    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喻博涵转头看向弟弟的beta恋人。
    “对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我记得,她是叫今日吧”
    “哥哥,你要做什么?”
    不对劲,很不对劲,浑身的汗毛竖起,突然被保镖反剪着手臂,我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看着喻博涵朝我一步步走来。
    被触碰脸颊的时候,我听见喻博涵轻声说了句
    “别怕,不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吗”
    “哥哥,她什么都不知道!”
    喻嘉心拼命扭动身体,连忙喊了句。
    “但是,你不是最喜欢看这样的画面吗,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喻博涵露出有些困惑的神色,手上的动作却很果断,噗嗤一声,胸口的布料被撕裂,一只温暖干燥的手穿过内衣,拢住了里面包裹的柔软白皙的乳肉。
    好可怕,明明这个人的体温是暖的,为什么我却觉得像被冻僵一样,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
    “没关系的,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去做的”
    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喻博涵轻声说着,身前的躯体,已经触碰进入过很多次了,所以,再做一次也没有关系。
    “喻博涵!”
    喻嘉心满脸惊怒,他从没有这样尖锐地大叫过,喉咙因此产生撕裂般的痛感。
    “安静一点”
    随着喻博涵的话音落下,喻嘉心的口腔被塞入一团柔软的布料,现在,他无论是发出声音,还是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了。
    ***
    喻博涵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并不是因为母亲藏在食物里的刀片,而是在更早之前。
    园丁的亲戚寄养了一只兔子在园丁那里,偶尔间他看到了那只兔子,有着纯白柔软的皮毛,可爱无害的小动物,他忍不住伸手触碰,兔子埋头吃草,温顺地接受了他的靠近。
    然而,在他想要抱起兔子给母亲看后,兔子拼命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了出去。
    母亲说,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弄痛了那只兔子。
    他是alpha,omega就像兔子一样,脆弱又敏感,所以,他要成为温柔的人,才会被omega喜欢,母亲笑着说。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他会努力的,努力成为一个温柔的人,保护母亲和弟弟。
    在园丁的帮助下,他学习饲养那只兔子,很快有了成效,每次见到他,那只兔子都会在他的脚边蹦蹦跳跳,像是欢迎他的到来。
    他花了太多时间和那只兔子在一起,很快引起了父亲的注意,他板起脸,严厉地斥责他,说他是alpha,不应该喜欢那种软弱的动物。
    父亲命令他杀死那只兔子。
    回过神来的时候,口中充满了铁锈味,他跪坐在地上,手一松,兔子的尸体从他的嘴边掉在了地板上。
    没出息的东西,亏你是个alpha,父亲一边骂他,一边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突然注意到脸上湿漉漉的。
    兔子不会叫,那么,它会不会哭呢。
    死去的兔子,变成了腐烂的肉块。
    园丁被辞退了,母亲看到父亲带回来的情人,把自己关在房间偷偷哭泣。
    死去的生命,不过是会腐烂的肉块而已。
    弟弟的脸上仍旧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他蹦蹦跳跳地回了家,向他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为什么你还能露出笑容,看着弟弟,他心中的某个角落发出了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
    在那之后不久,父亲单独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他不是第一次碰手枪,但却是第一次用枪口指着别人。
    杀了他,那是盗窃公司机密的叛徒,父亲告诉他。
    你是alpha,你不可以哭,应该笑才对,不能让别人看出你的弱点,父亲给了他一巴掌,打碎了他脸上软弱的表情。
    尸体死不瞑目地睁大着眼,在又挨了父亲的两个巴掌后,他总算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对不起啊,母亲,他恐怕没法成为温柔的人了。
    为什么他非得是alpha呢,如果生来就是beta或者omega,他应该不会遇到这些问题了吧。
    似乎看出了他内心的疑惑,父亲冷笑着,说他应该庆幸自己是个alpha,否则,他会像他的弟弟那样,成年后被卖去别人家里当优质的母畜。他以为他为什么从来不管小儿子的胡闹,因为那是个omega,早晚要嫁出去的。
    回到家后,他忍不住问弟弟,有没有想过离开家里,弟弟奇怪地看着他,说不要,没有人照顾他会死掉的。
    他的弟弟,是只非常合格却不自知的金丝雀,只知道享受家世给他带来的好处,从不愿意履行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没关系,因为他是哥哥,因为他是alpha,所以他可以满足弟弟所有的愿望,作为交换,omega应该遭遇的悲惨经历,他希望他的弟弟能够在婚后好好承受。
    不知何时起,对弟弟的怨怪和恶意在心中不起眼的角落里发酵,每次弟弟提出让他有些为难地要求,熟练地朝他撒娇,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答应。
    心中的某个声音会在那时讥笑出声,在坠入地狱之前,尽情地欢笑吧,毕竟,现在过得越开心,越自在,结婚以后的日子越难熬,越痛苦。
    没有被拐卖,没有被困在家里,幸福快乐地长大,能够自由自在地到处乱跑不用担心人身安全,把追求者alpha像狗一样耍弄不会遭到报复,比起大多数omega,弟弟是多么幸福啊。
    这样的幸福,一定要用百倍的痛苦偿还才行,在见证了母亲和朋友的不幸后,这样的念头愈加鲜明。
    所以,他决不允许弟弟逃跑,如果只要逃跑就能获得幸福,那么母亲和朋友的遭遇又算什么。
    ***
    喜欢上血液的腥甜,大概是理所当然的。
    alpha就是这样的生物,骨子里热爱杀戮和掠夺,弱者的惨叫对他们来说是最棒的兴奋剂。
    在高中的时候,喻博涵曾遭遇一次仙人跳,被那个女omega诱惑着开房后,他因为太过兴奋,弄伤了那个omega。
    一般来说,就算炮友突然哭哭啼啼说着不想做了,第一反应也不该是给她一巴掌吧,但喻博涵却这么做了,毕竟父亲经常用这种方式帮助他管理面部表情。
    女omega的同伴及时赶到,索要一大笔赔偿,喻博涵选择了报警,被父亲保释出来后,挨了父亲一顿拳打脚踢。
    蠢货,就算有施虐的癖好也该忍到结婚后,对自己的妻子做才对,omega保护协会不管家事,父亲是这么说的,他也受教了。
    弟弟再不合理的要求他都忍耐了那么多年,区区生理需求而已,没什么不能忍的。
    弟弟突然提出要跟他分享恋人,最开始听到的时候,他真是吓了一跳,在一个人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该说不愧是一家人吗,果然,弟弟身上留着和他们一样的血。
    弟弟的恋人,让他想起了那只被他活活咬死的兔子。
    柔软无害的,遭受暴力也只会先责怪自己,努力忍耐的样子,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让她更痛一点,凄惨地叫出声,就着她的鲜血和眼泪,品尝着她身为无力和弱者的痛苦,实在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但是,她是个beta。
    真是奇怪,他应该只仇视omega才对,为什么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想撕碎她的笑脸。
    弟弟带她搬走了,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弟弟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但迟迟没有扔掉她,换一个新玩具,可能是真的有几分喜欢了。
    这实在是很好啊,弟弟遇到了一个愿意包容他,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的人,从她的身上,弟弟一定感受到了所谓的幸福。
    在弟弟嫁人之前,他忍不住想要先收些利息,就从破坏这份幸福开始。
    他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让弟弟更容易感到痛苦,果然,在他提到弟弟的喜好后,即使被堵住了嘴,弟弟的眼里也流露出痛苦自责的情绪,而她也停止了挣扎。
    真是可怜,喜欢上了弟弟那样糟糕的人,感觉到身下柔软躯体的微微颤抖,他几乎要笑出声了,但不行,他是在满足弟弟的愿望啊,所以,只是在做他该做的事而已。
    性器没有丝毫润滑,粗暴地插入她干涩的阴道,捅入随意一顶就能打开的生殖腔,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渗出冷汗,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他在心中因为满足感而喟叹  。
    不在发情期,性器不会成结,可以肆意地在她的体内抽插,冠状的前段勾着生殖腔口,快速抽插间连带着生殖腔也被扯动,她害怕地捂着小腹,忍不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他慢一点,但这样只会让他加快速度。
    口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熟悉的腥甜,又把她的后颈咬破了,可惜,没法标记她,如果她是个omega,事情会不会发展成他和她结婚,他和弟弟一起拥有她的结果?
    他稍微想象了一下,不可能的,他不会允许他和弟弟这样的人得到幸福,如果连他们这样的人都能幸福一生,那这个世界和地狱有什么区别。
    在快要射精之前,保持着下体相连,他抱着她站到了弟弟身前,果然,弟弟的裤子上有一块凸起。
    作为哥哥,怎么能只顾自己快乐呢,他叫她给弟弟口交,弟弟拼命地摇头,她颤抖着好不容易拉下了弟弟的裤子拉链,还没开始抚慰,一股浊白的液体打到她的脸上,紧接着,他不再压抑,在她的体内射出了精液。
    弟弟的眼睛失去了神采,看来他真的很痛苦啊,即使身体很兴奋,内心的痛苦却会随着对恋人喜欢的加深而增加。
    将枪口抵住了她的眉心,弟弟总算又打起精神,他问弟弟,可以回家了吗。
    弟弟无力地闭上眼睛,终于一副认命的样子。
    真好啊,弟弟总算意识到了一件事:
    身为一个omega,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一天,他就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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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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