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摁住周棋洛在她下体的手,支支吾吾想要说什么。周棋洛秒懂她的意思:“我轻点……你不要乱动,不会疼的。”
    他拉起连颐卫衣的下摆,即使在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那些一块块连在一起的淤青和结痂的伤口,依旧触目惊心。周棋洛看着这些还没愈合的伤,一时之间不忍心下手,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伤上加伤。
    “不要看嘛……”连颐嘟着小嘴把衣服拉下来:“这么丑的伤口,难看死了。”看到周棋洛紧皱的眉头,她感到有些难过。
    “不难看。”周棋洛脱了自己的外套,弯下腰覆盖在连颐身上,双手撑着两侧尽量不压住她的身体,他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抬起:“在你身上,什么瑕疵都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就算知道他只是口甜舌滑,连颐也觉得高兴。她强忍着疼痛将裤子褪下,因为大腿根部还有纱布缠绕着,她并没有穿内裤,只脱下一边的K腿,将小腿挂在前座的椅背上,把久未人事的洞穴完全展露在周棋洛眼前。
    周棋洛低下头吮吸早就涌出的蜜液,配合在阴道里不断翻滚的三根手指,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连颐幸好受虐的时候没有被虐Y,否则她最爱的“运动”都无法进行。
    他感受到指尖触摸着阴道上方一块平滑的肌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不断抠碰那个地方,温暖的y汁源源不断地从指尖的位置往穴口涌出。安静的车内响起了“咕嘟咕嘟”的淫靡之音,连颐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不可以,不要……”她停在空中的手似乎想要制止周棋洛继续,可是臀部却诚实地往上抬。
    突然,一股暖流喷溅到他精练的胸膛。周棋洛趁着连颐高潮,马上抓着她的脚腕提枪进入。潮吹完的甬道因为收缩,紧致且湿润。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一下真的得让他直接缴械。
    虽然只有几个星期没做爱,对于连颐来说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就算现在浑身伤痕,就算刚刚才大到高潮,她也还想要,想要更多的精液……更猛的抽动……
    周棋洛却担心会因为不断地拔插会对她大腿上的伤口,所以每一下都动得很慢,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后退、挺进,看着连颐下面那张小嘴因为容纳他的大肉棒而不断张合的模样,只觉得越发难受。
    “快点好不好?求你了……”连颐带着哭腔对周棋洛说。她甚至忍不住这么慢的频率,自己开始扭动起来。
    周棋洛吻着她的腮帮子,嘴里不断有呻吟溢出:“我也难受……我怕你会痛,听话……”他的胯部贴紧了连颐的大腿根,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在她收缩自如的小穴里越来越多,他现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进去,然后往死里操她。
    “你这样我更难受。”连颐一把将周棋洛薅到怀里,让他压着自己。
    “我快好起来了,不疼的。”她含住他的上唇,试图撩起他更旺盛的欲火:“用力操我,不要停——对——就这样——”
    周棋洛再也忍不下去,他扣着连颐的后脑勺,后腰加快速度抽动。高速的摩擦给他带来了头皮发麻的快感,即便是这样,他也游刃有余地控制好不让自己将连颐撞得太重,每一下都深得恰到好处。
    “你好湿啊里面……”他咬着连颐的下唇,灵巧的舌头从唇角逐渐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廓。她甚至都听到了他呵出气息的“嘶嘶”声,像蛇一样吐着信一诱惑自己。
    周棋洛伸进连颐的衣服里握住她的酥胸揉捏,掐住乳尖不肯松手。她被刺激到,偏过头咬他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随意扫荡,上与下,一起合T。
    “我要出来了。”周棋洛贴着她的香唇说,说完又立马重新深吻。
    连颐被吻得口齿不清:“唔……全部给我……”
    周棋洛双手抱住连颐的头,将她往自己胸前摁,他想直接把她肉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感受到在自己后脑勺的十指力度加重,随着在她的耳边的一声轻叹,体内的肉棒微微地跳动。
    过了十来秒,周棋洛将肉棒抽出,大量白液随即被连颐紧实的y洞推到车座位上。
    “啊哦——”连颐看着那一片混乱,歉疚地吐了吐舌头,有点手忙脚乱:“完了,有纸巾吗?等下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完了完了……”
    幸好车上有备用的卸妆湿巾,这才好好地将座椅清洁了一番。可是那个味道……估计一时半会散不去。
    连颐穿好衣服之后对周棋洛说:“你先回去吧,你已经出来——”她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大半个小时了,这不得急死他们?我在这等你吧,顺便开着车门车窗散散味。”
    周棋洛摆弄着胸前的x针,回去之前还在连颐脸上留下一个吻。
    “等我,今晚继续。”
    现在连颐受训中,并即将出道的事在公司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而她和周棋洛同居在极客也已经是众所周知,只是还有很多人以为她是靠卖身给极客老总和周棋洛才赢得这个机会,这让她很无语。
    卖身给周棋洛可以,卖身给极客的肥大叔老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她总不能直接说老娘的后盾是李泽言吧?这可是比和周棋洛在一起的消息更容易招惹是非。她现在的满身伤痕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饭后谈资了……
    不过好处还是有的,至少以前看不起她的那些人(主要是ANDY),现在都不得不对她毕恭毕敬,生怕她将来有机会第一个就报复他。
    周棋洛还在和摄制团队应酬吃饭,而其他工作人员刚刚在录制结束后第一时间将连颐送回周棋洛的住宅,本来想起哄进去坐坐,凑个热闹,看看有没有什么八卦的,都被连颐以“周棋洛不会放过你们”的理由给轰走了。
    大清早起床,傍晚才回到家,还在车上进行了一场不能舒展四肢的激烈性爱。这对于目前半残疾的连颐来说简直就是非人类的折磨。她泡了一杯李泽言送给她的藏红花,脱光光躺到浴缸里泡药浴,期盼身上的伤能好得更快些。
    “怎么又睡着了?你是猪吗?”连颐感觉脸蛋被戳了几下。身后这个清朗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的帅比房东,小周同志。
    连颐睁开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抬头看时间,原来她躺在这里眯了一个多小时,幸亏这是恒温的浴池,不然又得着凉感冒发烧。
    “我是病人啊大哥。”连颐从浴缸中拖起沉重的身子接过周棋洛递过来的浴巾,擦拭着身上不断往下滴的水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打了J血似的。”
    周棋洛抖了抖连颐替换的睡衣,收回毛巾再把衣服递给她:“不用羡慕,以后你也会这样的,噢不对——”他看向天花板,假装思考:“你不用这么拼,你有金主爸爸。”
    “他不也是你爸爸吗?”连颐斜眼看他,贱兮兮地笑着。然后将毛巾扔到周棋洛的脸上。
    结果他三两步就跨到她身边,将她整个人公主抱起来。别看周棋洛身材瘦削,这力量是真的大。
    周棋洛轻手轻脚地将连颐放到她房间的床上,倒在她身边,一边捏着她还带着热水余温的奶子,一边单手托腮:“想继续吗?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就早点休息吧……我是很想的,但是你这情况……”
    连颐没说话,只是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他怀里,仰起头吻住他一直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小手也伸到他的裤裆里挑衅那里面的大家伙。
    连颐离他的脸只有一厘米,她微喘息:“来吧……”
    她实在是憋得太久了,像她这种做爱=精神粮食的人,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和周棋洛这个人间打桩机能大战几个回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好啊……你个小浪货。”周棋洛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膝盖向后退了几步,弯下腰,舌头贴住刚刚清洗完,还散发着淡淡浴液清香的淫穴。
    “哈……你舌头好烫……”连颐抬起小腹,想要更贴紧他的脸。嘴上技巧,还是周棋洛最强……
    优质的小穴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前戏,很快它就已经湿润。周棋洛舌间裹着微腥的T液,一路向上滑,沿途两座山峰,停留了几分钟在“顶端”嬉戏,最后到大了终点——她Jiao中的唇。
    不费任何力气,周棋洛利用腰部的力量在穴口磨蹭没几下,马上就被那口甘甜的水井给吸纳进去。他生怕连颐着凉,又在百忙中抽时间把被子给俩人盖上。
    连颐抱住周棋洛的脸,像饿坏了的狗狗一样啃吻着他,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好舒服……慢一点……对,就这样……”久违的性器抽插让她顿时忘了身上的伤痛。
    两人的动作把被窝反复顶起,留下两具只有半边身子光溜溜的肉体叠在一起纠缠。雪白那躯被稍微偏小麦肤色的那躯压在身下,一明一暗,紧紧相扣,倒是十分有美感。
    至少靠在门口的那个人是这么想的。
    李泽言想知道,他们得要多久才能发现自己。说没有不高兴是假的,不仅看着她被别人占有,还必须得忍受,这放谁身上也是不高兴的事。
    可问题是,她喜欢啊。
    他有想过敲门示意,但是生怕吓着他们。又没法装作看不见,只能一直在门边不尴不尬地站着。
    “好热啊~”连颐抬高双腿把被子踹开,她眼角余光瞟到好像有一个黑影在门口那里,但是周棋洛接下来的加速却让她只顾着闭眼享受。
    她自顾自地把腿缠在周棋洛的腰间。与其说是周棋洛在抽出来、插进去,不如说是连颐用两腿控制着他的腰“推”进去。她享受性爱的表情骚媚入骨,李泽言越看越着迷,甚至开始觉得如果此时在她体内的人是自己……
    “啊!”
    “我靠!”
    床上沉浸式输出的两人如梦初醒。连颐惊得捂住了嘴,却忘记合上腿,沾满她淫水的肉棒也是刚刚抽出来,泛着亮泽水光。周棋洛最快反应过来,迅速用身后的被子捂住连颐和自己的赤身裸体。
    李泽言看着他们两个脸吓得煞白的样子,脸色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他对连颐说。
    “我……不介意你们有X行为。”李泽言无奈:“只是别影响到预后的身体情况,最近还是不要太频繁为好。”
    连颐显然还没能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她愣在那里,心还在扑通扑通快速跳动,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李泽言。
    “……”李泽言摸摸鼻子,侧过头在连颐看不清楚的角度下,向周棋洛投去极其不友善的眼色。
    尽管在内心已经对李泽言吐槽千万遍,周棋洛表面还得装作若无其事:“我突然想起今晚还有事情要忙,你们先聊,拜拜!”
    他来不及穿好衣服,甚至拿它们挡住隐私部位,趔趄着跑出房门。世界上可以惹的人很多,李泽言除外。
    “抱歉,打扰你的欢乐时光。”李泽言侧坐在床畔。虽然知道他是天生臭脸,连颐总感觉他现在不太高兴。
    她把胸前的被子往上拽了拽:“那个……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也是个人,我也是有需求的嘛……”
    “算了,先不说废话。”李泽言叹气,他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张卡片递给连颐:“明天早上10点,去这个地方。”
    是一个音乐工作室的卡片,上面写着:Ian·ZStudio。
    连颐知道这个人!她顾不上胸前的被子,双手捏着卡片激动得手抖:“这个Ian不会就是那个帮很多欧美一线歌手作曲屡屡获国际大奖且神秘莫测并从来没有露过脸的Ian吧?”如果是的话,那自己真的是赚大发了!
    李泽言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嗯,没想到你还知道挺多?”
    连颐一骨碌爬下床,浑然忘了自己全身赤裸。她背对李泽言,手拿着那张卡片蹲在床头的台灯下细看:“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欢的歌手很多歌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笔呢!这个人可是个天才——”
    她抬起头,喜悦铺满了双眼,看得李泽言心动不已。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不是只给自己的好朋友写歌吗?”
    “嗯哼……我跟他可不只是好朋友。”他挑挑眉:“我是他哥,你什么时候见过弟弟会拒绝哥哥的请求?”
    “What?!”连颐下巴差点脱臼,没想到闻名中外的音乐鬼才居然是李泽言的弟弟。不过她很快就接受这个现实:“你们家真是厉害啊,一门双杰,这个DNA不得了。”
    “正确来说,他是我表弟。”李泽言站起身,指了指卡片:“我已经跟他提前打过招呼,你明天准时到就行了。”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啊,对了——”他又回过头来,欲言又止。
    “怎么?”连颐站起身,笑容单纯。
    李泽言抿抿嘴:“还是穿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她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白花花的肉体刚刚被李泽言看光了,连颐心态顿时裂开。
    次日晨。
    连周棋洛都不得不承认,还没出道的连颐资源好到令人嫉妒,虽然知道背后有个李泽言在撑腰,但是知道她的出道曲能找到Ian合作时,他还是忍不住羡慕的心情。
    “我有联系过他。”周棋洛把Ian的卡片往桌上一丢:“可是人家根本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傲上天了……好家伙,原来他还是李泽言的表弟!看来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连颐喝完最后一口黑咖啡,把杯子递给正在洗碗的周棋洛:“你要是想去的话,等下跟我一起去就好了。”
    “我不去。”周棋洛用力地搓着咖啡杯,不满地噘着嘴:“谁爱去谁去,我晚上还有通告呢,下午要补个眠。”
    本来她打算喊上凌肖一起去见识见识,没想到凌肖比Ian还傲,说不需要别人来教他怎么创作和唱歌,受不了指指点点,让她自己去。连颐没法劝动他们,只好只身前往。
    连颐到了录音棚,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偶像男歌手在录歌。她敲了敲门,在C控设备的人转过头。连颐的手指停在离门几厘米的位置,要不是对方问话,她都忘了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表兄弟的长相可以差这么远。倒也不是说眼前这个男生长相不佳,只是这男孩戴着眼镜,白白胖胖软乎乎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猜到他是李泽言的表弟……
    “您好,请问您是Ian吗?我是李——”
    “伊恩还没回来。”白胖男孩指了指他右手边的办公室:“他跟我说过了,让你在这边等他。”
    连颐点头,轻手轻脚地溜过去:“哦哦好的,谢谢。”
    里面是一个十分简约风格的办公室,四周的墙面都是录音棚常见的吸音棉。上面挂着几个电吉他,其中老旧得上面的漆都快掉下来,连颐忍不住手贱想摸一下。
    “小心点,那吉他可比你父母年纪还大。”一个清冷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连颐转过头,看到来人忙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要碰,我只是好奇……抱歉!”
    那个人又瘦又高,头戴着鸭舌帽,白色高领毛衣挡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双手插在黑色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让人感觉他冷漠又疏离。
    看来这是正版的Ian。连颐走近,伸出手友好地笑着:“Ian您好,我是连颐,是李泽言让我跟您联系的。很高兴认识您!”
    Ian没动,他的眼珠往下瞥了瞥她白嫩的手心,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到办公桌下面拿出一瓶伏特加和两个杯子。
    偶像就是偶像,真有性格。被偶像拒绝的连颐也满心欢喜,她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汗,自顾自地坐下来。
    “谁让你坐的?”Ian倒酒的手停下来,抬眼盯着连颐。
    连颐马上站起来,像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对、对不起。”
    Ian将桌上倒了大半杯的酒,喝了一小口之后,走到角落的电钢琴前坐下,言简意赅:“过来,测试一下。”
    所谓的测试无非就是看看连颐的音感和听力,无论是和弦还是普通旋律,听完以后马上唱出来基本上是音乐学院学生的人均技能,老生常谈了。
    Ian挑挑眉,有些惊讶:“嗯,还不错,比外面那个音痴好多了。”
    连颐知道他在说外面那个偶像男歌手。确实,她在这里等了十来分钟,第一小节已经重录几十遍了。
    “呃,其实我是R大的声乐表演专业的——”
    “哦,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Ian抬头:“本来还想给你颁个奖的。”
    连颐摸不着头脑:“颁、颁奖?”
    那杯酒已经见底,Ian将酒杯啪一声放到桌面上:“你是听不懂反讽吗?”
    本来不太相信的,现在连颐可以肯定他和李泽言是绝对有血缘关系的,嘴都是这么贱。
    “唔,R大声乐系的话,英语跟意大利语应该都不错吧?”Ian敲着酒杯。
    连颐有不祥的预感:“算是吧。”
    Ian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知道意大利语的你好和英语的战争怎么说呢?”
    “Ciaowar!”连颐信心满满地大声说出。大概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捂嘴都来不及。
    他肯定是故意的。连颐憋红了脸。
    Ian再次清空酒液,放下酒杯,将办公室的百叶窗拉上,绕到连颐身后,他取下鸭舌帽,拉下一直盖在脸上毛衣高领,微醺的酒气在连颐耳边萦绕。
    “怎么脸红了呢?”他突然从后面一手箍住连颐的腰,向上用力地捏住她的奶子。
    “上次的你可没这么害羞。”Ian趁连颐还没反应过来,把她转过身来推倒在办公桌上,俯视着她。
    虽然他背对着天花板的吸顶灯,但连颐还是看清楚了他的脸。她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高瘦的大骨架,脱俗的气质,深灰色的微卷发,和李泽言有几分相似的五官……除了卓以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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