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孙子当如何应对?”这几年,他考虑的特别多,尤其是继承爵位之后,对政治上的事也很敏感,因为政治上的波动,往往会影响到民间,尤其是他们这些经商的人,要看好风向的。

    贝勒爷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想的多是对的……大清国和大英帝国不同,近100年是落后了,欧洲各国,日本,美国现在都是先进国家,不仅仅是技术和文化上先进,政治上,宪法上也是进步的,你们英国立宪经历了100多年,我们大清国却想在十年内就要实现,仿佛是天方夜谭一般,但就算是推翻了朝廷,就能实现民主共和吗,我看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现在地方上都有新军,一旦乱了肯定是各自为政,内战不可避免,到时候或许咱们都要举家迁移也说不定呢。”在这件事上,凯尔索看得很清楚,当然他是不希望大清国被取而代之的,因为自己的男人毕竟是努尔哈赤的子孙,是这个国家的王族,他不愿意看着载堃因为改朝换代而受到迫害。

    躺倒的男人深深的叹气:“离开北京城,我们又能去哪儿呢,到英国去吗?”

    “别管去哪儿,都是为了好好的生活啊,无论何时,我都是您坚强的后盾,我这辈子都会和您在一起的!”子爵说完就躺了下来,抱住了自己男人的胳膊。

    载堃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很多,他搂住凯尔索,柔声道:“我其实也明白,你都是为了这个家在忙碌,但现在应该多照顾点儿孩子,不过说了也白说,过两年我还想再要个孩子呢。”

    “那您告诉我,到底想要我生几个?”他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这事儿还是需要和此人商量的,也算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三四个吧,生太多你身子受不了,毕竟三十出头了。”载堃答道,其实他还想再要个儿子,一个继承人太少了,再有个闺女也不错。

    凯尔索松了口气,如果让他生五六个,他就要哭了。

    “两年后,我可以再生一个,等老三四岁的时候,再怀最后一胎吧,您要是还不满足,找其他人给您生吧。”他明白载堃还要男孩,可就怕连着两个都是女孩儿,这由不得自己,完全靠运气。

    载堃乐着说:“我怎么可能再找其他人生,你心里明白的很,我是不会再娶的。”有点儿小脾气的凯尔索也挺可爱的,但太要强就不好了,会让他觉得不自在,所以他才对小影子动心了。

    “您还不到三十,不再娶是不可能的,您阿玛恐怕不答应。”虽然现在他还没听到任何风声,但猜也能猜到,必须有个填房把福晋的位置补上才行。

    载堃连忙摇头:“坚决不,女人一来,家里又要闹翻天了,你让我多活几年吧,咱们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凯尔索听到他这么说,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但又不太敢相信这能成为现实。

    初二下午,载渝和芙蓉来家里拜年了,俩人还带了不少年货过来,有一些是朱氏做的点心和熏肉,熏鱼,载堃很喜欢,还夸芙蓉的媳妇手艺好。

    “承蒙您看得上贱内的手艺,她要知道被您夸了得高兴一个月。”芙蓉坐在客厅里喝咖啡,他最近也爱上了这种洋人的东西,总是加些牛奶和糖来喝。

    载堃爽朗的笑了:“那我更得夸了,就连我阿玛也称赞你家的菜好吃呢,现在这京城里你们的招牌也算有一号儿了。”

    载渝点头说道:“你是不知道前两天他们有多忙,大年三十也没休息得了,都让王府给包圆了,昨天刚贴的歇业告示,再晚一会儿又要有人订酒席了。”

    凯尔索见二人气色都不错,也就放心了,去年对他们来说发生了不少事,算是一道坎儿呢。

    “我听说您也要出洋考察了?”子爵问辅国公。

    载渝弯着嘴角答道:“是,多亏了堃贝勒的推荐,我才能有这个机会,出洋回来应该就能有个差事做了。”最重要的是有事做,他也不愿意当米虫啊。

    “您看把他乐得,最近都在学英文呢,您帮忙找的家庭教师很有耐心,听说以前是教格格的。”芙蓉说道,他从没见载渝如此认真的做过正经事(排戏除外)。

    贝勒爷听到这话就叹了口气:“唉,卢卡一直教她来着,但因为她额娘过世,让她特别叛逆,大年三十我和她吼了一句,到现在也不和我讲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芙蓉方才联想到应该是格格讨厌子爵和大阿哥,二阿哥,所以才连卢卡都厌恶了,这个疙瘩太难解开了,怪难为他们两口子的。

    “这年纪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怎么听大人的话,等过几年懂事了就好了,您也不用太过担心,回想咱们那会儿也一样嘛。”芙蓉说道,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经常不听师傅的话,总偷懒跑去玩,被抓包后只能认罚,倒霉的还是自个儿。

    载渝道:“对,我那时候也老挨打,不爱念书,先生不敢打我,额娘打,不过只是打手板罢了,当时痛一会儿,明天照旧贪玩。”

    载堃回想了一番,说道:“那你比我走运多了,我阿玛第一次拿鞭子抽我,我才十三岁,全家人一起跪着求情,我就没见过那么壮观的场面。”

    凯尔索转头问他:“为什么要打您?”

    “……有些误会,我又不愿意认错,和阿玛顶嘴来着。”他不便说出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和侧福晋房里的丫鬟有染,才被打了一通,实际他没有和那姑娘越轨,只是在一起亲嘴来着,可父亲就是不信……

    载渝没有说破,他是听过这事儿的。

    下午准备晚饭的时候,子爵和芙蓉在厨房里说起了悄悄话。

    凯尔索低声问经验丰富的伶人:“我想问件事?”

    芙蓉笑着说:“您神神秘秘的把我叫这儿来不就是要谈隐私吗,没事儿,您说吧,我知无不言。”

    他垂着眼皮问:“用后面真的能舒服吗?”

    芙蓉嗤笑着答道:“当然能了,您还没试过?”

    子爵尴尬的摇头:“没有,他一直想来着,我不敢答应。”

    芙蓉柔声劝道:“您要答应哦,男人的乐趣基本都在这上面了,您要总拒绝,他保不齐去外面找别人试,贝勒爷貌似潘安,投怀送抱的人肯定少不了。”

    凯尔索呆呆的望着芙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了,这个担心其实是很有必要的。

    ☆、左搂右抱的美梦

    下午,趁着芙蓉和凯尔索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的时候,载堃才顾得上和载渝在书房里说悄悄话。

    听到贝勒爷把刘影的事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后,载渝才恍然大悟:“我说你最近老往书局跑呢,原来是有新欢了。”

    “新欢到是谈不上,只是我喝醉了把人家睡了,总觉得过意不去,不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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