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喉结,在男子成年后都会现显的东西,这是口,女人会在长大后鼓起来,而男人就像他这样,永远都是平滑的……”女讲师的手指顺着话音落在奴宠的口上,指尖在那里轻轻勾动,这么明显的调|戏动作身旁的孩子们不懂,可墨皓熯却是清楚明白的。

    眼神紧紧盯着奴宠的脸,他想看看这个男子会不会有哪怕一丝异样的反应,可是没有,他仍在笑,浅浅的妖一样惑人的笑着,那双低垂着的眼帘再一次挡住了他眼眸中的神情,让人看不透品不出。

    “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这里……”女讲师手掌快速盖在了奴宠的重要物什上,舌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手指不受她控制的弯起握住上下起动,兴奋使女子轻脆的嗓声变得沙哑低沉,当软软的东西变得‘膀大腰圆’,讲台下的孩子们齐齐惊呼起来,而女讲师却受不了诱惑的一口吻上了奴宠的嘴唇,深深的紧紧的吻了好久好久。

    还是不躲不闪不在乎吗?墨皓熯这回不止是叹息简直是有些佩服了,与奴宠相比,自己真的差的太远太远了,因为爱而不得,自己可以设计墨偃钥亲手杀了自己,那只是爱而不得而已,若换成奴宠这般得而不爱呢?自己可以做到如他这般恨极浅笑吗?摇头,做不到,将羞耻和情绪都忘掉,只留理智守着心田,对自己都能狠到如此地步的人,这世间怕是只有一个他了吧?

    “来,学子们都上来看,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是男人最大的弱点,不管多么厉害的男子,只要我们抓住了他们的这里,他们就得像狗一样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越说越下|流,当听到女讲师这样的话,当看到身边的女孩子们真的好奇的走上台前着揑着他的那里,墨皓熯轻揉着额心趴在了桌面上,将整张脸完全埋在了圈起的胳膊里。

    重活了三辈子,这是他见到过的最疯狂的一幕,这里的人都疯了吧?女人不把男人当人看,男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大人看着小孩子往岔道上走还能露出欣慰的眼神,疯了,全tm疯了。

    “十五?十五学子?”台上讲师见下面还有一个小姑娘赖在座位里没上来,高声呼唤。

    “……”这是对于新安在自己头上的名字完全米反应的某位。

    “喂,下面那位小学子,你怎么不上来?”

    “……”此时正头痛的厉害自我催眠在做恶梦的某位,仍是没反应。

    有些生气了,几大步走下讲台,女讲师来到墨皓熯的身边狠敲了一下桌子,“十五,我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

    嗯?叫自己的?暗愣着,墨皓熯仰起了脸庞。

    嘶~女讲师开始吸凉气了,她没想到自己班里还有这么个漂亮如灵的小姑娘,想到不管是大祭师还是仙使都特喜欢美丽的小孩子,声音不自觉放柔,女讲师担心的了墨皓熯的头发,“十五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十五?这是自己的名字?暗自白眼一个,我还初一呢,“嗯,心口有点痛。”微微拧眉,这个万能借口墨皓熯打算不离开瑶池仙殿就不放下了。

    “心口痛?原来是你啊。”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大祭师身边的侍从曾和她聊起过,说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小女孩儿哄得大祭师特高兴,还赏了小女孩儿贴身的腰牌,只可惜那孩子身体不好,天生的心病,想来,侍从说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果然美的惊人。

    “没事,心口痛你就趴着听课吧,要是有不懂的地方老师会找时间单独对你授课的。”微笑着再次拍了拍墨皓熯的头以示亲切,女讲师转身又走到讲台上去了。

    而被留在座位上的墨皓熯此时已经顾不得生又被拍头的气,他耳边在一遍遍回荡着女讲师刚刚的话,什么叫……单独授课?那岂不是要单独面对奴宠,不得不再经历一番此时的折磨?

    想着,墨皓熯愣愣的抬起了头,却陡的撞进了一汪水潭里,清澈见底的水面上没有任何飘浮物,一望而知底,纯静的如同不知事的孩童一般,眨眼,再眨眼,直到水潭再次掩在了长长的眼帘之下,墨皓熯才恍惚着收回目光。

    眉心不由得渐渐皱起来,那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眼神吗?脑子里回想着昨天男子看向他的目光,那也是一汪水潭,却是个深幽的能吸走人灵魂的地狱之潭,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息,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灵魂,这是一个人?真的是同一个人?揉眉心,他这回是真的头疼了,因为脑子在打结。

    终于,漫长而又荒诞的课堂结束了,身边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由近到远,想着人应该都走光了,墨皓熯慢悠悠直起腰,还没等他完全站起来,寒意突袭,四肢几乎在一瞬间尽皆失去了知觉。

    好可怕的杀气,好熟悉的杀气,扭动着脖子一点点看向杀气袭来的方向,果然是……他……

    他,仍旧是一袭红衣,仍旧是膛半露,曾泛着浅浅媚笑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如火焰中的青莲,哪怕身处在烟媚之地也能绽放出如斯光华的他,高贵得让人不敢逼视。

    真是邪了门儿了,这男人属毛毛虫的吗?一会是丑丑的谁看了都能踩一脚的长长虫子,一会又变成张着美丽翅膀飞在高空中的彩蝶,还有,他做什么一直拿杀了他老母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吗?没有吧?

    “十五是吗?”清冷到直冒寒气的声音由紧抿着的嘴唇边溢出,一步步逼近至墨皓熯身前,纤长的手指如昨天一般抚上墨皓熯白晰的脖子,低下头俯视着下方淡漠的脸庞,奴宠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撩拨着墨皓熯紧绷的神经,“不要再试图靠近我知道吗?不然……”手掌一紧,掌心里的脸开始一点点发青,静静笑看,像是在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半晌宠奴才悠悠松开了手,“你,懂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新鲜的空气涌过火辣辣的嗓子,呛的墨皓熯难过的弯下腰不停气的咳嗽,整整四辈子,他除了在墨偃钥手上吃过亏,别人还不曾如此对待过他,可对于墨偃钥自己是自愿的,这个人是谁?也敢充当死神随意掌控他的生死吗?!

    毫不理会咳的像是快断气的墨皓熯,奴宠冷冷勾了勾唇角转身就走,飞扬的发甩起无情的弧度,当真像极了引人坠入地狱却尤自婀娜多姿媚然而笑的曼陀沙华。

    咳的够了,喘息着直起腰身时那个时而妩媚时而冷酷无情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眯起眼睛抚上疼痛难忍的脖子,他敢肯定,脖子上一定出印子了,奴宠是真的想杀了他,却不知为何始终没下狠手,想到奴宠最后那句‘你,懂了吗?’浓浓的煞气瞬间染上了眉稍,被墨皓熯刻意隐藏刻意淡忘的属于‘上一世’的幽冷和血腥齐齐疯涌至心头,墨皓熯笑了,飞扬邪魅的笑与气极了的墨萧寒惊人的相似。

    奴~宠~吗?他承认,自己被这个心思复杂的男子吸引了,那一变再变的气质勾起了他浓厚的探索,特别是男子蔑视的眼神和表情,真~让~人~兴~奋~呢!

    于是稳下因缺失氧气而失率的心跳,甩一甩如墨的长发,准备和奴宠扛上的墨皓熯举步就追了上去。

    偏殿旁,落日下,在花瓣漫天飘飞的桃花林里墨皓熯终于找到了勾得他心火大动的男子,此时的他正揽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低低而笑,半裸的衣衫遮不住口上斑斑的吻痕,背依着树身任女子亲吻他的身体,墨发如丝随风而扬,半仰着头的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般的轻轻喘息着……

    抿嘴唇,他又变了,不似孩子般纯真,不似冰莲般傲人,而是化身成了水妖,想溺死所有靠近他的人,喟叹,他不是人吧?一定不是人吧?问世上哪个人像他这样说变就变?还好这家伙只能在瑶池仙殿里活动,这要是放他游走天下,那天下的男男女女们还不得几年间就少去一大半?祸水,祸水啊~

    似乎感觉到了墨皓熯的目光,奴宠挑起眼帘望了过来,清幽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欲,他直直的目光平静的让墨皓熯又开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个人和刚刚差点掐死自己的男子压就不是同一个。

    “宠儿,宠儿你好美,我自从当初见到你就爱上你了,给我,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我想要你,要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女子边说着边扯落了奴宠的腰带,火热的嘴唇不肯离开诱人的,急急的又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裙……

    垂下目光悄然起身,他可没有偷窥别人做那事的嗜好,可……抬起的脚步因为一束灼人的目光而等住,扭头,奴宠炯炯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眸正定定的看着这里,此时,他的身体正被女子压在身下,两人紧密相连,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动作狂野的品尝着他的滋味,而他……却定定的目不转睛的望着这里。

    眯眼睛,这家伙是在挑衅?心中火气高涨,他做的都不怕了自己这看的还会怕了不成?于是转回身手脚并用爬上了树,墨皓熯面无表情的回视着下方看上来的男子,盘腿坐在树枝间用手支着下巴还闲闲的歪起了头。

    输人不输阵,这活春|他看了又何防。

    时间在推移,下方的人数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到如今的五个,像是故意的,奴宠面对接二连三出现的女子尽皆媚笑着接纳,身体与这些女人们抵死缠绵,可眼睛却仍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墨皓熯,渐渐的,点点流光染上了无波无澜的眼眸,奴宠突然重重推倒了身旁的女子,用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汗颜的持久力,彻底征服了最后一个还有神智的女人。

    不是滋味的撇撇嘴,持久力长怎么了?显摆什么?老子的也不差,哼一声将盯在奴宠身上的目光移转到另几个女人的身上,墨皓熯又开始伤脑筋了。

    这些人当中有仙殿里的职事,有才刚刚长成的学子少女,(天香国有别于其它国家,女子十四岁成年,男子十六岁)这些女人好似都知道,只要她们想要奴宠就会给她们,不论何时何地,这太让人奇怪了。

    要知道奴宠再怎么说也是大祭师的正夫,哪怕那个大祭师再不喜欢他,也总是要顾及些颜面的,放任自己的正夫和全仙殿的女子乱来……那大祭师不是个傻子,就是有谋。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奴宠在她们都离开后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走到墨皓熯藏身的树下,仰起头,清幽纯静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墨皓熯看。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了鼻子由树上一跃而下,因为身高的问题,当墨皓熯站直身体后眼睛刚刚好平视着两颗被人咬的红肿不堪的‘樱桃’,暗自咽一口唾沫悄然后退,却猛的腰身一紧,身体下一瞬被揽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惊愕着仰起头,月色下,男子美伦美幻的脸庞越发迷人万分,长长的发披散着由头顶顺下,奴宠那双半掩在影里的眼眸晶亮的吓人。

    身体下意识一僵,可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墨皓熯干干眨巴眼睛许久,最终只蹦出了一句,“哥们很讨厌仰视的感觉。”话落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这tm什么话?自己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正自懊悔着,耳边突然一热,侧头,嘴唇轻轻划过了男子如玉的脸颊,身子僵的更厉害了,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脸靠自己这么近的?

    “奴~宠。”眼睛盯着眼睛,薄唇轻启,奴宠用轻轻的却也坚定的声音一字一顿念着自己的名字。

    “什么?”弄不明白奴宠是什么意思,墨皓熯诧异的挑了挑眉。

    “名~字,奴~宠!”仍是一字一顿,双手板着墨皓熯的肩膀,清幽的眼眸里似乎闪起了几丝委曲。

    “我知道你叫奴宠。”不耐烦的低吼,差点死在这人手里两次,自己当然知道他是谁,可恶,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吗?他又没杀过这人全家。

    咬嘴唇,薄凉的嘴唇让奴宠咬的差点出了血,定定看了墨皓熯许久,奴宠突的将低垂的头又低下了几分。

    “干嘛?掐不死我想换咬的吗?”冷笑,自己可不是什么善碴子,正面不是对手不代表暗杀不行,悠悠举起让自己嫩白到无语的小手,墨皓熯幽冷的目光似有若无般扫视向奴宠因低头而露出的白晰颈项,只须一瞬间,他就可以轻易举走这人的命,保证一点声音也不会发出,他……

    整个身体陡然僵硬如石,脖子上柔柔的湿湿的触感让墨皓熯差一点裂成千万块,奴宠他竟然在……舔他的脖子?这什么状况?

    手掌小心翼翼捧着致绝美的小脸,小脸下方那抹惊心的青紫让奴宠浅浅拢起了眉,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红的指印,一下两下,认真而又执着。

    “放开我!”从来没这么失态过,狼狈的由奴宠怀里脱身而出,手抚着湿乎乎的脖子,墨皓熯窘红了整张脸,“你tm……”颓然顿口,该死的面对一张坦然无畏的脸他骂不下去,特别是那双眼睛,晶亮如星,点点委曲如薄雾指控着他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我x的,差点杀了自己的是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也是他,上完了课找上门来挑衅示威的还是他,如今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般望着他的人仍旧是他,老天,碰上这么个难缠的男人他算倒了八辈子霉,他认了还不行吗?打不起骂不得咱躲总成了吧?想着立马转身,我走……走不了了……

    “放开!”如鬼魅般无声无息缠过来的奴宠让墨皓熯恼火的低吼出声,丫的这人到底想干嘛?光|溜溜就随便抱人,他有裸|身的爱好自己可没有陪演的心情。

    “奴!宠!”利用二倍于墨皓熯的身高将娇小的人儿死死压制在树与人之间,手指板起墨皓熯尖尖的下巴,迷人的眼眸里雾气更浓,“奴!宠!!”

    ‘唔~’重重的压力让墨皓熯难耐的皱紧了眉,不等他吸口气缓一缓,下巴上手指加力,逼得他只好挑起眼帘,而当眼帘挑起的一瞬间,墨皓熯就愣了。

    眼眸里倒映着的是一双哀伤的眼眸,它委曲着也急切的望着他,薄凉的嘴唇一张一合只有两个字,奴宠,“你……”什么意思?

    “奴~宠。”见墨皓熯眼神不那么冷了,奴宠放缓了力度再次开口,仍旧是执着的两个字,奴宠。

    抿唇,他怎么觉着奴宠的声音怪怪的?像个才学会说话的孩子,发音生硬还带了点咬不准字的味道,“奴?宠?”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吧?应该……是吧?

    笑了,这是墨皓熯第一次在奴宠的脸上看到不属于媚字范围的笑,很清纯很灿烂,笑过之后,奴宠转身细细穿起了衣服,动作自然姿态优美,一点引人非非的感觉都没有,穿好了衣服回身又给了墨皓熯一抹纯净自然的灿烂笑容,踏着月色奴宠离开了。

    而站在一旁的墨皓熯却是在久久之后才从那样的笑容中缓过心神,然后……

    “我一定看错了,我在做梦,我一定看错了,我在做梦。”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呢喃,前后两天,这个变来变去的男人将他弄的都快神错乱了,呢喃了许久摇摇晃晃起身,睡觉睡觉,睡醒了尽快找机会杀了沐倩娆,然后自己就下山去吧,山上太危险,不是久留之地啊~~

    刚接了编通知,这周五入v,所以明天就不更文了,周五当天三更,给亲们带来了不便请原谅,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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