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遥没想到今天还能第二次见到祁连,于是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在那一个劲的摇头。

    “快点,这地方不让停车。”

    祁连神色稍稍显出些不耐烦席遥就如临大敌,脑子还没多做反应,身子就已经钻了进去。

    祁连对这样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于是心情好了很多。还有心和他聊会天。

    “今天下班这么晚?”

    “嗯,客人明天急着要车。”席遥正正的直视前方,头都不敢扭一下。

    “你们那里同事都那么对你的?”祁连想起几天这个事,心里略有些不爽,大概处于一种护犊子的心态。

    席遥没想到这事人还记得这事,本以为他今天出头只是一时兴起。于是身子稍稍放松了些,没有刚刚的紧绷。“也不算,是我自己没本事。”

    “你呀,就是太好欺负了,以前也是,现在长大了还是没有长进。”祁连平日很少和席遥这么聊天,两个人在一起也就是床上那些事。祁连发现今天同他说会话感觉也不是很差。

    席遥眼瞅着离地铁站越来越远,就阻拦道,“到地铁站就好,我自己能搭地铁回去。”

    “怎么那么多废话,送你回去还不乐意是吧!”祁连还窝刚刚的火呢,想到刚在赖玦那就是被拒绝的,旁边还有那群人的堵心,还得找着好话说。而现在又被拒绝,对方是顺从的席遥,嘴里自然就没有好话,他还能跟赖玦似的对他么,当然有啥说啥,完全不给人反驳的机会。

    席遥听祁连的语气,好像送他回去是给自己多大赏赐似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高高在上的低着头看自己,可惜自己明明知道还不是腆着脸倒贴。这样一想也就不说话了。

    等祁连再转头的时候席遥已经睡着了,两手交叉,头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于是顺手给人把温度上调了两度。真想就这么带回家呀!祁连一不留神就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念头还见风长,一边自己告诉自己喜欢的是赖玦,一边身体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旁边这个人和自己那千丝万缕的联系。祁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时重了几分。

    “祁连,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席遥睡的本来就不熟,旁边一辆警车过去的时候,警笛声正好把他给闹醒了,睁眼一看就知道这路不对。这是去祁连家的路。

    “你家那小道谁记得清,你给指个道吧!”祁连面子上抹不开,上次自己那样义正言辞的跟对方说,以后不会再找他解决那档子事,可这一个月不到就动了歪心,这算个什么话。

    于是后半程席遥打起精神给人指路的。其实那条路祁连门清,当初席遥他奶奶去世的那段时间他老往他家跑。

    “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席遥下车的时候同他道谢。然后就独自上楼。

    祁连本想怎么着也该请他上去喝口水的,可人压根没提,好吧,他承认他还是有那个把人拐上床的歪念,他也不能当面说,也就闷闷的开车回家。

    席遥回到家一看好么快十二点了,还不如他自己做地铁快呢!不禁暗自摇头。   ?

    ☆、第五章

    ?  天气日趋寒冷,他们这个维修队先后病倒了几个人,身子骨本来就不咋的的席遥也终于跟上了大部队患上了重感冒,在感冒的大潮下,老板也觉得十分头痛,要知道这家4s店一直以维修速度快来招揽顾客,所以虽然价钱高昂,顾客却是络绎不绝。而现在维修部出了问题,就算是加班加点,也明显赶不上顾客来要车的速度,对于一个老板来说这可是关心到信誉的问题。

    于是为了鼓励积极性,老板就给提高的加班费,以期病的不重的人,尽量上班。席遥一见加班费加高了,于是重感冒好像也能撑过去似的,而且他感冒也就是嗓子哑,不会鼻涕流的到处都是。所以一直靠着快速治感冒的药撑着,看上去也问题不大,但是这种药多半让人嗜睡,所以,席遥跟别的感冒的人不同的就是别人咳嗽连连他却在哈欠连天。这个时候,席遥万分庆幸自己一副面瘫脸,没人发现他的精神不济。所以席遥一连撑了三四天。

    饶是席遥面瘫,四周人也听出了口罩下的嗓音有多哑,几个师傅都劝他回去歇两天,席遥总说再过两天。席遥虽然资历还不够格,但是人手不够,所以席遥也就被默许挑起维修的大担,可是维修本来就是个细密的活,需要超高的专注力,这一比席遥明显就差了。

    今天席遥的情况好像特别差,坐地铁的时候,一早上几次猛地头晕,连带着脚步都有点浮,整个人靠着手抓扶手,才勉强撑住不摔倒,到店里,他都生怕给人看出来。幸好他平日就不是个惹眼的,否则非得说他挣钱不要命了。虽然这不是工地,但是这维修的工作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这不,席遥正拿着烙铁准备给焊接车体内部元件的时候,头一轻,手没拿稳,高温的烙铁烫上手背,这还是有防护的情况下,可也是当下就见血了,席遥也是个不顶用的,长时间的感冒加上轻度的晕血,人直接给倒在了地上。

    旁边人一听这边声响都给吓了一跳,几个师傅手忙脚乱的送他去了就近的医院。

    席遥醒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提不起劲的状态,再加上大脑一时供血不足,连带着人也有些迷糊,睁眼半天,都没有意识到旁边还坐了个人。

    “席遥。”

    席遥一听人喊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还很熟悉,就转头眯着眼看,可是脑海里却只浮现,是这个人,这样的话,偏偏就是想不起对方的名字,明明应该是很简单的名字,却怎么也没办法从大脑里给调出来,而关于这个人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对方还是一张娃娃脸,除了身高明显拔高了不少也没有多大的区别,笑起来的样子和以前也没有差,人畜无害。不过现在看起来更沉稳了,以前还老遥遥遥遥的叫,现在知道叫全名了。想一想,他们已经有七年没见了,这个人从高二的时候去国外读书了,当初对方走的也很急,所以也没有好好的拜别,这么猛地一见面还愣是把人名字给忘了,让席遥更是没法开口了。虽然当初的关系也是不错,但是人都是这样,在不确定当初的感情在对方心里有多深的时候,总会出现短暂的停滞,觉得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有多重,然后互相判断,有的感情也就这样湮没了。

    韩革其实心里更多是当初的顾忌,虽然席遥不曾为当初的事怪过他,但是他的内疚却是无法抹去。于是,席遥这样的沉默,反而让韩革误解,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第二句。

    两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保持着持续的沉默。

    和韩革认识是因为一场班级性的借书,当时班级临时调课,因为事先不知情,所以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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