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王爷又不是没人陪着进宫!”

    “你——”

    寰宸宇向来手比眼快,懒得与这女人废话,拿着寝衣,一把就将君若雅从水中拉起包裹起来。

    身子凉成这般,还嘴硬!寰宸宇实在想不透眼前这人脑子里想些什么。

    “你放开我!”

    确是冻得不行,可是眼前这人的温暖已不是自己能贪恋,君若雅挣扎着就要挣脱寰宸宇那紧贴着自己的身子。

    “啊——”

    懒得与这女人废话,明小王爷脾气也来了。这一年,亏得苗平蓝每日都教自己练武强身,如今抱起本就盈盈不足一握的君若雅自是不费力。

    “你放下我!”

    “哼——” 明小王爷倒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真的是用扔的将自家不听话的女人扔到了榻上。

    “还不盖上被子暖暖!饿不饿?!”待君若雅缓了好一会。王爷大人倒是也没忘正事,晚膳时这女人吃了多少,自己那会没看到,是以这才吩咐得禄。

    “披上,跟我走。”寰宸宇也不知为何就是生气,至于到底在气些什么,怕是她自己也说不清。

    “吃吧!”

    向来紧守女训不食夜食的君若雅对这时辰还未熄火的膳房本还有些奇怪,可她家王爷如今熟稔的在灶台前的一举一动就让娘娘大人无暇他顾了。

    还真是大家闺秀!

    寰宸宇看着就算一碗面糊也能吃得如此优雅的君若雅满心腹诽。这要是平蓝,还不和本王一样吃的不亦乐乎。

    王爷大人自以为满心嫌弃,却不曾发觉自己看着眼前女人的眼神是何等柔和。

    多少年后,久守边关的寰于贤同样吃着已是自己母妃多年的君若雅亲手做的面糊,不知能否知道他的“父皇”当年是以何等心思做的这道平白无奇却成了君若雅最爱的吃食。

    “王爷向来挑剔,何时喜欢起这些吃食。”

    “哼!荒山野岭,要不是平蓝会做这些你看不上的吃食,本王怕是早就魂断他乡了。”

    你受了难,又何时想起与我说!虽是心疼,君若雅却也生起气来。

    “若雅谢过王爷,夜深了,王爷还请早些歇息,若雅先行回房去了。”

    “急什么,莫不是还不让本王上你的榻不成!”

    “你——”君若雅本以为今夜寰宸宇不会来自己房里,可她种种举动已让自己捉摸不透了。

    “本王一年未回,今夜不在你房里,明日进宫怕是又要多费唇舌了。”

    还不是为了皇上!

    那碗面糊的温暖瞬时无影无踪,君若雅本有些缓和的面容又开始冰霜满面起来。

    是呀,骄傲如君若雅,又怎么真的那般示弱于人前呢,即便眼前这人是她最该示弱讨好之人。

    第 53 章

    许是真的累了,寰宸宇自打得了那莫名的头风就难得能睡得踏实,昨夜在君若雅榻上却是的一夜好眠,今日见了英宗、太后自是神采奕奕,顾盼风流。

    “宸宇这小子出京一载,不知政事长进了,人也精神了不少。”老三王爷历来喜爱这个侄孙,如今见她再也不似以往闲散王爷般进退随性,犹如脱胎换骨,哪能不欢喜。

    明王牧盛京,于理于法于情皆说不通,身为皇族长老,老三王爷自当问询,皆被英宗一句“但有不测,主少国疑”挡了回去。落到实处,老三王爷不是因英宗那句话而信服,而是因寰宸宇处置瑶州显现的气度说服的,才具可以培养,心胸确是要养气多年才可得,能容人方才用得了人。再者,如今因着这侄孙连世家中流砥柱君祁清也向皇族靠拢。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归了这孙儿,老三王爷怎能不点头依着英宗的意思以防万一。当然,兄传弟,弟再传子,这会埋下多少祸根,老三王爷也是不乐见的。如今情势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三皇叔莫要夸他,不然,这小子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母后!”

    寰宸宇不乐意了。自己这一载确是长进不少,怎么就不能夸了!

    “母后,宇儿这一载替朕巡视四方确是颇有建树,写的折子也愈发有见地了,是该夸夸!”

    “还是皇兄心疼我!”

    这丫头,些许功劳就如此显摆,亏着天儿是她亲哥哥,兄妹情深,不会多想。即便是她父皇,还不是杀了功高震主的亲兄弟。如今自己可以压压她,她还不服气。太后被这女儿闹得还真是头痛。

    “但是,你这小子,御家深几次三番叫你留京休养,你为何偏不听,弄得如今头风愈发厉害了!”寰宸宇身子英宗怎会不关怀,知晓宝贝妹妹这病是被自己激出来的,更是愧疚。“来了春,你就给朕老老实实在府里养着,什么时候不犯病了,什么时候再出京去。”

    “皇兄,我无碍!”

    “无碍你会痛的几个日夜吃不下睡不安,别往回看,此事是凌霄报上来的,他身负护你周全之责,不上报才是罪过。”

    “宇儿,就听你皇兄的,要是真出了毛病,为娘的能不心疼。”

    都说天家无情,可有时,这无情,却是被人诸多猜度出来的。

    这不,寰宸宇留京养病,就让她家泰山大人多思了。

    “王爷些许毛病,皇上这般小题大做,莫不是心存猜忌,相爷,您看……”

    “老夫也在想,雅儿说王爷确是身子有恙,可也难保皇上不是对王爷起了猜忌之心。”君祁清忧愁,这女婿太无能,他觉得丢面子;如今自己背地里下了多少功夫,让他有点成绩,可又拍他失了圣心。

    “大哥,我就说九江那是不能把功劳全记在明王头上吧,我们做的太过明显,让人抓了口实了。”

    “二爷,九江堤防,就算我们不出手,王爷借着镇远镖局也能解了那十万方土石之围。最奇怪的是,王爷竟然放了徐天安一条生路。”

    “徐天安无罪,不过是被人耍了。九江令原本以为王爷必会借机以报瑶州之仇,谁都没想王爷竟会替徐天安开脱。”

    “以德报怨,王爷太过心慈手软了。”

    “这小子倒是大度,也不因私乱公,还真是看不出来。”

    “二爷,相爷,如今陡生变故,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好之以为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同时,李国公府

    “外公,是天安无用!”

    徐天安尚年幼,遭逢此大变,哪能不惊惧不已。

    “爹!”

    “你闭嘴!”李国公本还气定神闲,见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出声,这才怒不可揭。

    “外公!”

    “天安,你起来,九江之事不怪你,都是你舅舅乱来招的祸。”

    “爹!”老爷子自打上次瑶州之事就很是不待见自己,李国邦还真是觉得莫名委屈,不服气辩解起来,“儿子也是替妹妹出气,又有何错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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