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预言中的少年
第29章 预言中的少年
“原来如此啊。”
听徐瑶解释了这么多，地关也揣摩出了徐瑶心态——她想追寻自己母亲的道路，靠自己或者借助别人来消灭无支祁。终结掉一代代宁川宗长老、弟子献出生命去封印无支祁的悲剧！
或许这也算是她的一个执念吧！
不过令地关奇怪之处，在于既然徐瑶一直在寻找所谓预言中的少年，现在又好不容易发现了自己，她难道不应该特别激动和高兴才对吗？
可地关却感觉，徐瑶除了刚开始的情绪有些激动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没有他想象中应有的反应！
“没想到，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石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来历！”一旁的瞿星文听完徐瑶的讲述，咂舌不已，水之魔，听这名头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存在！
地关二人也相信徐瑶所言非虚，因为她说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能与石壁画的内容对应上。
如此一来，地关身负这一重身份，今后在宁川宗的日子肯定是一帆风顺呀！
瞿星文想到这里，顿时心生羡慕！
“欸，你们说我会不会也能激活石壁呢？”瞿星文突发奇想，走上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也把手放到了石壁上。
很可惜，等了许久，石壁毫无反应。
瞿星文无奈地收回手，挠了挠头，说道：“看来不行啊。”
“傻样儿！”
徐瑶翻了个白眼，指着地关说道：“你还真以为石壁那么容易激活吗？最近数百年内，他都是唯一一个激活石壁之人！”
瞿星文傻笑两声，缓解了尴尬。
从瞿星文身上收回目光，地关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丝疑惑——既然宁川宗建立的初衷是为了镇压无支祁，那按理来说，宁川宗对这面蕴藏着消灭无支祁唯一契机的石壁，应该格外上心才是呀！怎么会任由它在此处无人问津呢？
加上地关之前对徐瑶反应不似想象中那么激动的疑惑，他便问道：“师姐，我有一个问题，要是真如师姐你所说，这面石壁事关重大，那长老们为何不带新弟子来此地测试呢？”
徐瑶正想解释，三人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有缘自会寻至此地，无缘又何须强求？”听意思，这句话似乎是在回答地关的问题。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在石壁前方显现。
三人定睛一看，来者竟是徐瑶的父亲——徐阶。
徐阶缓缓走到徐瑶身旁，又笑眯眯地看着地关，客气道：“看来我和小友还真是有缘呀！”
地关惊讶过后，很快回过神来。
他恭敬抱拳行礼，“弟子荣幸之至。”
知道眼前之人是宗门内的前辈，瞿星文也跟着抱拳行礼。
徐阶笑着摆摆手，其实他老早就到了此地，只不过一直躲在暗处观望，没有现身罢了。
虽然此地没有戒备森严的守卫，但石壁周围设下了隐秘的禁制。一旦石壁发生了任何变故，宁川宗的长老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此前地关刚一激活石壁，瞬间就惊动了一众长老。
作为宁川宗大总管，徐阶自然也察觉到了此地的异常，与此同时，他又感应到女儿徐瑶也在这里，便主动和老友们请缨，只身匆匆赶到了此地。
徐阶一来就看见了地关让石壁画褪去模糊，显现绘画内容的一幕。确定自己女儿不会遭遇危险，他也就没急着现身，悄悄观望到现在。
“爹，你来了！”徐瑶难得一次没胡乱称呼徐阶。
“嗯。”
徐阶点点头，和声细语的说道：“你继续跟他们解释吧！”
“可以吗？”徐瑶本以为父亲是担心她泄露了宁川宗的机密，才突然现身打断了自己。
徐瑶刚才也没考虑那么多，现在仔细一想，轻易将一切告诉地关和瞿星文确实有些不妥。
结果徐瑶没想到，父亲一开口就是让她继续解释，并未出言阻止。
徐瑶歪着脑袋，难以置信地看了一会儿徐阶。
“轻易说出那段秘闻，太上长老不会怪罪下来吗？”徐瑶虽然平时不听管教，但涉及到宗门最重要的一些秘闻，她还是分得了轻重。
“无碍，为父把誓言石带来了，让他们立下天道誓言即可！”徐阶翻手亮出一块拳头大小，精心雕琢过的七彩宝石。
徐阶所说的天道誓言，是修行者之间一种常见的契约手段。
由于修行者生活在天地间，无不是在掠夺天地，滋养己身，故而以天道之名起誓，立下的誓言在修行者之间也最具说服力！
从天道中受益者，自然也受天道约束！
天道法则不容亵渎，一旦违背誓言，虽然不至于五雷轰顶、当场暴毙，但冥冥之中会受到天道的惩罚——修行路上瓶颈变多，寿元大大折损，气运衰竭诸如此类。
总之不会当场要了违背誓言者的性命，但绝不会让他日后的修行好受！
当然了，天道誓言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发的。
立誓者起码需要抵达神念境，拥有神念，能沟通天道，才可成功立下誓言，否则誓言将毫无约束力！所以像地关这种修为较低者，未具备神念，就无法沟通天道。他要想立下天道誓言，就必须在誓言石的辅助才能做到！
徐阶随身带着块誓言石，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而徐阶敢随口允许徐瑶说出宗门秘闻，他也征得了其它长老的同意。
一旁的徐瑶见父亲准备充分，也放放心下来，她继续说道：“那好，我继续说……”
“近些年来，宗门之所以不再关注石壁，是因为这个方法并不能直接找出预言中的少年，它只能筛选出某人是否和无支祁、和三位先祖，或者和宁川宗存在某种连系。”
“什么叫和无支祁有关系？”瞿星文突然开口，看了眼徐瑶，又望向徐阶。
“比如和无支祁有一样的血脉、命中注定能杀死它、或者命中注定拯救它的人，都叫和它有关系！”徐阶微笑着开口解惑。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最后是我们消灭无支祁，还是无支祁破除封印卷土重来，一切都不得而知！”
有关命运、天意的事情都高深莫测，徐阶也就没深入解释！即便多做解释，在场的瞿星文、地关和徐瑶也无法领会，并且徐阶也讲不透！
听见徐阶的解释，地关和瞿星文都浅浅的点了点头，大概意思他们还是听懂了——首先石壁的检测并不准确！其次，能激活石壁之人不一定就是“预言中的少年”！
最可怕的就是“语言中的少年”不一定是救世主，也可能是释放“无支祁”的敌人！
见地关他们听懂了，徐瑶接着说道：“其实在石壁刚投入使用的那段日子，宁川宗上下格外重视此则预言，长老们也大肆外出寻找能激活石壁之人，一旦发现了满足条件之人就会将其留在宗门培养。”
徐瑶一边回忆一边介绍，这些事情她没有亲身经历，都是长辈们一代代口耳相传下来的。一部分也记载在宗门“史册”上，不过被设为高度保密典籍，哪怕内门弟子都没资格查阅！
“一代代积累下来，少说找到了上千位能看清石壁画之人。其中既有修行者也有凡夫俗子，修为和年龄都参差不齐，他们之间也没有明显共同点。”
地关有些震惊，他简单算了算，平均下来，宁川宗大概一百年才能寻到一位能激活石壁之人！概率低得可怕！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徐瑶语气中透露着感慨。
“当时宁川宗可是举全宗之力在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可就这样也要上百年才能找到一个符合要求者！”
徐瑶冲地关眨眨眼，接着说道：“而且最令人失望的，是长老们费尽心血地培养了一代代弟子，可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一人在消灭无支祁的事情上做出有意义的贡献，甚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现如今都已寿尽道陨。”
听到这里，地关和瞿星文终于明白了宁川宗为何不再将“预言”和“石壁”奉为重中之重了。
宁川宗的前辈们曾费时费力地寻找些满足条件之人，向他们身上投入大把修炼资源，可结果却是这些人对消灭无支祁毫无作用！
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流逝，一次又一次失望堆积，也难免宁川宗会失去耐心，渐渐看淡了石壁和那则预言的重要性！
“所以我兄弟这个身份没什么用了？”瞿星文有些失望，要是地关能在宁川宗平步青云，那自己日后不就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吗！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听见瞿星文这样问，地关也抬头望向徐阶，眼神中隐隐带着些期待。
地关倒不是希望得到宁川宗多少优待，他更希望“预言中少年”这重身份得到认可，进一步掩盖自己是魔修的秘密！
“小友多虑了，宗门不再大肆外出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并不意味着我们完全不重视先祖的预言！”
徐阶给地关他们吃了颗定心丸，说道：“即便时至今日，宗门内仍有部分长老在自发地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只是行事低调，未被外界察觉罢了。”
听到这里，瞿星文和地关才算安心了。
想来也是，面对唯一有望消灭无支祁的机会，宁川宗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该说的秘闻说完，紧接着徐阶就拿出了那块誓言石，缓缓解释道：“宁川宗有宁川宗的规矩——任何人知晓了这段有关‘无支祁’的秘闻，都需要立下天道誓言，保证守口如瓶，以免日后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相信你们不是那类对宗门不忠之辈！”徐阶此刻笑容和蔼，但语气中却隐隐透露着一丝强硬，“不过规矩就规矩，接下来还希望两位小友多多配合！”
徐阶的这番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宁川宗高层不敢确定地关和瞿星文是否靠得住，担心他俩会泄露这些秘闻，需要用天道誓言来约束他们，杜绝后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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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啊。”
听徐瑶解释了这么多，地关也揣摩出了徐瑶心态——她想追寻自己母亲的道路，靠自己或者借助别人来消灭无支祁。终结掉一代代宁川宗长老、弟子献出生命去封印无支祁的悲剧！
或许这也算是她的一个执念吧！
不过令地关奇怪之处，在于既然徐瑶一直在寻找所谓预言中的少年，现在又好不容易发现了自己，她难道不应该特别激动和高兴才对吗？
可地关却感觉，徐瑶除了刚开始的情绪有些激动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没有他想象中应有的反应！
“没想到，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石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来历！”一旁的瞿星文听完徐瑶的讲述，咂舌不已，水之魔，听这名头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存在！
地关二人也相信徐瑶所言非虚，因为她说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能与石壁画的内容对应上。
如此一来，地关身负这一重身份，今后在宁川宗的日子肯定是一帆风顺呀！
瞿星文想到这里，顿时心生羡慕！
“欸，你们说我会不会也能激活石壁呢？”瞿星文突发奇想，走上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也把手放到了石壁上。
很可惜，等了许久，石壁毫无反应。
瞿星文无奈地收回手，挠了挠头，说道：“看来不行啊。”
“傻样儿！”
徐瑶翻了个白眼，指着地关说道：“你还真以为石壁那么容易激活吗？最近数百年内，他都是唯一一个激活石壁之人！”
瞿星文傻笑两声，缓解了尴尬。
从瞿星文身上收回目光，地关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丝疑惑——既然宁川宗建立的初衷是为了镇压无支祁，那按理来说，宁川宗对这面蕴藏着消灭无支祁唯一契机的石壁，应该格外上心才是呀！怎么会任由它在此处无人问津呢？
加上地关之前对徐瑶反应不似想象中那么激动的疑惑，他便问道：“师姐，我有一个问题，要是真如师姐你所说，这面石壁事关重大，那长老们为何不带新弟子来此地测试呢？”
徐瑶正想解释，三人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有缘自会寻至此地，无缘又何须强求？”听意思，这句话似乎是在回答地关的问题。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在石壁前方显现。
三人定睛一看，来者竟是徐瑶的父亲——徐阶。
徐阶缓缓走到徐瑶身旁，又笑眯眯地看着地关，客气道：“看来我和小友还真是有缘呀！”
地关惊讶过后，很快回过神来。
他恭敬抱拳行礼，“弟子荣幸之至。”
知道眼前之人是宗门内的前辈，瞿星文也跟着抱拳行礼。
徐阶笑着摆摆手，其实他老早就到了此地，只不过一直躲在暗处观望，没有现身罢了。
虽然此地没有戒备森严的守卫，但石壁周围设下了隐秘的禁制。一旦石壁发生了任何变故，宁川宗的长老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此前地关刚一激活石壁，瞬间就惊动了一众长老。
作为宁川宗大总管，徐阶自然也察觉到了此地的异常，与此同时，他又感应到女儿徐瑶也在这里，便主动和老友们请缨，只身匆匆赶到了此地。
徐阶一来就看见了地关让石壁画褪去模糊，显现绘画内容的一幕。确定自己女儿不会遭遇危险，他也就没急着现身，悄悄观望到现在。
“爹，你来了！”徐瑶难得一次没胡乱称呼徐阶。
“嗯。”
徐阶点点头，和声细语的说道：“你继续跟他们解释吧！”
“可以吗？”徐瑶本以为父亲是担心她泄露了宁川宗的机密，才突然现身打断了自己。
徐瑶刚才也没考虑那么多，现在仔细一想，轻易将一切告诉地关和瞿星文确实有些不妥。
结果徐瑶没想到，父亲一开口就是让她继续解释，并未出言阻止。
徐瑶歪着脑袋，难以置信地看了一会儿徐阶。
“轻易说出那段秘闻，太上长老不会怪罪下来吗？”徐瑶虽然平时不听管教，但涉及到宗门最重要的一些秘闻，她还是分得了轻重。
“无碍，为父把誓言石带来了，让他们立下天道誓言即可！”徐阶翻手亮出一块拳头大小，精心雕琢过的七彩宝石。
徐阶所说的天道誓言，是修行者之间一种常见的契约手段。
由于修行者生活在天地间，无不是在掠夺天地，滋养己身，故而以天道之名起誓，立下的誓言在修行者之间也最具说服力！
从天道中受益者，自然也受天道约束！
天道法则不容亵渎，一旦违背誓言，虽然不至于五雷轰顶、当场暴毙，但冥冥之中会受到天道的惩罚——修行路上瓶颈变多，寿元大大折损，气运衰竭诸如此类。
总之不会当场要了违背誓言者的性命，但绝不会让他日后的修行好受！
当然了，天道誓言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发的。
立誓者起码需要抵达神念境，拥有神念，能沟通天道，才可成功立下誓言，否则誓言将毫无约束力！所以像地关这种修为较低者，未具备神念，就无法沟通天道。他要想立下天道誓言，就必须在誓言石的辅助才能做到！
徐阶随身带着块誓言石，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而徐阶敢随口允许徐瑶说出宗门秘闻，他也征得了其它长老的同意。
一旁的徐瑶见父亲准备充分，也放放心下来，她继续说道：“那好，我继续说……”
“近些年来，宗门之所以不再关注石壁，是因为这个方法并不能直接找出预言中的少年，它只能筛选出某人是否和无支祁、和三位先祖，或者和宁川宗存在某种连系。”
“什么叫和无支祁有关系？”瞿星文突然开口，看了眼徐瑶，又望向徐阶。
“比如和无支祁有一样的血脉、命中注定能杀死它、或者命中注定拯救它的人，都叫和它有关系！”徐阶微笑着开口解惑。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最后是我们消灭无支祁，还是无支祁破除封印卷土重来，一切都不得而知！”
有关命运、天意的事情都高深莫测，徐阶也就没深入解释！即便多做解释，在场的瞿星文、地关和徐瑶也无法领会，并且徐阶也讲不透！
听见徐阶的解释，地关和瞿星文都浅浅的点了点头，大概意思他们还是听懂了——首先石壁的检测并不准确！其次，能激活石壁之人不一定就是“预言中的少年”！
最可怕的就是“语言中的少年”不一定是救世主，也可能是释放“无支祁”的敌人！
见地关他们听懂了，徐瑶接着说道：“其实在石壁刚投入使用的那段日子，宁川宗上下格外重视此则预言，长老们也大肆外出寻找能激活石壁之人，一旦发现了满足条件之人就会将其留在宗门培养。”
徐瑶一边回忆一边介绍，这些事情她没有亲身经历，都是长辈们一代代口耳相传下来的。一部分也记载在宗门“史册”上，不过被设为高度保密典籍，哪怕内门弟子都没资格查阅！
“一代代积累下来，少说找到了上千位能看清石壁画之人。其中既有修行者也有凡夫俗子，修为和年龄都参差不齐，他们之间也没有明显共同点。”
地关有些震惊，他简单算了算，平均下来，宁川宗大概一百年才能寻到一位能激活石壁之人！概率低得可怕！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徐瑶语气中透露着感慨。
“当时宁川宗可是举全宗之力在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可就这样也要上百年才能找到一个符合要求者！”
徐瑶冲地关眨眨眼，接着说道：“而且最令人失望的，是长老们费尽心血地培养了一代代弟子，可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一人在消灭无支祁的事情上做出有意义的贡献，甚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现如今都已寿尽道陨。”
听到这里，地关和瞿星文终于明白了宁川宗为何不再将“预言”和“石壁”奉为重中之重了。
宁川宗的前辈们曾费时费力地寻找些满足条件之人，向他们身上投入大把修炼资源，可结果却是这些人对消灭无支祁毫无作用！
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流逝，一次又一次失望堆积，也难免宁川宗会失去耐心，渐渐看淡了石壁和那则预言的重要性！
“所以我兄弟这个身份没什么用了？”瞿星文有些失望，要是地关能在宁川宗平步青云，那自己日后不就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吗！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听见瞿星文这样问，地关也抬头望向徐阶，眼神中隐隐带着些期待。
地关倒不是希望得到宁川宗多少优待，他更希望“预言中少年”这重身份得到认可，进一步掩盖自己是魔修的秘密！
“小友多虑了，宗门不再大肆外出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并不意味着我们完全不重视先祖的预言！”
徐阶给地关他们吃了颗定心丸，说道：“即便时至今日，宗门内仍有部分长老在自发地寻找‘预言中的少年’，只是行事低调，未被外界察觉罢了。”
听到这里，瞿星文和地关才算安心了。
想来也是，面对唯一有望消灭无支祁的机会，宁川宗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该说的秘闻说完，紧接着徐阶就拿出了那块誓言石，缓缓解释道：“宁川宗有宁川宗的规矩——任何人知晓了这段有关‘无支祁’的秘闻，都需要立下天道誓言，保证守口如瓶，以免日后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相信你们不是那类对宗门不忠之辈！”徐阶此刻笑容和蔼，但语气中却隐隐透露着一丝强硬，“不过规矩就规矩，接下来还希望两位小友多多配合！”
徐阶的这番话说得很委婉，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宁川宗高层不敢确定地关和瞿星文是否靠得住，担心他俩会泄露这些秘闻，需要用天道誓言来约束他们，杜绝后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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