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宇回去的路上有些莫名的忐忑。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他在此前从未体会过。
    有紧张也有期待,并不知道见到她要说什么,但又迫不及待的想见她。
    出来的时候,还特意从剧组拿来一份早餐带回来。快到门口,心跳莫名又快了起来,站在房车外顿了好久,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进去。
    满心的期许在看到那凌乱空荡的床面荡然无存。
    徐靖宇凛起了面色,快步走到床边。地上散乱的衣服不见了,床单上还黏糊糊的沾着不少湿液,但被单早凉透了。
    他夹紧了眉头,在房车里转了一圈。卫生间没有,厨房没有,客厅也没有,哪怕是驾驶舱他都过去看过。
    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在椅子上坐下,盯着着凌乱的床面默默点燃了一根烟,夹在修长的指间,烟雾缈缈。
    按道理说,她自己走了算是好事。不像别的女人会趁机黏上他,闹着他要身份要资源。
    但他的心绪就是平静不下来。
    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仿佛一夜的柔情,起床之后发现被甩的人是他,而她却对此毫不留恋。
    屋子里隐约还能闻到那股甜香,混合着似有若无的酒气,让他的下腹隐隐骚动。灰色的床单上深一块浅一块的,是她昨晚喷出的汁液,是他昨晚灌给她的阳精。
    呼
    他吐出一口烟,浓烈而辛辣的烟雾浸着那股甜香,仿佛昨晚满溢的情欲,从鼻腔渗进他不停悸动的心脏和感官。
    性器硬了,在他胯间撑起高高的山丘。他在脑子里回放昨晚阴茎插进那张甜香小穴时的感觉。
    嫩滑,紧致,绵软
    裹住阴茎时的那股绵密感和紧致感,绞夹他时的畅快。被他撞得用力,就会抓住被单绷紧的身体颤抖着闷哼,叫床声软得像奶猫的叫声,挠得人浑身酥痒。
    高潮时会紧紧咬住他,痉挛像吞咽。吞着他不停往她蜜穴里吸,软肉一面跟着绞夹,甚至会喷出温热的汁水,浇进他的马眼里,喷淋在他的精囊上。
    好爽爽到极致
    爽到他忍不住射给她,勃胀的阴茎弹动着,蘑菇头撞进她的宫口里,精液激射出给她时,她仿佛被烫到一般。
    满穴的软肉剧烈的蠕动起伏,像无数的吸盘吸嘬挤压他的肉棒,她的蜜穴也跟着挤夹,仿佛要挤出他全部的浓精。
    他昨晚怎么会以为她是赵梦丝?他可从没在赵梦丝身上体验过这么机智的快感。
    火光映着他的脸明明灭灭,眼睛里映着那抹红光,显得有几分诡异。
    阴茎自顾着在裤子里膨胀,疼痛,也没人管。
    他吐出烟时,仿佛也叹了一口气。
    昨晚的放纵似乎成了一个梦。
    徐靖宇这几天在片场里心情极度不畅,所有人都变得战战兢兢。
    他的要求本来就很高,这几天甚至可以用苛刻来形容,连赵梦丝都忍不住抱怨。
    在他第十-次打断她的表演中途喊cut之后,赵梦丝终于忍不住喊了休息。
    没人敢在专业上质疑徐靖宇,更没人敢在工作时忤逆他,哪怕是赵梦丝这个自认为在他心中拥有独特地位的女人也不敢。
    在片场,他的指令就是真理。
    所有人休息十分钟。徐靖宇看了眼周围人的状态,终于大发慈悲了-回。
    他说完也起身从监视器前站起,走到摄影棚外面,站在楼的阳台 上点起了烟。
    平日里不怎么在意却总能见到的人,在那天晚上之后仿佛从片场消失了。
    在现场的任何角落都没再见过唐宁。
    徐靖宇憋了两天实在没忍住,找了副导演来问。拿出拍摄计划表来看, 翻到最后-个单元剧,终于在演员- -栏里看到唐宁的名字。
    这部分的演员这几天为什么没来片场?修长的手指在计划表上敲了两下。
    那副导演凑脸上来看,那个单元剧的几个演员看名字并不+分熟悉。
    一般 单元剧里的这些小演员也就客串某些戏份不多的受害者或是小角色,算不得多重要。
    平素里这些都归演员导演管,也不知道今天这总导演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这些小咖演员来。
    但他还是立刻板直了身板,小心翼翼的回答:按照原来计划,这部分应该是下个月十五号才开始拍摄,这些演员有些还没开始进组吧
    没进组
    徐靖宇的手指在计划表上轻扣。他前段时间天天能在片场见到她,但那晚之后她人就消失了,原因肯定跟进组时间没关系。
    很大可能就是因为那晚的事了
    徐靖宇知道她不会一直不出现的 ,但还是忍不住气闷。那股郁气从她消失的那天早上开始,他的胸中愈结愈沉,压得他想爆发。
    他斜倚着阳台,轻而长的吐出一口寡淡的烟雾。眼睛望着楼下敞开的大门,眼神沉郁。
    这栋废弃厂房外有一条小路 ,是从出城的柏油路进入片场的唯一通道。 路两旁长着高高的野草,在风中摇 曳生姿。
    徐靖宇的眼睛透过浓白的烟雾望向小路尽头, 突然眼神一凛,原本闲适的姿势也跟着僵直起来。
    他很快摁熄了烟头,从楼上快步下去。
    女孩迎面走来,在她抬眼看到他的一瞬,徐靖宇看到了她脸上瞬间的呆滞。她在原地停顿片刻之后还是向他走了过来:徐导好
    声音很甜,原来她平素里讲话也是这样的软,怪不得那晚叫起来那么勾人
    我先进去了。她全程没有抬眼看他,跟平时的态度一样。
    一样的疏远,-样的陌生。就像对待一个普通上司的态度。
    敬畏有余,亲近不足。
    徐蜻宇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走远了。
    他拧紧了眉,转身看她远去的背影。
    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是她忘了?
    还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晚上脔她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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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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