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头口气好大,本王就是不去又如何,她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王爷……”

    “本王饿了,叫人传膳。”

    “相爷,您就让小人接娘娘回府可好,王爷这几日可是食不下睡不安的,脾气愈发大了,您就当可怜小的们可好!”

    君祁清还真是服了他家女婿府上这位总管大人,这日日来,也不嫌烦。可话放出去了,即便君若雅这面色也是愈发憔悴,君祁清也不可能就这么回了王府。要如此,以后自己这闺女那还能如何统御王府那些人。

    “莫总管,你也知王妃是什么时候回的相府,王爷不闻不问这么久。我君祁清再不济,也不能女儿受了那般大的委屈,也能当做无事般送回王府去。”

    “这……”

    莫青山无法,只得回府再做他图。

    “王爷,今日休沐,又恰逢庙会,您可要出去赏春踏青,游玩一番。”

    “哼!”

    寰宸宇没好气的看着莫青山,往日只见他叫自己回府,今日怎就要把自己往府外赶呀,不就是这几日自己脾气大了些。

    明小王爷揉揉有些隐隐作痛的腰,不由的抱怨。

    这环宇楼的榻怎么这般硬,睡得自己腰酸背疼,以往不觉着呀。

    莫青山瞧着寰宸宇举动,自是好笑。

    这环宇楼床榻哪能与雅集轩比,娘娘体寒,这手脚,即便盛夏也不见很是温暖,王爷虽是热体,还不是吩咐人给娘娘多铺了几床被褥。这些年,王爷早已在雅集轩宿惯了,哪里还能谁得惯自己床榻。

    “还愣着干什么,不备车架本王如何出行!”

    “是,是……”

    这几日去相府,好不容易才得了消息,今日娘娘陪着君夫人前去净心禅寺上香,莫青山能不知这几夜寰宸宇辗转难眠,自要想着法子劝自己王爷前去哄会娘娘不是。

    “得福,去镇远镖局。”

    “王爷!”

    ——娘娘这还未回府,王爷怎又去找苗姑娘去了。

    得禄、得福可是很是不满。

    “还不改道!”

    “是。”再不愿,也只得听令。

    “蓝儿,蓝儿!”

    自打少当家定亲,镖局众人长久不见寰宸宇,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五师哥,蓝儿呢?”

    苗平蓝没料到此生还能再见到这人。本已定了心要忘了,一听闻他远在边塞受了伤,要不是爹爹拘着,自己早已去了定远城。

    如今,他完完整整、生龙活虎的又在自己眼前,苗平蓝早已绝了的念想自是春风吹又生起来。

    “苗平蓝参见王爷!”

    “行什么礼,起来,起来,我不是答应陪你去庙会,走吧。”明小王爷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将人拉起,就往王府车马上推。

    “王爷,我……”

    “我什么,你何时这般不爽快了!得福,驾马。”

    就如此,镇远镖局一干人等很是看了出“强抢民女”的好戏,也都默契的暂时忘了他们江湖中人应有的侠义,任由明小王爷将他们少当家掳了去。

    得禄觉得自家王爷今日很是怪异,可以说不上是什么地方让他有这种感觉。直至看着自家王爷对苗姑娘的举动,这才察觉出不同来。

    以往,王爷与苗姑娘虽是亲密,可拘礼得很。今日他家王爷不知为何,人家苗姑娘都已定亲,这手倒是“不规矩”起来。

    “蓝儿,来,试试这个。”

    苗平蓝还未看清,嘴里就已被塞进了不是是何的吃食。

    “蓝儿,这个好看,你试试。”

    依旧未看清那钗子的样式,就已被寰宸宇给自己插在了发髻上。

    ……

    ……

    “小姐好福气。”

    这一路上被明小王爷手中钱银喂得饱饱的各位老板自然喜笑颜开,可着劲的说好话不是。苗平蓝心中却益发苦涩起来。她不傻,还能觉察不出寰宸宇的异样,可她宁可就算是在做梦,也不愿梦醒了。可惜,是梦总会醒过来,只是醒的太快了,快的苗平蓝措手不及。

    “君若雅!”

    寰宸宇知道自己任性,可她忍不住。

    回府几日,起初她堵着气,君若雅竟然莫名的跑回了相府,还说什么要自己亲自去迎,不是不回来,那就最好一辈子别回!

    白日还好,朝堂上那些永远平息不了的争执让她顾不得多想,可一回府里,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却也未发觉自己为何偏偏下朝就只想著回府。

    莫青山劝自己出府走走,真可笑,以往哪用旁人劝说,她几时能安心呆在府里。可这几日呆在府里她却总觉着丢了什么,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甫一出了府,才发觉自己身边很空,乔见远在定远,九哥这几日忙着给她善后,其他人,依着自己如今身份,哪能以平常心和自己出游,寰宸宇突然发觉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是以,明知不该去找苗平蓝,她还是去了。

    君若雅你不回,本王照样有人陪。

    走了一路,买了一路,旁人不知,苗平蓝不知,她自己心中明白,这葫芦串、这玉钗,这小人画,哪样不是君若雅喜爱的,偏偏她还在骗人骗己,还想着这只是习惯,自己这一年买的多了,可是,很快明小王爷就骗不下去了。

    “若雅,你还好?”

    古靖寒眼疾手快的扶住摇摇欲坠的心头之人,不想,面上就被人狠狠来了一拳。

    “何人这般无礼!”

    古大人也不是文弱书生,强忍着疼痛,一面护好君若雅,一面就要出手阻挡。

    “王爷!”

    ——王爷?

    一滞,这不手就被来人擒住。

    “王爷,你快停手,别伤着娘娘!”

    得禄急了,哪里会想到自家王爷竟在这大街上就动起手来。

    授业与解惑见着自家王爷那不要命的架势,生恐古靖寒伤了她,也怕伤了君若雅,顾不得冒犯,赶紧上前将两人制住。

    “古靖寒,你放开君若雅!”

    被解惑挡着,寰宸宇自是无法再动弹,可这嘴上可没闲着。

    被授业制住,古靖寒这才看清打对自己动手之人,还能是谁,不就是当今权倾天下的皇父摄政王。可是不服气般,这手还是扶着自家表妹,不肯移开。

    “哥,还不放手,你想害得雅儿名节尽失不成!”

    “宸宇,你太胡闹了,还不住嘴!”

    古靖琪与寰宸需还纳闷,自己才走开一会,这庙会大街怎会这般热闹起来。一听王府家丁回报,还能不赶紧进去阻止这场闹剧。

    “哼!”

    “哼——”

    授业与解惑见这两位大人总算卸了力,也就退在一旁看起热闹来。

    “雅儿你如何了,可有伤着你?”

    “本王的王妃何时轮到你来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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