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的伴侣在一起’,恩?其实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我们是百分百契合的记得吗,每一次让你离开我的视线都有火在烤着我的脑子,我很惊讶我到现在还没有炸掉总统府。”

    奥格在一片昏暗之中看着阿瑞斯的眼睛,他们都有想多的问题想问彼此,但是在柔软的被子和温暖的怀抱之下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力气。他们都知道此刻的宁静是怎样的珍贵和短暂,默契地选择了沉默享受。夕阳沉沉,夜晚很快拉起了它的帷幕。透过房间的窗户他们能够清楚地看到镶嵌在深蓝色夜幕之中的星空,祥和的光芒让他们同时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夜晚,阿喀琉斯驾驶室之外也是这样美丽祥和的星空,温柔地见证着他们灵魂的誓言。阿瑞斯的手臂收紧,整张脸都埋进奥格的脖颈处,嘴唇颤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把语言和星空无声无息地化在了一起,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奥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却在一阵强烈的心悸之中挣开了眼,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身边,只摸到了柔软的被子。他的脑袋里轰的一声,还好这时卧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一身正装的阿瑞斯走进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你晚上有点发烧,现在总算退掉了。”

    奥格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睁大眼看着他:“你去哪?”

    阿瑞斯替奥格掖好被子,轻声说:“军部,议院,总统府,那些人都在等着审讯我们。战场上的事情,我需要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这些……你知道的。”

    奥格当然知道,那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但说到底是他自己闯的祸。如果他能够更谨慎一点,早早地偷跑到一颗无人星,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不愿意阿瑞斯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这一切,光是看到阿瑞斯要从他身边离开就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而阿瑞斯却在他产生更多的念头之前打断了他,看起来一脸轻松地笑道:“想什么?我是一名上将,我出面远远比你出面要来得有效。何况情况没有这么糟糕,我对他们说你有永夜星人的血统,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这次成年是一个意外。至于发情期的事情,我也大可揽在自己身上,说只是我对自己的被监护人的一点私心。那一天毕竟是你挽救了整个a区的战局,他们不会过分为难我们。”

    阿瑞斯的故作轻松深深地刺痛了奥格的心,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在阿瑞斯的手腕上抓住了印子。他脑袋里面乱成一团,好几分钟都没能组织起自己的语言,只能道:“不会这么简单,你骗我。”

    阿瑞斯俯下身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奥格的脸颊,坚定地说:“我不骗你,一天的时间,给我一个保护你的机会。”

    奥格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最后那句话在他的心中激起了温柔的涟漪。阿瑞斯郑重地吻了一下奥格的嘴唇,道:“还有一件事情,你的精神力成年之后纯度达到了96%,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不要被我之外的任何人发现。”

    奥格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你……”阿瑞斯已经直起身子,最后笑道:“你看,这样一来,我们就在一起努力了。”

    话音落地,阿瑞斯轻轻把自己的手从奥格的手掌中抽了出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耗尽了两人所有的努力,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留下,身体却一点一点越离越远,这种痛彻心扉的残忍让他们同时红了眼眶。阿瑞斯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用牙齿咬破自己的舌尖,趁着这一点清醒的痛楚转身,头也不敢回地大步往前走,一直走到一楼的玄关才弯腰撑住挂衣架,捂住胸口好几分钟直不起腰来。

    第74章

    已经进入深秋了,今天的太阳却反常的明媚。阿瑞斯从车里面出来的时候被大太阳晃了眼,在剧烈的头疼中有一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和自己的百分百omega永久标记不到四天,强行分离让他情绪处在随时都可能失控的边缘。他按了按自己的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立派的法院建筑,深吸一口气,隐藏起脸上的情绪大步走了进去。

    三天都是一样的房间,前来询问“口供”的却是不同的人。奥格的事情的闹得太大了,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新兵凭一己之力杀死了二分之一入侵的貊,又当场发情引得士兵大混乱,这样的成就让所有高层势力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如果不是因为各方势力吵个不停,迟迟悬而不决,奥格也许早就被控制了起来。

    阿瑞斯花了点时间弄明白各方势力的打算。法院方面一直在质疑奥格的身份,怀疑他是间谍,以扰乱战场秩序为借口多次想要提审奥格。向来与世无争的九区竟然也派了代表过来,认为奥格有很大的科研价值,也许能把他打造成人造兵器。总统方面按理跟奥格、阿瑞斯最为熟悉,反而迟迟没有发话,既驳回了九区的申请,也反对法院的决定,还看不出什么。还有中下级士兵也形成了一方势力,特别是那天跟奥格在同一个战场的,无一例外认为奥格是“天赐给联邦的礼物”,希望政府能够公开表彰他们的“英雄”。

    看起来似乎所有人都想对奥格做点什么。

    但阿瑞斯强行把奥格藏了起来,各方势力分不出高下的时候谁也不想先得罪伍德家族。可是这种时候总得有人出来为“奥格”负责,所以阿瑞斯第一次以“奥格的伴侣”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在各方势力里面周旋,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努力把责任自己身上揽。他从小接触到的大都是军队,这样的政治斗争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上与奥格的分离让他处于巨大焦躁和不安之中,只能在阿喀琉斯身上藏上镇定剂,每到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便转动自己脖子上的黑曜石项链,让镇定剂注到自己的身体里。进入电梯的时候,阿瑞斯在电梯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眼窝深深地凹了进去,眼睛里透着危险的光芒,脸色苍白。他在自己的脸上搓了一把,努力让奥格的眼睛离开自己的大脑,打起精神走进那个审问的房间里。

    阿瑞斯毕竟是五大上将之一,身份又微妙,没有人敢把他放进真正的审问室里。这一间虽然也叫做审问室,除了外面有人把守意外其实跟普通的办公室差不多,有沙发有茶水。阿瑞斯被搜完身进去之后审问的人还没到,他靠进沙发里面,疲惫地闭上眼睛,听阿喀琉斯跟他说奥格的情况。

    “他刚才跟我说了话,问我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联邦打算做什么。我答道有你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没有说话。”阿喀琉斯叹道,“他看起来……不大好。他的后遗症似乎比你严重多了,你走之后他一直处在极度焦躁的状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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