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做出一些过分的事。这点牺牲,萧凌孤也没有觉得很过分。
    几天前的那个夜里,两人恐怕也是睡在一块的,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很讨厌。
    男人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意,道:“那你看书吧,我等著你上床。”
    25
    话说得暧暧昧昧的,什麽上床,只是……一同睡而已。萧凌孤也懒得纠正他乱七八糟的话,坐在桌子边上告诉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备课才是正经。
    可是那人眼神像是带有温度似的,说看著自己,当真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自己的背被望得热热的,连脸也开始生热,那一个个书上的方块字都认得得,连在一起,却稀里糊涂的分辨不清是什麽意思。
    他做学问那麽些年,也算得学富五车,这会儿却像是刚入学的莘莘学子一般,一知半解,稀里糊涂地囫囵吞枣了一番,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书一放,妥协道:“你别睁著眼了,我这就来陪你睡。”
    说出来这句话才发现简直比等他上床还要暧昧。萧凌孤几口吹熄了蜡烛,生怕被男人看出他的尴尬似的,解开了外衣,背对著他,睡去了段清朗的身边。
    “唔……”身体被他从身後搂抱住,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在他发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有太傅大人在怀里,今晚我一定会睡个好觉。”
    习惯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萧凌孤这般被段清朗抱了几天,一开始还有些睡不踏实,後来竟然睡得香甜无比,甚至比自己一人睡觉的时候还要恬静。
    而段清朗也很是自持,没有再对自己做动手动脚的事情,这点不得不说,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心,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一晚上不放开,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只是抱一抱,比起以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局势似乎一件件的都在好转,自从沈子德被段清朗救走之後,左相那边的人虽人一直在气急败坏地加大通缉力度,奈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栽赃陷害,也没个真凭实据,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一腔苦心付诸东流。
    而段清朗的伤,养了十天半个月,看著也是极有起色。萧凌孤履行著自己的诺言,每一次都给他亲自换伤药,不知是萧哲的药好,还是段清朗这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伤口没几日就开始结痂,萧凌孤看著粉色的新肌已经开始长出,伤口再也没有崩裂的危险,总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这些日子,萧凌孤虽说不能算对段清朗完完全全地改了观,但至少心里也不再排斥他。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段清朗是这个世上第一个说要同他做朋友的人,也是……也是第一个同他这般亲近的人。这种亲近和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尊重有所不同。萧凌孤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只要他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话,有这样一个朋友,萧凌孤私心里有点隐隐的高兴。
    已经很习惯每天夜里吹熄蜡烛之後睡在他的边上,等著他的双臂把自己搂进怀里,後背贴著他壮硕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充满力量的心跳声。初冬的京城已经很冷了,萧凌孤却没有再被冻醒过,整个被窝里都是让人舒心的暖意,有时甚至还会不愿意大清早起床去上早朝。
    温暖,多诱人的温暖。
    人真是容易堕落的动物,一旦置身於温暖的环境里,便开始偷懒,这样下去可不行。萧凌孤一边认认真真地反省著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一边仍然抗拒不了自己对温暖的向往,晚上不用段清朗叫,便会乖乖地爬进他的怀里。
    然而,因为伤重,被迫当著柳下惠的段清朗到底不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即便真的是正人君子,太傅大人软玉温香的身子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段清朗的伤口越来越好,心思也越来越蠢动了起来。
    最近自己征服太傅大人的计策每一条都十分地有用,用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又装成心无杂念的好友,诱惑著他习惯自己的怀抱,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段清朗却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太傅大人的美妙身体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听著他夜里轻轻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姣好的侧脸白净温柔,毫无白日里的冰冷,红唇紧闭著,呼出来的气息甚至都带著诱人的甜蜜,段清朗大半夜里睡不著了,半坐起身子来,就著月光深深地看著他的太傅大人。
    自己怎麽就那麽蠢让自己置身於这麽一个看得到吃不著的境地呢?可是那麽关键的时刻,眼看再加把劲,太傅大人就要爱上他了,自己若是此时此刻忍不了欲念又强行侵犯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只要他的身体,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可自己什麽时候开始贪心到非要掠夺到他那颗有如高岭之花的心呢?一开始明明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最後却因为不忍见他愁眉苦脸,借酒浇愁,宁愿为他去劫狱。
    就算是这样,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未必会爱上他,自己极有可能落个人财两空。这真是一笔再亏本不过的买卖,可段清朗觉得自己亏得心甘情愿,一点都不会後悔。
    也许这就是世人眼里的爱?不单单是贪恋他的身子,还贪慕他的心。想让他高傲的唇里说出爱自己,想让他敞开著美好的身子任自己品尝,想得快要疯掉了,喜欢得也快要疯掉了。
    偷偷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太傅大人的唇瓣,睡熟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痒,也探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段清朗脑子里一根弦崩断,眼疾嘴快地含住了那个小舌头,等它不耐烦地收了回去,秀气的眉毛还微微皱了一下,翻过身子,不再让自己看了。
    亲一下也太不过瘾了,更要命的是,自己养伤的这些天,欲望一直累积著,连发泄都不敢,生怕把快要跳进狼窝的小兔子又给吓跑了。
    哎,这种捕猎方式真不适合他,兔子就应该咬住脖子,直接叼进狼窝里剥开皮恶狠狠地吃掉,吃到骨头都不剩,哪有兔子说话的份?
    可这只兔子不一般,是他心爱的,自尊心比天还要高,别扭又难弄至极的太傅大人,自己这只大灰狼竟然踟蹰著,不敢对他再来硬的。
    “你爱上我没有,嗯?”轻轻地含了含他肉肉的耳垂,感慨似的轻轻问出这句话来,太傅大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耳朵却本能地泛起红来。
    26(上)
    段清朗觉得可爱,从背後搂住他的腰,继续在他耳边说著乱七八糟的话:“心如果没爱上,身子爱上没?每次干你,你的身子总是很诚实呢,小穴里又紧又热,水那麽多,又那麽容易被人搞到高潮,太傅大人若是去官府告我强奸你,都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哪里会每次都把我缠得紧紧的。只是太傅大人的嘴巴太不诚实,总说不要不要,反应却那麽骚那麽浪。唔,话说回来,我每次都那麽努力地把太傅大人干爽,就算是一般的良家妇女,都会食髓知味,被开发出淫性了,太傅大人如何连一点需要都没有,让你男人我很挫败呢。”
    说到这个,段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了解。在他眼里,性爱乃是人间极乐,平日里不识得肉滋味也便罢了,那些知晓其中美妙的,又哪里会只吃一次肉?他和萧凌孤的两次云雨,太傅大人嘴里不说,身子的反应却是极好,可那麽些日子过去了,天天在自己怀里窝著,却没见他动情过,好像还是个不晓人事的处子一般矜持不堪。
    尤其是早晨,是个男人都会想要,这健健康康,一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楞是什麽反应都没有,害得自己有时候想趁人之危都没有机会。
    不对,一定是有些什麽,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察觉到。怀著好奇的心思,段清朗起了坏心眼,原本轻轻含住耳垂的舌头开始舔弄萧凌孤可爱的耳廓,把耳朵都舔得湿湿的,力道却不大,以防把人给弄醒,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萧凌孤的亵衣里,摸到了小奶尖,在上面用极小的力度肉揉上了一揉。
    萧凌孤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身子也有些热,他难受地扭动了下身子想离身後的大热源远一些,那热源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贴著他,似乎是不把他热死都不会罢休。
    热一点便罢了,不知何时,自己的腿被人有技巧地分开了,隔著亵裤,有个什麽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像是指尖一样的东西细细地刮弄著那个羞人的地方,身子轻轻松松的,有一点舒服,梦中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萧凌孤试图反抗了一下,发现没效果,那手确实也弄得自己舒畅,就没有再用力反抗,随便那人怎麽弄自己,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哪里是没有反应的身子,不但有反应,反应还大得让自己吃惊。段清朗才舔了几下他的耳朵,最多揉了两下他的奶子,那亵裤下的小花穴竟然已经开始出水,随便用指尖刮几下,底裤被黏黏的水氤氲开了一片,想必已是动情至极。
    段清朗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太傅大人真没反应也就罢了,他这般的敏感,自己那禁欲了那麽久的硕大又如何肯善罢甘休旗鼓安息?抬起了头怒张著,示意著它不甘寂寞,极想爽快一番。
    美好的身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小穴想来已经是被弄得流骚水,准备好让人插入了,可真的干进去,肯定会把太傅大人弄醒。不干,自己又对不起自己那个受了委屈的兄弟。
    段清朗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最後敌不过欲望,把萧凌孤的身子扭转过来对著自己,亲了亲他的唇,用极低极低的嗓子,沈沈道:“太傅大人,醒醒。”
    “唔?”萧凌孤半眯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一眼就望到段清朗漆黑如墨的双眼,还不知怎麽回事呢,就听他问:“做爱好不好?”
    “什……唔……”唇被热热地吻住,男人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到了他的嘴里,挑逗他敏感的上颚,萧凌孤原本昏昏庸庸的脑袋瞬间更加不清醒了。
    “我想要你,就给了我吧,嗯?”
    眨了两下眼睛,萧凌孤慢慢地知道他在问什麽,刷一下的整个身子被烧红了一片,又软成了一汪春水。
    怎麽睡得好好的,突然问他这种问题……本能地就想拒绝,可男人除了不时舔舔他的嘴唇,竟什麽毛手毛脚的动作都没做。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似乎正承受著忍耐情欲的痛苦,额头上沁出一些薄汗,眼睛定定地望著他,略带苦涩地说:“受伤这几日,都没有发泄。实在忍不住了,帮帮我,好吗?”
    “不,不行……”就算他为了自己伤重,这种事情也不能再次发生。萧凌孤运气力气想把贴著自己极近的男人推开,奈何半夜被人弄醒,又被说了那麽多不堪入耳的话,五脏六腑还酥酥的发软著,哪里有力气和段清朗对抗。
    “好吧。”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今夜的段清朗出奇的好说话:“摸摸你可以吗?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时喊停。”
    什麽见鬼的主意!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随时喊停!一定,一定要阻止才行……
    可话还没出口,唇再次被段清朗覆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热情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强势地舔弄他唇里的柔嫩,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就如同段清朗所言,他的手犹如一团带著火焰的饥渴,上边毫不犹豫地纠缠著他的舌头,两手也本能一般探进了他的亵衣里面。
    应该多穿一点再睡的,这两日想著他重伤未愈,怕衣裳的料子太粗糙硌痛了他这才换成单薄的里衣,如今这薄薄的布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不需要段清朗伸手去脱, 直接往衣摆里钻进去,便抚摸到他正在发烫的肌肤了。
    “唔……”不要摸得这样重,他的手怎麽那麽大,身子已经哆嗦了,混蛋不要捏他的那里啊!
    乳尖被不轻不重的捻著带给萧凌孤无与伦比的快感,一丝丝的麻痒让他的身子脱离了理智的控制,轻轻地往旁边挪动著,乍看之下像是逃避,可段清朗却知道,这是太傅大人嫌他捏得太轻了,送上来迎凑著他的抚弄呢。
    “啊……”已经吻肿的唇终於被放了开来,第一声确实如此不要脸面的浪叫,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不仅仅是敏感得已经被捏得挺立起来的乳尖,连前胸,腹部,後腰,甚至两瓣臀瓣的中间都被段清朗状似无意地碰到了。
    那双手一定有涂了见不得人的春药,不然为什麽他拒绝的声音已经在嗓子眼了,叫出来的却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好乖,我说了会很舒服的。接下来,我要舔你。”段清朗的动作温柔却不失霸道,把被自己亲吻揉弄得差点神志不清的太傅大人的衣裳彻底拉开,露出他手感美妙的胸膛,上面两颗不堪拉扯的小果粒已经可怜兮兮地发肿了,段清朗狠狠吞了口唾沫,像个小孩子一样,靠近其中一颗,张嘴就把它含住了。
    “不──”舌头舔舐已经因为敏感而肿胀乳粒,把被人当做什麽好吃的一样,又嘬又吸,萧凌孤叫著想逃避这样窘迫的境地,段清朗的手却把他的後腰紧紧捆住,一点逃避的希望都不给他,除了乳尖,淡色的乳晕,周围娇嫩敏感的肌肤,太傅大人的身子简直是甜的,舔他哪里都让人觉得喜欢,喜欢到恨不得把这即将到嘴的美味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
    逼迫著自己离开太傅大人香甜的乳尖,一路往下亲去,用舌尖爱抚他的每一寸,亲过平坦的小腹,顺手便把自己一开始挑逗他的时候就已经湿漉漉的亵裤给解了下来。
    他的太傅大人,正努力地抑制著细细索索的呻吟,却至始至终没有让他停下。
    作家的话:
    哎呀漏掉那麽重要的一章,不得不双更了2333
    26(下)
    段清朗心口发热,胯下更热。太傅大人不让他停下,就是希望他继续,希望他进一步侵犯他的身体,给他巨大的满足。
    “啊啊──那里不行──”勃起的嫩茎被热热的手掌握在手里来回搓弄,而下面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却被他满满地吮进了口中,用舌头撩开紧闭的羞缝,吸取里面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汁。
    “我说了不行,呜你说话……不算话……啊啊不要了──”可怜的小花穴才被人用舌头进去拨弄了几下,浅浅地舔了他的嫩肉就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汁,可怜的太傅大人为自己身子的敏感而羞愤欲死,可高潮的快感不以意志为转移地贯穿了全身,白嫩的腿根颤抖得没了边际,玉臀却像有自己的心意,上挺著凑向段清朗的嘴,迎凑著他的动作,把穴唇里盈盈的汁液全部敞开著让他吸嘬。
    “真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段清朗重新搂住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太傅大人,又柔情蜜意地亲了口他的鼻尖,问:“被我舔,爽不爽?”
    “……”
    “看在我伺候得太傅大人那麽爽的份上,太傅大人也舔舔我的好不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像是提出索要一本书,或者一口酒一般自然,随之而来的,是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大,在黑暗中昂扬著,带著雄厚的雄性气味,摆在了他的眼前。
    怎麽可能……谁会舔男人的这种东西。萧凌孤被他的男人味熏得发晕,别过头去不愿意看,那物却如活的一般,生龙活虎地如影随形,甚至还有能代表男人欲望的液体,黏黏地渗在他的嘴边。
    “太傅大人太偏心了,我就一点都不介意帮你舔,让你舒服,刚才还让太傅大人高潮了呢。算了,还说什麽好朋友,连礼尚往来也不肯。我还是去睡厢房,自己解决好了。”男人的语气里带著点讥讽与无奈,当真直起了身子,捡起衣裳要下床。
    萧凌孤身上一轻,让自己压力极大的阴影不见了,身子感觉一阵阴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此刻极度需要男人火热的拥抱和抚慰,连没有得到发泄的嫩茎都瑟瑟缩缩地抖动著,难耐得无所适从的样子。
    “别,别走──”从嗓子眼艰难地发出这麽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不可能答应他那麽无礼过分的要求的,却还是出言把人留了下来。
    “我走,是为了太傅大人好,你不帮我舔,难道要我憋著欲望忍一晚上麽?还是,你宁愿让我破你的身子?”扬起嘴角,段清朗装出一副为好朋友著想的口吻,脚步还是向著门口的方向,好似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
    “不能碰我,我可以,可以……”
    “可以怎麽样?”男人回过头来,带著些鼓励的口气,问道。
    可以怎麽样?他怎麽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萧凌孤被子下的身子像在烙铁上炙烤一般火烫,如果是白日,定能被人看得出他的脸已然充血到不能看了,可是现在不能让段清朗走,他伤害没好全,自己说过要照顾他的……
    “我可以帮你舔……唔……”原本离床还尚且有些距离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床来,掀开被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轻吻著,下体也在他的身上胡乱蹭著,十足像一条被主人允了肉骨头的大狗。
    他为什麽这麽高兴,自己只是,只是答应了做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罢了,或许还不会有他这般做得那麽好……
    无论如何,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抵赖。萧凌孤不像段清朗,出尔反尔像没事人似的,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太傅大人,此刻被男人摆成卧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头对著男人高昂的性器,纠结著,正在努力地把自己从前连看都不敢看的大东西握在手中,可是那麽大,怎麽可能放进嘴里……
    “乖乖,学我这样,注意不要用牙齿咬,是不是很容易?”鼻尖就是太傅大人那根爱晃荡的小东西,段清朗半是引导,半是满足自己的渴望,张口便把先生小巧可爱,跟白玉似的嫩茎含进嘴里。
    “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对待,暴涨的肉根进入了火热的口腔,被舌头缠绕的感觉让萧凌孤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更糊涂了。只觉得被舔得好舒服,下意识地款摆著臀部在段清朗嘴里活动了起来,口越来越渴,心也越来越热,男人刚才的教学贯穿进了耳朵里。学他这样……像他一样的……
    这只是好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试试看,或许不会有自己想的这般糟糕……
    乱七八糟地安慰著自己,萧凌孤颤抖著双唇,终於把段清朗那根从前狠狠欺负过他的东西含了进去。
    “呜呜……”口腔被满满地充斥了,找到温暖巢穴的肉棒立刻夺回了主动,也不管太傅大人根本没有帮男人口交的经验,开始在他娇嫩的嘴里横冲直撞,连吸吮太傅大人嫩根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大了起来。
    敏感的口腔黏膜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萧凌孤顾不得身体被含的爽快,委屈的眼泪慢慢盈出眼眶,可那根可恶的东西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他嘴里膨胀著,一来一去根本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连柔嫩的喉口都不时被顶撞到,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腥臊的味道包围了。
    段清朗也没想过这老男人那麽有天赋,第一次给别的男人吹箫,虽然舌头还不会伺候,可却是一点没伤到他,在他往里面进攻的时候,还会主动地张开嘴让他进到更里面。这太傅大人简直浑身都是宝贝,让人想不好好地疼爱他都不行。
    一边像嘬冰糖葫芦似的嘬吸太傅大人的肉棒,感觉到可爱的小东西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空下的手原本一直揉捏著他的翘臀,此时却发现了新的宝地,掰开他的臀瓣,摸摸他尚且水淋淋的小花穴,在会阴之处流连忘返了一番,没有丝毫征兆地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太傅大人的小菊花里。
    “唔唔……”萧凌孤觉得自己嗓子快要被顶穿了,那根东西被人含著已经够刺激了,可那个上次经历过折磨的地方不期然地被破开,软嫩的肠道热情地开门迎客,才不过浅浅抽插几下,男人的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按到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
    这种刺激几乎让人崩溃,萧凌孤的嘴角满是在男人的插弄之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喉口被顶得生疼,身子却剧烈的起伏起来,菊心被戳,肉棒还在火烫的嘴里,他的腰已经酸软成一片,穴心酸酸涨涨的,一股激流在身子四处乱窜,待他浑身颤抖了一阵,又紧紧地抽搐了一阵後,眼前直冒金星,连一点点清明的意识都没有了。
    “太傅大人的精液和小穴里的骚汁有的一拼,一样那麽甜。射了那麽多,现在该我也射点东西给太傅大人补补身子了。”一声低吼,在他已经不会动作的嘴里猛然射出了一大股浓厚的精液,萧凌孤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忙吐出了肉棒不停地咳嗽。
    “笨蛋,被呛到了?没事没事,太傅大人做得好极了。”看他的脸咳嗽得都红了,段清朗忙把人抱进怀里,一边抚摸著他白皙光滑的後背,一边不时拍打两下帮他顺气。亲了亲萧凌孤的额头:“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可是我很舒服,满足死了,就算是死在太傅大人身上都死而无憾。”
    “……”听著男人下流淫秽的话,此时的萧凌孤只想著把自己一刀了结了,怎麽在他几句忽悠之下真的头脑发昏和他做了这种事情?可是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之间尽是他温暖的男人味,手轻轻地抚了抚伤口上的新肌,听他胸膛里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萧凌孤闭上眼睛,大概自己真的太寂寞了,喜欢这个怀抱,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就算,就算是要丧失尊严,好像都不是那麽重要的事了。
    只是,隐隐约约心里的期待却没有到来,以为段清朗睡了,睁开眼睛却正正地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end if
    作家的话:
    有心灵手巧的妹子把《对牛谈情》的封面做了月光石手机链送肉肉,好喜欢好喜欢!以后如果有机会,也做了送读者妹子们~(如果会出本本的话2333
    27
    萧凌孤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自己刚才在想什麽?难道是想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做更过分的事情吗?可是,他这种人,一有机会,哪次不是非要做了尽兴才放过他,上次,上次更是毫不知收敛,连他的那个地方都要侵犯,现在却规规矩矩的,虽然两人还赤身裸体的相贴,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胯下还在不安分地挺著,他却老僧入定一般,没有更多的作为了。
    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让萧凌孤睡不著了,身子有点倦,可不敢就这麽呆在他的怀里。呆著也没有意义,他对自己根本依据没什麽兴趣了吧。
    转过身去背对著他,段清朗却下一刻就硬生生地把他的身子正了过来,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吹了口气,问:“怎麽了,太傅大人睡不著?”
    是睡不著,看这天,怕是过个小半个时辰都要亮了,也没有必要再睡了,都怪这个混蛋!此刻的自己一点都不安心,莫名其妙的焦躁,奇奇怪怪的郁闷。突然一道灵光打进脑袋,段清朗难道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才如此恪守礼节对他规规矩矩的?
    “你是不是伤口还疼?”
    “嗯?”深沈的眼眸把他的太傅大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男人懒洋洋地笑了笑:“没有的事情,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你刚才不也摸过了吗?”
    “既然好了,那为什麽──”万分之一的理智让他把那句根本不该问出来的话硬生生地卡住,还好没问出来,不然以後根本就没脸面对段清朗了。
    “什麽为什麽?”猜到脸颊发烫的太傅大人心里在想些什麽,坏心眼的男人却还是逗弄著他,想逼他亲口说出来。
    “说呀,你想问我什麽,只要太傅大人问出来,草民肯定有问必答。”
    不用知道为什麽了,知道了也没什麽意义,自己又不是真的想和他做这种事情!
    “没有,我没什麽想问的。你继续睡,我起了。”没有办法再在这张床上,在两人的房间里面对这个人,萧凌孤觉得自己的心湖里被投进了一颗石头,一阵阵令人不安的涟漪似乎把他变得快要不像自己了。
    怯懦,淫荡,不知所谓!刚才差点主动求欢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
    “唔放开!”刚起了半个身体又被段清朗强行抱住搂在怀里,男人咬著牙心里骂著刚才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这个高傲的太傅大人就要向他投降了,岂料功亏一篑,怀里的人竟然打算离开他?怎麽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放,太傅大人说清楚,刚才欲言又止是想说什麽?”语气里,有些逼迫人的恶声恶气。
    “我说了,没什麽想问。”
    “太傅大人骗人,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起来。”
    “你个无赖──唔──”仍然赤裸的身体被他放在胸膛上肆意抚摸,红肿的唇又被随随便便的亲吻,萧凌孤的力量不足以支持他撑起身子,尤其这男人的臂力像铁一样。
    “说吧,告诉我听吧,太傅大人就不能偶尔对我诚实一点吗?”
    “就算不对我诚实,对自己诚实总是应该的吧?承认喜欢和我亲近,被我抱很爽,因为今夜我没有进入太傅大人的身体而欲求不满很丢人吗?”
    “不管太傅大人是不是觉得丢人,我很高兴,很高兴太傅大人喜欢我的怀抱。”
    男人紧紧束缚著他的腰,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而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抚摸著他的後背,萧凌孤听著耳边低低沈沈的声音,心脏微微发酥著,挣扎的架势还摆在那儿,却是半分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我喜欢你啊,太傅大人,虽然一开始对你并不是那麽认真。唔……你这种性子,谁想对你认真才是倒霉透顶,会活生生被你冷死吧。不过现在,”男人话锋一转,嘴角上扬,语调也飞扬了起来:“现在我知道,太傅大人只是个普通人罢了,也会需要人温暖,也会希望被人喜欢。心里有了烦恼,想要有个知心人听你说话,肩上的重担,有时候也会希望有个人跟你一起扛。让我充当这个角色好不好?我很愿意为太傅大人分担,你高兴了,我就陪你一起笑,你不高兴了,我就让那些让你不高兴的人通通消失在眼前。你的家庭我来照顾,你的弟弟,嗯,弟弟们会有他们的人生你还是不要管太多的好。我们假戏真做吧,我想当你的男人。喂,我说了那麽多,你怎麽都没有一点反应?”
    萧凌孤从没想过会受到这样的表白。别说别人没有胆子跟他表白,自己对旁人这般冷淡,又有谁会喜欢上他呢?可段清朗这般逐字逐句的温柔话语,在夜里仿佛是一阵吹过花圃的微风,带著些微的甜蜜,吹得他整个人发燥,脸红红的,心跳得不规律,连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呵,太傅大人不是害羞了吧?还是有什麽顾虑的?”他似乎自我反省了下,又道:“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是不够温柔啦,连哄带骗,有时候还霸王硬上弓,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太傅大人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好好同你讲话,你要跟我强,也不是我真的那麽想凶你。不过以後,嗯,以後我会对你好点,尊重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总是要听话一点的吧?哪有总是让自己男人热脸贴你冷屁股的道理……”
    字里行间,俨然已经以他的男人自居了。萧凌孤被说得耳朵通红,吐息出来的气息都灼热无比。身上虽然没有力气,可不能再这麽让他这般胡说八道下去了。
    “住……住嘴。”
    “我不,你不答应我,我不但不住嘴,还不让你起来。”
    简直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流氓本性又毕露了。
    萧凌孤咬了咬唇,知道他说得到必然做得到,不得不妥协,语气放软,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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